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案做饭谈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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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做饭谈谈情-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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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贝贝被惊到了,身子都跟着一颤,紧接着微微上挑的眼角泛出红来,一行清泪就顺着滑下来。一旁唱。红脸的姜洁便温和地拍拍阮贝贝的背,笑着安慰:“没事,我陪你回家,好吗?”

阮贝贝脑内一片混沌,眼里盯着这个模样姣好和善可亲的女人,点了点头。

姜洁扶着阮贝贝站起来,笑得志得意满,一旁谢安宁嘲道:“你现在得意,明天等阮贝贝清醒了看不把你打死。”

“那我就捆住她,不许她打我。”

谢安宁听了不放心:“你不会对她不好吧?”

姜洁盯着怀里的阮贝贝温柔轻笑,指端滑过对方的脸颊,像是想这么做很久了。

“放心。”

正说着,阮贝贝忽然抬起头看了看谢安宁,嗤的一笑,笑得谢安宁莫名其妙。没等谢安宁反应过来,阮贝贝就跟离弦的箭一样窜到谢安宁跟前,吧嗒亲了一口谢安宁。

口红在脸上留下痕迹,红艳艳得极为夺目。

“show time!”阮贝贝同志如是说。

说完灵活地窜到了吧台,又亲了一口吧台服务员,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唱着种太阳。这厮平日里看来也是从人模人样斯文有礼,没想到喝了点酒就是这个模样,谢安宁和江姐以及整个饭馆里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其猖狂程度,简直是从不亲亲就会死星球移民过来的。

那一刻,姜洁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谢安宁忽然明白这世界上有两种人不能喝酒。

一种是叫林辰的人,一种是叫阮贝贝的人。

姜洁谢安宁俩人满饭馆追着正在亢奋状态到处嘟着嘴给人脸上种太阳的阮贝贝,一边给被亲的人道歉,一边躲着由于惊慌四处乱窜的群众,原本安静怡人的饭店场面以混乱二字不足以蔽之。

据当天围观了整个过程的王先生说:“有孩子的哭声,还有醉汉的助威声,就像是地震了一样。”

……

谢安宁揉了揉额角,对林辰说:“最后还有两个人帮着我们一起把阮贝贝抓住了。”

林辰听得一时不知该笑,还是该表达点什么,最后忍不住整个人在沙发上笑作一团:“哈哈哈哈哈哈,种太阳哈哈哈哈!”

谢安宁抬头眨眨眼,盯着林辰看了看:“林警官,你不生气了吧?”

林辰一愣:“你怕我生气?”

谢安宁想也没想开口道:“你胃不好,不能动气儿。”

林辰一瞬不知第几次被这么暖了心,费这么大功夫说这么一桩事,就是为了不让自己生气。虽然关系没确定,但她觉得彼此之间不缺什么了。

真的,她知足了。




、再转机(倒V看过勿买)

   再说姜洁阮贝贝这一边,阮贝贝因为刚才闹过一阵耗尽了体力;一回家便困得睡下了;姜洁给她接了一杯温水;叫了半天阮贝贝也没睡醒。姜洁彼时才能肆无忌惮地细细用目光描摹阮贝贝的眸眉;在给阮贝贝盖被子的时候,姜洁终于忍不住沉沉叹了口气。

一声叹息之中是五年的光阴;是五年的苦涩,在舌尖淡淡地漫开。

她承认自己卑鄙,买酒的时候还问自己有没有必要;到底还是买了,原本指望阮贝贝喝醉了能安安生生坐着听自己讲话;现在看看自己真是傻得天真。

姜洁认识阮贝贝五年;阮贝贝认识姜洁一年。

当时的回忆尚不是les吧,还只是一家名字通俗的小酒吧,当年的阮贝贝还不是如今成熟妖娆的模样,还只是个刚进圈子的小白兔,不描眉不画唇,对什么都充满好奇,对什么都是怯怯地试探。姜洁当时也是稚嫩,连上去和她说几句话的胆子都没有,只觉得虽是匆匆一眼,却好像和阮贝贝认识了很久。

只一眼,就一直把那张面容放在心上,不经意间已过去那么多年。

不知道她叫什么,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只知道得空便去小酒吧去转一转看一看。却再也没有见过她,这座城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日里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想要看见的人却偏偏淹没在人海之间,遍寻不到。

再见时阮贝贝仿佛已经换了面目,烫了波浪卷的头发,抬眼凝眸间风情初露几分,红的唇,笑的眼,好像再看不出什么真性情来。说不心疼也是假的,却不敢上去问问她怎么便成了这幅模样,只当人是种多变的动物。

清纯也好,成熟也罢,喜欢的是她这个人,旁的都不打紧。

阮贝贝身边的女友常换常新,换了三四个之后,阮贝贝便没有再找过。姜洁想上去和阮贝贝说几句话,以图发展,却怕尽力之后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也曾经试着接近阮贝贝,却发现阮贝贝自我保护意识格外强,想要走进她的世界实属不易。

第四年终于等到了时机,姜洁的家庭条件很好,她却偏偏爱好心理学,在这个小城市安顿下来,一直安心在这家诊所工作。在诊所里看着坐在对面作为患者的阮贝贝,姜洁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她看着对面的阮贝贝苦恼着垂下头,一只手搭在腿上,指腹顺着衣料上的纹路一路滑下去。然后,听她说:“我有个和我一直暧昧着的朋友,她告诉我她喜欢我,我也不讨厌她,可我不知道该怎么接受她。”

阮贝贝蹙起眉来:“我好像不懂得怎么去喜欢或者接受一个人,好像……无从下手。”

姜洁面上一直维持着淡淡的职业化的笑容,眼底压抑着情绪一时也不敢释放:“你应该放松心态,顺从自己的内向想法,就是人都说的心之所向,别让别人影响你。”

阮贝贝闻言便笑,恍然又是当年那只怯怯的小白兔。

后来,姜洁如愿成了阮贝贝的朋友,然而也仅仅只是朋友。阮贝贝最终答应了乔念初,俩人住在了一块。刚住进去的时候阮贝贝还特地请来姜洁去做客,问她俩人的新房装修的怎么样。

姜洁还是笑:“挺好看的。”

乔念初刘海下的眼里微微亮着,唇角含着笑意,整个人看上去恬静温柔:“作为朋友,说句祝福我们的话吧。”也不知当初乔念初是不是从姜洁眼神里瞧出了什么苗头,女人总是对这个最为敏感。

姜洁思索了片刻,缓缓说道:“我祝你们……百年好合。”

乔念初便低下了头甜蜜地笑,一只手握住阮贝贝,十指相扣,渐渐拢紧。

没想到一年后乔念初却成了一把灰烬,阮贝贝和自己闹到这个地步。姜洁微微收神,想起阮贝贝说怎么都不会喜欢自己,忽地苦苦笑开。

何苦呢?

自那天阮贝贝负气离去之后,姜洁便忍不住给谢安宁打了电话,也不知是不是憋得太久,竟就忍不住把这么多年来的隐忍说了出去。谢安宁说和阮贝贝住的那一段日子隐隐看出她有些不同,阮贝贝素来喜欢往心里堆心事,便是与谢安宁相熟这么久,也很少对她开口。

乔念初的死对于众人而言无疑是个噩耗,但也不能总是沉湎于已经沉睡的人,毕竟无论如何的想念挂牵,到底是不能让她重新张开双眼了。谢安宁希望姜洁能用心理学的知识和对阮贝贝的感情带她走出阴影。

蓦然听见手机响,是谢安宁的,看看现在时间已经十一点。

“喂,江姐,二贝现在怎么样了?”

“睡了。”

“你走的时候记得给她盖上被子,记得关窗,床头柜边放杯白开水,她可能半夜睡醒了会渴……”

姜洁听着默默未语。

谢安宁像是明白什么:“你还是什么都没和她说?你怕她不肯接受你?你知道乔念初当时怎么守在二贝身边么,不管二贝说话怎么刻薄,不管二贝怎么闹,她都包容,一如既往对她好。二贝有些神经敏感,很多事情她可能会选择更感性的处理方式,就连对乔念初的死她的处理方式都是消极的。她总是逼着自己记着乔念初的好,把自己折磨得夜里都睡不好,还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没法照顾她一辈子。”

“乔念初能守一年,你不能么?二年三年,总有阮贝贝动摇的时候,她吃软不吃硬,你别想着走捷径。今天我也没想到你会给她买酒,你指望对一个喝醉的女人说什么动人故事?”

姜洁终于开口道:“我明白了,我试着慢慢来。”挂了电话,又看了一眼阮贝贝浸在月光下的眉目。夜凉如水,一路淌到心底,半晌折身关门离开。

时间总是走得飞快,这一年,姜洁每天给阮贝贝发一条短信,或是天气,或是心情,或是所见所闻,却没有再见过面,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一年,林辰谢安宁仍旧不清不楚不挑明,却已经生活在一起,如意开过一次花,洁白的花瓣似云端的边沿。

时光似流水,奔流不复还。

苏合出了狱,林辰的调查却迟迟没有进展。刑侦也出了几起不大不小的案子,为了钱权,亲朋挚友六亲不认,小赵照例感概一番。

林辰的心情因为苏合的出狱糟糕透底,她没想到苏合心思这么细腻,做事滴水不露。除了一些抵不上用处的证据,她一无所获。

苏合在市里一家超市工作,那家超市后来便暂时停业了。

说是因为在一次停电之后,突然恶臭不堪,消了几次毒,不停的打扫,味道还是消不去。林辰想了想,打算从这里入手。有同事对于林辰还执着于这桩没谱的案子没法理解,说她本末倒置。

林辰只笑笑,不作评价,多说无益。

打了超市老板的电话,对方虽然对自己的打扰感到些微不满,却还是开着车到了超市打开了门,甫一进入林辰便闻到了一股臭味,并不是垃圾的味道,倒像是什么东西腐烂了。

林辰询问道:“臭味从何而来您知道吗?”

老板道:“找了十几遍,愣是没找到,也不知道是遭了什么邪,现在这里卖都卖不出去。”

“您还记得自己有个员工叫苏合吗?”林辰说着点了点眉心,示意老板回忆。

看到林辰的动作,老板恍然大悟,继而道:“模样好看,俊俏得不得了,但是……给人一种阴沉的感觉吧……阴森森的。有什么事吗?”

“没有,我只是问问。”

林辰抬眼,发现已经走了冷藏库,发觉恶臭到这里尤为明显。仔细看过一圈儿,却没有发现能发出臭味的东西,没来由地林辰也觉得不可思议。

仔细找了许久,时间一晃便是一个多小时,林辰对一直在身边的老板笑了笑:“抱歉,耽误你这么久。”

“没事,你们警察也不容易,忍着这个味还干这么久……”老板摆摆手。

“这味道还能忍受,有些尸体的味道比这个还重……”林辰笑着说,蓦然语音一顿。

尸体的味道,腐尸的味道,可不就是这样的么!

林辰只觉一股电流窜过,顿时精神一震,越发认真的寻找起来,只是这次偏重于墙壁的缝隙之间。费了些时间,林辰发现在一堆杂货之后还隐隐约约可以看见一个铁门。

老板看到林辰好奇的眼神之后回答道:“这以前是我们的冷藏库,后来锁彻底坏死了,里面也被冻住了,怎么打都打不开,就废弃不用了。”

林辰发觉在这扇门外那股腥臭越发的明显,忍不住紧紧蹙起眉头。

“臭味是从这里来的,而且,你超市里的味道,有五六分像是尸臭。”林辰问那老板:“不打开看看?”

老板显然是不相信,有些调侃地问:“这门怎么打开?”、

“先把杂货清理开,叫几个人来。”

林辰说着已经忙起来,抬手也不顾杂物有多脏,只一点点挪出去,扬起尘埃呛得忍不住咳嗽。但林辰的直觉告诉她,她想要的东西全部都在这里。

拨开杂物,查看锁口,发觉果然已经坏得打不开,必须要用武力才能砸开门。林辰绕着门打量一圈,却在铁门旁看见一块小木板掩着什么,抬手取开,却发现是个小小的仅容一人爬行进去的小洞。

林辰心念一动。

然而几人进去之后,看到的景象却是毕生难忘的。



、食人魔(倒V看过勿买)

冷藏室里冷气迫人,空气之中弥漫着一股恶臭。小洞爬进来看似容易其实费事至极;林辰刚刚站稳还没来得起喘息一阵;便被眼前的景象刺激的瞳孔一紧;忍不住窒息了片刻。

并非眼前的景象有多么脏乱;恰恰相反的是很整洁。数不清有多少人尸体被肢解开来,头与头;肢体与肢体,分门别类的堆放整齐,因为经历过一次停电;有部分时间较长的已经彻底腐坏,剩下的则是半腐烂半完整的身体部分;体内的器官也被完整的取出放在一处;肢体则被剥去了皮肤,露出了其中的组织。

可以看得出肝脏的数量最为稀少,而就头部的数量看来,尸体定然不会少,这些失踪的肝脏究竟去了哪里,让人细究思索之下不由胆寒。

那老板惨白着脸,忍不住爬出去,他请来的壮汉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无法接受,忍不住冲出去干呕起来。林辰愣在原地,一时不知做何感想。

她不是没有见过残忍的案发现场,但就眼前尸体之众却是绝无仅有。

破碎的尸体旁挂着一排刀具,有小如手术刀者,有阔如牛刀者,从小到大按此排序放在一起,刀尖在满室的迫人的丝丝寒气之下,泛着来自地狱般的冷光,林辰恍惚之下仿佛在刀上看到了正在淌下的血渍。

再看那些受害者,仿佛一个个死不瞑目,林辰从未这样感谢过自己的直觉。倘若她真的没有在遇到僵局的时候继续追查下去,那么这十几个受害人难道就这样含冤而死了吗?

震惊之余,林辰开始认真思考。

这么多的尸体这么多的人数,如果都是本市的人,那么短时间内如果出现这么多的失踪的人数一定会引起注意,最有可能的是这些尸体有些是外地人,或者是一两年之间陆续失踪的。有的尸体的面目虽然有些腐烂,却还是可以分辨的。

至于这么多的尸体一则没有被处理掉,二则一些有用的且价格昂贵的器官并没有被贩卖,反而是肌肉脂肪多的部分或者内脏消失的数量多,这样的现象让林辰有个十分不好的猜测,然后也只是猜测,她还不敢笃定。

站在冰冷充斥着死亡的气息房间里冷静了一会,林辰深吸一口气自小洞爬出,通知了在局里的同志,详细说明了尸体的数量之多以及被肢解的情节。看着一旁坐在废弃木箱上喘着气惨白着脸的老板,林辰有些感到抱歉,走上前去。

“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地方打不开了的?”

老板惊魂甫定,茫然地看了林辰一眼,回忆道:“一年前吧,苏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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