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松雪就是不想和他们一起:“我哥哥可厉害了。”
又一小孩儿嘟囔:“内是我葛啊……”
覃松雪瞪眼:“你们玩不玩啊!”
陈恪之无奈地戳了戳他肉嘟嘟的脸,小王八蛋这么霸道……
之前覃松雪和齐琛卓他们打雪仗的时候都是陈恪之在旁边帮忙,这次也不例外,而且因为陈恪之个子大,还给覃松雪充当了人体盾牌,雪球基本上没砸着他,全在陈恪之身上了。不过陈恪之穿的是冲锋衣,一进屋雪融成水自动就掉了下去。
玩够了累了,陈恪之带着他出去吃面。
南方的面都是挂面或者碱面,覃松雪不太爱吃,陈恪之带他去吃的烩面。街上刚开了一家烩面馆的连锁店,乔光荣去吃过,说味道还不错,于是陈恪之就选定了那里。
两个人吃的羊肉烩面,汤精心熬制过,呈浓郁的乳白色,一端上来就鲜味扑鼻。上边的羊肉切得特别大,还放了海带丝、香菜这些佐料。
“这面比我们吃的粉还宽呢。”盐和味精都在碗底,覃松雪用筷子在碗里和了半天。
“快吃。”
覃松雪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嚼了半天:“真好吃!”
这个烩面比挂面劲道多了,挂面一煮熟就变得软趴趴的,筷子一夹就断,口感确实不好。
覃松雪吃了好几口又道:“怪不得我妈妈以前跟我说你们北方人喜欢吃面呢。”
我们北方人?陈恪之哭笑不得,他又不是正儿八经的北方人。
“烩面不是j省特产,属于y省的,但都是北方吧……我大舅家里吃的都是手擀面,过两天他们会做的,味道也不错。不过待会儿咱们得去买瓶老干妈,他们不吃辣椒。”
覃松雪一边吃着面条一边说话,声音有点含糊:“我觉得没辣椒也挺好吃的。”
“家里的味道能比得上外面?汤不一样。”
覃松雪不懂,哦了一声没再说话。
“别吃太多了,待会儿回家吃煎饼。”
乔家的地理位置比较偏,乡镇不大,街上没有到处卖小吃的地方,陈恪之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特色,馒头和煎饼家里都有。覃松雪吃了一碗面也有点饱了,于是陈恪之给他买了个饼饺吃。这个东西他们那边也没有。
北方的什么东西都要比南方大上一号,饼饺放在覃松雪手里比他巴掌还大。
“这么大我吃不完啊!”
“吃不完我吃。”陈恪之刚刚没吃面。
覃松雪咬了两口,“不好吃。”
“就尝个鲜,你不是没吃过么……给我试试。”陈恪之弯腰就着覃松雪的牙齿印咬了下去,仿佛那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儿。
陈恪之吃过饼饺,里边没馅儿,就放了八角粉调味,和煎饼一样,一般会配着菜吃,那个味道还不错。
覃松雪继续吃了几口,肚子胀得不行,把饼饺放回塑料袋。
“哥,不是说北方面食特别多吗?怎么街上都没什么卖的啊?”
“城里多,这儿位置偏,人少,很多东西都是自家做,买的人少所以就没什么人卖。”
“晚上吃煎饼吗?”覃松雪还没试过味道呢,街上有各种煎饼卖,有大米做的,小麦做的,玉米做的,白色黄色的都有,看起来挺好吃。
“嗯,吃了饭我带你去澡堂泡个澡。”
覃松雪一愣,他没那个概念:“什么澡堂?”
“在这儿洗澡一般都去澡堂子,一堆人一起洗,带你去看看。”
一堆人一起?那多别扭啊……他在附中洗澡都是一个个单独的小隔间呢。覃松雪皱眉,不太想去。
“那种大池子现在都没了,全是小包间,就咱们两个。”陈恪之其实挺满意覃松雪的态度的,虽然覃松雪还小,但是他依然不乐意让人把这小子给看光了。
“那澡堂是不是还有搓澡工啊?”这也是电视里看来的。
“嗯。”
覃松雪还是觉得怪,在家里洗澡不好吗?干嘛非得挤一块儿啊……
他完全不知道北方冬天在家里洗澡是个什么概念,衣服一脱直接冻成棍儿。
这天是二十九,所以菜吃得一般,几个普通的家常菜,覃松雪肚子还胀着,陈恪之解释说他吃了不少东西了,晚上饿了再吃煎饼。因为他们这回是出来玩儿的,所以覃父和覃母没太管着他,由他去了。
趁家里人都在吃饭的时候覃松雪又堆了个雪人,他们家那边下雪的次数寥寥无几,所以他从来没堆过,忙活半天堆出个丑八怪出来。覃松雪看它不顺眼极了,拿根小棍子在旁边写了几个字。
陈恪之凑过去一看,一共就五个字——
我是高丞西。
西前面还有个被划掉的字,大概是原本的曦字他嫌太复杂,雪地里写不出来,弄了个谐音。
陈恪之:“……”
覃松雪头一回吃煎饼,乔光荣用玉米做的,黄澄澄的特别大一张,折成一卷卷的,吃的时候卷大葱和甜酱,还有煮的汤,配的咸菜等。
“这是葱啊!”覃松雪随手拿起一根,比他拇指还粗。
“大葱。”陈恪之回答他。
“好吃吗?”覃松雪又问。
陈恪之把煎饼卷好沾了酱递到他嘴边:“使点劲儿咬,这个有点硬。”
覃松雪没听他的,这些都是他没吃过的东西,咬得小心翼翼的。
咬一口,留了个压印。
咬第二口,有点用力了,还是没咬动。
咬第三口,牙齿疼。
覃松雪又皱眉想生气。
“自个儿拿着咬。”陈恪之忍笑把煎饼递他手上。
覃松雪接过去,把那个煎饼都要盯出火来了,使劲咬下去,腮帮子都鼓了出来,但总归吃到了口,嚼了几下五官皱成一团:“好辣……”
陈恪之莞尔,捏他肉嘟嘟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章有读者大大问起球球对蝈蝈的感情什么时候升华,大约就是从这时候,去北方蝈蝈妈妈的老家,见了蝈蝈所有的家人。但我还是那句话,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嘛,等后面章节越来越多,各位读者大大觉得是什么时候就是什么时候。
澡堂什么的⊙▽⊙,禽兽蝈蝈……(下章预告咦……)
第49章chapter49
因为家里没装浴霸,暖气的供暖也有限,大多数人冬天喜欢在澡堂洗澡,一次收费不贵,还有搓澡工可以雇。
覃松雪一进去就被扑面而来的水蒸气熏着了。
好家伙,这么暖和,洗澡得多痛快啊!
一个个小包间排成一排,陈恪之领着他进去,覃松雪热得只想脱衣服,把外套塞进柜子里后,两只胳膊抬得高高的,等陈恪之帮他脱毛衣。
陈恪之也热,额头上有一些小水珠,分不清是热出的汗还是沾上的水蒸气。
脱毛衣的时候有静电,噼里啪啦的,打在覃松雪脸上,覃松雪疼得哎哟一声。
覃松雪这时候身高还不到一米六,比陈恪之矮一个头还多,陈恪之帮他脱衣服得弯腰,挺费劲的。
两个人在学校一起洗澡的机会不多,总共就国庆期间加上元旦放假那几次。而且N城比较热,浴室的小隔间能放的东西比较少,两个人进去的时候都脱得差不多了。陈恪之帮他脱衣服脱裤子忙活大半天,头一回洗个澡还热出一身汗。
陈恪之穿得比覃松雪要少,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
覃松雪盯着小陈恪之看。
陈恪之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打开了开关,两个人共用一个水龙头。
“诶,哥哥……”覃松雪叫他。
“嗯?”陈恪之的头发完全淋湿了,大手一捋,全部弄在了脑后,露出额头。
“你真帅,跟我爸爸……不,比我爸还帅,他没你高。”覃松雪认真道。
陈恪之揉他的头,这小子开始想说的肯定不是这个,八成是话到嘴边又给忘了。
热水顺着陈恪之的睫毛滴下来,陈恪之抹了一把脸,稍微站开了点儿,把小胖子拉过来,半搂着他淋水,然后顺手拿了洗发液挤手上,搓出泡泡,一股脑地弄在覃松雪头上。
陈恪之手比较大,张开基本上能罩住覃松雪整个头顶,用的力道适中,覃松雪觉得特享受。他挤的洗发水比较多,覃松雪头上不一会儿就布满了泡泡,为了不让泡泡进眼睛,他一直没睁开眼。
平时洗头发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儿,陈恪之这次顺便给他按摩了一下,覃松雪舒服得直哼哼。
按了三四分钟,陈恪之又把他拉到水下面冲,将沐浴露递给他。
“自己先搓着。”
陈恪之给自己洗头没那么多耐心,关了水龙头,随便搓了两下完事就接过沐浴露往自己身上抹了。
覃松雪使坏,两只手滑溜溜地去挠陈恪之胳肢窝。
陈恪之浑身也滑,覃松雪的手抓不着他,覆在他胸肌上摸个不停。
“小兔崽子造反呐?”陈恪之有点痒,伸手捏住他手腕。
覃松雪:“嘿嘿。”
陈恪之看着他眼睛,大手放在他后脑勺上扣住,让他仰起脸,然后低头亲下去。舌头熟练地滑进他口腔搅动。覃松雪刚吃了大葱,嘴里还有点味儿,陈恪之有点洁癖,觉得不舒服,只亲了一会儿就松开了。
“哥,你又硬了。”覃松雪指着小陈恪之,说出这句话没有丝毫害羞的意思,特坦然,“哦,对了,刚才我就想说了,你小……不不,是大麻雀是不是又长大啦?”
陈恪之:“……”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陈恪之还真有反应。
你丫真是个禽兽。陈恪之自己心道。
“甭管它,我没量呢……你先自个儿搓一遍。”
陈恪之嫌覃松雪自己洗澡洗不干净,让覃松雪先用沐浴露自己洗一遍把死皮什么的先泡软,然后他再来搓第二遍。
覃松雪比较懒,身上搓出泡泡之后就不想动了,等着陈恪之给他弄呢。
“球球。”陈恪之开了一会儿水龙头把两个人身上的泡泡冲干净。
“嗯?”覃松雪眨眨眼睛。
“我带了搓澡巾。”陈恪之从袋子里拿出一个手套状的东西。
“那是什么?”
“搓仙丹的。”
覃松雪乐:“有济公搓出来的那么大吗?”
陈恪之答他:“要是你身上的肯定就比他大啊。”
“我才没那么脏呢!”
陈恪之没搭话,套上搓澡巾,又往上边倒了些沐浴露,对着覃松雪白花花的肩膀一搓。
“哎哟——!”覃松雪跟杀猪似的叫起来。
“别跳。”陈恪之按住他。
“痛,痛,痛,痛,痛!”覃松雪跳得更远了,坚决不让陈恪之碰他。
陈恪之抬了抬眉毛,跨出一步,一把将他拉回来,浴室里水蒸气很多,他弯腰看了看刚才搓到的位置,都红了,确实疼。
覃松雪看他不肯放搓澡巾,吓得两腿有些打颤:“哥……别用这个了,好痛……”
“把背搓了。”
“用手,用手!”覃松雪做最后反抗,死死地抓住陈恪之手腕不准他动。
陈恪之只好把搓澡巾放下了:“那你别喊疼。”
在附中洗澡时间有限,所以覃松雪洗的时候不怎么认真,胡乱用沐浴露抹一抹冲掉就完事儿,背上比较脏,上回陈恪之用了点力就鬼哭狼嚎的,陈恪之快被他吵死了。
接下来陈恪之跟故意整他一样,非把他全身搓得红通通的才撒手,覃松雪咬着牙一声不吭,深怕陈恪之又拿搓澡巾往他身上擦,那感觉就和小铁刷子刷肉似的,疼得火辣辣啊。相比之下陈恪之的手容易接受多了。
“球球,你还记得我第一次给你洗澡吗?”陈恪之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
“忘记了。”他连高丞曦都能忘,这种小事怎么会记得清楚。
“那时候你才一丁点大,我抱着你跟抱小猪崽儿没区别,洗完澡还不肯穿短裤,小二流子。”陈恪之捏他脸上瘾,又捧着亲了一口。
覃松雪亲回去:“我才不是小二流子呢。”
“院子里的小孩儿就你最痞,别人赢了你的玻璃球你都得讹回来,骑一回你那车还要用卡片来换……你今天洗澡怎么不唱歌了?”
覃松雪撇嘴,陈恪之怎么把那些事儿记那么清楚啊:“痛得不想唱了。”
陈恪之笑。
覃松雪道:“哥,你还戳着我呢。”
小陈恪之就没下去过,一直雄赳赳气昂昂的。
陈恪之拍他屁股:“转过去。”
说实话覃松雪其实对这件事感觉有点复杂,虽然他还不会有陈恪之那种反应,但小腹那儿确实有一种麻麻的感觉,陈恪之贴着他腿根摩擦的时候他特别想尿尿。但陈恪之做的时间比较长,那地方皮肤又嫩,每次弄完了都有点疼,不过他们做那事儿的次数不多,要不然覃松雪都得怀疑他腿根是不是被摩得长茧子了。
覃松雪不太喜欢用手撑着墙壁,上面水珠很多,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挺脏的,陈恪之让他撑了一次之后他就再也不愿意了,之后都是由陈恪之的胳膊箍着他办事儿的。虽然姿势没有撑着墙方便,但好歹心里不用膈应。
陈恪之和他身高差得远,站直了小陈恪之戳着的是覃松雪的腰,就这么捅进去不太方便。
“球球。”
“嗯?”覃松雪正纳闷呢,哥哥怎么还没进来啊,以前不都挺快的吗。
“你撑着柜子好吗?”
“为什么呀?”覃松雪不明白。
“你太矮了,我进不去。”
覃松雪:“哼!”
“乖,回去多喝牛奶,长个子。”陈恪之亲了亲他耳朵。
柜子外面也有水珠,但是覃松雪还能接受,于是点了点头。
水一直开着,水流量很大,打在地上啪啪响,传到门外他们说话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覃松雪撑着柜子,翘起小屁股夹紧双腿,等陈恪之进来。
陈恪之膝盖微微弯曲,扶着覃松雪肉肉的腰,就着腿根的缝隙慢慢地捅了进去。上了初中之后覃松雪的体重一直没有减少,陈恪之捅进去的时候都觉得那儿有些紧,那种感觉难以言喻。
他甚至迫不及待地想把覃松雪彻底贯穿,真正地进去,彻底占有他。
但是覃松雪眼下还不满十二,他再心急也干不出这种事,强行发生那种关系只可能伤到覃松雪。
陈恪之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地箍着他的腰,厚实的胸膛紧贴他的背,下身不急不缓地挺动着,细密的吻落在覃松雪的耳尖,侧颈,肩窝……
球球,快点长大吧。
覃松雪不知陈恪之心中所想,听着他越发粗重的喘息,小腹麻得越来越厉害,却无法纾解,每到这时候他就特别着急,为什么他不能像哥哥一样呢?似乎每回哥哥射出来的时候都特别舒服……
因为两个人身上都是湿的,起到了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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