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进裤腰里的衬衣下摆,徐泽如松开被吮得红润润泽的唇,以几乎与徐远南摩挲那少年的腰分毫不差的动作暧昧不明地摩挲着窄瘦的腰:“想要?”
“给么?”并未发现小叔那温柔无限的微笑里藏匿着的危险气息,徐远南眨了眨眼尾略微上扬的眼,蒙着雾的眼迷离又无辜,却以蕴满欲念的低哑嗓音挑起无边的风情,。
攀至蝴蝶骨的手下滑,指尖在徐远南裤腰边缘盘旋片刻,慢条斯理地探进去一个指节,徐泽如若即若离地划着徐远南腰际若隐若现的浅壑末梢,温柔的嗓音里添了几分暗哑:“给。”
“小叔……”本以为被父上大人插了一杠子之后必将前途漫漫毫无光亮,谁知不按常理地一个转身却看见了一片坦途,令他几乎想要喜极而泣,那份激动与喜悦丝毫不输于被五百万彩票砸中头顶的彩民。
头前倾,以近乎在颤抖的嘴去追寻那双被他撕扯出伤口的唇,却因为徐泽如显而易见地仰头躲闪啃中冒着胡茬的下巴。
门牙和下颌都不是软和物事,意外的相撞惹得徐远南皱起了眉。
顺势含住徐泽如的下巴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那句酝酿已久的“既然你也想着跟我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躲着我”变成了发泄临时不满地指责,“你说给的。”
“嗯。”徐泽如没做否认,却还是不肯任徐远南捕捉他的唇。
指尖顺着裤腰边缘滑至徐远南腰侧,似是毫无章法却下下都点到最为惹人酥麻的地方摩挲了几下,趁着徐远南低喘着失神的功夫掌间骤然用力带着徐远南斜进他臂弯里,徐泽如俯身抄起徐远南的膝弯,意味不明地瞥过客厅里落地的飘窗,抱着挣扎扭动的侄子,不紧不慢地走向卧室,“但是得先洗干净。”
*
温热的水自花洒倾泻而下,水流自头顶顺着脸颊往下,带着火热的视线没入了衬衣领口。
尽湿的衬衣紧贴着腰身,勾勒出流畅性感的肌肉线条,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吞着口水伸出手,去解那碍眼的纽扣,去扯那碍事的衬衣。
“别急。”
温柔的低喃暂且安抚了欲要破体而出的渴望,顺着小叔的手劲儿顺从地低下头,看着小叔活动着整洁的指尖,一颗一颗、灵活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任由小叔不紧不慢却暧昧无限地帮他褪着衬衣,心底的小神兽激动得智商告罄,直至褪至手肘处的衬衣骤然绞紧,双臂交叠着被紧紧地反缚在了背后,他才恍然发现了他家小叔嘴角噙着的那抹笑里的怒意。
被小叔稍显粗鲁地拖至花洒正下方,徐远南眯起眼仰头躲开倾斜而下水流,温热的水落在颈间,滑过微微颤动的喉结反复冲刷着起伏的胸腹。
啧!这是嫌他脏呢?
徐远南十分乐意欣赏小叔为他醋意满天飞,但这种洗法实在太过折磨人,也太过危险。
动了动被缚在一处的手,从身后握住绞着衬衣的那只手,徐远南靠在徐泽如身上,嘴唇贴着耳廓,压低嗓音近乎撒娇地唤了一声:“小叔。”
“嗯。”指甲不轻不重地刮弄了两下被水流激得精神无比的茱萸,指腹慢条斯理地顺着水流的轨迹滑过徐远南的胸腹,徐泽如噙着笑解开徐远南牛仔裤上的扣子,低笑,“别急。”
卧了个槽,急特妹!
您也太特么不地道了,明明都答应给我上了,还来这一套……
只见过小攻衣衫整齐的上小受的,哪有小攻脱光光,小受还衣衫整齐的道理?
就算急我也是急着让你放开我的手方便上你,而不是急着让你脱我裤子啊亲!
徐远南扭着腰,躲着徐泽如的手:“我一点儿都不急。”
“哦?”
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徐泽如左手用了个巧劲儿把徐远南箍进自己怀里,制止了那撩人又惹人恼火的扭动,放弃了拉开徐远南拉链的打算,右手指尖勾住内裤边缘猛地用力,一把将那紧裹着身的牛仔裤扯到大腿上。
“啪!”
掌心掴上圆且翘的臀,清脆响亮。
指尖掐捏着掌掴过的地方,以膝盖慢条斯理地蹭了蹭立着正微微颤动的小侄子,徐泽如噙着笑,意味深长地看着不自觉挺起腰的侄子,“不着急好啊……”
“囝囝不着急,咱们才能慢慢地洗。”
立正敬礼的小兄弟被小叔湿剌剌的裤子一蹭,粗糙的纤维纹理磨得他完全没心思去想这句话的深意了。
急不可耐地追逐着稍触即离的膝盖,却又躲闪着黏在他后边的手,徒劳地抗拒着在沟壑边缘探索着、逐渐深入的手指:“小叔,已经洗干净了,放开我吧,嗯?”
“呵!囝囝……”徐泽如愉悦地轻笑,推着徐远南趴在冰凉的瓷砖上,指尖毫无温柔之意地强行挤进被诚心缩紧的沟壑深处,轻轻按着那片褶皱,衔住被那少年碰过的耳垂狠咬了一口,舔着咸涩的血珠儿低语,“洗没洗干净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吃掉他
他有罪,他不该脑抽的去幻想小叔是主动帮小攻宽衣解带的主动受,从而坐失了先机。
他有罪,他不该把爬满小蝌蚪的脑子全都集中在小叔的膝盖上,以解那一时之贪念。
他有罪,他不该因为怨恨遮住无尽风情的裤子,在受制于叔的情况下还肖想裤子内的美腰和隐在美腻沟壑里的那朵小花……
再深切的忏悔也抵不过无情的现实,从未被异物侵袭过的地方只被一个指节略微拓展,就被插管灌了五百毫升肥皂水什么的感觉简直太操蛋了!
这不科学!怎么说老子也应该是灌的那个而不是被灌的那个啊!
“啪!”软管随着胶袋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轻响,却如携着响雷的闪电一般撕碎了徐远南长久以来自行构建的独立次元。
身下,冰凉的大理石台面贴着滚烫的肌肤,缓解焦躁的同时又无情地嘲笑着他以往的痴心妄想。
宽大的洗手台台面上,精赤的少年蜷着腿,侧躺着,在沉寂的黑色里镌刻出了一抹纯白。
睫毛轻颤,耐着不多见的难堪,徐远南难耐地动着绑在背后已然发酸的胳膊,颤颤巍巍地睁开眼。
水雾朦胧了洗手池上方的镜子,镜子里那道身影却莫名地清晰,清晰到闭着眼都能想象出那抹勾人心弦的笑。
“1”
“2”
“3”
“4”
“5”
“6”
“7”
紧抿着唇压抑着偷摸溜到喉咙里的低哼,徐远南随着镜子里那慢条斯理地动作,默数着。
七瓶,小叔从柜子里拿出来七个瓶子,上面的标签无一例外,都是氯化钠注射液,俗称生理盐水,此情此景,其用途不言而喻。
看着徐泽如把七瓶500ml的生理盐水泡进放满了温水的浴缸里,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衬衣扣子,徐远南瞬间觉得腹部更涨了。
曾经,勾得他狂喷鼻血的身材再提不起他那想要立马提枪而上的心思,力量感爆表的肌肉再不是令他垂涎的性感,而成了禁锢得他无从反抗的无形囚笼,赏心悦目的脱衣过程亦再不是动人心弦的诱惑,而成了缓步逼近的危险气息。
想要继续强装淡定,但在认命地接受了令人郁卒的现实之后,他不光肾颤,连心肝脾肺都在跟着颤抖。
颤抖得他紧张,忐忑,甚至还有那么一丁点儿期冀。
下意识地紧绷着臀肌,努力缩紧似乎正在被十万匪兵叩关的关卡,被强烈的排泄欲刺激的愈发浓烈的欲望把徐远南嗓子里染上了颤音:“小叔——”
赤着上身,手顿在敞开的裤口上,拇指勾着内裤边缘,维持着要脱不脱的姿势,徐泽如抬眼,看着额头渗出细汗的侄子从鼻腔里逸出一个温柔至极的音节:“嗯?”
“我……”世界上有一种二货,面对诱惑永远是记吃不记打的。
情不自禁地把眼睛定在半掩着鼓胀隆起内裤的那四根手指上,徐远南低低地喘了口气,“我想……”
状若无意地上下滑动了下手指,看着徐远南那随着他的动作无声蠕动的喉结,徐泽如愉悦地加深了唇角弧度,低声问:“想什么?”
卧了个槽!
脑子停转,智商再次捉急,徐远南没出息地将非正常新陈代谢而带来的生理欲望抛至九天,脱口就说出了瞬间萌生在心底的、最为真切的渴望:“想看你自……”
“……慰。”
“可以。”吞咽口水的动作将一个词分成了两半,丝毫没影响徐泽如去领会自家侄子的心思。送出带着淡淡宠溺气息的一个许诺,徐泽如一边脱着裤子一边走向徐远南,待走到徐远南身后时,身上只剩了一条黑色镂空的平角内裤遮着若隐若现的急切。
若即若离的硬度与温度,电得徐远南骤然往前蹭了下胯,却又被强行拉回原处,甚至是贴得更紧。
身后抵着的矛和小腹上压着的手逼得心底的小神兽们瞬间发了疯,徐远南颤着音逞强:“你这样我怎么看你自摸?”
倾身,腰胯半压着徐远南屁股,将微微鼓胀的小腹挤在大理石台面上。
掌心顺势上滑,顺着隐约可见的胸肌线条打了个转儿,指尖滑过精致的锁骨,落向那抹充血的茱萸,擒在指间不轻不重地捏、揉、撩拨着,徐泽如俯身紧贴着徐远南耳边低笑着问,“想看叔打枪,你是不是得先拿点诚意出来,嗯?”
“嗯。”经过药物的催发,感官变得格外敏锐。
心里拼命的想要拒绝,身体却已经自行迎了上去,徐远南难耐地挺着胸,咬着唇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哼,其美妙在徐泽如耳中远远超越了海妖的轻吟。
隐忍,渴望,被欲念染上瑰丽色彩的嗓音……
徐泽如一寸一寸,细细打量着徐远南,如同被海妖迷惑的行者,情不自禁地含住徐远南的耳垂,极尽温柔地吮吸着。
手自胸前下滑,掠过微躬的腰侧,轻轻握住泫然若泣的炙热,不快不慢地抚弄着:“囝囝,告诉小叔,你准备用什么来表示你的诚意,嗯?”
“卧槽!小叔——”要到不到的感觉,磨得徐远南声音像是带了哭腔,“你快点弄,我难受。”
“呵!”低笑着吻掉眼角氤氲着的水痕,徐泽如把人揽进怀里,胸腹贴着后背,下巴搭在徐远南那宽阔却不够厚重的肩上,从镜子里欣赏着堪称迷乱的风景略微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点弄哪儿?”
“……”透过镜子,含怨带怒地瞪了徐泽如一眼,被反缚在身后的手摸摸索索地钻进徐泽如的内裤里,“这儿。”
“唔,想要叔这里……”舒爽地一声轻叹,徐泽如紧动了两下之后松开骤然更加肿胀即将攀至高峰的东西,从外往内抄起徐远南的大腿,分开,以抱着幼儿上厕所的姿势把人抱到马桶上,突然撤去塞在关卡处的软胶塞子,“得先把你洗干净才行。”
洗你妹!
不曲解老子的意思能怀孕么?TAT
岔着腿,倒坐在马桶上,下巴抵着水箱,弓着背,徐远南努力缩着岌岌可危的关卡,强忍着即刻排泄的欲望:“小叔,你出去。”
“那怎么行……”垂眼,欣赏着自家侄子脸上的强忍和倔强,徐泽如的手描摹着徐远南的脊骨缓慢下滑,“叔还没满足你呢。”
“……”无声的扭动,抗议着后背上的煽风点火。
“乖,别动……”徐泽如不轻不重地挠了下徐远南的尾椎末梢,“等洗干净了,叔好好疼你……”
“也省得你在外边饥不择食。”
“……”徐远南欲哭无泪,如果早知道吃醋之后的小叔会这么恶劣,他宁可多熬个三五年打持久战也绝不会棋行险招来捅开他家小叔的鬼畜开关,“小叔,我错了。”
“囝囝,你是喜欢快一点,还是喜欢慢一点?”
“小叔,求你了。”
“怎么?等不及了?”右手手掌搭在徐远南微微鼓起的小腹上,左手扳着徐远南的肩膀把人拉进怀里,徐泽如垂眼温柔地看着徐远南,“叔帮你。”
“……”小腹上骤然而来的压力变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如同失禁的难堪尚未散尽,蚀骨的快感随后而至,徐远南紧闭着眼,咬着唇,瞬间便将积攒了一整晚的渴望尽数泄在了徐泽如的掌心,“小叔,你……”
“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认命归认命,却也不想认的不明不白,都被玩到这份儿上了,要不问个明白菊花都会哭的。
沙哑的嗓音,忧伤的腔调,颤抖着的眼睑,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着实惹人心疼。
额头,眉心,鼻梁,紧咬着的唇……
轻柔而细致的吻一路蔓延,徐泽如安抚着情绪近乎失控的侄子,低声呢喃:“你啊……”
“当然是叔的心尖子。”
“呵。”既不成攻,自然要好好行使受的权利。
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笑,徐远南别开脸躲开徐泽如如的吻,愤懑地嘟囔,“想起来就逗弄逗弄,想不起来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我还真是您的心尖子。”
“前段时间很忙,而且……”
“而且你答应我爸不要我了,是吧?”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底的温柔和显而易见的情意中和了心底的愤怒,徐远南挑着眼尾睨着徐泽如,不自觉放软了口气,“是你先给我希望的。”
“是。”
“也是你紧接着就想甩开我的。”
“是。”
“又是你突然跑回来赶走我招的少爷,跟我吃醋的。”
“是。”
“你个渣!”
“嗯,是。”徐泽如笑着拢紧手臂,“叔用后半辈子补偿你,嗯?”
“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
“那先帮我把手腕解开……”徐远南微扬着下巴,如同俯视臣属的王,“要不然送上门的坐骑我也不稀罕!”
“呵!”意味不明的一声轻笑,徐泽如慢条斯理地按下冲水开关,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三个一次性灌肠器出来,在徐远南的注视下摆在水箱上,意味深长的保证,“放心,等会儿叔一定让你一骑难忘。”
“……”卧槽!我他妈就是世界第一傻逼!
“七瓶三次强度似乎有点儿大……”含笑看着一脸郁卒的侄子,徐泽如捞出三瓶生理盐水之后,复又拿出三个灌肠器在徐远南眼前晃了晃,“还是分六次吧,你也能好受一点儿。”
“小叔——”徐远南仰起脸,眼巴巴地看着徐泽如,“你疼不疼我?”
“疼。”徐泽如俯身啄了下徐远南的唇角,意有所指地摸了下自己那硬得发疼的兄弟,“可不就是为了能好好疼你么?”
“乖,很舒服的。”
舒服个蛋!我也灌你几回行不行?
“亲小叔,我欠虐,不稀罕舒服,咱一次也不要行不行?”
“不行。”笃定的拒绝,徐泽如启开一瓶生理盐水,按着徐远南的背让他趴在水箱上,悬空将生理盐水倒向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