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山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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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封神-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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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星衡知道那血雨一旦落下,朱厚熜所在的那个院就要被全部腐蚀溶化,他不敢等对方发动,急冲宋宝书叫道:“你快让谷辰把世抢出来!”同时举起五雷镜将血云的影响落在其。
  宋宝书这时急忙呼叫谷辰,哪知连叫数声,都没有回复,就在这时,那白衣女已经发雷震动血云,黄豆粒大小的血滴噼噼啪啪溅落,所到之处,土溶石销,一座大好豪宅转眼之间便融化在血水之。
  宋宝书惊叫一声:“世!”不过一切地冲过去,还未到近前,便看到原地建筑全部消失,只剩下一片五彩豪光立在那里,原来是小太监穆糖在危急时刻用拂尘将自己和朱厚熜护住。
  穆糖那拂尘有个名字,叫做天道拂尘,又叫五光拂尘,能放出五彩豪光,攻守皆宜。
  天上的白衣女一声尖叫,越发地鼓荡血云,催落血雨,并且将四面八方全部用血光遁住,以防止敌人逃走。
  眼看着拂尘上的光芒越来越弱,穆糖也顶得吃力,他忽然将拂尘一甩,飞起两道彩光,向上飞去,将血云冲开一条道路,隐约看见云立着一个白衣女,连忙把补天石取出来,劈去。
  那女刚消灭掉两道拂尘光芒,猛然间眼前光芒大作,砰地一下,被补天石打在小腹上,一阵剧痛袭来,她惨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这时周围的血云之爆发出无数道细密的电芒,正是齐星衡的五雷镜发威了,她借着喷出来的一道血光,化影飞出。
  宋宝书急忙飞过去保护朱厚熜,那白衣女又在院门处现出身形,双手掐着灵诀,不住地挥舞。
  此时红水满地流淌,朱厚燳和穆糖被腐蚀得鞋履皆烂,脚底皮肉皆焦,宋宝书赶过去刚将朱厚熜抱过,忽然地上的血水又重新飞起,化作一道道发丝般的血线,向央三人缠绕过来。
  穆糖一看周围,全是细密血丝,簌簌而动,如蚕茧一般就要将三人包裹起来,他急忙挥动拂尘,抵挡血线,宋宝书取出玉清神符,放出一道清光将血丝撑住,只是他前些天被傅时乐绞断一条胳膊,而宝葫芦又被甘道清所破,这时虽然暂时抵挡住了血丝的收拢,却也无力冲出。
  朱厚熜不似穆糖有神功护体,脚上沾了红水,烧得嘶嘶直响,眼看着皮肉烂掉,露出白骨,他不过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哪里能够禁受得了这个,忍不住抱着宋宝书的胳膊在他怀里大哭。
  宋宝书取出一葫芦仙丹一股脑都倒进朱厚熜嘴里,却是药不对症,他急得大叫:“齐星衡!你还不快出手!”
  齐星衡此时并非不过来帮忙,而是被白莲教的白阳大士和座下三位护法缠住。那白阳大士名叫三涂僧,是白莲圣母座下三阳大士之最厉害的一个,使用一套三连环,舞动之间,哗楞楞不住地响,能够放出红黄蓝三色光芒,此宝名叫三涂法轮,被其杀死的人死后立坠修罗、恶鬼或者畜生道,最少三世不能超生。
  三涂僧所带的那三位护法也都有不浅的道行,修罗奴形似地狱血魔,使一对化血宝剑;恶鬼奴仿佛夜叉,使三口恶鬼黑煞叉;畜生奴更怪,身高达一丈有余,豹头虎眼,三瓣兔嘴,野猪獠牙,浑身上下长满了黑毛,使一对飞钩,每一出手,都先大吼一声,真跟一个野兽相似。
  齐星衡此时只用五雷镜对敌,伸手一拍,那宝镜便涨到磨盘大小,上面电光霍霍,蓝弧四射,端在齐星衡手里仿佛草灰,砸下去重逾千斤!只是对手三人实力极强,几次要脱身去救朱厚熜他们,都被四人拦住。
  “当!”齐星衡用宝镜架住恶鬼飞叉,镜面翻转,磕飞黑叉,立起来迎上修罗奴的一对宝剑。那修罗奴猛然从镜里看到自己的影像,随后便听见霹雳一声炸雷,头顶上神雷天降,将他炸了跟头,向后滚出老远,在地上抽搐半天才能起来。
  齐星衡用宝镜抗衡三涂僧的禅杖和三涂法轮,暗取出从连山宝库得来的炼钢柔,这宝贝乃是连山大师所炼十三件旁门至宝之一,形如一个鸡心,间有鹅蛋大小,颜色鲜红,间透出莹莹光芒,上面有许多芝麻粒大小的黑点,密布表层,软似棉花,仿佛女随身携带的缝绣饰物。
  齐星衡向迎面飞来的一对飞钩一指,内里便飞出万缕彩丝,仿佛棉丝,空气立即弥漫一阵片脂。畜生奴的一对飞钩刚刚飞近,便给万缕彩丝缠住,空又有一种种又粘又腻,颜色清明,香略带腥咸之味的汁水射出,顺着彩丝传到钩上,猛地收紧,那一对百炼精钢的神钩当场化作绕指柔,仿佛面条一样坠落于地,齐星衡毫不留情,又将那钩勒成数段方罢。
  又战了数分钟,齐星衡使用炼钢柔先后将修罗奴的双剑和恶鬼奴的飞叉毁去,这时朱天权也将围攻他的护法行者尽数斩杀,赶过来帮忙,不愧是蒋钰锋调教出来的弟,一口天权神剑精芒闪闪,逼的三位失了兵器的护法连连败退。
  另一边宋宝书终于用玉清神雷攻破了围剿过来的血丝,破出重围,看见被人围攻的齐星衡,他心暗叹,这些年都在王府厮混了,虽然功行没有落下,但没有出去到三山五岳收集材料,炼制几件强力的宝物,原本以为那红云散魄葫芦和云雷仙阵一个是魂魄攻击,一个是物理攻击,凭此就可以横走天下,没想到还是小瞧了世间高人。
  这时那白衣女又抢攻过来,穆糖挥舞拂尘拼死抵住,宋宝书抱着朱厚熜疾走,忽然空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白衫女孩,年约十三四岁,笑嘻嘻的模样极是可爱,赤着一双小脚,踏空而来,脚腕上各带着一个精巧的小铃铛,随着脚步,叮当作响,饶是宋宝书那样强的功力,乍然听了铃音也是神魂一荡,而那些还未死的凡人侍卫则尽数昏迷倒地。
  宋宝书看那女孩额头上有一个白色莲花印记,知道来者不善,退后三步沉声问道:“你是白莲教的?”
  女孩笑声仿佛银铃:“是啊,我是白莲圣女虞玙,哥哥可以叫我鱼鱼呢!”

  '蜀山封神 第五卷 北邙山 第二回 白莲圣女(上)'

  宋宝书皱眉问道:“白莲圣女?哼,你来这里要干什么?”
  虞玙笑道:“我奉无生圣母法旨,来杀你怀里那人。”
  宋宝书冷声道:“那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右手一推,先放出云雷仙阵,数百颗乳白色的雷珠悬浮于空。
  虞玙看出他雷阵厉害,根本不与之硬拼,把身一展,全身都散成一片魔光,宋宝书正要抱着朱厚熜退走,忽然周围魔光天降,落地化作个丑陋的魔头,他怒道:“不知死的东西!”劈手把玉清神雷乱放。
  个魔头将宋宝书围在央,正与雷光僵持着,忽然脚下腾起一片血红色的魔煞,他认出是阿修罗魔门秘法,急忙用玉清仙符护住脚下,抱着朱厚熜往上升起,猛然间头顶上铃音又响,只数声,他手里的玉清仙符立即“啪”地一声,碎成数片。
  虚空之响起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个魔头连同脚下的阿修罗血煞同时发威,头顶上又有无数片白色莲花瓣如雪般落下,宋宝书被魔光沾身,闷哼一声,急忙施展玉清仙法之的三光化劫之法,冲破魔障逃了出来,却把几乎昏迷的朱厚熜落在了魔雾之!
  三道青光落地一敛,宋宝书在远处现出身形,已是被三缕魔煞缠身,双眼瞳仁都变成了血色,他见魔光收敛,虞玙站在原地,朱厚熜正被她抱在怀里,急忙叫道:“不许伤害世!”刚迈出一步,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竟是一时说不出话来。
  虞玙将朱厚熜抱在怀里,娇笑道:“这小是圣母法旨必杀之人,所以就对不起了哦!”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按在朱厚熜胸口,只待一发力就将他震得魂飞魄散,全身化作脓血。
  “咔哒”虞玙劲力初吐,便听朱厚熜怀一声轻响,却是宋宝书给他用来护身的玉清仙符碎掉了,她皱了皱眉,低头一看,却见月光下,朱厚熜剑眉微蹙,双目紧闭,原本白皙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两只手攥得紧紧地,此时他高烧不退,只是痛得在梦喊“妈妈”,她心一软,这一掌竟然按不下去。
  这时齐星衡又用炼钢柔将三涂僧的三环禅杖毁去,远处被引走的谷辰也发出惊天长啸,虞玙抬手一指,射出数道魔影,打向飞来的齐星衡,起在空,娇喝一声:“朱厚熜已经拿到,大家速撤!”
  齐星衡将五雷镜一震,击散魔光,他原本打算轻易不使用太阴星落幡,而是把它当做一件杀手锏来用,原先料想凭借宋宝书、谷辰和穆糖三人定能保护朱厚熜周全,所以并没有出此宝,这时见到朱厚熜竟然被人掳走,他气得一跺脚,索性收了五雷镜,将太阴星落幡取出,迎风一晃,涨到三丈多高,对着虞玙奋力挥去。
  虞玙乍然见到一道通天恶煞扑面卷来,顿时吓了一跳,右手仍旧抱着朱厚熜,左手向下虚抓,摄起三个白莲教众,往幡投去,同时脚腕上铃声急响,稍缓神幡攻势,然后一顿足,带着朱厚熜化一道金光飞走。
  朱厚熜可以说是大家公认的大明继续兴的希望,因为他这一辈兄弟里,只有他最适合做皇帝,齐星衡见他被捉走,眼都红了,施展血光遁影在后紧追不舍,只是虞玙使用的是正宗的智慧佛光,心光空遁,乃是大势至菩萨的道统,所谓心光空遁,遁入虚空,不但快速无比,而且善于藏匿隐形,时隐时现,任是多么高强的搜索法术也找寻不到,齐星衡虽然感知能力极强,但追出不到千里,也给追的丢了。
  第二天早上,已经是追到了洞庭湖畔,齐星衡正在四处寻找,忽然君山方向飞来一道剑光,眨眼间便到近前,正是华山派风娘赵金珍,尖声喊道:“师弟快动手!敌人厉害!”
  齐星衡还从未见过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样,看到她身后紧跟着飞来一道红黄两色光华,离着老远,便放出万点针芒,仿佛艳阳照耀,刺人双眼,铺天盖地落下,齐星衡暗骂一声狠毒,将五雷镜祭起,那宝镜上光芒一转,万点针芒被吸附在镜上,电光一起,尽皆化作粉碎。
  “恶人竟敢毁我宝物!”来人催动双剑,并行斩来。
  赵金珍喝道:“那人乃是一位十恶不赦的家伙,屡次羞辱与我,师弟不必容情!”说完也把飞剑放出来。
  齐星衡心想来人竟然连赵金珍也敢调戏,着实令人敬佩,他手上也再不容情,晃动宝镜调动五方神雷,伸手一指,只见五道闪电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在那人身上合成一个闪电光球,轰隆隆数下,便将那人炸成齑粉。
  “数年不见,师弟道法愈加精进!”赵金珍收了宝剑,过来娇滴滴地道,“如此洞庭美景,我看那里有个亭,正好姐姐这里带着一些鲜果药酒,咱们姐弟俩不如下去小酌几杯……”
  齐星衡把手一摆:“对不起,我还有要事要办,不能奉陪了!”
  赵金珍哪里肯依,嗲声嗲气地撒娇,连哄带劝,见齐星衡仍不动心,把脸色一寒,向下一指:“你可知道刚才被你杀死的那人是谁?”
  齐星衡摇头无知,赵金珍冷声道:“那人就是你们五台派太乙混元祖师的师弟,摩诃尊者司空湛最宠爱的小弟,他现在死在你的手里,那司空湛又岂能答应,到时恐怕就算是许飞娘也护不住你!”
  齐星衡一惊,司空湛是太乙混元祖师的师弟,当年为了争夺教祖之位,二人反目成仇,司空湛搬到云梦山神光洞,从此与五台派再无往来,齐星衡心惊疑不定:“你是什么意思?”
  赵金珍忽满面春风,拉着齐星衡的手,先送到嘴边亲了一口,然后说道:“好人儿!只要你从了我,我就会回去请我师父烈火祖师,说刚才那小调戏与我,途被你相救,我师父最是宠我,五台、华山两派的道友也多顺我意,到时在混元祖师面前每人替你说上几句好话,此事便不了了之。如若不然……”
  赵金珍声音充满威胁:“如果你还不同意,视我如草芥、敝履,我便去说你调戏我,被刚才那位师弟撞见,被你恼羞成怒一举杀了,到时司空湛和华山两派定然不依,许飞娘也保不住你!”
  齐星衡将手抽回来,冷冷地说:“你以为诸位前辈都是瞎聋,任由你胡说八道?”
  赵金珍颇为自豪地道:“其实不管我怎么说,司空湛肯定是恨你入骨,而无论事实如何,凭借我在华山、五台两派的的交情实力,要想收拾你还不是易如反掌?到时候群情汹汹,就算混元祖师知道真相,难道会为了你一人失了众人之心么?”
  齐星衡眸里光芒一寒,就要当场将这妖妇击杀,不过又想,五台派覆灭已是不可避免,这个门派已经是差不多从根里腐烂了,只等峨眉斗剑太乙混元祖师一死便要树倒猢狲散,自已没有能力也犯不着去拼死挽救,原本还在愁一个脱身之策,现在正好由这妖妇发挥,若是被逐出了五台派反倒是成全了自己。
  想到这里,齐星衡索性再加些油,他抬手狠狠抽了赵金珍一记耳光,怒骂道:“五台、华山两派同气连枝,我原来敬重你是师姐,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淫虐成性,放荡不堪,岂止是草芥、敝履,简直就是一张破席!还妄想我与你好,便是看你一眼,我也要恶心十年,上次见你,便感到反胃难耐,若非能够辟谷,早就饿死!”
  赵金珍一向在五台和华山两派之间左右逢源,很多人都是她的床伴,还时常开那“无遮大会”,所以上到两派教祖,下到徒徒孙,无不给她面,有的甚至以能够一亲芳泽为荣,哪里被人如此打过,顿时愣了。
  待听清楚齐星衡骂人的话,顿时气得一蹦三尺高:“不知死活的小狗杂种!老娘也是你能打得的!凭我行走这么多年,哪一派的剑仙、老祖不得给我三分薄面?老娘见你生得好,性情又忠厚,怜惜你,爱护你,才屡次示好,你这小狗崽不知道珍惜老娘的一番好心,竟然如此恩将仇报,难道真以为老娘不敢杀你么!”
  齐星衡见已经把她惹火,也懒得再费口舌,大喝一声,劈手就是三道碧血神雷,赵金珍没有想到他说打就打,二人离得又近,竟然几乎没有反应过来,若不是齐星衡不想要她性命,故意将雷打偏,她此时已经爆成一滩血肉了。
  赵金珍正狼狈躲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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