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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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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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楚搂搂小许,说,他若真是作家,我倒同情他了,看他性压抑的样子,名片上都洒了女人香水,痛苦啊,作家是永远被锁缚在性饥饿与性压抑柱子上的受难者。一个作家,他的激|情许多是由女人肉堆起来的。越是好的作家,越是要在肉蒲团上打滚,就是孔夫子,还妻妾成群呢。钱钟书清规戒律严格守已,写出来的书也是一堆干货,他的调侃,多半是无调性的。严格守已的人只能做学问,所以钱钟书人称学识泰斗是对的。而象海明威、菲茨杰拉德、拜伦、歌德等等数不胜数的大作家,哪个不是身边美女如云。这些美女,是支持作家写作的动力。作家的笔,其实是握在手上的棒棒。没有激|情的棒棒,也就没有了激|情的文字。一般作家最富抒情最富感人的文章,多是写于年青的时候,因为那时棒棒冲动力大,带到文字上就有了力量。性,是作家文字的灵魂,它能让一个作家的棒棒硬挺住,否则,作家棒棒在手上软了,就写不出好文字了。
  你怎么这么呕心,全是棒棒是什么的。小许笑着打断张楚的话,然后问,你也来得太迟了,做什么的?
  想找个理由骗你,可我还是坦白地告诉你,下班后,在办公室里给爱人打了一个电话。挂了爱人电话后,突然想起同学的事,立即给同学打去电话。先是同学接的电话,然后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同学的老婆接过电话后,同学又接过电话,同学接过电话后,同学老婆又接过电话。。。
  你得了吧,没人想知道你的隐事,是不是想把你同学的老婆也骗上床?小许说完这话,招呼酒吧小姐过来,送两杯红酒上来。张楚伸手捏了一下小许的大腿,说,你讲这话,好象我上过什么人似的。小许说,不是好象,而是事实是。酒吧小姐酒送上来后,小许叫张楚坐到对面去。张楚坐好后,她抬起两腿,脚伸在张楚的裤裆里,抵住张楚的棒棒,用劲压。然后举起杯子,跟张楚碰了一下,喝一口酒。
  张楚放下杯子,说,它犯什么了?你这样待它?张楚说这话时,立即想起了刚才和陈女仕在一起的情景,他放下两手,抓住小许的小腿子,在小许的小腿上揉揉。小许又故意用劲蹬了两下张楚的棒棒,然后问,你刚才胡说作家的笔是什么棒棒的?那女作家呢?你这回要自己打嘴巴了吧。
  你想听得明白?张楚说,作家写作时,笔是棒棒,稿纸是阴具。但男作家与女作家还有些区别,男作家握的是自己的棒棒,在别人的阴具上写字,女作家握的是别人的棒棒,在自己的阴具上写字。如果一个作家在写着时,没有投入这种幻想性写着,他几乎写不出好的小说。一个作家性欲减退了甚至性无能或者性冷淡了,他们多半沉浸在过去的一些回忆里或者对现实捕风捉影一下,写些散文或者杂文,假如连散文和杂文都写不出的话,就只好读点书写点学问文章了。


  你胡说起来真是有头。小许笑着说,然后用脚又蹬了一下张楚的棒棒,叫张楚说点别的,张楚想了一下,说,说什么呢?要不就说与棒棒有关的故事吧。小许说,你别挑逗我就行,否则,你把我带走。张楚拍拍小许的脸,说,我还在上小学的时候,班上有个同学,他在课堂时没事干,抓住自己的小吊子当玩具在课桌底下玩,这小吊子一会儿还就给他玩硬了,他玩玩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根火柴棒,他把小吊子上的尿道口扒开来,把火柴棍往里揣。小许听到这里,伏在桌上笑得眼泪直滚,让张楚别说了。张楚等小许不笑了,继续说,那同学把火柴棍往里揣,还真把一根火柴棒给揣进去了,但小吊子收缩后,火柴棍却跑到里面去了,疼得那个同学坐在凳子上直喊疼。老师问他哪儿疼,他不敢说,后来越来越疼,疼得他眼泪都往下掉,老师就追问他哪儿疼,并且说疼狠了送他上医院。他被逼迫得没办法,只好说吊子疼。老师当场就傻了,因为老师是女的,还没结婚。没办法,红着脸硬着头皮问他,怎么疼的?他说,我把火柴棒搞进去了。结果班上学生全笑疯了。张楚说到这里,小许已笑得喊不能听了。张楚继续说,后来那个女老师喊来一个男老师,费了好大的劲才帮那个学生把火柴棍从吊子里弄出来。我晚上回到家,挺蹊跷那个同学怎么把火柴棍弄进去的,自已躲进房间里,也拿来一根火柴棍往里揣,却怎么也揣不进去,因为揣进一点点就疼,我当时想,那学生挺勇敢的。第二天上学一问,几乎所有的男生回家都试过,根本揣不进去。大家围住那个男生,问他怎么揣进去的,他就给大家示范,结果,火柴棒又掉进去了。小许听到这里,笑得滚到张楚这边来,伏在张楚怀里笑。张楚拦腰搂住小许,两手夹在小许的胸前,托在小许的Ru房上,揉揉捏捏。后来,张楚把手伸进小许的衣服里,在里面摸小许的奶子。过了很长时间,小许才止往笑,然后就上来搂住张楚,问张楚,你哪天去我的宿舍?
  张楚听了这话,心里一下子就有些紧张的感觉。他想要了小许,可诗茗在他身边,他有时还跟陈女仕在一起,他如果再与小许在性上交往,他怎么能隐瞒得了她们三个人?他突然想到,如果诗芸在身边反而好,他就有堂堂正正的理由拒绝一个人而去见另一个人,但现在,她们都认为他身边没有牵涉,他应该有足够的时间守在她们任何一个人身边。他想到这里时,把小许更加紧紧的拥住,两手按在小手的Ru房上用劲压,说,哪天我去再告诉你,现在先让你多些日子睡不着觉,想想我。说完了,吻了吻小许,一只手,从桌子下面,伸进小许的裙子里,按在小许的荫部上。小许的手,伸在张楚的怀里,不按地象是在找一样东西到处游走。。。
  张楚回来时,已近十一点钟了,诗茗一个人懒在床上看电视。他看见张楚才回来,看也不看张楚一看,只顾自己看电视。张楚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想搂住她,她抬手把张楚一推,张楚再想抱住她时,她说,你陪人吃饭要吃得这么晚?我现在真后悔,上次你在青岛打电话,给我抓住了,我就听信了你,上了你的当。你给我听着,你以后别想在晚上出去,要不,你去买个拷机回来,让我随时能拷你。否则,我让姐姐回来跟你吵。
  张楚笑笑,搂住诗茗,说,你怎么总是往坏处想我,我都是结了婚的人了,那还有女孩子跟我泡的,想泡的人也早泡到手了,就剩下工夫哄住她不让她离开我。诗茗揪住张楚的脸,说,我可不跟你说着玩,我若知道你在外面不好,我明天就嫁人,决不恋你,我爱着你心里已经够受的了,看着你与姐姐的一切,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你自已说说,我今天才回来,你也不早点回来搂住人看家电视,让我一个人在家里,心里想着都难受。你一点都不爱我。
  张楚搂着诗茗,哄了许多好话,诗茗才安静下来躺在他的怀里。但诗茗的几句话却让他心口疼了起来,他一直有些担心,诗茗会在哪一天离开他。他把手伸在诗茗的怀里,在奶子上摸摸,然后又在诗茗的脸上摸摸,小声问诗茗,你真的会离开我吗?诗茗很惊讶地抬起眼看着张楚,说,你在外真有女人?张楚说,不是,我真担心那一天来到,我有时躺在床上想想就难过,你若离开我,我真的没法接受。我在很小的时候,就曾幻想过,我要筑一个很高的房子,象一个城堡似的房子,里面住着我爱的女人,她生我的气,想离开我都走不掉,我们就在城堡里晒太阳,在太阳下面Zuo爱。没有烦恼,不会害怕失去什么,甚至自己。诗茗听了,把张楚紧紧搂住,说,我真的不想离开你,我也常常想,姐姐知道了我们怎么办?她总有一天会知道的,我就想,那一天越迟越好,等我们都老了,她知道了,她一定能够原谅我们,说不定我们还能够住在一起,我们晚上就能够一起坐在床上,说些童年的话,听你讲些故事,或者听你读一本书,我们也可以一起去听一场音乐会,回来的时候,手拉着手一起走回来,那该多好。我在家的时候,看着小楚楚,心里就想着我们要是能够生个自己的小孩就好了。我这样想的时候,就有些后悔,我应该在离婚之前怀上你的孩子,这样谁都不会知道。我爱你,如果这一天来得很快,姐姐不能原谅我,我们就不能再在一起,你要知道,我心里只有你。只是你,姐姐说你表面开朗其实心里挺脆弱的,这一点我都不知道,我希望你不要对姐姐说谎,把一切对姐姐说了,把责任推给我,姐姐会原谅你的,她爱你,事情过去一段日子之后,她还会一如既往地爱你,你心里要明白。切不要做出什么,否则,你伤害了姐姐,也伤害了我,我们都爱你。我想到这些时最担心,不担心别的,就担心你。
  诗茗的一席话,说得张楚脸上滚满了泪。诗茗用手给张楚擦擦,说,你永远象个小孩,瞧你,我都快要流泪了。张楚用劲搂了搂诗茗,然后把一只手放在诗茗的奶子上,另一只手放到诗茗的大腿间,说,《红楼梦》读过几遍,每次读完了,好象只记得这一句,‘渺渺茫茫兮,彼归大荒’,人生一世,无论名誉金钱地位如何,终归于虚空,什么也没有。唯一真真切切的,是醒着的时候,怀里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有奶子摸,有爱做,就够了。若是把所有的男人都关在一间黑暗的屋子里,你问他们要什么?他们都会说,要女人。金钱,地位,事业,会统统地抛到一边去。因为在黑暗里,金钱,地位,事业都不会生光,但女人会生光。其实,男人都是生活在黑暗中,只是他们许多人看错了发光的东西。
  诗茗听到这里,手抓住张楚的棒棒,揉揉,说,就因为你心里想的跟人不一样,人家才担心你在外面花心,你心里女人第一,就象你生来只是个棒棒,必须要放到女人身体里才是自己似的。
  张楚听诗茗这样说,就翻身压到诗茗身上,吻诗茗,把棒棒往诗茗的荫道里送,诗茗却把张楚推下来,自己坐到张楚身上,说,我今天要弄你,让你看着我。张楚伸出两手捏住诗茗的两只奶子,说,真希望这样下去,永远不要停止。。。
  第二天上班,处长一早就找张楚谈话,他跟张楚聊了一些日常工作后,就说张楚在思想上对自己要求不够严格。张楚有些诧异,处长今天怎么跟自己谈思想了?处长说了一大堆话后,才跟张楚说,最近局里要挑几个人去参加省委组织的一个政治学习班,考虑到张楚还不是党员,要张楚拿点表现出来,回去好好总结一下自己,给张楚三天时间,送一份入党申请书上来。
  张楚心里猜想,局领导可能要提拔自己,张楚一肚子正才歪才局里人事是知道的。他从处长办公室里出来后,直接去了陈女仕的办公室,小许也在,张楚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后,叹了口气,说,唉,真要了我的命,处长我要三天后,交一份入党申请书上去。小许听了,立即说,这下糟了,党的队伍里又多了一名腐化堕落分子。张楚说,应该说,腐化堕落队伍里又少了一名成员。小许笑着说,谁跟你是一个队伍的?就你自己。张楚也笑着说,我就不揭发了,反正谁谁的心里最清楚。陈女仕说,写入党申请书就要了你的命?处长还给你三天时间,写革命情书啊!张楚说,我对党不了解,怎么写?小许说,写保证书会吧,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首先要牢记,第一,一切行动听妻指挥,乖乖听话才会有糖吃。陈女仕听了,笑着打盆小许,说,你跟小张说话怎么这么流。张楚接着小许的话,说,第二,不许调戏良家妇女小许,勾搭上后立即要带回家。陈女仕听了大笑起来,小许却拿起桌子一本杂志走过来,在张楚的头上狠拍了一下。张楚说,我是真心向你讨教,你却拿话耍我,这叫活该。
  张楚和小许闹完了,就回办公室写入党申请书。小许跟过来跟他继续闹,陈女仕也跟过来帮小许闹张楚,张楚说,你们让我安静一会儿,我马上就能写好,写好了让你们审查,看能不能通过?一人入党,全家光荣,你们都有份。小许陈女仕听了,都笑着揪捏张楚。然后到一边跟小王聊,让张楚写。张楚伏在桌上,三笔两划,就将一份入党申请书写好了。写好后,他给小许看看,小许拿到手上念道:尊敬的伟大的中国共产党:我一直把参加中国共产党当作自己的最高人生理想来追求,从小立下志愿,要把自己的一生贡献给党的事业,为解放全人类受压迫受剥削的劳苦人民大众奋斗一生,为实现共产主义理想事业奋斗一生。请党接受对我的考验,并希望吸收我为中国共产党党员。
  申请人张楚小许念完了,陈女仕说不通。小许说,挺好的,让人看了觉得这孩子从小就有出息。张楚笑着问陈女仕哪儿不通,陈女仕说,最起码的,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要写上去吧。张楚说,这倒是,哪象小许,比我还胡说,中午打牌让她钻桌子。说着,从小许手上要过入党申请书,说,还是要严肃认真一下,至少死了,捞个追悼会或者党旗盖一下什么的,也死得光荣一下。张楚说完这话,小许陈女仕立即大笑起来,一起笑骂张楚。
  下午,他打电话约她同学的老婆来,由陈女仕带去见社会处的处长。他同学的老婆去了一会儿,就回来了,跟张楚说,成了。张楚让她去谢陈女仕,陈女仕跑过来,对张楚说,你让小扬谢我算哪门子,我是帮你的,你应该请我客,人家小扬是你同学的爱人,初来上班,你也应该请客,心诚一点,今晚就请客。小许也吵着过来,说张楚应该请客,只是张楚请客别拉下她。张楚说,要请客还不是一句话,过两天吧,我今晚还有事,跟记者约了,去同学家里打牌。小许说,鬼才相信你。
  下班后,张楚陪诗茗去新街口百货商店买衣服,这是他们昨天晚上说好的。不巧的是,陈女仕这天下班后也去新街口百货商店逛逛,她在新百门前看到张楚后,本想立即上去招呼一下,却突然发现张楚身边还有一位漂亮的女孩,她就悄悄地跟在后面,一路观察张楚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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