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看,另一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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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看,另一个结局-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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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戏,顺便再扇扇风点点火,很快,红娘连同原来的几个女人和那四个新宠斗了个天昏地暗,张生也被弄得逐渐烦躁了起来。
还是崔莺莺这里好啊。张生不由得感叹,自己的这个妻子真是没有娶错。虽然做过些错事,可是她很快悔改了,又美貌又贤惠,从来不拈酸吃醋。因此,在崔莺莺的儿子百日宴过后,他便把管家大权要了回来,交到了妻子手里。
孩子有了,管家权也有了,她还要什么呢?崔莺莺挂上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府里有太多的女人,且各有各的风情,张生自然有些体力不支。崔莺莺很是体贴的奉上一些养生的壮阳的菜肴,张生自然是感动不已。而她自己却总是很谦让的不留张生住下,老是把他往其他地方推,吃不到自然就记挂着,张生反而对她越发的上心了。
慢慢的,张生发现自己腰酸背痛的,一开始他还不以为意,只是后来头发也开始脱落了,他才觉得不妥,便请了大夫过来。可大夫诊断却是没有什么问题,休息一阵就好了。女人们的补汤这个时候轮番上阵,张生对自己的人格魅力大为骄傲,重新陷入了温柔乡中。
“再一点点,再一点点就好了。”崔莺莺抱着一岁大的孩子,笑得温婉。
终于,张生病得起不来床了。可府里的那群女人却不放过他,每天不是这个送药,就是那个送汤,最难消受美人恩,张生每天吃了这许多补药下去,病却一点都不见好,反而更加加重了。
一连下了多日的雨,天气越发的缠绵阴冷起来。而这天却是一扫前些日的阴霾,久违的阳光露出了笑脸。
“咳咳,咳咳”,张生躺在床上,已经是骨瘦如柴,不停的咳嗽着。
“张郎,你现在可好?”
柔柔的悦耳的声音,一阵香气袭来,张生只见帘子一动,一个美人款款而来。
“呀,张郎,你怎么病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呢?”美人的话语里,掩藏着浓浓的幸灾乐祸。
张生这才想起来,自从他病了以后,他的众多小妾通房们都争先恐后的在他面前献殷勤,而最应该伺候他的崔莺莺却是第一次露面。
他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伸出一只手,费力的指着她。
崔莺莺缓步上前,将窗子推开,一阵凉风袭来,张生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天气真好,是不是?”崔莺莺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笑道,“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送我入佛堂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
张生睁大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好,惊疑不定。
“这些天,补品啊药品啊什么的,你也吃了许多吧?那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虚不受补呢?”崔莺莺依旧是笑着,可那笑意却根本没有到眼底,“你的大夫是我请来的,你的药是我在的吩咐下熬的,你的美人们只知道给你送最好的东西,可她们却不知道,有些东西,不是贵重就是好的。”
你,你这个贱人!张生很想骂出声,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
“金环的死,你还记得吗?我那未出世的孩儿,你还记得吗?”崔莺莺不理他,兀自说了下去,“你以为,我还会是以前那个,傻傻的什么都听你的女孩子吗?张君瑞,你该醒醒了。”
说着,她拿起身边的茶杯,无情的往张生嘴里灌了一杯冰凉的茶水,呛得张生直咳嗽。
“你放心,我是有诰命的。你死以后,我也不打算改嫁,我会好好教育我们的孩儿,不会让他跟你一样,最后被女人弄送了性命。当然,还有你和红娘的那两个孩子,我也会‘好好的’对待他们的。至于你的那些美人们,没有了你的呵护,只有在我手底下讨日子,如果她们知趣,我也不会对她们过于苛待。对了,红娘是个例外,我会把她卖掉的,还会说明她是个背主的丫头。”
“其实,本来你的寿命还是很长的。只是,你沉湎酒色,我时时刻刻吩咐人给你熬的壮阳汤水,坏的就是你的根本。不要说是我害你,如果你洁身自好,会落到这个下场吗?”
崔莺莺看着他,笑得异常甜美:“张君瑞,你就要死了。感谢我吧,给了你这么个死法。俗话不也说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你就安心的做个风流鬼吧。”
她刀子一般的话语仿佛割去了张生最后一丝心力,他看着她,吐出一口鲜血,顿时没了气息。崔莺莺冷笑一声:“来人,老爷往生了。”
许多事情,原来只需要不爱了,就会这么简单。崔莺莺伸手拨开额前的碎发:对不住了,红娘,下一个就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我还是觉得暗黑向的比较有味道,嗯,还是先放上正常向的结局吧。对古代的女人来说,只要有儿子,只要不爱,真的什么都可以做到啊,叹。。。


、五阴炽盛(暗黑版)

奶娘年纪大了,身体自然也没有那么好,十几板子下去,看着不重,可在佛堂这个缺医少药的地方,却是致命的伤。
“奶娘,你等着,我去找人,让他们给你找大夫来!”崔莺莺着急的披上外套,深一脚浅一脚的就往外走。
佛堂地处偏僻,本来外面是有两个婆子守着的,只是现在夜色渐长,崔莺莺主仆又都是安分不惹事的,她们两个也就偷懒,躲起来喝酒赌钱去了,因此崔莺莺出来,倒是一个人都没有碰见。
已经有好几年没有踏出那个小院子了,崔莺莺一时间有些迷了方向,见远处一个小院子灯火通明,也不管方向了,便朝那个方向跑去。
还没有走近,便见那里人来人往,丫鬟婆子们不停的穿梭,手里拿着各式的托盘和菜肴,想是刚刚摆饭。她刚往前走了几步,便有一个小丫鬟上前将她拦住:“你是哪个院子里的,有什么事吗?”
“我,我是小佛堂里的,我想问一下,老爷在吗?”知道自己身上衣衫普通,这个丫鬟估计将她看做是哪里的婆子了。
“你找老爷有什么事?”听说是小佛堂,那小丫鬟条件反射一般的慎重起来。
“奶娘,也就是刘妈妈,伤得太重,我想求老爷给她找个大夫。”
“你等着,我去问问红姨娘。”小丫鬟扔下一句话后,自顾自的往里走去。
崔莺莺焦心的在外面等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另一个丫头过来,一脸鄙视的训斥道:“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婆子,在这里乱讲话。老爷吩咐了,叫小佛堂里的那个少作怪,省得大家麻烦!”
怎么可能?奶娘就要死了啊!
崔莺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上前一把抓住那丫头的手:“算是我求你了,让你们红姨娘请个大夫过来吧!”
“我们姨娘哪里有空!”那丫头将她甩开,头也不回的走了。
四面都是窃窃私语的下人们,冲着她指指点点。崔莺莺也犹如游魂一般飘回了小佛堂,只是说大夫快要来了,然后握着奶娘的手枯坐了一夜。
天色已经大亮,奶娘早就停止了呼吸,身子也逐渐冰冷下来,崔莺莺却始终没有松手。
一直以来,她都是不断的退后,不断的忍让。她以为,她这辈子就能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下去,守着奶娘,守着金环,守着佛祖。可是,金环去了,奶娘去了,佛祖根本就不愿意搭理她。
为什么?
她的孩子流产,无缘与人世;崔老夫人病逝的时候,她被关在佛堂里,只是在葬礼上匆匆的露了一面,便被张生用体弱晕倒的借口给继续软禁;金环只不过是帮了她几个忙,却被逼跳井;奶娘只不过是说了几句公道话,却也没有个好下场……
佛祖啊佛祖,你不是说,万事万物都是有报应的吗?那么,张君瑞和红娘的报应在哪里?
算了。崔莺莺看着依旧一脸慈祥的佛像:既然佛祖你不能给我一个说法,那么,我便自己为自己讨一个说法给你看!无非就是报应吗,我不怕,大不了,我提前去十八层地狱等着那群人!
她的嫁妆太过丰厚,早就被张君瑞给占了;她蜗居在小佛堂五年,府里的人手也一个都不认识;她身边只有一些不太多的钱财,也不知够干些什么……
崔莺莺发现,她所剩下的,也就只有女人最原始的武器了。
罗三最近总是红光满面的,干起活来分外的起劲,嘴里一直哼着小调。一起的几个人很好奇的问他遇到了什么好事,他却一个字都不肯说。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之后,罗三偷偷的从房间里出来,左右看看没有人,便从墙角的一个狗洞钻了进去,到一个窗户面前轻轻的敲了三下。窗子吱呀一声打开,罗三迫不及待的翻了进去,灯下站着一个绝色的美人,笑盈盈的。
他迫不及待的就想扑上去,那美人却将他拦住,笑道:“怎么还是这般的猴急。我不是早就说过了,等我们逃了出去,便正正经经的做长久夫妻吗?到时候,还不是由得你爱怎样就怎样?”
“是,是。”罗三很是听话,便找了个地方,规规矩矩的坐了下来,“这里护卫这么森严,我还好说,你怎么能逃得出去?”
美人皱了皱眉:“我也想了许久。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蒙汗药?”
罗三一惊:“那东西可难搞,要高价从黑市上买的。”
“钱你不用担心,我给你。”美人从身边拿出一个小匣子递了过去,“这些都是我的首饰,你拿去当了,很能换几个钱。”
“可是,如果我们逃出去,还是要过日子的,没有个积蓄可不成。”
“没关系,我还有大把嫁妆,压箱金就有一千两,只是都被红娘把持着。所以,我才想要蒙汗药,只有将他们弄倒了,我们才能偷出金子来。”
一千两黄金啊!罗三也不推辞了,接过匣子:“我办事你放心,蒙汗药我一定能给你弄来!”
美人自己就是崔莺莺。罗三是个来帮闲的汉子,没有家室,胆子大,又贪财好色,实在是一枚很好用的棋子。她只是对他笑了笑,给他捏了捏手和肩膀,他就恨不得什么都能做了。
张君瑞,你一定想不到,小佛堂地处偏僻,可是却和后门很近吧?你也肯定想不到,我一介弱女子,居然有胆量去到后门勾引男人。
崔莺莺看着镜子里依旧美艳的脸,微微的笑了。
厨房里的柳妈妈是金环的干娘,对金环的死也极为痛心。崔莺莺借口说要送金环的父母一些财物,轻而易举的便进了厨房。
她知道,厨房后院里的那口井是平时洗漱的以及下人们用的水,张生等人喝的,是外面运来的山泉水,那几口大水缸都放在厨房旁边的小屋子里。她不着痕迹的将话题引到水源上,提出想要看看山泉水和井水有什么不同,柳妈妈并没有起疑心,将水缸的盖子揭开给她看。
正在这时,罗三送菜进来,装作步履不稳的样子,将柴火堆撞散,又将泔水桶弄翻。后院里一片凌乱,厨房的婆子们都出去看个究竟,柳妈妈也不例外,崔莺莺便乘机将蒙汗药都洒入了几个水缸,并搅拌开来。而罗三也乘乱凑到水井边上,将足够的蒙汗药洒了进去。
当天晚上,张生在红娘处用的饭,喝茶的时候,只觉得味道有些不对,却也没有多想,只是没有多久,便觉得昏昏欲睡了。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已经被紧紧的捆住,嘴里也塞了什么,无法呼救。他心里大叫不好,可能是遇见强人了,忽然间眼前一亮,一个美人出现在他的面前。
“张郎,你还记得我吗?”美人巧笑倩兮,张生心里一动:这般的美貌,天下间除了崔莺莺外,找不出第二个!
“你果然还记得我啊。”崔莺莺长叹一口气,“五年了,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光了呢。”
张生心里稍安。崔莺莺对他十分爱恋,将他捆起来,无非就是小女儿家的吃醋罢了。
“张郎,你看看,还是有不少人陪着你的。”崔莺莺玉手一指,张生随着她的手指环顾一周,只见红娘以及他后纳的几个女人都在,甚至还有他和红娘的两个儿子,无一例外的被捆着手脚,嘴里塞着布条。
这是要干什么?张生疑惑的看着她,而崔莺莺只是冷笑。
发现府里的人都晕倒以后,她让罗三帮忙,找了不少绳子,将人都捆住,又将红娘等人和张生挪到一个房间里。罗三迫不及待的去寻找金子,她便从背后,用一个花瓶将他砸晕过去。
崔莺莺不慌不忙,拿起水盆里的水,一点点的浇到红娘以及其他人的脸上。没有多久,他们都醒了过来,发现了自身的处境,都看着崔莺莺,眼里尽是惶恐。
“现在知道怕了?在你们害死我的孩子时,关我入佛堂时,逼死金环打死奶娘时,你们怎么就不知道报应,不知道害怕呢?”
崔莺莺不紧不慢的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慢慢的抵到了红娘的脸上。
“红娘,平心而论,我待你不薄。你四岁那年便卖到了我家,娘见你年龄与我相仿,只是让你陪我做个玩伴。我有什么都会分给你,你也不用做什么粗重活,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日子过得比一般人家的小姐还要强。你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红娘发出呜呜的声音,眼里惊恐不已,眼泪滚滚而下。
“我不是张君瑞,对你的眼泪不会怜惜。”崔莺莺冷冷的说道,手里的匕首却慢慢的划破红娘娇嫩的脸庞,“你自己看上了一个男人,便和我说啊,当时以我们的交情,无论如何我也会放你出去给他当一个小妾。可你倒好,日日在我耳边唠叨那男人是如何如何的才高八斗,如何如何的温柔英俊,成功的勾起我对他的好感。如果不是你红娘,我哪里知道张君瑞对我的深情,对我是如何的茶不思饭不想!也是我对你太过信任,丝毫没有想到你是在骗我,还单纯的认为你一心对我好。”
崔莺莺手上的匕首在红娘脸颊上慢慢的刻画,鲜血顺着光洁的皮肤一点点的流淌下来,滴到地上,红娘疼得直冒冷汗,无奈嘴巴被牢牢的堵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对了,一个背主的丫头而已,所以我要在你脸上刻个字。你猜猜,会是什么呢?”崔莺莺丝毫不为所动,语音轻柔,却是冷冰冰的,“从小我便教你认字,贱这个字,你总该知道的吧?”
红娘又疼又怕又悔又惧,如果她的脸上真的被刻了字,还是这种字,那她一生就完了!她只好用乞求的目光看向崔莺莺,希望她能够手下留情。
这时就听“咕咚”一声,崔莺莺扭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姓林的小妾受不住这种血腥的场面,昏倒了过去,连人带凳子摔在了地上。她嫣然一笑:“这就经不住了?放心,你们一个个的都有份。”
此话一出,屋里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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