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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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琼瑶]四爷很忙 作者:大江流-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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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够近身。
却不想此时大门处传来声音,听着有人在外面道,“福晋有令,着令李氏就地火化。”只这一声,屋内的哭泣声就停了下来,随后便有脚步声传来,小混混立刻向后退去,躲在一旁瞧着两个丫头走了出来。不一时,就传来了隔着墙的争吵声。
小混混趁着这个时候拐了进去,跳到了床上,这才看见已经闭了眼的李氏,与那日所见的美人不同,李氏如今脸上全是痘痘,甚至有不少已经结了疤痕,看着便十分的恐怖,他想了想,这病终究是太过可怖,幸亏此次没有沾染外人,日后万不可这般鲁莽了。
将隐于身体内的收魂珠拿了出来,放到了李氏额头上,不多时,就看见那珠子竟然隐隐亮了起来,渐渐地,弘历眼前竟是出现了一团雾,那雾先是虚虚的一层,随着珠子越来越亮,却是渐渐凝实,最终化作个盘着头发穿着职业套装的干练女子,那女子不过三十来岁,似是已经明白要发生什么,冲着小混混道,“身份所限,却是害你良多,如今却是多谢你了。”
说罢,整个珠子便闪出一道红光,那个女子立时消失在小混混眼前,小混混耳边响起一句话,“送回第一个穿越者,原灵魂已死亡,不可复活,奖励驻颜丹一枚。”

27、长了好几岁

小混混面前立刻多了个蓝色的珠子,与第一次见到的百毒全消丹大小差不多,外面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小混混怕被人看见,立刻叼着驻颜丹放进了福分胸口的零食袋里,便撒腿从后窗跳了出去,一溜烟钻出了狗洞,才算缓了口气。
一路慢跑着回了芜春院,还未进屋,就听见里面有弘昼的嘎嘎嘎笑声,这声音实在是太过特殊,耿额娘还担忧过,可惜纠正不过来,只能任他去了,说是大了会好些。还未进屋,春分就一眼看见了他,将他一把抱起来,揉了揉便数落道,“这也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竟是弄得一身泥。”
说着,便吩咐了小雪,让她打了盆水来,也不管小混混愿不愿意,就替了全身上下拿温湿的布子擦了个干净,这才将他抱进了房间。
一进门小混混就悲愤了,自己的身体竟是扑在弘昼身上,给他舔脸呢。怪不得弘昼那厮笑成这个样子,非但如此,当小混混被抱上床后,内是福分的弘历抬头便愣住了,十分警惕的看着小混混,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似是警告。小混混压根没将他当回事,只是坐在原地看他怎么办。
福分当即便汪汪汪的叫了起来,然后扑向了小混混。一旁的弘昼嘎嘎笑着拍手道,“哥学得像。”
小混混一头黑线的投入了战斗。好容易两个时辰过完,两人一狗已然睡趴下了,等着再次醒来,身体已然换了过来,弘历从福分脖子上摘下了零食袋,将那颗蓝珠子拿了出来,只觉得触手温凉,色泽柔润,且不是凡物。
只是驻颜丹这东西,似是只有女人才管用吧。难道要给便宜娘?想了想弘历摇摇头,若是一个女人长生不老,岂不是要吓死人,怎么瞧这东西都是件鸡肋,当即便将它也放进了自己的贴身小荷包。
却说弘历刚刚放好,帘子却被挑了开,钮钴禄氏竟是满面笑容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苏培盛。弘历眨眨眼,不知道这是个怎样的章程,却听钮钴禄氏道,“四阿哥,你阿玛要接了你去亲自教养,可要听话。”
什么叫做亲自教养,在无嫡子的雍亲王府,这就等于说弘历是雍亲王最看好的儿子。钮钴禄氏一颗心跳的都快出了心窝,可脸上也不敢太过张扬,只好嘴角弯着指挥着一干人忙碌,弘历的衣服,弘历的玩具,还有弘历的小狗福分,八哥福气,一干东西连带伺候的两个嬷嬷四个丫头一个小太监,一并跟着弘历搬到了松院的东厢房中。
小混混眼中情绪微敛,他以为这几日的夜夜陪伴已经到了顶点了,谁知道竟是会亲自教养?虽然这就是他本想的——时刻跟在雍亲王身边,可当你突然不报希望的时候,砸在了头上,小混混真是忍不住感慨。
钮钴禄氏瞧着呆呆愣愣的儿子,想着他不过一岁多就要离了自己,日后却不能这般日日常见了,心中又泛起了伤感。将弘历抱在怀中,一边替他整理着衣服,一边小声叮嘱,“你还小,不求你有过人之处,只要好好听你阿玛的话就是了。明白吗?”
弘历冲着便宜娘点点头,瞧着她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昂头啪嗒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冲着她乐呵呵地叫了声额娘。钮钴禄氏立刻忘了悲伤,哎的答应了一声。
弘历跟着一行人搬进了松院,于整个雍亲王来说都是大事儿,有人贺喜,有人沉默,自然也有人嫉妒万分,可这一切,在前院的弘历看不到。他此时正跟便宜爹躺在一张床上。
这话还得从路上说起,弘历回来后,碧玉葫芦便按耐不住,将小混混招进了虚无空间里,小混混知道那东西就是玻璃,却不知道碧玉葫芦为何这般喜欢。但他也不是不守信的人,他给了碧玉葫芦一个,这是原本说好的价儿。
而碧玉葫芦眼瞧着另一只竟得不到,便围着小混混乱飞,小混混瞧倒是精明,他一朝翻身,当然不能便宜了他,便道,“若是想要,需拿些东西来换。”碧玉葫芦不过是太上老君盛放丹药的一个小葫芦修炼而成,连人身都没有,便是那些奖励的丹药也是太上老君给的,如何有什么好东西,说来说去,便只能拿着它自己知道的东西来换。
小混混心道有一就有二,你见过有好处不想要的吗?这琉璃他如今没有,日后可是多得很,不怕碧玉葫芦不给他好东西,便勉勉强强委委屈屈地答应下来。
他这才知道,那颗百毒全消丹若是一个人吃下去,便会成为无毒之身,便是天下最厉害的毒药也伤不了分毫,弘历给出的那四分之一,却是足够上百人预防了,如今却是糟蹋了东西。还知道那驻颜丹可让人容颜不改,日后还有其他的丹药,或是隐身丹,或是回魂丹,都是一次性的,却无一有那枚那般珍贵。
小混混心中有了数,又问了它如上次那般与福分互换身体的,会不会时常用到。碧玉葫芦哼道,“你本就是离魂,如今又不过以一岁半,自是好做,但若是过了出生两千日,怕是难了。”
弘历又零零碎碎问了一圈,这才将另一个也给了它,待到醒来,却发现屋内却是亮着昏昏暗暗的烛火,似是已经深夜了。他轻轻动了动,并不似往常那般,摇床会慢慢晃动,而是有个温热的身体靠近了他,一个有些慵懒的声音在他脑门上炸响,“醒了?”
弘历养病的几日是跟便宜爹一起睡的,脾气好的不得了,让他颇有些胆战心惊。只是意外的是,搬入松院后,便宜爹还跟他睡在一起。还未带他说话,一双大手便摸上了他的脑门,然后道,“怎的说睡就睡了过去,竟是这般久,小东西,身上有地方难受吗?”
雍亲王已然坐了起来,外面守着的苏培盛听见动静,轻轻的推门进来,雍亲王道,“把太医叫进来吧。”苏培盛应了是,方才出去。不多时,就将那个两腿哆哆嗦嗦的徐大夫叫了进来,行了礼后,徐大夫便给弘历诊了脉,又问了问昨晚的事情,终是得了个结论出来,“四阿哥身体无恙,怕是动的多,累着了。”
雍亲王脸色这才好些,让人下去,复又躺了下来,却没再多说话,不一时,便想起了沉稳的呼吸声。弘历睡多了,又觉得这事儿蹊跷的厉害,时间便有些难捱,翻来覆去的,不多时,便宜爹就翻过身来,将他抱在怀中,轻轻道,“睡吧。”
居然不凶了,弘历瞪着头顶的床帐,不知何时才入睡。
弘历以为亲自教养,八成也会给他如弘时一般找个师傅,日日读书不怠,想起来便是一门子苦水。谁知道雍亲王却是极为放纵他,竟是就让他住在了自己的房间,不去后院的日子,便与他同床而眠。就算是苏培盛,对他亦是有礼许多。
一众下人被如此礼遇砸的找不到北,小混混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就连睡觉的时候,也开始敢拽着他的衣角不松手,在某日早上醒来,瞧见弘历滚在他的怀里留了一胸膛的口水后,雍亲王心中的那点担心终于消了去。
约是时间到了,弘历先是迷迷糊糊的嘟囔了两句,又在他胸片的中衣上蹭了蹭嘴巴将口水擦去,这才慢慢转醒,当瞧见便宜爹睁着眼睛的时候,那双黑豆仁立时吓的蔫了下去。雍亲王瞧着他表情有趣,当即便将小人拽住,问他,“怎的,抹完了就跑?”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却好听得紧,弘历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叫道,“阿玛欺负人。”苏培盛在外听了,却也微微笑起来,两个爷爷心情好了,这一日,府中便不会再有难事。
康熙五十六年五月。
因着前两天倒春寒,弘历添加衣物不够及时,患了风寒,虽然钮钴禄氏在三年前就托人找到了夜阑的解药,给弘历解了毒,可雍亲王对他的身体仍旧担忧不已,便下了令让他一直歇在院中,停了自三岁起便日日不辍的课程。
雍亲王昨日歇在松院,弘历本是风寒未好,便要住到东厢房去,他却拦了下来,只道自己身体好,却是不怕这些。夜里一大一小躺在了床上,弘历心中还暗道,这般白净瘦弱,弓马皆不娴熟的人,怎会是那个粗武雄壮的十四叔的哥哥,兄弟俩个哪里都不像。
想到这个,他便想起了呆瓜弘昼,那小子如今已经胖胖的,如个滚球一般,前两年大些了,知道嫉妒了,求着他又跟便宜爹要了条狗,起了个名字叫做福瓜,倒是长得真是个瓜样,胖的走不动路了。一主一仆两个都追不过福分。
弘历忍不住笑了起来,嗓子眼里又痒了开,忍不住的就咳嗽了两声。便宜爹回过头来,一把将他揽入怀中,一只大手摸到了他的后背,轻轻地替他捶着,弘历眸中神色加深,索性放松了自己,任便宜爹伺候。
折腾了半夜,一大早便宜爹便去上朝了,弘历紧跟着起了身,他脑袋仍有些晕乎乎的,也不愿意看书,便磨了墨,站在桌前练字。
如果说这五年变化最大的是什么,那便是如当初混混般的冲动少了许多,一是因着日日练字,心情无端的平静了许多,二是因着便宜爹这几年几乎是百依百顺的宠爱,那些年少时曾经被伤过的心渐渐有了些弥补,也不那么偏激了。
约到了中午,吴开来却突然推门进了来,弘历瞧着他一脸大汗的样子皱了眉,训道,“怎的这般毛糙,若是让你干爹看到了,怕是要揭你一层皮。”
吴开来的干爹乃是苏培盛,前两年刚认的,是件皆大欢喜的好事儿。吴开来听了眼眉扭在了一起,却道,“却是件着急事儿,四格格不好了。”

28、弘昼遭牵连

年氏乃是弘历第一个发现的穿越者,因着他岁数小,又搬到了前院,实在能力不济,所以便将这事儿停了下来,毕竟生存为重。好在他找到了如何贿赂碧玉葫芦的办法,如今倒是没人催促。
前年三月十二,年氏生了四格格,自出生这孩子便身体孱弱,一直汤药不断,太医也是常驻府中。更让人纳闷的是,年氏不知为何,自生了孩子后,总说自己身边闹鬼,搅得整个后院都不安宁。
弘历与碧玉葫芦熟悉了,拿了个琉璃鱼去问他,碧玉葫芦才道,那是因为原主未死,只是被人占了身体,年氏生了孩子,正是最虚弱的时候,自是能瞧见了。只要得了机会将穿越者送走,且不损坏身体,原主便能回来。弘历心中有了数,便等着合适的时机出手,只是这次,他不准备以身犯险。
去年折腾着搬了一次院子后,年氏约是身体养起来了,便不再说那些神鬼乱言。只是四格格身体依旧不好,最好的天气,也不过只能在屋内瞧瞧外面的阳光,两岁大的孩子,竟是从未出过院子门。
也正因着四格格的身体,雍亲王往她院子里去的日子便渐多,原本与她平分秋色的纳兰侧福晋便落了后,尤其是年氏颇爱在夜半抢人,就连福晋的院门,也是敲过的,可是她长着一副江南女子的娇弱样,又是扶风弱柳般的姿态,雍亲王对她也就宽待了点。
弘历听了奇道,“四格格身子一向不好,这次何苦这般着急?”
那边吴开来却道,“这次是真不好了,前几天四格格突然身体好了些,约是听见五阿哥带着福瓜从院前经过,便闹着要出院子玩,侧福晋原是不答应的,可又心疼四格格,就让人请了五阿哥过来,五阿哥听得您的吩咐,略微坐了坐就走了,四格格便上了心,这几日一直闹。五阿哥说是课业忙不肯过去陪着她,昨日丫鬟去遛福瓜,让年侧福晋瞧见了,就让人去抱了来,说是陪四格格一日,四格格玩的还挺好,谁知道今个儿一早起来,人就不行了。如今王爷怕是也过去了。”
弘历听了皱了眉,心道却是坏了,年氏将四格格看得跟眼珠子似得,如今出了事儿,别是怪到弘昼身上去。想到这里,他便让人换了件素色的衣服,带了吴开来和春分两人过去。
他如今不过六岁,还不够男女不同席的岁数,又是个当哥哥的,还被养在松院,若是不过去,怕是闲言碎语不会少。一路紧赶慢赶,进了年氏的叠翠院后,便见里面一派肃然,丫鬟婆子皆噤声低头,各个脸色晦暗。
瞧见弘历来了,年氏身边的大丫鬟云杉便迎了出来,眼圈里还是红的,弘历见了她便道,“听着四妹妹不好,我来看看。”
云杉便道,“四阿哥有心了,御医正在里面呢,王爷福晋已经来了,先去请安吧。”
弘历点点头,便被引入了正厅,还未进门,便听见了低低的微泣声,那声音婉转袅娜,仿若黄莺初啼,又似杜鹃啼血,好听又凄苦,让人心中难免有些郁郁之感。应是年氏在哭。
弘历微微皱了眉,暗道,连哭都这般好听,也难怪便宜爹对她一直如此优容。不过,他一向是不喜欢便宜爹的这些妻妾的,许是因为如果不陪这些女人了,便宜爹便可以陪着他睡,许是因为穿来便受了她们算计的苦,所以才不喜。至于为何连便宜爹去自己便宜娘那里,他也不喜欢,弘历没多想。
不过思量片刻,里面的哭声已经停了,他先是听得便宜爹安慰道,“阿四多少日子都熬过来了,定会没事的。”
另一边年氏则悲道,“这次却是不同往日,都怪妾身,她是个孩子,又没出过院,自是羡慕外面疯跑的孩子,我不该让五阿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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