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口烟,笑着哺到徐远南嘴里,徐泽如无奈地重申:“囝囝,叔保证只对你一个人发。情。”
“你俩是有前科的……”烟在肺里过了一圈,小叔的气味似乎随之融进了骨血里,徐远南吐着烟,动了动大腿,“腿刚才让你弄得有点酸,也捏捏。”
“遵命,我的夫人……”徐泽如掐了烟,好脾气地捏向徐远南的大腿,“你要是嫌一个人在这住着闷,我出差这几天你就回宿舍住吧……”
“你参加校庆排练也方便,嗯?”
“不……”徐远南挑眉,毫不犹豫的拒绝,“咱家离学校就一个路口,有车有电话的没啥不方便的,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好,你一个人无聊了就看咱们的片……”徐泽如亲了亲徐远南的眉心,带着几分促狭地暧昧低笑,“起兴了也不准自己解决,你得穿好昨天新定的护士服等徐大夫回来,到时候徐大夫走你后门……”
“给你打针。”
“……你个老流氓,滚蛋!”
、有流氓
确定关系,同居一个月;徐远南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种满足不仅源于徐泽如那无尽的情趣和持久勇猛的能力;更多的还是源自徐泽如对他在意。
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比暗恋的人感知到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心上人心里更让人有成就感了,也没有什么事情比被苦恋许久的恋人捧在手心里记在心尖上更让人有幸福感了。
徐泽如这次出差不比上次出差轻松;但他从没间断过与徐远南的联系,早上定点morning call送上早安吻叫徐远南起床,中午用暧昧语调提醒剩下一个人就犯懒的徐远南不准拿零食当饭吃必须按时吃正餐,晚上十一点不管多忙都会准时给徐远南电话,催他睡觉;时间略有宽裕或是听出徐远南想他想的厉害的时候也会来上一场Phonesexy以缓解萦绕在心头、莫名深切的思念。
*
徐泽如不在家,徐远南除了去学校上课、参加因为百年校庆学校组织的方阵排练外;大多数时间都窝在家里练习手绘草图;或者偶尔上下游戏。
柳少风约过他几次,徐远南都明言拒绝了,他说:“柳哥,要出去玩得等小叔回来以后啊。”
柳少风十分的怒其不争:“卧了个槽,你特么还真把自己当给男人守门的小媳妇了?”
“您这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是酸的……”徐远南浑不在意地笑,“我敢打包票,要是冀晴在家里等你回家,你指定办完事儿一秒钟也不耽搁的往回跑!”
“滚蛋!”
“行了柳哥,你让我等吧啊,我就是想在家等他回来,想让他一进门儿就见着我……”徐远南语气顿了顿,“我总觉得现在跟做梦一样,真怕梦醒了,小叔就不是我的了。”
“怕啥?”柳少风没好气地反问了一声,可以想象,如果现在徐远南在他身边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送上一个后脖搂子,“有哥在呢你擎把心放在肚子里,他要是敢特么劈腿,老子废完他把他绑回来让你尽情的上!”
“……”本来就有过一点猜测,经过上次李家贱人的春。药事件之后,对柳少风的了解更加彻底了,徐远南当然知道柳少风这话不是玩笑话,感动的同时又有点儿没辙,“啧!哥!我求您了啊,绑可以,但绝不能废,要不然我会哭你看。”
“出息!”嘴里笑骂着徐远南出息,柳少风紧接着就更加不怎么有出息的、急吼吼地挂了电话,至于原因……
刚刚似乎隐约听见了柯三贱那个大嗓门喊话:“疯子!刚见着有人在九宿楼下等冀晴,捧了好大一束花,火红火红的玫瑰真灼眼啊!”
丢开手机,徐远南笑得有点儿幸灾乐祸。
冀晴似乎天生就是柳少风的克星,一般人碰着柳少风这种单恋一支花的痴情高富帅恐怕早就撩开石榴裙了,偏她视柳少风如敝履,避柳少风如蛇蝎。
不是她清高,徐远南是真从冀晴眼睛里看见了不止一星半点儿的厌烦与不耐。
然而,柳少风就跟中了邪似的,非她不可。
听说这俩人初中高中都是同学,柳少风更是追着冀晴考来T大的,就光看只要有人追求冀晴,柳少风就会文武兼上、阴谋阳谋齐出的收拾人那劲头,也不难猜测柳少风那贱人曾经并且正在怎么纠缠着人大好的闺女。
冀晴指定是上辈子做了大孽了才摊上这么不要脸的一追求者,任她再怎么躲,柳少风那贱人总能寻到通幽的曲径。
感情这回事,没人能说得清楚,是债、是孽还是恩,全看各自的缘法。
“管他们怎么折腾,最后不是冀晴收了柳少风那个妖孽,就是柳少风糟蹋了人家好姑娘,你不用跟着闲操心,那俩人出不来第三种结果……”
温柔低缓的语调瞬间在耳边重现,脑海里迭起的场景染红了徐远南的耳尖。
幸福又猥琐地笑着戳戳心底的小神兽A:“嗳,其实小叔说的没错,那俩家伙是注定得纠缠一辈子的缘分,小爷上赶着跟着搀和还不如坐一边儿嗑着瓜子围观柳少风那傻逼吃瘪呢,是吧?”
“毕竟,机会难得啊!”
*
柳抽风 22:01:11
卧了个槽,夏建辉呐倒霉孩子!
南牙 22:01:54
你家女神特竹马?
柳抽风 22:02:30
嗯哼!
南牙 22:02:55
我听罗波说,你家女神好像已经被她竹马的妈给内定成儿媳妇了哦~【幸灾乐祸笑】
柳抽风 22:03:17
滚蛋吧你
南牙 22:03:35
刚送花的是他吧?
柳抽风 22:04:11
嗯。
南牙 22:05:12
【呲牙笑】看来消息属实啊!这回你可是文的武的都不能用了啊
柳抽风 22:05:33
哼哼,用不着我上文的武的,别说就是一束花,他俩就是订了亲也成不了
得,死没良心的臭小子,哥不跟你闲扯淡了,哥得走了,洛飞还跟金至尊等着哥呢。
要不是柳少风提起,徐远南差点儿忘了这个曾经每天一束野百合的“十四大神”。
话说回来,这还真不能怪他忘恩负义、得了旧爱忘新欢,实在是只能怪自从他上次对洛飞发出野合邀请后就再也没有在游戏里出现过的“十四大神”他自己个儿。
呐傻逼,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吓着了,一条短信之后居然连存在感都不刷了,怪事儿!
本来还想着通个电话问候一声,说来也巧,手机拿在手里、号码还没按完徐泽如的电话就进来了。
什么洛飞,什么十四大神瞬间被抛在了脑后,满脑子剩下的只有他家心爱的小叔了。
不自觉弯起唇角眼尾,徐远南懒洋洋地靠进老板椅里,边翻着电脑里的片子边拿着乔接通了电话:“呦!您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嗯……”嗓音听起来有些干哑,语调有些漫不经心,徐泽如的声音里夹杂着些许疲惫,却一如既往的温柔,“下午的会一直开到现在,现在中场休息,等会还得继续,怕你等到太晚就先……”
“唔……卧槽!”本来想找《威尼斯商人》出来看的,却不知道怎么的戳开之后竟然是小黄片!
那效果虽然比不上他跟他家小叔主演的片子突然跳出来震撼视听,但那嗯嗯啊啊的声音……真心惹火。
把小黄片名字改成文艺片名字的老闷骚,老子诅咒你下辈子变吃不饱的小受!
“嗯?你操?”温柔的反问之后,徐泽如仿若没听见电话里那奇奇怪怪的声音似的,低笑着诱哄,“囝囝,你现在在什么地方?”
抽搐着嘴角关了小黄片,徐远南瞄了一眼自己那半起的兴致,赌气地哼哼:“在书房。”
“坐着,还是躺着?”
“坐着……”徐远南慢吞吞咬了根烟,点燃,又有些不甘心的补充,“本来想找个电影看的,没想到你硬盘里的电影这么有内涵。”
“呵!”轻笑后就没了声音,大约两分钟后电话里传来隐隐约约的房门开阖的声音,随后便是徐泽如那似乎刻意压低了的声音,“囝囝,把裤子褪到膝弯,趴在书桌上,扒开腚让叔看看你湿没湿。”
湿你妹!
要不要这么突然的切换模式啊擦!
脚腕不自觉地交叠,徐远南翻着白眼哼哼:“你现在在哪儿?”
“唔,休息室……”徐泽如含混地说了个地方,紧接着低声调笑,“囝囝你听,叔已经把腰带扣解开了。”
“唔,内裤都要被撑破了……”
“你自己的休息室?”
“临时的,公用休息室……”似乎看见了徐远南脸上瞬起的薄怒,徐泽如哑声催促,“这里随时会有人进来,宝贝儿,不想叔被人看光的话,你最好配合一点,嗯?”
“徐泽如!”节操啊亲!“老、子、还、没、见、过、你、自、慰呢!!!”
“所以,你要快啊……”徐泽如压抑着逐渐紊乱的呼吸,“宝贝儿,叔是真想你了。”
“你马上给老子找个没人的地方!”慢吞吞地起身,趴在书桌上,徐远南攥着手机咬牙切齿的问,“找到了?”
“嗯。”徐泽如从鼻腔里哼出一声个音节,声音变得比刚才还要低了许多,“裤子脱了?”
一把扯了自己那挂着空挡的睡裤,徐远南趴在书桌上单手扒着自己左半拉后丘低声应道:“嗯。”
“腿再分开点儿……”徐泽如声音里更添了难耐,“手机开扬声器放在嘴边,用桌上的乳液润滑。”
一根、两根、三根,徐远南闭着眼,瘫在书桌上,随着徐泽如的指令缓慢抽查着自己的手指:“小叔,你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想叔了?”
“想。”
“有多想?”
“想……”徐远南咬着唇沉默了会儿,低声道,“想你想得排泄口又痒又湿,恐怕是得了不治之症了……”
“徐大夫,你赶紧回来给我检查检查吧。”
“光检查就够了?”
“还要治,要徐大夫给我打针。”
“想让徐大夫给你打针?”无声地推开房门,徐泽如走到徐远南身后,伸出一根手指顺着徐远南的指头探入幽谷,“那你怎么没穿病号服,也没穿护士服?嗯?”
“我……”被不同于自己手指触感的东西侵入,徐远南骤然绷紧了全身肌肉,待回头看清是徐泽如后,既觉得松了口气又怒上心头,“徐泽如,我操。你大爷!”
“你爷爷是老大……”徐泽如温柔地啄了下徐远南那湿润的眼角,左手带着徐远南的手抽离他的领地,右手掏出利器抵在门口,缓慢地计入,“我没大爷,而且……”
“你胆子不小,被叔次奥的时候竟然还想着次奥别人,等会儿咱们慢慢算账。”
“滚蛋!老子很好玩儿是吧?!”
“别气,叔只是太想你了……”脸埋在徐远南脖颈处轻轻蹭着,徐泽如安抚着挣扎的徐远南,哑着嗓子低声解释,“下午忙完就往回赶了,刚才打电话本来是想跟你说叔回来了……”
“那也是想让我换护士服。”
“呵!”奖励似的动了下腰,徐泽如含住徐远南的嘴吮了一口,“可听见你开了小黄片之后,叔突然觉得像这么着来下惊喜也不错……”
“喜欢么?”
“都特么被你吓死了,还以为家里进来老流氓了!”
“不怕,没有流氓,是徐大夫临时回来查房了,放松点,乖。”
“……”
小别胜新婚,更何况是才刚出了蜜月期就小别的俩人,那更是好一番颠鸾倒凤。
要不是明天校庆,徐远南得去排方阵带着红帽子穿着白T裇充当“百”字那一横,恐怕徐大夫一准儿得玩徐护士玩到天亮。
书房里来了一发急的,浴室里边泡澡边来了一发缓的,事后徐泽如咬着烟,搂着徐远南靠在床头给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按摩:“你瘦了。”
“为伊消得人憔悴啊!”徐远南趴在徐泽如身上哼哼,“你走了那么多天我怎嘛可能不瘦。”
“是你没乖乖吃饭吧?嗯?”手下滑,抓住弹性十足的后丘,徐泽如挑起唇角,似笑非笑,“下次再敢阳奉阴违,小心你的腚。”
“……”拿过徐泽如的烟,紧吸了两口,徐远南搂着徐泽如的脖子把烟哺进徐泽如嘴里,随后唇齿交缠,“是看不见小叔,吃东西不香。”
“乖。”
轻轻抚着徐远南的背,徐泽如心底下开始盘算,在徐远南毕业之前他都不接外地的活了,那些不得不接的活,时间只能安排在寒暑假,“以后叔去哪都带着你。”
“真的?”
“真的。”
“一言为定。”
“好。”
“明天校庆。”
“嗯。”
“要早起。”
“那睡吧,叔抱着你。”
“好。”
“……”
陪着怀里的侄子说那些没有营养却格外甜蜜的话说到怀里的侄子呼吸均匀,徐泽如这才轻轻动了下有些发麻的胳膊,关了床头的灯。
*
T大百年校庆,身高在一米七至一米八、没有其他任务的大二大三学生都被提留到了方阵里。
寝室里除了柳少风,徐远南和柯以剑,简Ф济荒苄颐猓屯ㄒ档募颥'在“百”字那一横上,柯以剑则是站在了“年”字竖上。
柳少风个头在那摆着,不能进方阵,却也没落得着清闲,倒是被他家女神抓包去门口迎接被邀归校的往届校友们了。
远远就看见了穿着黑丝衬衣、从北边溜达过来的徐泽如,柳少风噙着笑迎了上去:“小叔,来找南子?”
徐泽如笑着耸了下肩:“不,回来参加校庆。”
“哦——”柳少风扬眉,看着两手空空的徐泽如,“也对,您也是T大毕业的,请帖没带?”
“呵!”徐泽如含着笑,不温不火的反问,“我参加校庆还用请柬?”
“嗯哼……”柳少风晃了晃手里登记表,“有成就的都得拿请柬登记,待遇不一样啊叔。”
“唔,囝囝没告诉过你么?”
“什么?”
“我……”欲言又止,徐泽如突然拍了下额头,“啧!疏忽了,那家伙可能一直没猜出来,我说他怎么能那么平静呢……”
“少风,等会儿散场以后你可得帮我好看好了囝囝,拜托了。”
说完,没时间再继续解释,徐泽如挂上优雅温和的笑,朝着从停在门口那辆卡宴里下来年轻男人走了过去。
两个男人相拥、问好,随后有说有笑的进了校门,那份般配,那份熟稔,看得柳少风兀然起了一肚子的火。
、遭雷劈
就算被徐泽如惹了一肚子火,柳少风也不可能丢开徐远南不管的;待归校校友迎接的差不多了;柳少风跟冀晴打了个招呼;给徐远南发了条信息约他散会后一块儿去吃饭,就叼着烟去操场入口那候着了。
正是因为知道柳少风对徐远南极度护犊子这一点;徐泽如才敢只是匆匆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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