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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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是人海里的一粒渣-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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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怎么可能!
石渐维笑了:“我想也不可能。”
通过游戏的进度牧歌很讶异地发现石渐维似乎也在反复寻找什么。石渐维略显尴尬,他当然不可能像关映那么坦白地说出来,牧歌自己笑着揭开话题:“不会连你也相信有什么隐藏剧情吧?有了的话,美工部那一群人都得给我滚回家!”
“也是,想你不可能牺牲这么大。”
“这是光明正大的游戏,有暴力有暴露绝对没色|情,你觉得我一次官司没吃够、还想吃第二次啊?”
“哈,也就是好奇。”石渐维轻描淡写。
石渐维更喜欢玩即时战略游戏,团队的联合胜利令他很有成就感,[喋血星期六]对他来说是比较陌生的领域。牧歌义不容辞地为他讲解起了这种游戏的诀窍,讲得眉飞色舞。
石渐维听得似乎很认真。
不知不觉说到了自家游戏,牧歌更是说不完的话,连研发过程中的趣事都津津有味地讲出来。他手舞足蹈,一失手,把桌子上的杯子打落了。
哐当当下来正好摔在了牧歌裤裆上。
只见瞬间就冒烟了。
牧歌惊得直接就蹦起来,慌忙用手去拨那里,狼狈不堪,好在水只是温热而已。
石渐维忍俊不禁,拿自己的衣服给他。
内裤啊,别人用过的内裤。牧歌心里有障碍,简单冲了一个澡,干脆把白色浴巾一围,挂空挡出来了。他出来时,石渐维已把弄脏了的衣服洗净烘干后晾了起来,看他手里的内裤,瞥见露出的膝盖及小腿:“有洁癖?也没事,现在晾一晾就好。”
反正有浴巾挡住。
牧歌没在意。可回到电脑前坐下,不对劲了。
石渐维的眼睛总是若有若无地瞥向牧歌的那个地方,害得牧歌也忍不住地往下看,明明遮得严严实实嘛,虽然浴巾很柔软,没有突出什么奇怪的形状。
靠!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回吧!
牧歌刚一起身,石渐维猛然抱住了他。
牧歌一个不防坐在了桌子上,一条腿挨着地,动静过大浴巾下滑,牧歌急忙捞住了。
石渐维摁住了牧歌的肩,右手向下猛然探了进去。柔软的浴巾,蓦然进来的带着薄茧的手,牧歌惊了,音调都变得起起伏伏:“石渐维,你、你、你干什么?”
石渐维捉住了那里,面色竟然还很冷静:“不干什么。”
哇嚓你骗鬼啊!
没见过真人也见过游戏吧!
牧歌两手挣扎了一下,石渐维一下子狠狠捏住了脆弱的最前端,一阵剧痛划过。
两个人形成了诡异的角度:牧歌坐在桌子上,背靠着墙壁,两腿微微岔开,腿上盖的浴巾形同虚设。而石渐维则站着,一手揽着牧歌的背,一手探进浴巾,全身都靠在了牧歌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求不高,随便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16】
“你别乱动,我不会动你。”石渐维压抑着说。
骗谁啊?
你不会动?
那你现在这个猥琐的动作是想干毛啊。
你嘴里说不动手上压根儿就不停地在动啊你以为我三岁小孩,牧歌暴躁地大喊:“石渐维,我再说一遍,啊……啊唔……唔唔唔……你这个混蛋……啊……轻、轻、轻点……啊……唔唔……啊……混蛋啊啊啊……唔唔唔唔……”
牧歌是仓皇地逃出石渐维家的。
坐在出租车上牧歌还是胸膛起伏惊魂未定,等好容易缓过劲来,发现司机竟然也那么瞄自己,不由得暴怒:“看什么看!” 
司机挖挖鼻子潇洒一弹:“我还以为是肉色内裤呢,真豪放!”
牧歌低头,靠,前门忘拉了!
好几天,助理小白都会听到办公室里忽然传来一句暴怒声,他慌忙奔进去,发现是萎靡不振的牧歌对着墙壁的突然爆发而已。就像是间歇症一样,忽然就抽风了。
有时是“我要杀了你!”
有时是“混蛋!”
翻来覆去就这两句,小白再也不上当了。
有天,一个客户上门来,刚喝了一口茶就听见一声怒吼“混蛋”,惊得茶水全倒脖子上那几叠肉里头了。小白冷静地笑了:“没事,我们牧总最近想进攻演艺圈,练台词呢。”
“这戏挺激烈的啊。”
“嗯,有打有吵有点火烧房子,特热闹。”
原以为最正经的就石渐维,想不到最吃人不吐骨头的就属他,那天牧歌差点没被他整理到脱水,现在想起来两腿都发颤发软发抖,牧歌恨得牙痒痒。即使拼命工作也没有办法遗忘那件事,以及那种说不出的感觉。
好几天晚上牧歌都做了同样的梦。
被人摸到虚脱。
可爱的小脚丫裤头被彻底毁了,每天早晨都是哭哭啼啼的被脱下来,牧歌不忍直视,对镜自我反省:是世界被污染了,还是自己不纯洁?前者是外因,后者是内因,内因是根本,外因是条件。所以客观来说,石渐维虽然该杀,但那之后自己堕落了啊!
堕落了堕落了堕落了……
牧歌决定用更疯狂的工作来阻止堕落,包括,跟着疯狂的程序设计员通宵加班一整个周。加完之后牧歌晕头转向,一脚深一脚浅:“林飞,以后,坚决杜绝通宵加班,要出人命的。喂,林飞,听见没,你还没玩够[喋血]啊?”
“听说咱们的[喋血]有隐藏剧情……”林飞从搏斗中抬起头。
“混蛋!”牧歌一脚踩翻椅子。
面对众位领导和同事的杀气腾腾/如饥似渴的眼神,主程序员扶了扶眼睛,咳了一声:“没有!绝对没有!打补丁也没有!就算把游戏打到穿也没有!程序里就没有这个东西谁能挖出来!诽谤,绝对的诽谤,虽然牧总身材暴好不晾出去可惜了!”
“混蛋!”又一张椅子被踹骨折。
暴走的牧歌终于离开了,设计部的办公室一片安静。
安静中的主程序员忽然喃喃:“这种莫名其妙的渴望是怎么回事?虽然的确是没有这种程序植入,但万一有了呢?嗯,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攻略一遍,如果有,一定很劲爆!”
安静、安静……哗!
忽然间凳子椅子一阵喧哗,主程序员的脖子顿时多了七八只手,哀嚎声一大片:“老大,到底有还是没有啊!我们这一群设计程序的都不知道谁还知道啊!你别独吞啊!有的话就贡献出来让兄弟们一起爽一爽啊啊啊啊!”
那个神秘的隐藏剧情到底有还没有呢?江湖传言是有的!
反正绝对没人攻略出来过。
牧歌累得接近虚脱,趁着给车加油空隙,他拿起报纸解乏,一看乐了。
YC闹分家呢。
YC是一个非常大的企业,游戏为其中之一,其他行业多有涉猎,据说还有军用装备制造的投资,总之就是很牛了。YC的掌权人七十岁,继承人们一个一个冒出头了。报纸上没有对YC的业务详细介绍,反而对YC家族中的纠葛如数家珍。
掌权人要是变了,底下的一拨人都得动荡。
作为YC的游戏公司的空降CEO,石渐维好不容易把战略捋顺了接下来又得大地震,还真是可怜啊……哇嚓那个混蛋有什么可怜的,一定是一肚子坏水才到那个位置的……哼,再有本事,YC也不是他石渐维的公司,人家要把他解聘那就是一个决策的事。
自己虽然撑得辛苦,但公司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谁也不能说个不字——土霸王的爽快感顿时爆棚!
牧歌很庆幸没有把公司卖出去!
想什么来什么,这时石渐维的电话来了。
牧歌不等他开口,二话没说直接将他骂了一顿,挂了。
没过几分钟,关映的电话来了,说想找牧歌聊聊。
牧歌正琢磨着呢,关映就不高兴了,问牧歌现在是不是在石渐维那里厮混。牧歌怒驳了两句,挂了。
都是什么人啊心情真是一点儿都不好。
牧歌怒气冲冲,正猛踩刹车的时候,电话又响了,牧歌愤怒地要关机,再一看,蔫了:燕初。燕初的声音有气没力的跟被人打了一样,问牧歌现在在哪里,他想过来。
牧歌对着电话瞪了半天,转动脖子:“环山路上。”
牧歌靠着栏杆,郁闷地叉腰等着,心想怎么就抽筋了答应跟燕初见面。
可能是刚才燕初太沮丧了吧,一听就心软。这里是半山腰,一条岔路下去,前方是一条河,河边是一个废弃的挖沙点,扔着生锈的挖沙的机器,路边荒草丛生。
燕初很快就来了,脸上带着擦伤。
真被人打了?牧歌惊问怎么回事,燕初只摇头,看上去特别萎靡不振,连头发都耷拉下来,从未有过的脆弱,伤痕在他俊秀的脸上异常触目惊心,眼睛始终低垂,牧歌心疼得心尖都化了。背后是来来往往的车,吃灰尘也不是事,牧歌就牵着着他顺路下去。
远离了喧闹的马路,粼粼的河水让心境变得平静,燕初终于说话:“我是一个私生子。”


、自带天赋—投胎技

作者有话要说:
【17】
远离了喧闹的马路,粼粼的河水让心境变得平静,燕初终于说话:“我是一个私生子。”
这是开始八卦的节奏?
牧歌听着越来越流利的阐述,明白了怎么回事。燕初的生父总共留下三个孩子,其中一个早死,燕初是私生子。现在轮到商量财产的时候了,一大家子竟然打开了。燕初去得晚,去的时候他妈已经被人打到在地,头发被扯得凌乱。燕初又气愤又恼火,开打了,浩浩荡荡的混战之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回到家,燕初怪妈妈不该去,妈妈凄惨地说撕破脸还不是为给他抢一份。
燕初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脸埋在膝头:“我受够了,每年都去,每年都要来这么不堪入目的一出。小的时候,她说没有本事养我,要硬着头皮去,后来,是付出了青春更不甘心放弃。就是为了钱!我宁愿不要那么多钱!就算把肾卖了我也不愿意看她为我争为我吵!我明明有足够的能力,为什么还要去看别人的脸色!”
脆弱的燕初,悲伤的燕初。
牧歌将他抱入怀里,听他说着那些陈年往事,心都跟着碎了。
当然,牧歌还有点不太明白,既然他的生父早几年就死了,怎么现在才分财产呢?从燕初聊聊几句中,牧歌感觉这是一个很浩荡的大家庭啊,财产至少有三代在争。
燕初的手指在牧歌的手臂狠狠抓了下来,终止了牧歌的沉思:“牧歌,我痛恨这个根本就不是家的家!我痛恨那个男人,他根本不配当我的父亲!他即使死了我也不能原谅他!我痛恨妈妈,她为什么那么懦弱!我痛恨姓燕的所有人!我痛恨我自己,为什么我不能洒脱地走!我痛恨所有人!我也恨你!牧歌,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跟我什么关系啊!我何其无辜!为什么会有这种无妄之灾?
牧歌被抓得龇牙咧嘴。
燕初连怨带怒地挑了一眼,挑得牧歌直哆嗦。
燕初长得没话说,他要是不高兴的话,眼神凌厉,嘴唇削薄,有股阴狠之气。可燕初要是悲伤地垂下眼睑,却又很楚楚可怜,看得人心底颤悠悠的怎么都不忍心。
“你要是恨我就多捶几下好了。”牧歌颤抖地伸出手臂。
燕初没客气,给他背上狠狠打了好几下,直把牧歌打得肋骨都疼,就差趴地上求饶了。
燕初终于笑了,捏住了牧歌的脸扭曲地往外又揉又扯,牧歌疼得直抽气,抱燕初的手都松开了。捏过之后,燕初就伸出雀儿舌来舔牧歌的嘴唇。太亲密了,牧歌推了两下。
燕初一下子就不高兴了,受伤的脸庞又怒又伤心。
牧歌将嘴唇送过去,燕初一哼不接受了。
牧歌叹了一口气主动凑上去,用舌头轻轻舔过燕初脸颊那一道细细的伤口。燕初轻轻一颤,睫毛抖啊抖,抖得牧歌心疼得不行,因为燕初受过那么多不为人知的苦,他才变得又任性又分裂的啊。
唇舌缠绵,缠绵之火入骨。
牧歌和燕初滚过荒草丛生的野地,滚了一会儿,燕初要把牧歌的衣服扒下来,牧歌猛然觉得不对劲:不行不行,现在要是越界了又是扯不清的关系了——好吧现在这关系都解释不清了,要再发生点关系就彻底死绝了。
“野草里虫子多。”牧歌拽住燕初的手,干笑。
燕初的手腕都不够牧歌抓的,燕初恼火地挥了两下手,沮丧地趴回牧歌身上,手指不甘心地在牧歌的胸膛抓了两下。
牧歌不忍心。
牧歌不想看到他伤心。
牧歌不愿意他趴在自己身上吸溜鼻子。
可再不忍心也绝对不能脑子一抽把自己卖出去,燕初不是青藤而是沼泽,青藤还能挣断,沼泽只会越挣扎陷得越深越死无葬身之地啊。牧歌果断地抱着燕初坐了起来,指着天边说:“燕初,看星星多美好,一眨一眨的,像你的眼睛。”
“哪有星星?”燕初瞪了半天。
该死竟然是阴天,小学的比喻是用不上了,牧歌干笑两声:“这地方阴森森的,咱们回吧。”
“回哪?你家还是我家?”
“各回各……”
燕初把牧歌一踹,咬着嘴唇露出的牙齿雪白发冷光:“回哪?”
“……我家。”
牧歌痛恨燕初突如其来的脆弱,他怎么能在魔鬼与天使之间自如地切换?
牧歌痛恨自己的心软,怎么能在坚拒与欲拒还迎之间犹豫呢?
看吧,又把麻烦带家了!
麻烦显然已经把这里当成他自己家了!
这种被胁迫的关系啊什么时候可以有所改观?牧歌卷着被子长吁短叹,但叹不过五声就瞌睡得不行了!燕初果然是魔鬼,很快就爬过来逗牧歌,一会儿是捏脸,一会儿是踢脚,一会儿是搔腰,牧歌欲哭无泪,哀求:“我好几天没睡好觉了,会猝死的!”
燕初就不让他消停。
牧歌打死装睡,燕初才死心不动了。牧歌正庆幸一劫要逃过,燕初忽然哧溜一下滑到牧歌的腿边,牧歌正纳闷,底下一个温热。
什么叫醉过方知酒浓!
什么叫睡过方知情深!
在扭曲的快乐中牧歌忘了他自己是谁,牧歌再度刷新身体的激爽值,两脚的脚趾差点儿抽筋,某个地方从此多了一个奇妙的接触记录!
牧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魔鬼燕初再度趴了上来:“我怎么办?”
怎么办怎么办?
你是能吃亏的人吗?我不得投桃报李吗?
想想都熬了这么多天再不睡觉真的会猝死吧?但燕初是不会让他糊弄过去的吧?燕初继续折腾下去自己就没法睡觉结果还是会猝死的吧?牧歌一闭眼,一咬牙,张开了嘴巴:“我们扯平吧!”
经过漫长的折腾扯平了,牧歌嘴角都快裂了。
总之第二天牧歌满嘴腥味,牙齿刷了三遍,无法直视任何圆柱体状的东西,一看喉咙就条件反射有种作呕感。
燕初软软地趴在薄被上,睁开惺忪睡眼:“嗨!牧歌!我喜欢早餐来一杯牛奶!”
呕!牧歌也不能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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