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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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 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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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交代清楚,我相信没有人会为了建功立业而拿自己家人的性命来当玩笑,如副元帅所言,项倾城既然来到我南晋便是南晋客人,假若他愿归顺我军更好,若不愿意他也不会再是我们的敌人,而你们有必要在项倾城才刚到这里的第一日,便对他诸多猜忌怀疑吗?说句难听的话,若换做是我,我也不愿投诚!”兵之上者,乃为不战而屈人之兵,可眼前的这些人全都做些什么?他的所言所行看了真叫人火大。
冷心袔这话,说得王蒙跟胡逸云脸色发黑,神色明显的阴霾起来,可还不等二人开口,司马萧逸又皱眉来了一句:“如若事情当真如我所想的一般,这项倾城是有备而来,届时我大军军事外泄,此等后果有谁能承担?”
一句话,就将冷心袔问在了原地。司马萧逸说得也不无道理,毕竟这里的人与项倾城相交不深,有谁、
“我担保!!!”
陷入了短暂静寂的主营,突然响起的声音透着几分青涩的稚嫩,众人一惊赫然扭头看去,只瞧见那之前离开的荆溪此时赫然立在营帐门外,而他们口中讨论的那人,此时亦是立于荆溪身后,平静的面色,不见半丝异样,好似他根本就不知道这里刚才发生什么一样。
面色微黑,荆溪直接大步走到司马萧逸面前:“我敢为我爹做担保他绝对不是小人!”
司马萧逸皱眉看他,并未开口,反倒是一旁的胡逸云讥笑出声:“你?你都还差一个人担保,你凭什么去担保别人?”
一句话将主营里的气氛更是降到了冰点,荆溪是鹤云霄的人,因得鹤云霄的关系才能入的火头营,若是荆溪有问题,只怕……鹤云霄与东方易这两人都难洗清白。
咧嘴一笑,荆溪面上的笑靥宛如那盛开灿烂的琼花一般,直朝那胡逸云看去:“其实我觉得你也没那么聪明啊,要说我有问题的话,指不定这北堂元帅也有问题哦,明知道我跟云霄和东方是一路的,北堂元帅还那么相信云霄,你说北堂元帅会不会跟我们是一路的?对了对了,这样来想的话指不定枢将军也有问题……哇……这整个南晋大军我看还真是危险啊!”
“你!”
荆溪的这一番话,硬生生的说的胡逸云脸色发青,王蒙更是青筋突突直跳,一副恨不得撕烂荆溪那张嘴的样子。而冷心袔却听得心里舒坦,眼角之间的笑意毫不掩饰,北堂浩却一脸的淡定,就只有司马萧逸脸色不太正常。
谁说荆溪是个傻子了?傻子说得出这样的话?荆溪的脑子是有些不太好使,但这也不能说他就当真是白痴,蠢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哼!”撇开眼,不看那被自己气炸的胡逸云,荆溪直接扭头朝北堂浩看去:“副元帅我爹要是留在营里,总的给他安排一个营帐什么的吧?”虽然他很想跟他爹一个营帐,但是他刚刚才想起,离开前他几乎都跟柩澜枢一个营帐,好像没有自己的……火头营里面又全是大家睡一块,他可不想委屈了他爹。
嘴角含笑,北堂浩点了点头:“心袔,你去给倾城安排一下吧”
“嗯”点了头,冷心袔直径走到荆溪身边:“走,给你爹安排营帐去”
“好!”荆溪一喜,挽了冷心袔的手臂转身就朝外走,看向项倾城那没有什么情绪的容颜之时,还一脸笑意的摸样,伸出只手,拉了他的手臂,三人就一齐转身离开,口中还兴奋的哼哼道:“今晚上我要跟爹睡!我要跟爹睡,不然我怕有人打我爹的小人……”
远去的声音隐隐传入主营之中,硬是说得这里面的气氛冰火两重天。


、第三十九章:寒江面,水旋漪

“那个项倾城到底是怎么回事?”
笠日正午之后,司马萧逸来到鹤云霄的房间,开口问的第一句话,便是项倾城的事情,鹤云霄懒懒抬眸看他一眼,嘴角轻笑出声:“怎么忽然对他这么感兴趣了?”
“他的身份,我不得不做些猜想”
看司马萧逸老实回答,鹤云霄伸手一把,将人扣在怀里,下颚懒懒靠在他的肩头:“项倾城的事就是之前我说的那么一回事,会把他带来,也只是因为荆溪离不开他而已”昨日下午的事,他听说了,荆溪那傻小子的一句话,别说胡逸云会被气得七窍生烟,就连他听了也不得不拍手叫好,这么犀利的荆溪,他连见都没有见过,还说是听谁去说了。
一听是又为了荆溪,司马萧逸蹩眉,心里却在寻思着,这荆溪对鹤云霄来说好像不太一样:“为什么你会那么在意荆溪呢?”话一出口,他自己也有些后悔,他只是想要摸清楚荆溪对鹤云霄来说到底有多重,可是……
“你这么在意,莫不是吃醋?”
果然……听鹤云霄这么问,司马萧逸就知道这句话让人想偏的可能很大,淡淡蹩眉,司马萧逸开口否认:“没有”说着变相将人推开:“别这么抱着,不成样唔……”话未完,身后的人却缠了上来,堵了他的双唇。
罢了,既然他已决定下注,那就没有返回之说。
可就在他心里思量之际,鹤云霄也放开了他的唇,低声问道:“我记得,我离开前,你似乎回答了我,不知道我有没有会错意?”
知鹤云霄指的是什么,司马萧逸轻笑出声,也没开口,只是转身,伸手抓了鹤云霄胸前的衣襟,一把将人扯了过来,自己贴上,缠了鹤云霄的唇齿。
这算是回答。
心里一喜,鹤云霄两手将人怀住,安静的屋里,轻轻回响着两人齿唇纠缠的声响,齿唇分开之际,这二人的呼吸都显得有些不稳,低笑一声鹤云霄低声调侃:“你这反应可一点也不生疏啊”可说是熟练的很。
司马萧逸不以为意,任他抱着自己:“可会介意?”
“以前的事不会介意,但以后的事必然的不允,若是有违……”故意拖长的音调透着几分戏弄之意,见司马萧逸看着自己的眸,透着几分狐疑之色,鹤云霄低语笑言一句:“别人说的传的,我不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若是叫我知晓你有什么猫腻,我会休妻的”
休妻二字叫司马萧逸面色微微一变,蹩了蹩眉:“休妻?为何不是休夫呢?”他可不觉得自己会是底下的那个……
这话,让鹤云霄眸低笑意更浓:“要不要试试看?”
这句笑言,叫司马萧逸心口一跳,眸色微变之际,一旁却传来了那敲门的声响。
“谁?”松手放开司马萧逸,门外随即传来了怀竹的声响:“霄哥,副元帅说您要得东西已经到了,让我过来问问什么时候给过送来?”
“对了,这件事我还差点忘了”
看鹤云霄这恍然想起什么的摸样,司马萧逸心里好奇,开口问他:“什么东西?”
“是我火骑兵的战衣,可要去看看?”
“去”
火骑兵的战衣?司马萧逸也想瞧瞧是什么样子。
夕阳西下,绿树茵茵的林中,也好似被人渡上层铂金的光芒,耀眼而不灼人,树林中,那成方形列开的队形,一个个全都身穿黄金战甲,以金丝编制而成的战衣,呈前后夹板之势,肩胛上的鳞片,和着胸前与背心的鳞片泛着闪耀的光芒,不但加护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同时亦减轻了这些骑兵行动时的过重重量,亦更使得行动时灵活更多,便是连着坐骑,也被人按上了战甲,一片的金色遥遥看去,非不觉俗不可耐,被这夕阳的光辉一照,反而更显几许华丽之感,好似那熊熊大火在树林之中,越烧越烈一般。 
“火骑兵,当真是炽烈如火”一身华服的人,傲然立在鹤云霄身旁,看着眼前这一群的人,脸上露出了几许毫不掩饰的欣赏之色:“就是不知,这只火骑兵的势力是不是如同他们的名字一样”炽烈如火焚烧一切。
勾唇轻笑,鹤云霄扭头看向自己身边的人:“是与不是,待得日后上了战场便可知晓,现在说得再说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有道是眼见为实,而听为虚不是吗?
司马萧逸看他一眼并不接话,验收了自己要得战衣,鹤云霄显然也很是满意,点了点头,两手负在身后,又对着领头的林沛其和夏侯西吩咐,让他二人在这期间加强这火骑兵体能,以及他们的抗击打能力,两人领命,各自带了三十人便吁马而去。
见得这一行人转瞬不见,司马萧逸来了几分趣意:“怎的你现在不像前些时候那样,日日叮嘱,夜夜相陪了?”
这话,让鹤云霄失笑:“别说的我好像那么风花雪月似的,这些猴子,被我亲自教了那么些时日,若是现在还要我在旁监督指教,他们也不配留在我的手底下了”
看鹤云霄这自负的摸样,嘴角的笑透着几分狂气,司马萧逸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抬头看了看天色:“可要一起走走?”见鹤云霄不答,司马萧逸眯眼看了看天际,夕阳挂在天边,橘红的色泽铺洒下来,落在林间,星星点点的剪影,好似那偏偏彩蝶似的,反倒透着几分幻美之感:“寒江边上,夕阳西下之时的光影铺满江面,犹如鱼鳞泛光,光景甚美,一起去瞧瞧?”
这下鹤云霄笑了,嘴角的弧透着几分玩味之色:“看来还是你比较懂得这些风花雪月的事”
寒江江面虽远不及海面广大,却也不容小觑,如司马萧逸所言,日落西山的夕阳挂在江面西边,那成片洒下的橘红铺在江面,水光泛动,一片一片宛如鱼鳞一般,那渐淡而出的颜色,淡淡褪至岸边,由深至浅别有一番风味,迷蒙之中透着几许幻美之色。
并肩而行的两人,来到这寒江边上,西下的光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幽幽凉风吹来,卷起两人的衣襟。
远眺的目光,看向那挂在江边的夕阳,鹤云霄微微眯了双眼,轻笑出声:“看来这里还当真如你所言一般,煞是好看呢”他才刚到寒江,对这里的情况都不甚了解。
“自然,我几时说过假话了?”
鹤云霄笑笑,忽而停下脚步,弯腰在地上捡了一块小石头,眸光含笑的朝司马萧逸看去:“你猜猜,几个旋?”
司马萧逸垂眸,看了一眼他手里的小石头,又瞧了瞧着波光粼粼的江面,及其肯定的给了一个答案:“五个旋”
“可要打个赌?”
“赌什么?”
听司马萧逸问这赌注,鹤云霄皱眉想了想,这才笑道:“若不是五个旋,那日后你就得乖乖为我夫人,不得有何怨言”
“那若不是五个旋,便是你为我夫人如何?”鹤云霄话音才落,司马萧逸立即开口。这让鹤云霄失笑出声:“你还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
“我这人,什么都吃,就是不愿吃亏”
“那敬酒你吃不吃?”
“酒香虽醇,但也要看这敬酒之人是谁”不是谁给的敬酒都能吃得,吃错了可是会中毒毙命的。
对此鹤云霄笑笑,不再接话,只是朝着自己手里的石子吹了口气,继而转身面向江面,将手里的石子掷了出去,直线的飞射而出,小石子跃过水面,一跳一跳却是激起水花涟漪点点,一线而过却有八旋。
双手环胸,鹤云霄挑眉斜斜看向自己身边的人:“八个旋,如何?做人可是要愿赌服输啊”
蹩蹩眉,看向那小石子最后跌落的地方,开口正预备想要说些什么,眼角却瞧见那一块小小的黑影一闪而过,朝着湖面直射而去,水圈涟漪之间相隔甚远,粗略一看却是十一个旋。
“十一个!十一个!我就说我能打出十一个旋,你还不信,怎么样服了吧?叫哥叫哥赶紧的!”
打出石子在跳出十一旋后,咕咚落了江中,同时一旁那茂林的一端,也传来了荆溪这得瑟的笑声,鹤云霄与司马萧逸两人一怔,对看一眼,继而同步朝前行去,越过前方的那一片茂林,还没走近,便看见了那立在树下的三人,除了双手叉腰站在前方一脸小样得瑟的荆溪,立在他身后不远处还有那一袭素色长衣,身形纤细却身子修长的项倾城,与那面色微微泛黑的冷心袔。
看得出来,荆溪那话是对着冷心袔叫嚣的。
“我都说了,我能掷出十一个旋,你不信,现在怎么样?快赶快的我可等着当哥呢,耍赖的是小狗,小狗,汪汪汪!”瞧他说着,居然自己学着小狗叫了起来,冷心袔噗嗤一声,却是笑了出来。
项倾城站在一旁,见得荆溪如此摸样,也淡淡勾了嘴角,那一抹笑,碎在他的唇边,清冽之中虽说失了几分寒冽,却也不损他的英气。
轻笑出声,鹤云霄直径错步上前:“还说别人是小狗,怎的你自己倒先学了狗叫了?”
“云霄你也……”听见熟悉的声音,荆溪一脸笑意回头看去,才刚刚开了口,却因为看见那站在鹤云霄身边的人时,而僵住了脸上的笑:“咦~原来是九殿下呀”嫌弃之意毫不掩饰。
知道荆溪因为何事对司马萧逸心有芥蒂,鹤云霄也不追究,毕竟连他自己都曾经被这小子叫了几天的王八蛋,没骂司马萧逸龟孙子什么的都算客气了。
“你们在这做什么呢?荆溪你火头营那边没事了么”
淡淡的撇了鹤云霄一眼,荆溪转身,走到项倾城身边冷冷吐道:“就许你们来这玩,就不许我带我爹来这解气么?这寒江又不是你们家开的”注意了,你们家,荆溪这小子已经将鹤云霄跟司马萧逸划为一类了。
荆溪不懂事,不代表冷心袔也放肆,朝着两人抱了抱拳,冷心袔这才开口:“倾城远来外地,对这里不甚熟悉,荆溪只是想要为他解解闷,就带着倾城来这里吹吹风”
冷心袔这话,让鹤云霄想到了项倾城身上的伤,错了步走到项倾城跟前问了一句:“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对于他的询问,项倾城并未立即开口回答,而是微微错眸,看了一眼那站在鹤云霄身后的司马萧逸,剪影的双眸透着一份淡淡的疏远之意,最后错开了也不看眼前的人,只是淡淡回了一句:“没事了”


、第 四十 章:血参娃,狐狸精

“怎么会没事?”项倾城话音才落,荆溪站在一旁当场就炸:“韩子丹那小子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我从回来就没去瞧见他,要不是刘军医还在,我爹他会病死的!”
“是不是伤势有恶化的情况”
“没有”听得鹤云霄的追问,项倾城的反应依旧还是那般淡漠,话音落下却是兀自转身朝一旁走去:“荆溪,我累了,先回去了”
“哦,我也要回去”项倾城要离开,荆溪不可能还留在这里,临要转身又伸手扯了冷心袔,冷冷吐道:“外面瘟疫蔓延厉害,跟我回去!”
知荆溪这话是什么意思,冷心袔偏偏要装不懂:“什么瘟疫?这里哪来的瘟疫?”
“我说有就是有!”扯了人,荆溪远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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