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仙剑]少主,到碗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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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仙剑]少主,到碗里来-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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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英难得的无言以对,勇气见状哈哈大笑,“我活了几千年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笨的人。”
云天河跑远了才发觉怀中没了勇气,试探性的叫了几声也没发现他回答,气鼓鼓的说道,“不就是平时多给你了些晶石么,真是胳膊肘往外拐。”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回返,听到院子里传来两个人交谈的声音时,云天河疑惑的歪了歪脑袋。
勇气听见云天河返回来的声音,眨了眨眼睛又变回了小灵兽模样,飞到云天河身边就开始蹭他的脑袋。
慕容紫英想到他方才变作的清秀少年,心头略微有些不快。
云天河终是不情不愿的将那药丸吞下肚,一股热辣之意直冲头顶,云天河吐吐舌头,“噗,比爹的酒还难喝……”
慕容紫英见他如此反应亦是弯起嘴角,勇气急忙将一粒野果丢到云天河手中,云天河看也不看直接塞入嘴里,“啊,酸死了!勇气!”
追了两步却发觉眼前模模糊糊的有了人影,再定睛看时就看到勇气扑闪着翅膀疑惑的望着自己。云天河惊讶之余不知该作何反应,挠挠头,又捂住眼睛,再放下捂住眼睛的手,又挠头。
慕容紫英见他如此傻气反应,止不住轻笑一声。
云天河忍着心内巨大欢喜转过头,就看到一身蓝衣之人对着自己笑得亲切异常。
“老伯,你谁啊。”
“……”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总感觉把我楼哥写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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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

、千变万化

慕容紫英忍住要揍人的冲动,“我看你是想去思返谷了。”
云天河怔怔望着慕容紫英,许久说不出话来。“紫英,你怎么,你怎么,头发都白了脸没变?看起来好奇怪啊……”
勇气早就趴在云天河头上叽叽叽叽笑个不停,慕容紫英只感觉比得知天河用剑来烤肉时更加气愤,恶狠狠的说道,“当真是不知好歹!”
谁知转瞬云天河就扑过来将慕容紫英推倒在地,头在他脖子里拱来拱去,慕容紫英只感觉他柔软的发尖扎得自己心痒痒,“紫英,谢谢。”
勇气猝不及防被摔了个七荤八素,忽然见远处乌云逐渐弥漫过来,其中电闪雷鸣,心中疑惑,可是有人要渡劫成仙了?随即看了看一脸忧色的慕容紫英,便知道这家伙当真是无愧于自己叫他的笨蛋二字。
*
瑕回了青木居之后方才悠悠转醒,一见几人担忧的目光心中满是愧疚,“对不起,我又让大家担心了。”
结萝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身上有什么少见的蛊虫呢,原来没有,真是可惜了。”见暮菖兰斜了自己几眼,急忙拽过厉岩,“好了好了,你们几个谈心吧,我要跟大哥,花前月下去了。”
厉岩脸色红了几分,“阿萝,不要乱说话!”
见二人笑嘻嘻的出了门,暮菖兰垂泪说道,“妹子,都是我害得你。”
瑕一见暮菖兰掉眼泪,吓得不知说什么好,“暮姐姐,你这是怎么了,这怪病我是从小就有,怎么会跟你有关系呢……”
谢沧行抚着下巴陷入沉思,从师姐那里听说了几分暮菖兰家乡之事,想必江湖上人说的为了钱财不得手段,接受任何人雇佣,就是为了给家乡之人治病吧。他御剑去过那个叫暮霭村的地方,结果到了村子上方便看到黑气弥漫,说不清楚是妖气还是什么,再往前走就犹如被困住一般动弹不得。
现在再听她说害了小姑娘,难不成……跟刚才那个黑衣人有关?
果不其然,暮菖兰出声说道,“刚才那个黑衣人,是他给了我高额的钱财,让我接近你们几人……”
皇甫卓虽是奇怪为何此时暮菖兰会将事情说出来,见几人都吃惊万分,唯有罡斩长老仍旧老神在在,便知晓蜀山定是先前就知道此事。得出这结论之后,皇甫卓心中大石才是落下来,全然没有想到方才谢沧行只是在想午饭要吃什么而已。
“暮姑娘可知晓为何那黑衣人让你盯上我们几人么?”
暮菖兰犹豫了许久,终于出声说道,“几位可还记得我提过家乡之事?那时候巨大的地动把村子里的人都毁了大半,黑气弥漫,被那黑气缠上的人都死了。可是第二天,再出门的时候,那些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照样下地做饭……”
谢沧行听到这里也是吃了一惊,这世间当真是无奇不有,竟然还会有如此诡异之事?
“暮姑娘可知道此事是为何?”夏侯瑾轩问道,“若是人人都看到此种情景,为何没有人提出来诡异之处?”
暮菖兰捂住脸,颤声说道,“就是因为如此,我才觉得不对劲。家人偷偷摸摸将我送下了山,可是还没等到回去,我便看到,送我下山的父亲,如同被抽干了浑身骨肉一般,变作一具白骨倒地……”
“啊……”瑕忍不住惊叫出声,“这,怎么会这样?!”
*
姜承此刻顾不上“二叔”诡异身份,快马加鞭去往折剑山庄。若是二小姐和师父当真出了什么差错,他当真是不会放过那群半魔之人!可是一想到此刻真实的“姜承”亦是个魔族,心就如同被狠狠攫住一般。
江湖纷争越发严峻,若是以后当真掀起什么大波澜,他究竟是要如何自处,夏侯兄又要如何……
刚到了折剑山庄才发觉事态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
欧阳倩一见他过来,惊慌的表情未收起来急忙拉过他,“夏侯少爷!如今折剑山庄危险万分,你为何,为何……”说道后来已然红了眼眶,她如何不得知为何他会过来呢。
姜承见她安然无事,便放下心来,“师父呢?”
欧阳倩此刻才落下泪来,“那群半魔之人打着,姜世离旗号过来,说,说爹他是造成一切元凶,若不是他从小收养四师兄,事情如今肯定是另一番模样……”
“胡闹!”姜承只觉怒意四起,“那,那师父他如何,为何未曾见到?”
“爹他抵御半魔之人入侵之时,伤重,卧病在床……”
姜承握紧拳头,这群半魔之人当真是丧心病狂了不成!随即响起什么问道,“只不过是说了几乎话而已,为何又会给折剑山庄引来灭顶之灾?”
欧阳倩泪眼朦胧却掩不住其中精光,“只怕攻打是假,让天下半魔之人齐聚起来才是真。”
姜承心头掠过一丝寒意,之前亦是随着厉岩进过千峰岭,见过那群山贼,他们全然不像是有如此心机之人。难不成他们之后是有人指使的不成?
*
结萝见几人说了许久也该是将问题说了个□□不离十,推门而入,“师父已经去炼药了,你们要不要趁这个时间,再回中原武林去看看?”
皇甫卓虽是纳闷为何突然间结萝如此善解人意,看了看他身边略带羞赧的厉岩,眨眼间便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厉岩见几人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低声说道,“我,只是担心兄弟们安危而已,你不是有那个大家伙吗,来回也耽误不了多长时间。”
夏侯瑾轩脑中想着方才暮菖兰所说之事,全然没有注意到几人交谈。直到皇甫卓戳了他一把,夏侯瑾轩才回过神来,“嗯,好,我们这就去暮霭村。”
“……”
*
几人下了云来石到了千峰岭才发现这里如今已然是荒芜一片。
厉岩惊异万分,“兄弟们自是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夏侯瑾轩这才发现隐藏在暗处的欧阳家弟子,“不妨出来说话。”
众弟子一见姜世离如今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出现,都拿不准他是什么意思,踟蹰着不敢上前。
夏侯瑾轩见这几人对自己的眼神都充满敌意,便想到定是折剑山庄又与这里山贼起了什么争执,便说服几人去折剑山庄一趟。
皇甫卓一听此话便大不乐意,“如今折剑山庄都已经将你逐出师门,何苦去讨人嫌?”
谢沧行摆摆手,“皇甫少爷,我看姜小哥说的也没错,咱们要是不去折剑山庄,只怕不管什么事,都要往姜小哥身上揽了。”
皇甫卓不大乐意的点了点头,幸亏这次没有将暮菖兰与瑕带过来,要不然如今又是一番奚落。
*
几人大大方方的进了折剑山庄,竟然没有人敢上前阻拦。夏侯瑾轩看见大厅前熟悉的身影,“姜,夏侯兄!”
姜承一见几人亦是高兴万分,看到几人身边站着的谢沧行,心中才安然了几分。“幸亏你们如今才出现,要是早几日,只怕怎么也说不清了。”
听了姜承之形容,几人这才明白此事。
谢沧行叹息,“这群人看起来不像这么聪明之人啊,竟然还会想到先攻打折剑山庄当噱头?啧啧。”
厉岩虽是不愿承认,此刻也是说道,“看来定是有人从背后指使了。”
夏侯瑾轩猛然想到了黑衣人,从品剑大会开始,这一步步仿佛都踩在那人埋下的坑洞中一般,由不得他不怀疑姜承之前与他说的,黑衣人其实就在夏侯府。
几人正在沉闷,就听到屋内传来杯碟打碎之声,“姜承!你滚!枉我十几年对你栽培寄予厚望,想不到竟是如此小人!快滚出我折剑山庄,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夏侯瑾轩愣神,听着欧阳英声音气愤不已,一股愧疚感涌上心头。昔日欧阳伯父为他独挡众人刁难,还说相信自己徒儿绝对是清白的,夏侯瑾轩虽然没有与欧阳英有真正的“师徒情”,可此刻也是感同身受。
夏侯瑾轩躬身说道,“徒儿多谢师父多年教诲,不管今后何去何从,定然不会再说一句我是折剑山庄弟子。徒儿答应师父,定不会做与武林为敌之事让师父为难。”
欧阳英闻言鼻子一酸,虽说进来承儿的举止不似之前稳重踏实,可说到底他也是个少年,让他承受如此灾难,他的心里也是难受万分……
夏侯瑾轩见欧阳英不说话,便继续开口说道,“师父,徒儿无能,让整个折剑山庄惹人非议,还请师父放心,徒儿自会证明清白,不会让师父和折剑山庄白白蒙羞!师父多保重,徒儿告辞。”
几人方才见这师徒二人谈话都寻了借口离开,夏侯瑾轩慢步走向大门口之时,就看到了梅花树下的皇甫卓,白衣胜雪,英气逼人。
夏侯瑾轩没来由的鼻子一酸,却假装没看到他似的转身就走。
皇甫卓恶狠狠说道,“难不成你就打算这般被人驱逐出这件山庄,然后背着叛徒的名声一辈子活下去!”
夏侯瑾轩低声说道,“事到如今我已经不想连累任何一个人了,卓哥,让我自己来处理这件事吧。”
皇甫卓冷哼一声,抖落身上的碎雪,“夏!侯!瑾!轩!”
夏侯瑾轩身体瞬间绷直,这件事已经有太多人扯进来,他当真是不想将任何一人拽入深渊。
作者有话要说:

、从头开始

皇甫卓见夏侯瑾轩又想半路溜走,急忙拽住他,“我们去找姜兄,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待问清楚了,你若是想逃走,我亦是不会拦着你。”
夏侯瑾轩犹豫了许久仍旧是被皇甫卓拖着去找姜承。姜承一见二人脸色便了解他们是为什么而来,“正好我有事要告知你们。”
三人各怀心事的坐下,夏侯瑾轩见姜承脸色比他还要难看几分,心中也是有了几分悔意。这件事若是发生在本来的姜承身上,那个习惯自己一肩扛下所有压力的挚友肯定不会告诉自己。
一方面庆幸遇到这棘手问题的是自己,可是又无法任性的告知二人自己已经想好了要独自承担这件事。
姜承咳嗽一声,说道,“你们还记得上次我说过的夏侯家有奸细的事吗?”
夏侯瑾轩没料到他开口说起此事,之前他便说那奸细是二叔,不知道如今又有什么进展。“我们这次在神将秘境寻找灵药之时,也碰见了一个黑衣人,暮姑娘说那人就是当日雇佣她的人。”
姜承吃了一惊,“看样子你们是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如此便好。这几日明州也是人心惶惶,自从折剑山庄出了事之后,四大世家也是频繁通书信,刚商量出来的对策,眨眼间便被半魔之人知晓,抵御一事也是毫无进展。”
夏侯瑾轩听姜承语气中的意思,“你可有发现什么不妥?”
姜承点头,“我偷偷潜入过二门主房中……”见夏侯瑾轩与皇甫卓脸上都闪现过几丝诡异,嘴角僵直了几分,“龌龊!”
夏侯瑾轩嘻嘻一笑,“无碍无碍,姜兄继续说。”
姜承瞪了二人一眼,斟酌着说道,“二门主情况,与瑕相近。我潜伏了许久,都未曾见他胸口有所起伏。”
夏侯瑾轩嗫嚅,“也许二叔练了什么龟息之法,说起来为何姜兄你独独对二叔看不过眼。”
姜承叹息,“我与你说什么倒像是我有什么私情了。我问你,可还记得十几年前二门主出门,许久未归之事?”
夏侯瑾轩一愣,那时自己不过五六岁,正是对二叔黏得紧,听闻二叔要出远门还哭闹了一场,结果被爹骗去买糖葫芦,回来哪还有二叔的身影。“自,自是记得,无端提起这个来作甚?”
皇甫卓却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夏侯瑾轩不解,皇甫卓忍着笑意说道,“当年二门主迟迟未归,夏侯就哭闹不止,后来闹得夏侯门主实在没办法,将他送到开封一段时日。”
不提这个倒还好,一提起来夏侯瑾轩黑了脸。“卓哥不说我倒是不记得了。”
姜承见这二人气氛诡异,刚想问是因为什么,皇甫卓拉住夏侯瑾轩的手,“当时我父亲以为夏侯家又多了个女儿,撺掇着要让两家结为亲家,后来得知这娃儿就是瑾轩,不高兴了好几天。”
姜承拍掉他的手,“怪不得,原来你们二人还是娃娃亲了。”突然想起什么来,恼怒道,“夏侯你惯会转移话题,当真是让人不快。”
皇甫卓心说总算是知晓昔日我的感受了,嘴上却是不动声色说道,“姜兄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当时与二门主一起的仆从都死在半路,唯有二门主一人回来。”姜承顿了一顿,说道,“二门主武艺不是十分高强,为何只有他一人回来?你可曾想过其中蹊跷?”
夏侯瑾轩当时尚年幼,只记得父亲当时亦是吃惊异常,二叔受了重创,对之前之事都记不大清楚,父亲虽是对此事怀疑过几分,后来也都不了了之了。
姜承见夏侯瑾轩陷入沉默,沉声说道,“你可有想过,那日回来的,不是二门主,而是某个,附在二门主身上的人?”
夏侯瑾轩一愣,“姜兄你怎么也关心起这志怪之事了。”
皇甫卓确实点头,“嗯,如此说来倒是当真有可能了。”
三人又陷入诡异沉默,最后还是厉岩急急忙忙赶过来,“你们几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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