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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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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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清虽是这般问,却并未遵从东方不败的意见,兀自道:“你在这住下连身更换的衣裳都未有,总得上镇上请裁缝做两身,难不成你准备往后只穿着身上这一身?”说罢,饱含笑意地望着东方不败。他就不信,这人连同孩童一同用食都不肯,还能容忍自己身上那件衣裳穿上好几日不成?
池清这话恰好掐中了东方不败死穴,只可惜东方不败也未如他所意。“你上镇上买些布匹、针线回来,我自己做便好。”这人眼神不好使将他错认成了女子,这会还要领着他上裁缝店做衣裳,这不是明摆着要他露馅么?
“你会针线?”池清闻后表情微愕。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他既然已将他错认成了女子,那一个女子会针线活本是稀疏平常之事,为何他会露出如此愕然的表情?
池清察觉东方不败探究的目光,这才察觉自己失态,赶忙移开话题,道:“快些起身随我去镇上瞧瞧有甚么需要添置的,顺带买些菜回来。”
东方不败委实不愿去镇上,干脆彻底忽视池清,朝窗外瞥去,想让池清知难而退。
池清啼笑皆非地瞧着东方不败那目中无人的模样,本想在他头上磕下引回他视线,谁知方一出手,便教人擒住了手腕际。而方才那视他为无物之人,此刻正是目光提防地盯着他,不禁哑然失笑。他想要偷袭这人,怕是练上十年也望尘莫及了。不过这回倒是懂得控制了力道,虽是擒住他手却无一分痛处。左手悄然覆上的那修长指尖,笑意盈盈道:“你若在施上两分力道,这往后几日的膳食怕就得无从着落了。”
东方不败方才忽觉后项一阵凉意袭来,本能地擒住了池清脉门,倒未施力。见池清并无恶意,本想撤回,却发觉这人闲着的那只手竟不知何时裹住了自己指尖。眉稍挑眉,默不作声地瞧着池清,这人究竟意欲何为?
池清见东方不败双眸渐冷,见好便收,劝道:“整日坐着倒不如与我一同上镇上走走,镇东首有家糕点铺子,他家做的糕点甜而不腻,酥而不碎,我买些给你吃如何?”
东方不败见池清松了手,亦是放开了擒住他的手。暗忖着自己哪怕不想用这糕点,更替的衣裳总是要备着的,瞧着池清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眼神,终是颔首同意了。
两人一同到了镇上,先去了裁缝铺。东方不败瞧着那五颜六色的布匹,随意挑了一匹月白与天蓝,道:“就这两匹吧。”
“好。”池清笑道。
店小二在边上拿着量尺剪子询问道:“不知客官要几尺?”
池清虽会做些饭,对这衣物却是全然茫然,望向东方不败,只见其熟稔道:“每匹七尺。”
“好嘞,每匹七尺,不知姑娘是否要做成成衣?”店小二随即热情询问道。
“不必了。”东方不败拒绝道。说着,又到边上挑选了些绣线,随后朝着池清道:“就这些吧。”
店家趁着东方不败选绣线之际已将布匹剪裁好用油纸包裹了起来,池清走到柜前付了银子,抱着布匹与东方不败一道往门外走。边走边道:“我们先去东首那家糕点铺买些糕点,随后再去市集买些菜回去,你若有爱吃的菜色便告诉我,如何?”
“恩。”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在即将跨出门之际朝着边上瞥了一眼,出了铺子。
池清恰好回身寻问东方不败,瞧见他收回的目光,朝他方才瞥去那处望去,只见那摆放着一匹绯红布匹。
东方不败方才挑选的那块月白布匹恰好与他身上那件长衫同色,池清便当他是喜欢淡色的衣物,所以他方才选了一匹月白同天蓝布匹也未有异议,反正只要他喜欢便好。只是此时瞧见他目光落处,这才发觉事实怕是不若表象那般。心中了然,朝着他道:“你在这待会,我有件东西落在里边了。”
东方不败纳闷地回过身瞧向池清,他们买的布匹丝线不全在他手中,还落下了何物?
池清径自走到柜台处,指了指边上那匹绯红布匹,随后店小二拿着剪子与量尺走到那匹布匹前熟稔地剪下了七尺,包裹了起来。
东方不败立在门外瞧着池清的一举一动,其实他并不喜素色衣物,穿在身上连性子都像是寡淡了一般,不若浓丹重彩,化不开的浓烈瑰丽。只是碍于池清在场这才选了两匹浅色布匹,可他方才不过是多瞧了那绯色布匹一眼,这人竟心细至此?

卷㈨ 红豆开


池清从小二手中取过布匹,三块布匹再加上那些丝线几乎抱了他个满怀,走到东方不败面前却仍不忘嘴角噙笑,道:“走吧。”
东方不败瞧了池清一眼,忽视了池清满怀都是自个的物什,径自朝前头走去。池清领着他上了镇东首处那间糕点铺,瞧着里边摆放着的几种糕点,寻问道:“冬芳,你想吃哪种?红豆糕、桂花酥,或是芋丝酥?”
“随你。”东方不败对这些甜腻的糕点无甚兴趣,可这人貌似偏爱这些甜腻的东西。
池清闻言,兀自选了种红豆糕,付过银子从小二手中接过糕点堆在布匹上边,取过一块递到东方不败面前,道:“尝尝这红豆糕,入口细腻香软,保准甜而不腻。”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几乎送到他唇边的红豆糕,这人难道未察觉这举动早已越过了男女之防,过分亲昵了些?
糕点铺的老板本在忙其他客人,可对于夸赞自家糕点的话语却是灵敏得很,闻言赶忙回过头附和道:“这位小娘子,你家相公说得极是,这柳丁镇上的人家谁不知我柳家铺子的糕点是出了名的甜而不腻,酥而不碎,您若是尝了觉得有半点甜腻,我保管退!”说罢,又赶紧回头招呼其他客人去了,留下原地面面相觑的两人。
小娘子……相公?
当真是荒天下之大谬!这人眼神不好使,难不成全天下人的眼神都陪着他不好使了?
池清无辜的瞧着东方不败,这事当真与他无关。他也不瞧瞧两人现在这副模样,他满怀抱着的都是他的物什,还得抽出空来将糕点喂他,可他到了嘴边还不愿入口,这不是俨然一副小娘子模样么?教人误会了也着实怨不得他呐……
偏头轻咳两声掩住唇边笑意,递到他唇边的糕点却仍不愿放下,劝道:“你瞧,连老板都说甜腻了包管退,还不快尝尝?”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眉眼带笑的模样,怎么都觉得他是蓄意为之,故意戏谑与他,非但未接过池清手中的糕点,还径自出了糕点铺子。留得池清一人站在原地望着手中的红豆糕不禁失笑,这又是哪儿别扭了?赶紧将手中的糕点包入油纸跟了出去。
两人一同去了市集,池清瞧着各类菜,询问道:“冬芳,晚上想吃些甚么?”
东方不败心绪有些烦乱,不着痕迹地瞥了眼身边之人。这人心中究竟在想些甚么,从原本的规矩到逾越之举,方才那糕点铺老板说他是他相公也未出声反驳,难不成真对他上了心?其实那糕点铺老板称呼他小娘子并未使他心生不悦,顶多有些吃惊,毕竟让人当做女子是他多年来梦寐之事,只是池清的反应却让他心绪烦乱。而他心绪烦乱的结果便直接导致池清问他甚么都唯有两字答之——随你。
“冬芳,买条鱼回去炖汤给你喝,如何?”
“随你。”
“冬芳,那不如将鱼清蒸,倒也鲜嫩可口?”
“随你。”
“冬芳,爱吃鱼还是虾?”
“随你。”
末了,池清干脆停下步子饱含笑意地望着他,道:“当真甚么都随我?”
东方不败跟着顿下了步子,望着池清那双意味深长的眸子,这话怕是不如表面那般简单,只得选了一种敷衍带过:“就鱼吧。”
“好。”池清叹嗟一声,应道。
整日随你随你地挂在口边,该随不随,不该随偏要随,当真是拿他没有法子。
池清买了条鱼又到肉摊上要了一刀五花肉,顿时两手满满当当,再也塞不下任何物件。反观东方不败那头,闲适地站在边上,两袖清风长衫飘飘。边上一买菜农妇见了,不由欣羡地推了推自己边上那傻头傻脑的丈夫,道:“你瞧瞧人家对自家媳妇多好,什么重物都舍不得他拿。”
边上那男人闻言,随即不甘道:“今天这么多菜不都是我一人挑出来的?我也未让你拿甚重物,不也挺疼你的?”
那农妇闻言,羞赧的转过头去不语。
池清仔细端倪着东方不败的脸色,虽说神色如常,却不知为何让他生出一种暴风雨前宁静无波的味道,赶忙转移话题道:“我们快些回家吧,再晚些天就暗了,夜路不好走。”说罢,迈开步子便往回走。
两人一同回了私塾,池清将布匹丝线送回东方不败屋子,随后提着那条五花肉到张家。
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池清亦是如此。将那条五花肉交到张力手中,拜托她媳妇将肉做成红烧肉,明日过来取。张力二话不说应了,池清道了声谢回私塾准备晚膳。
池清的厨艺不过尔尔,与其红烧将鱼煎得面目全非,倒不如清蒸,只要将鱼腥味彻底除了,咸淡得宜,自有一番清淡风味。将鱼洗净放上上葱段姜片放锅里趁着煮饭一块清蒸了,又准备了一道素菜。做好晚膳,池清上侧屋唤了东方不败一同用膳。
“需要分食么?”池清将饭菜一一摆上桌,询问道。
东方不败瞥了眼桌上的饭菜,一盆清蒸鱼,一盆春笋肉丝,一碗香菇青菜汤,若真要分食,这鱼怕是不好分。反正这人用食还算是干净,一起用也并非不可。便退了一步道:“不必了。”取过筷子开始用食。
池清闻言,嘴角扬起一抹弧度,端起碗一同用了起来。
东方不败尝了一口那春笋肉丝,池清果然未令他失望,还是如往日那般难以入口……
将筷子移上边上那盆清蒸鱼,盐倒是抹得均匀,不咸不淡,还算是清淡可口。就着鱼用了几口饭,可这鱼统共就那么丁点大小,鱼腹部分很快都落入了他胃中,整条鱼只剩下了鱼边上鱼刺细小部分。东方不败望着那盆鱼与边上那盆春笋肉丝,权衡再三,终是将筷子伸向了春笋肉丝。
池清方才一直在边上注意他的举动,见此不禁失笑。瞧他整日里冷着一张脸,未想到还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举动。暗自反省着自己这厨艺怕是得回炉重造了,伸手挡住了他伸向春笋的筷子,道:“你等我一会。”说罢,起身走出了屋子。
东方不败莫名地瞧着池清离去的身影,这人又想做甚?手中的筷子倒是听话的听了下来。
池清去庖厨取过一双干净筷子,回屋将那条鱼边侧骨刺多的部分夹开,细细地将细刺挑出,夹到了他碗中。“吃吧。”
东方不败看着碗中那块嫩白的鱼肉,心间隐隐觉得不对,这人是否对他体贴得过分了?将碗中的鱼肉吞下,随后朝着他拒绝道:“不必了。”
东方不败来到小舍这两日,朝着池清说过最多的话,除了那句‘随你’便要数‘不必了’,早听得他耳中生出老茧了。将鱼剩余部分的鱼刺挑开,将嫩白的鱼肉放在盆边,交代道:“鱼肉放这边上了,你若是要用便自己夹。”说罢,取过自己的筷子继续用膳。
只是这回,东方不败再未触碰那盆已去骨刺的鱼,就着春笋又用了几口饭,就放下了碗筷。池清见其碗中还余小半碗饭,取过边上的空碗替他盛了一碗汤,端到他面前,道:“再喝碗汤吧。”
“饱了。”东方不败拒绝道。
池清无奈道:“你似乎总习惯着拒绝他人好意,若他人对你并无恶意,接受又何妨?”
接受他人好意是容易,可欠下的人情又该如何偿还?
东方不败瞧着池清心中这般作想,口中却并未回声,只是伸手接过汤碗,将汤喝了下去。
用过晚膳,东方不败兀自回了房,池清将碗筷收回庖厨清洗,随后又烧了些热水送到房中让其梳洗,这一日又算是那么过去了。
次日,池清照例起身备好早膳后去唤东方不败起身,只是待他再瞧见到人时,他已然换了一副模样。
池清不得不承认,东方不败是他所见之人中最为适宜穿鲜衣的。袅袅红衣配上那独有的清冽眸色,顾盼间,两相辉映,相得益彰,如春风拂面繁花一片,柔然而韵致,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只是池清的目光更多落向了东方不败身上那件鲜衣。若他未记错,这件衣衫布料乃是他昨日领着冬芳在镇上所购,只是那会还只是块布匹,为何才一夜光景便成了成衣,还穿在了冬芳身上?池清可是瞧得清楚,那衣衫虽是剪裁大方,细节处却是花式繁复,非一朝一夕所能绣成。
东方不败见池清一直盯着自己瞧,始终未表态,不禁锁眉,道:“怎么,不好?”
“好,怎能不好?”
池清这回总算是将目光转移到了东方不败身上,耐人寻味道:“冬芳,你究竟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卷㈩ 腹为婚


即便池清对东方不败身上那件红衣由来有着万千疑问,无奈他守口如瓶,半字不吐。
两人一同用过早膳,学堂中的孩童已三三两两的到齐,池清正式开始授课。往日这个时辰,东方不败都会坐在他那块风水宝地中瞌睡,亦或赏景,今日却有所不同。除却他身上那件红衣,昨日那块天蓝布匹不知何时也已成衣。池清授课时他便拿着那件成衣闲适地倚在窗边绣花。
红衣裹身,青丝半系,指尖修长,肤色白净,衬着窗外漏泄春光,旖旎如画。池清怎么瞧,都觉得这是好一副良家妇女巧手女红的贤惠画面……
心中疑问万千,授课之时便不禁分心朝东方不败那瞥去。只见其用线极慢,一针一线都极为细致,照理说这用针越是细致,绣制所需时辰也只会有增无减,只是到了他那为何截然相反?饶是池清窥探了好半响,也未琢磨出他为何能在一夕间缝制一件新衣。
到了中午放课之时,倒是池清耐不住早放了些时辰,孩童们各个乐得像过年似地蜂拥往外跑。池清待孩童蜂拥而,这才上前查看东方不败今日绣制的成果。若说他昨夜一宿缝制一件新衣这事令池清愕然,那他今日所绣便与寻常女子无异。忙活了一个上午,这才在衣襟边上用月白丝线勾勒出一条如意云纹。
池清仔细打量着他手中的蓝衫,再对比他身上那件红衣。两件皆是针线细密,针法严谨,无甚不同之处。池清无奈,只得死心作罢,这事当真玄幻。
东方不败手中缝制新衣,察觉池清目光,抽空朝他瞥去一眼,道:“不去做饭?”
“……”
池清闻言不禁失笑,从善如流道:“是,学生这就去准备。”
池清上张家将昨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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