《娱乐圈搞基奋斗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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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搞基奋斗史-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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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人就在里面,有什么事儿可以当面问。想到这儿,汤锦年便没再多想,一步跨进去。
房间里放着一个衣柜和一张书桌,衣架,普通客房的摆设,但汤盛业明显不在这儿。“怎么回……”汤锦年向后回过头问话,刚问了半句,门就被保镖一手带上。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关禁闭了。
汤锦年从小到大还没收到过这种待遇,当时还有点懵,走过去抬起手用拳头砸了下门:“……喂!”
“……”他又试着拧了拧门把手,完全没作用,门被从外面锁上了。汤锦年旋即意识到自己被汤盛业摆了一道,被骗过来了。
“操……该死的!”猛然窜起的怒火让汤锦年想都没想就抬腿狠狠地向门踹去,光滑烤漆的木门晃了晃,却不被撼动。
汤锦年一下就反应过来:汤盛业知道了……
他一定是知道了什么!否则现在这种情况根本无从解释。
“汤盛业!”汤锦年愤怒之下又踹了脚门,用力之大,震得他脚踝膝盖都微微发疼。
几分钟后,手机响了。汤锦年接起来,将手机放在耳边。
汤盛业的声音从手机那头冷静地传来:“你和梁风搅在一起的事儿,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知道?兄弟乱伦,你还准备做出什么事?”
汤锦年怒极,眉峰纠着,怒到极点,也火都懒得冲他发,他冷冷地一字一顿地道:“我从来,没打算告诉过你。因为这他妈根本不关你的事。”
“我不过是找了个人,而那个人恰好是当年处处留情的种。”
这两个血脉相连的人相似到了骨子里,连讽刺起对方都毫不手软,汤盛业轻描淡写地澄清事实:“你应该知道,他母亲是我结婚前的一任,所以你才是后来的那个。”
“别再提醒老子你是个混蛋的事实!”汤锦年终于抑制不住地吼出声。这件事他本来已经不想再提了,当年汤盛业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才和汤锦年的母亲结婚的,这就不说了,但他在和汤锦年母亲甜蜜地恋爱,订婚的时候,他仍然在和梁风的亲妈有来往。没认识梁风之前,汤锦年确实对他们母子有怨气,莫名其妙的怨气,明明知道不是他们的错,但他忍不住,一旦想到他妈在临死前都不知道自己被汤盛业骗了,他就心疼悲伤得发疯。
事实上,这都是汤盛业一个人的错,他两面三刀地同时和两个女人交往,在有了汤锦年后,才和梁风妈做了了断。
欺骗有时候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汤锦年分不清楚,所以他当年没有和汤盛业彻底闹掰,因为起码在结婚后,不管他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他都尽到了一个丈夫的责任,让汤锦年的母亲做着一个幸福的小女人,直到死去。
但这都改变不了汤盛业是个混蛋的事实,为了利益,抛弃了一个女人,利用了一个女人,并将她毕生蒙在鼓里。
听到汤锦年暴怒,汤盛业一下缄默下来,不再说话。过了一会,他说:“在里面待到你反省为止。”语毕,挂了电话。
“……”汤锦年用力地揪了把头发,将手机狠狠砸在墙上。靠着墙缓缓滑坐下来。情绪的骤然发泄让他有点不受控制,缓了好一会,他才认真思考其眼前的事来。
当他发现这个房间里标准的家具配备什么都有,唯独没有床时,汤锦年知道,汤盛业这次是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了。
离天黑还有很久,汤锦年暂时想不到不屈服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先想到的便是:自己被关到这儿,梁风联系不到自己,怎么办?他肯定会心急。想到这儿,汤锦年才爬起来,把散落一地的手机零件组装好,迟钝打开手机看了眼,方才和汤盛业通话时还是好的,现在竟然显示搜索不到信号。
现今倒是随便就能弄个信号屏蔽器来,知道没可能,汤锦年便不再纠结,靠着墙边重新坐下,开始想如果现在能联系到梁风,哪怕一个电话就好了,让他知道自己没什么事儿,不然人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梁风一定会心急。
脑袋里混沌一片地想着,思考着有什么办法,时间距离他被关进来已经有两三个小时。这时门打开,汤盛业走了进来。
他站在汤锦年面前,他儿子随便看他一眼,根本不带搭理的。
汤盛业知道什么方法对汤锦年最奏效。他毫不留情地用最平常的语调揭露着真相。
汤盛业只说了一句话,他说:“我不算一个好丈夫,但你也不是一个好儿子,你知道的。”
方才还暴怒如猛兽的汤锦年。就在一瞬间被这句话轻轻松松击垮了——
汤盛业说的是事实。他和他妈的母子关系虽然非是不融洽,但他绝对不算是一个合格的好儿子。汤锦年不是个令人省心的,尤其从叛逆期开始,他基本从十一岁一直叛逆到了十七岁,期间虽然没做出什么忤逆的举动,但绝对算不上一个体贴的儿子。他和他母亲的关系很好,但完全处在汤锦年被动地接受着关怀的状态,汤锦年从来没有主动地想着去关心她。
不然也不可能她病了将近三个月,住在医院里没回家,而他毫无察觉。
十几年来,汤锦年因为他母亲的事怨恨着汤锦年,但他从未想起,自己曾经也是个混蛋。汤盛业说完这句话,他能感受到汤锦年明显怔了,过了两秒,他放下支着额头的手,抬眼看着汤盛业,眼里全是猝不及防、令人心疼的茫然。
这种神情让任何人都毫不怀疑他可能在下一秒就掉下泪来。
汤盛业一直都是这么稳准狠,轻松j□j汤锦年的软肋,颠覆了他的精神世界赖以存在的基石。
如果保持在之前那种状态,汤锦年可能会在这三天里凭着他对汤盛业的埋怨绝食,撑下来。可能会不顾一切地要和梁风在一起。但现在不会了,一个被颠覆了自我认知的人,又怎么会拥有坚定的意志。
汤锦年在这几天里想了很多,房间里没有床,他便倚着墙似坐似睡,思绪混沌不清,他所想的问题没有标准答案,所以他一遍又一遍混乱地想着,毫无结果。
和当年蒋丞被他爸关在阁楼的情况不同,汤大少虽然同样是个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但他面对四面墙壁就是个战斗力只有五的渣,踹了几次门都毫无反应,门是松了,但过了会有人过来将门从外面钉紧了。
汤大少也不太敢跳楼,因为这是三层。私人住宅的一楼本来就要比普通民宅高,三楼到地面将近有十米距离。
汤锦年就这么被与世隔绝,关了两天半。头一天他还耍脾气不吃饭,第二天保镖就带着饭进来了,汤锦年怀疑自己要是不吃的话他可能还会冲自己肋骨处来一拳。
于是他期期艾艾地吃了饭,心情不好,胃口自然也不佳,饿得低血糖也不能逼自己塞进更多食物。洗澡水也是凉的,在地上躺了两天,汤锦年悲哀地站在淋浴下,想着如果自己冲一小时冰水重感冒汤盛业是不是会心软放他出去。
三天后,汤盛业估计是发现这样的方式不起作用。汤盛业虽然狠,但没有狠到能活活饿死自己的儿子,所以汤锦年在里面有水有饭地生活着,只要他不妥协,顶多也就是颓了些,汤盛业就没办法。
于是汤盛业再次来到这个房间。
“我会放你出去。”汤盛业说,“这两天我想了想,你妈以前说得有道理,从十六岁开始,你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你今年已经三十了,有些事,我确实不应该管,也管不了。出去以后该怎么样,你看着办。不管你想怎么折腾,我都不会插手,你选的路,由你自己来走。”
“但身为父母,该教的,该说的,我还是得提个醒。”
保镖站在汤锦年面前。
汤盛业说:“挨了这三脚,你就可以出去了。我想让你知道的是,兄弟乱伦,你要是选了这条路,你要面对的,比你想的要多的多,这三脚在那些压力,你所承受不了的疼痛面前,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汤锦年意识到什么,抬眼看他。
汤锦年眨了眨眼,没说什么。
保镖在身前交握的手放开,漠然后退一步,接着抬腿便给了汤锦年一脚……
汤盛业大概也让那人控制着力道和落脚点,不至于让汤锦年吐着血出去。
挨完三脚下来,汤盛业的车将他送回市区别墅。
汤锦年一进家,发现梁风不在,首先便给他打电话。
“你在哪儿?”
梁风听起来松了口气,那边有呼呼刮着的风声:“在一个景点做综艺节目的活动,你回来了,我马上回去。”
汤锦年想说什么,但大脑一片空白,突然又想不到自己要说什么,便轻声道:“嗯,小心点。”
挂断电话,汤锦年这几天在里面虽然能洗澡,但毕竟精神状态不好,整个人乱糟糟的,他先去洗了个澡,洗完澡出来,听到屋外关车门的声音,梁风竟已经回来了。
汤锦年走出门去。梁风知道这两天出了一些事,他隐约能感觉到,但他不知道是什么,看着汤锦年,表情还是放松的,眼里藏着点一无所知的茫然。
汤锦年直接跟他解释道:“汤盛业回来了。”
梁风登时一愣。汤锦年说着觉得自己说得有点混乱,加上一句:“我爸回来了。”
梁风已然回过神,神情已经恢复正常,他看着他,似乎是意图从他眼中判断出什么,但就像攻破一个人的精神世界一样,他集中不了精力,也无法探测别人是怎么想的。
就这么没有辨别清的,凭着直觉,梁风感觉到什么,十分镇定,似乎早有准备地点了点头,说:“那就——分手吧。”
汤锦年因几天没好好睡过觉,显得有些憔悴的眼睛刹那间睁大了些,那几天,直到今天这一刻的思考中,他没有得出解决办法,像是陷入了僵局。听到梁风说出口的话,他像是还没想到会有这种方法,一时怔了。
他甚至都没想到去反驳梁风,脑袋里空白了一会,像是被汤盛业洗脑了一样,心里有点累,他突然觉得,汤盛业或许说得对,梁风也说得对,前路确实很困难。他皱了皱眉,遂点头:“好。”
三天后,如梁风所料,张芷辉果然发出了续集的邀请函。同日海皇发布声明,称汤锦年确认加入《世界之巅》续集的拍摄。

第五十三章,第二季

汤锦年再一次暴躁地翻身从床上跳下来,指着被子对一脸呆滞的花花怒吼道:“你干了什么!”
早在他光着脚跳下来时,花花后腿在被子上刨了两下,也机灵地跟着跳下来。
被子上一滩水渍缓慢地浸湿了被子,在蓝黑的布料上洇开一团深色。
汤锦年已经快崩溃地看着那一滩尿在自己被子上蔓延开,接着渗入床单,花花也颇有精神地和他一块望着床。
“……”汤锦年从柜子里翻出一床崭新的被芯,揪着枕头,走到楼下,一头倒在沙发上盖着被子再次闭上眼。
花花有点被暴躁的主人吓着了,小心地观察了他一会,走到他脚下的地板上,趴下睡觉。
这已经是第三次花花把这个房子里唯一的一张床当成小厕所,解决生理需求了。自从梁风走了以后,花花就好像没了方寸似的,其它地方都表现得很正常,就是认不清该拉粑粑的地方在哪里,哪怕汤锦年一天带他出去遛两次,深夜也一定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汤锦年属于基本从来不做家务的那种人,钟点工一星期来三次,其余他大多不管。床单被尿湿,第一次他爬起来把床单扯下来扔进洗衣机洗了,第二次是白天汤少无意中发现床上有可疑的黑色的一坨,然后他按捺下已经天外飞仙的某种情绪,坚强地拿了卫生纸过来,躬身在床边,小心翼翼十分有技术性地将那一坨慢慢收拾掉了。接下去的两三天汤锦年都受打击地恍惚着。
今天则是被子,脚下莫名其妙踹到湿漉漉的一块……汤锦年抱着被子,躺在沙发扶手上想,大概也不是梁风的原因,可能是管教未成年金毛花花同学的豆丁不在了,所以他才会肆无忌惮地在主人的床上尿尿。
他思绪乱飘了一会,坐起身把地上趴着的花花搂起来,最近一个月花花已经比过去长大了一倍,抱起来也沉甸甸的,汤锦年搂着它重新倒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那天两人说完话后,梁风回去继续录完了节目回来,他住进来还没多久,并没有完全融入这个房子,所有东西随便收拾几下就全打包好了,然后两人面临着一个重要的问题,狗怎么办?
按理说是谁的狗归谁,梁风低声询问道:“那我把花花也带走了?”
汤锦年沉默一下,说:“带走吧。”
梁风蹲下,冲他勾了勾手指:“花花,过来,到我这边。”
花花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他,大尾巴试探地,缓慢地摇了起来。
梁风道:“过来。”
花花好像不太明白,看了看他,又侧过脑袋,仰头望着汤锦年。
汤锦年:“……”
梁风低低笑起来,他保持着蹲下的姿势,抬头看了汤锦年一眼,继而对附近这两只笑着说:“你们老爸要走了,你们跟谁?”
两只都没什么反应,听不懂他们的话,却依然感觉出了什么不对劲,都一动不动地蹲着,尾巴却疯狂地摇起来,带着恳求的意味。
梁风看了看它们,什么都没说,打算待会再来解决,先提起一个行李箱转身准备放去屋外车里。他走出几步,花花已经迈着步子缓慢地跟上,一边迟疑地回头。
豆丁似乎有点着急,“嗯嗯”地哼哼了几声,站了一会,开始焦躁地原地蹦跳,四只小脚后退几步,又往前走了几步,有些不知如何选择的样子。
它跳下来扒着汤锦年的裤腿,后脚在地上站着,两只前爪则扒着汤锦年,仰起头看看他,又看看已经走出去的梁风,更加着急地哼哼着,不知急促地想说些什么,快把老爸追回来?还是什么别的。
梁风已经走到门口,这时候豆丁突然放弃了纠缠汤锦年,飞速地朝梁风奔过去,用尽全力跳下来扒着梁风的牛仔裤。
“怎么了?”梁风俯身不解问,豆丁还是不停地在他身边转悠,前半身俯在地上,尾巴啪啪地摇着。
“嗯?”梁风不懂它的意思,直觉拍了拍手,做了个抱抱的动作。小豆丁一下跳到他怀里,梁风抱着它站起来,看向汤锦年,以为它是要和自己告别。
抱了几下,梁风要把它放下来,谁知小豆丁却紧紧抱住了梁风的小臂,掰也掰不开。
汤锦年愕然。
这时候,花花似乎明白了豆丁的意图,它选择了梁风。于是花花掉头跑向汤锦年,继而行如流水地转了半圈,趴在他脚下,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喘气。
那天发生的事算是一场闹剧,小豆丁选择梁风的时候,汤锦年心都要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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