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丹青 作者:逸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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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丹青 作者:逸绍-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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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摩擦和挺进都准确无误地撞到了覃松雪的前列腺位置,偏偏陈恪之完全没有照顾到他前面。自从他被发现可以用后面高潮后陈恪之就很少前后夹击了,虽然做的时候快感不胜从前,但射出来的感觉却完全不同,很明显前列腺高潮更为销魂。

“哥……嗯……老公……陈恪之……快一点……”

覃松雪的身体剧烈地震颤,全身都覆盖了一层薄汗,乳头红艳艳的极其诱人。后穴收缩地幅度也越来越大,似乎想绞得陈恪之无法退出,永远埋在里面。

陈恪之的气息把他完全的占有,后穴饱胀感是他们拥有彼此的见证,覃松雪扬起头,闭上眼睛大口地喘息。

“哥……我要射了……”

覃松雪脑海中一片空白,后穴开始极力地绞着陈恪之,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在颤抖,大约六七秒后覃松雪就射了,喷得两人身上全是乳白的斑点。

覃松雪射完之后往往是陈恪之最为销魂的一段时间,此刻覃松雪的后穴紧致得宛若处子让他无法自拔,他们二人的感受已经成为了两个极端,覃松雪在射完之后非常排斥体内的器官,所以通常陈恪之都不会让他太辛苦,尽可能地快些射出来。

“媳妇儿,我爱你。”陈恪之将覃松雪地身体弯折成三百六十度,然后吻住他,随即也射了出来。

第一回合陈恪之没有花多长时间,照顾到覃松雪,他甚至连姿势也没换。

第一次射精的量都比较大,陈恪之足足射了半分钟才停下来,有些疲惫地舔了舔覃松雪道耳垂。

射完后陈恪之还半硬着插在覃松雪身体里,覃松雪难受地扭了扭,腿无力地踢了踢陈恪之。

“哥,你快出来……”覃松雪声音软绵绵的,一副餮足的神情。

没过多久性器就从松软的后穴滑出,带着已经一塌糊涂的保险套。

陈恪之把他的腿放下来搭在桌角的边缘,扯下套子扔进了垃圾桶,和覃松雪接了个吻。

覃松雪的胳膊勾住陈恪之的脖子,懒洋洋地问他:“还来?”

陈恪之笑而不语,一把抱住他去了客厅。

覃松雪浑身无力,瘫软在陈恪之怀里,骂道:“我操……哥,我真的不行了……”

“别操来操去的啊,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我操你,知道吗?”陈恪之边说边拍覃松雪的屁股。

覃松雪彻底无语了,任命地让陈恪之随意摆弄,两人赤身裸体的在家里干了一发又一发,沙发上的骑乘,靠墙的站立,浴室的温水……各式各样的,两人干到最后连陈恪之脚下都开始打滑。

这一天算是彻底废了,整个屋子飘的全是淫靡的腥气,久久无法散发。

127

两人下午匆匆吃了泡面便躺上了床,覃松雪的头枕在陈恪之的肩上,一点一点地拨弄他的手指。

“哥?”覃松雪叫他。

陈恪之唔了一声:“怎么了?”

“就那个……你怎么想出来的?”覃松雪没说出那个词。

陈恪之不在意道:“用不着想,就想着这么玩一回,你不也挺喜欢的么?”

覃松雪没彻底迷糊,还能记起他当时对陈恪之说出的那些话,登时脸变得通红:“下回别玩了……我觉得咱们正常地做做就成,那个……我不太受得了。”

特别是陈恪之拿毛笔往他那话儿上写字的时候,他几乎要被逼疯。

“你玩就玩呗……写什么字……”覃松雪越想心里越不舒服,跟吃了亏似的特别难受,纠结了几秒灵光一闪,从床上坐起来,掀开被子。

“去哪儿啊?”陈恪之笑着搂过覃松雪的腰。

“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覃松雪回过头亲他。

陈恪之拍了拍他屁股:“去吧。”

家里没人,覃松雪肆无忌惮地遛鸟,晃晃悠悠地去书房拿了东西又回到卧室。

“你拿这个干什么?”陈恪之蹙眉。

覃松雪手里是多年以前覃父送给他的一枚收藏章,和收到蛋蛋是同一个时候。

“干什么?当然是盖章了。你都在我鸟上面写字了,我盖个章啊。”章子上面没有打印泥,干干净净的,覃松雪把被子掀开,攥住陈恪之的x器握在手里。

陈恪之:“……”

那玩意儿分量不轻,疲软的状态下看起来仍然雄伟,覃松雪用手掌掂了掂,嘀咕了一句什么,陈恪之料想这小子说的不会是什么好话。

“诶,别玩了啊,待会儿我要硬了你别哭爹喊娘的。”

覃松雪无语道:“你他妈一天都射了三回了,还来?你自个儿撸去吧,反正我是不行了。”

但虽然嘴上是那么说着,覃松雪还是加快了动作,用冰凉的印章在陈恪之的那话儿上盖了个印,原本有的抬头趋势迅速偃旗息鼓。

“我盖了章,这东西就是我的了。”覃松雪盖完之后装模作样的对着那里吹了吹,陈恪之的毛发随着气流荡漾了一下。

陈恪之:“……”

陈恪之:“小兔崽子……”

覃松雪嘿嘿一笑,把章子放在床头柜上,重新钻回被窝,抱住陈恪之。

“要是师父知道你拿他送你的章干这个,他不得揍死咱们两个。”

覃松雪半调笑道:“那是,打断你的腿,说你勾引他儿子上床。”

“谁勾引谁?你不记得今天上午是谁在我看电影的时候摸上来的?”陈恪之的大手揽着他,热量不断地传递到覃松雪的皮肤上,“今天写了行书和篆书,下一回在你身上写草书,你等着就是。”

“怎么,你还想在我身上写完?要不干脆从篆书写到隶书,然后在写行书、魏碑,一个接着一个地写……”说到这儿覃松雪忽然停了下来,猛地坐起身,头顶把陈恪之的下巴撞了一下狠的。

陈恪之差点牙齿被他撞掉,吃痛道:“小兔崽子干什么你!”

覃松雪惊喜地抓着陈恪之的肩膀摇晃:“哥,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陈恪之揉了揉自个儿下巴,皱眉问他:“你想到什么了?”

“我知道我的作品应该怎么写了!”覃松雪捧着陈恪之的脸狠狠地亲了下去,“哥,我太谢谢你了!我想到我这次参加国展的作品要写什么题材了!谢谢,谢谢!我爱死你了!”说罢又亲了陈恪之几下。

随后覃松雪跳下床,一溜烟跑得没影了,陈恪之赶紧起床跟着他一路下楼到了书房。

覃松雪顾不得陈恪之在他后面,光着身子就搬椅子站在大书柜前面,翻出了几本许久没有动过的字帖。

“甲骨……大篆……小篆……简书……”覃松雪一本一本地把它们从书柜里挑出来,没一会儿手里就有了一大摞,“……唐楷……”

陈恪之双手抱臂,不声不响地靠着门口,看着覃松雪近乎癫狂地做着这一切。赤裸和身体上满是欢爱之后留下的斑斑痕迹,与身前的书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诱惑与禁欲两个极端的冲击让陈恪之喉咙一阵发紧。

等覃松雪将所有的字帖全部找齐了之后,他两只眼睛都放了光,亮晶晶地直直望着陈恪之:“哥,我今年的作品写八尺乘六尺的黑宣,用金粉和朱砂,按照年代从甲骨写到唐楷,写满整幅作品……”

“乾坤有序,宇宙无疆。星辰密布,斗柄指航。昼白夜黑,日明月亮……”覃松雪神经质地开始背起了,随即又说道,“我把这个写下来,让我的作品写满五千年,我要把所有的字全部写进去!我的作品会是整个展览包含底蕴最深的一幅,整个华夏文明的精髓全在里面!我一定要得奖,我一定要得奖……”

陈恪之从未见过这样的覃松雪,叹了口气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头:“球球,明天再想吧,不着急。”

覃松雪对陈恪之充耳不闻,脸上的表情仍然停滞在极度的兴奋状:“乾坤有序,宇宙无疆……甲骨文……这幅作品能写下整个世界!哥,你知道吗?”

陈恪之摇头,眉峰紧锁,双手搭在覃松雪肩上:“嗯,我知道……”

覃松雪又小声默念着“乾坤有序”,声音逐渐小了下去,低着头趴在书桌上,肩膀轻微地抖动起来,陈恪之觉得奇怪,摇了摇他,蹲□看他究竟怎么回事。

正当陈恪之准备蹲下去时,覃松雪却转身抱住了他,用头顶着他的腹肌,陈恪之看不到他的脸,用手一摸,触到了一脸的温热水渍。

覃松雪哭了。

“哥……你知道吗我有多高兴么……我终于想出来了……我终于想出来了……这一回我可以得奖……我要给师父打电话,告诉他我想出作品该怎么写了……哥,我爱你,哥……”覃松雪成年之后极少像这样泣不成声,做ai时流出的多为生理性的泪水,情绪失控变成这样还是头一回。

陈恪之摸着他的头,不好说什么,心里有些刺痛,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媳妇儿在学校承受了多大的压力?

陈恪之舍不得覃松雪操心,舍不得让他累。

“我也爱你,宝贝儿……”

第二天高丞曦打来电话说要出去玩,覃松雪想也不想就回绝了,高丞曦说你他妈一见到陈恪之就翘屁股不出来,有同性没人性,重色轻友。覃松雪懒得理他,回了一句傻逼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覃松雪开始对着字典查字,用铅笔在小本子上一个个地写下需要用到的汉字,陈恪之也坐在他旁边帮忙。

整篇有4000字,在八尺乘六尺的宣纸上不可能写出整篇,所以覃松雪只节选了第一部分。

有了目标之后覃松雪的心理压力一下子变小了,在家里时时刻刻都是笑着的,白天专心查字,晚上和陈恪之翻云覆雨,二人好不快活。

第三天陈恪之送覃松雪去车站,两人在进站口紧紧地抱在一起,覃松雪的几乎比陈恪之矮了大半个头,站直的时候陈恪之稍微低头刚好能碰到覃松雪的额头,陈恪之四下环顾一阵飞快地亲了他一下,覃松雪吓了一跳,瞪大眼睛问他干嘛。

“干嘛?亲老婆。”陈恪之借着身高优势摸他的头,柔软的发质在手心的触感很舒服,而覃松雪也颇为享受这样的感觉。

“你就不怕被人看见啊?”覃松雪有点不满,但心底深处又有些欣喜,顿了顿,接着道,“哥,你周末记得来找我啊,我走啦!”

陈恪之:“去吧,没准儿我下星期五就过来了,看看你的作品完成得怎么样。”

覃松雪看了看时间,离发车还有半小时,再耗下去就来不及了,于是背着单肩包进了候车大厅,隔着玻璃对陈恪之挥手:“哥,别忘了来找我啊!”

陈恪之目光沉静地点了点头。

回到帝都后,曾筠清对覃松雪的设想进行了具体的点评,他告诉覃松雪这个想法十分大胆,但是如果尝试失败,恐怕连入展的机会都没了。除此之外他十分欣赏覃松雪的创意,并说孺子可教,夸他以后肯定比易修昀有前途。

覃松雪实在不好意思说这是他跟陈恪之*的时候突然灵光一现想出来的,做ai做到这份儿上他们两个也算是挺有本事。

要不他每次遇到瓶颈的时候都去和陈恪之打一炮?没准会灵感如泉涌……覃松雪打了个哆嗦,被自己的想法囧到不行。

做ai做出灵感什么的……技术含量太高,他有点hold不住。

字全部找齐后,覃松雪买了一刀黑宣,同时买了铜粉和清漆调金粉漆,朱砂自己备得有,待一切准备就绪,覃松雪便在曾筠清的指点下开始创作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幅作品。

第119章 合并128130

128

为了这幅作品;覃松雪足足瘦了三四斤,几天几夜没有睡好,闭上眼想的全是黑底红字的。

各种各样的字体全部写在同一张宣纸上;如果没有处理好,整幅作品便会变得异常杂乱,当代甚至包括古代都极少有人这样干,较有名的只有颜真卿还有汉曹子建碑,曾筠清告诉覃松雪,目前只有一位文姓的国学大师玩过这一手;其他人没有这么尝试过,包括他们都没人想到以这样的形式来创作。

红与黑的色彩搭配十分有冲击力,但又不会显得作品非常花哨,国展是不提倡繁杂的。

金粉用来稍微修饰框架,作为点缀,毫不喧宾夺主。

甲骨到唐楷的演变,覃松雪提笔便沉醉了进去,两种字体互相融合变形,渐变,过渡……他笔下所写的是几千年的文明。

汉字的美如同一位将军在挥斥方遒,又如一位美人在舞霓裳羽衣,惊艳绝伦。

盖上自己的印时,覃松雪双手颤抖着拿出手机给陈恪之发了图片,告诉他自己的作品完成了。

覃松雪不敢把这张作品给其他人看,知道内容的只有陈恪之与曾筠清,创作的整个过程都在曾筠清的家里进行,完全封闭。这张作品如何创作他甚至连覃父和易修昀都没有告知,想把惊喜留在最后一刻。

作品寄出之后,覃松雪高兴地在周末坐高铁回n城就为了和陈恪之滚一回床单,陈恪之知道他高兴,专门带他去周边的景点住了两晚,两人玩得天昏地暗,覃松雪都不想回学校上课。

那段时间过得十分惬意。

但是两个月后结果出来,覃松雪傻了。

二等奖。

曾筠清一脸平静地告诉他,这次全国一等奖的获得者是g省的一名女生,写的徒刑砖笔法章草,今仅十八。

覃松雪失利了。败给了一个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名字的人。

当代女书法家屈指可数,其中成就最高的几乎是清一色的男人,女性在这门艺术上非常弱势,因为它需要的风格大胆,还有创新的勇气。女书法家大都性格保守、谨慎,并且字偏秀丽没有霸气之感,这对于参加国展而言是十分不利的。因为从古到今,所有人练书法追求的都是大气,因此很早之前,并不被推崇,反而被批阴柔。

g省的这位一等奖获得者是一匹黑马,而且还是年仅十八的天才。从第一届书法展开始,从未出现过年纪如此小的参赛者获奖。

曾筠清说如果不是他知道参赛者的名字,看到作品八成会以为是某省书协的秘书长一类的人物,三四十岁有了很深的人生阅历的男人。

在她的笔下,看不到一丝柔弱的造作,只有扑面而来的沧桑与肃杀,章草如群魔乱舞,又似百万雄师立阵破釜沉舟。

她甚至不需要精心设计纸张、排版、色彩搭配,只要把自己想写的字写上去,填满整张纸就能藐视群雄。

打败几千名竞争对手,也仅仅只需要一支笔而已。

这是真正的高手,无关她的年龄。

覃松雪看了她的作品之后,输得心服口服。

他的功力仍然不够,技不如人。他的作品比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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