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美王爷我的夫 作者:九天白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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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美王爷我的夫 作者:九天白玉- 第1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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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池帝赐旨:池中寒封为──寒宗亲王,位高九鼎爵亲王,位比当今皇帝;其王妃封为宗亲妃,大池国第一位男宗亲妃,位比皇后。大世子池泽羽封为大皇子;凤璇羽封为璇皇子;池念封为念皇子;池珞嫣封固伦公主!
封赏哗然天下。
而,寒宗亲王府内──
“寒,我收到几封信,你要不要也看看?”我笑得很开心地朝坐於一边看书的池中寒,给他扬扬手中的飞鸽传信。
放下书,池中寒含笑看我,“岳父大人的信函吗?”
我走过去,就势依偎进他的怀里,一脸的喜悦,“嗯,不止阿爹,还有莫大哥他们,你一定猜不到,小寻也来信了,他现在竟然是皇子妃!真是了不起啊!”
“呵呵。”池中寒看著我开心,也就满足地笑,没有给过多的评语。
“对了,最近我发现麒麟好像不怎麽管朝事,听一些大臣说,他最近心不在焉。”
池中寒微挑一下眉,“欧阳那小子又回山了?”
我点头,“是啊,他师父好像搞什麽临终遗言嘱咐,非要他回山一趟。可那老头子明明活得比我们还要硬朗,摆明没事找事做,也就小井孝顺,由著他胡闹。”我倒是心疼麒麟,那小子可陷得不浅。
“哦,还有另一封信,是……哟哟的。”我瞥一眼池中寒,见他微顿,我继续说,“信上说她已经嫁人,生了个女儿,名叫──辰碧雪。”
池中寒微愣地看了看我,才点首:“嗯。”了一声,没有多过的表示,但我知道,他终是放下心了。
所有的恩恩怨怨,也都放下了。
今後的我们,都是全新的我们。
今後的所有人,都能过上自在的日子了。
依偎在池中寒的怀里,这麽多年了,只有这个怀抱才是我唯一的依靠。

篇外001章:筄漓谱下的相思棋


有一首曲子很美,美得叫人心动,美得百花羞赫,美得月儿也闭云……却也是凄凉的。那曲子,终不能弹尽,总会在一半的时候,弦断,琴落。
那叫【断魂曲】,也叫──【断相思】。
筄漓就很喜欢琴奏这【断相思】,而且每每都会在同一个地方,把好不容易拔好的琴弦给弹断了,可他总会柔柔地一笑,继续下一次弹奏。
筄漓……不是,他原本不叫筄漓,他原来叫:兆!离。大概是因为这个名字,他的娘亲总笑著说:我的儿呀,你可是水做的,往後若遇到了泥,别只顾著把对方融化才好……
小时候的他,总不明白娘亲话中之意,还高高兴兴地把玩著手中娘亲亲手做的玩具儿,一脸粉嫩的笑意,十分可爱。
从什麽时候开始,他不再叫兆!离?他自己记得不太清楚了,因为那是一段他不愿回首的过往。
等他清醒过来,已经是多年後了,那是一个严冬。
这个冬天非常的寒冷,冷得人手脚都发疼,不敢轻易出门。在这种天气里,他每一回弹琴都会十指刺骨地疼。
可是,他犹如不知疼感一般,总要一日弹上一遍。每一遍他总会想:什麽……是相思?为何要断相思?
那日,当大雪纷飞里,他看著那个一身血淋淋的男人,在雪里抱著自己爱妻,悲痛欲绝的男人时,筄漓有一丝丝的明白,也许……相思就是那个样子,断相思,也就是那个模样。
筄漓不怕冷,在雪地里站著,陪那个男人站了好久好久,久到他误以为这就是他的一生了,久到他误以为,这,就是一生一世了。
当他把那个陌生的男人领回到倌楼里的时候,两个人都大面积冻伤了。不过他仍不觉得疼,因经比这更痛的他都尝过,这点疼痛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
七年来,筄漓第一次给人清理伤口,第一次亲手为人包扎,说实话,那手法很蹩脚,不过看著自己弄的蝴蝶结,他微微地笑了,觉得自己还是行的。
这个男人一直沈浸在自己的悲痛里,一双眼一个月来都无神地睁著,一直都没有闭过,筄漓甚至觉得,这个男人大概可以睁著眼睡觉。
每一天,筄漓总会弹一次那个曲子,然後每一次都会在最悲的地方弦断音落,每一次他都会笑笑,那柔美的模样,带著几分媚态,完全就是倌儿的娇媚。
筄漓的话也不多,除了告诉这个男人什麽时候换药,什麽时候用饭,他说的最多的一句是:相思断,断相思……
一个月後,这个男人第一次开口了,他说了一句:你弹的曲子真是悲伤,可是你懂悲伤吗?
筄漓恬恬地笑了笑,摇摇首,“我不知悲伤是什麽,我只知道怎样活著才不悲伤。”
然後,那个男人又再次沈默了,不过这一次不久,第二天他又再次开口了,“我叫欧阳莫,你以後若有相求,可到西南池目城以南的欧阳堡来寻我。”说完,他拿起他的武器,一把似剑的刀,离开了这个楼倌。
那个矫健挺拔的背影,跟一个月前那奄奄一息的模样,还真是天壤之别,筄漓这样想便笑了笑。
欧阳莫不但有个爱妻,还有个爱子──欧阳留井。
欧阳莫原本不叫欧阳莫,他是没有名字的,但大家都叫他──无情剑。
他自小是个孤儿,小时候他总是很饿,很寒冷。每当那个时候,他总像条恶犬,见到食物就去抢,就是被人围殴,他也能眼也不眨一下地吃著抢来之食,跟被打得内出的血一起,再次吃进肚子里去。
那年,他才七岁。
一个消瘦如柴的男子经过,看到了他,就蹲下来,把怀里的热包子给他,他不但不感恩,还吃完之後去抢男子剩下的热包子。说来也奇怪,那个男子不但不怒反而笑了,摸摸他的头问道:“你想不想以後都有热包子吃?想不想以後不饿肚子?”
他只是警觉地盯著这个朝他笑,还摸他头的男子。今年的他,七岁了,但他,还一句话也不会说,於是,他只能点点头,跟著那个男子走了。
男子教他说话,还教他武功。他不怕疼,不怕苦,对於男子教的东西他学得很快,快到才十二岁,他便一剑杀了教他五年的这个男子。
男子临死前朝他笑了笑,就跟当年第一次见面,朝他笑的那样,很和善,很温暖。
可是,他学的是无情剑,无情剑首要的就是把自己的所有情都剥离,而这麽做的人,便是那个男子。他不懂情,不懂得人死了就没有人,更不懂──难过。
他埋了男子,离开了那个待了五年的山坳。
出来之後,他仍忍抢东西,这次不是为了饥饿而去抢,而是为了喜好去抢,只要他觉得有一丁点的兴趣他便会要,不管杀多少个人。
十五岁的他,便有了第一个威震天下的名字──无情剑。
当所有人看到那一柄看起来极普通的剑时,都闻风丧胆,除了一个少女。
那个少女是赫赫有名的江南第一富的掌上明珠──柳如烟。
她人如其名,美如霞柳,不食人间烟火。
她是幸的,亦是不幸的。柳家堂堂的一大家只有她一颗掌上明珠,她的爹爹是个出了名的痴情种,她娘走後她的爹爹已不再留恋世间,追随她娘而去了,留她一个少女撑著一个大家族。
於是,就有了许多不怀好意的人出现在她的周围,打她的主意,打她家的主意。
他们相遇还是在一天夜里,他看上她身上的一颗珠子,想要,没想到她倩笑说:“这珠子可以给你,但我希望你保我两年,不让我被人谋杀。”
也许换作旁的时候,他必定是直接杀了人拿走东西,可这一次,他被这个少女那无惧的眼神给吸引住了,他觉得这很有趣,於是他答应了留下来,一保就是两年。
两人日久生情,无情剑从此变得有情,他开始在意,在意一个人,一个少女。
他们私订了终生。柳如烟散尽了家财,与他双双离开了江南,从此天下便不再有无情剑,而多了个欧阳莫。
他们双宿双栖,他们退隐江湖;他们恩爱非常,他们育有一子。
只是,谁知道这算不算报应?十年了,柳如烟回自己娘家的时候并不多,几年也就一两次,可是就是这麽一两次,葬送了她的一生,葬送了他的情。


篇外002章:激情过後夺去的是命


“啊啊……快、快点!嗯……就是……啊那里!”趴在桌面上,一身的雪肌磨擦著并不光滑的桌面,那风韵的双臀辨两处粉红粉红的,一看就知道刚被激情之中,打过。
一张柔美带著媚惑的脸,透著粉红,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勃起精神抖擞。
身後一个身体矫健挺拔的男人也光著身体,那一块块结实的肉似乎能叫女人看著疯狂。麦色的几乎与桌面那寻肌完美地和谐了,此时正在那一具雪肌後强有力地撞击著。
抓著前面柔美男子的如丝绸一般的长发,男人撞得更是兴奋了,狠狠地又在那粉红的臀上‘啪啪’拍了两下,嘴里说著下流的话:“你这个小倌真是不错!骚得叫人欲罢不能!”
一个顶进,“还紧得要命!夹得爷都快断了!你个骚货!你个淫荡的死骚货!比女人还要骚──”每说一个字就一进狠狠地撞击,撞得桌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把屋里淫秽暧昧的气氛衬托得更是叫人面红耳赤了。
“啊啊!好……狠!啊!好深……继、继续!啊啊!”被撞被拉被打的人,似乎不但不难过,反而更卖力地扭动著那性感的臀,把那一根暗紫色的硬物给死死地夹住,似乎生怕它会滑出去再也不进似的。
“嗯!放松一点别真夹断了!”又一掌打在那粉臀上,那男人已经是满头是汗,有些微疼,可是那可是夺命窝啊,他死都不想出来。
於是,不断地撞击,不断地抽插……
屋里尖叫声,淫骂声,肉体拍打声……最多的是粗喘声,汇聚成一曲极为淫乱的曲子,让屋外的雪儿都不敢下了。
後半夜,终於停止了一切的响动,房间里一片的凌乱。
那一条雪白的身体如无骨的蛇爬了起来,扯动了那还插在自己体内的那已经软下来的紫物,一股股白浊就这麽滑下那雪白大腿,他也只是微蹙了眉,没有说什麽。
“小美人,可满意?”趴在床上已经有些无力的壮男,极暧昧地看著爬起来的美人,不禁出声问道。
这是他一生最满意最快活的一夜,那是个非常销魂的洞穴,现在光想著他不禁又想硬了。
筄漓衣服也没有穿,就这麽光著一条纤细的雪肌身体站在床边,恬恬地笑了笑,“你呢?可是喜欢我这身体?”他的声音跟他的模样一般,都是柔柔的,听得人心痒痒的。
床上的男人有些无力地坐了起来,眼里全是贪婪与猥琐,伸手就想勾住前面的人,可没勾成,险些就摔床下去了。
“……啊嘿嘿。”男人有些不自在地笑笑,这才坐好,“满意满意,太满意了!”然後想下床,却让床边的筄漓伸出那光著的美脚给踩回了床上。
“这麽急著下来做什麽?你们家可真不错。”筄漓笑了笑,然後很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翻。
“是吗?那美人可愿意日後都留下来?你放心,只要你留下来,不管你要什麽我都能给你!”男人信誓旦旦。
而筄漓却笑了,笑得非常的豔美,那脚像是藕一样,轻轻地踩著床上的男人,“你错了,你日後什麽也给不了我。”
男人大笑,“怎麽可能?你要什麽,我都能给你!”
“哦?筄漓的脚一路滑下来,不轻不重地踩了踩那紫物,笑了笑:“你要你的……这根。”
 这下男人更高兴了,双眼全是发亮,大声说道:“好啊,你要,天天都插你那销魂的小洞!”
“我要……整根的。”筄漓轻笑著说,然後手一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握住了那根紫物,手中的小刀一滑。
只有那凄惨的大叫。
把那手中血淋淋的紫物看了看,像丢垃圾一般往地上一丢,“不太喜欢。”他说,然後手中的小刀在那捂著自己喷血的地惨叫的男人面前晃了晃,“你说,我该要哪里我才满意呢?”
他问得极为真诚,真诚到让人误以为他是真的很想要。
可那疼得大汗一大把的男人哪里还听得清,在床上滚来滚去的,痛苦极了。
‘嗖!’一道影子闪了进来,筄漓还没来得急闪,床上的男人便不再呻吟了,直直地躺在那里,一双眼瞪得老大,死得不瞑目。
也是,死无全尸,哪能瞑目?
“你下手这麽快做何?”筄漓微蹙著眉,手中的血还在滴著,那一身的雪白显得有些诡异。
“反正他都要死,被主人折磨下去,有些可怜,我送他一程给他个痛快,也省得脏了主人的手。”被他抱怨的男人取出来干净的衣服,给他包上,抱著他就往外飞跃,留著一个硕大的宅院死气沈沈的。
筄漓任那个黑影抱著回到了城北的楼倌,房中早就准备好了热水,那黑影把他放在热水桶里,很自觉地帮他清理著身上的污迹,一边禀报。
“已经渣到了,欧阳莫的儿子就在王府里面,是寒王的一个宠男给救了回去。”
听到这里,筄漓那柔美的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似乎只沈浸在那热水中,非常舒服,没有听到那黑衣男人的禀报似的。
过了许久,才听到那柔柔的声音响起:“小离啊,你抱我好不好?”那声音就跟无骨一样,柔柔滑滑的叫人听著都能著迷。
当然,不包括这个跟了他七年的暗卫。他本没有名字,是这个主人给了他一个名字,离。
“我还不想死在主人的手里。”被唤小离的黑衣男人还是那淡淡的语气,清洗完了,就毫不费力地将人从水桶里捞了起来,擦干之後换上了全新的衣服。
筄漓就像个听话的小倌,任这个黑衣男人碰自己的皮肤,任他给自己套弄衣服,他是这世个唯一一个碰自己身体却还活著的人。
只因,他是心无杂念碰他。
 笑了笑,“我怎麽会杀你呢?我若连你都没有了,谁还来跟著我?”筄漓说得有些心不在焉。
“主人心情不好?”离是没有感情的,至少他的声音里永远没有感情,即便是这一刻,他对主人的关心,也没有感情的。
如果哪日,他有了感情,他将死无葬身之地。


篇外003章:筄漓的心态变化过程

穿好了衣服,筄漓坐回床上,温暖得让他的雪肌染上了一层粉红,很是可爱。听到离的问题,那一双清澈得似乎没有神的眼,敛了敛,“我刚才,感受惯入自己的身体时,一直都在想,如果是那个男人,我会是什麽样的心情。”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心情。
很陌生,很彷徨,也很……珍贵。“我在想,我是不是看上那个男人了。”
被自己的主人这样茫然地看著,离不知要怎麽回答,他没有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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