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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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淋湿的执行官 作者:黏糖(高积分完结,psycho-pass同人,18x大嫖文)-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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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父亲很顾家,从来没有过临时改变计划而不通知我们的情况,更何况他的工作性质……”
聆听着少女快要哭出来的诉说,刺贺的眉头越蹙越紧,胸口像被无形的手攥紧、继而被不祥的预感湮没。
接下来的两天,刺贺一步没有踏出过训练场。
被前所未有的不安攥住心神,只有不断地消耗体力才能暂时缓解焦躁。
……
结束外省的案子后,狡啮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一点。发现空无一人后他立刻去了训练场,看到的是蜷缩在地板上睡着的刺贺。
狡啮走到教练自立机旁查看时间记录,登时神色一变。
刺贺在他靠近的一刻就惊醒了,翻身爬起来,结果被男人一把按住。 
刺贺揉着太阳穴:“……你回来了?”下意识开始整理爪刀,俨然是要继续下去的架势:“几点了?”
“凌晨一点。”狡啮一把抓住她仍在动作的手腕。“我已经看过了,每天的训练时长总和都超过二十小时,你怎么回事?”
“睡不着而已。”她随口敷衍,调出自立机的控制面板开始调整强度。
狡啮脸一沉,毫不客气地把自立机的电源切断。刺贺伸在半空的手一僵,随即转头看向他。
——刺贺肤色太白,眼眶下的青黑就格外明显,连眼球都布满血丝。狡啮看在眼里,脸色越发不好:“够了,回去休息。”
她突然伸出一只手、拽住了他正拉着他的那只手:“狡……”
叹息似的声音外加这个称呼方式,狡啮只觉得堵到喉头的火生生被压了一下:“……又来了,这算什么叫法……”
“之前听到你部门的前辈大叔这么叫,觉得蛮有型的……”刚刚睡醒,女人的声音还有些涩,“还是你喜欢别的叫法……”
……神一般的话题拐带能力。
狡啮叹了口气,直接把人从地上拉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慎……也……?这个叫法怎么样……”
有些迟缓的语调,声音极轻,又是自言自语的意味;直拳打进棉花里,偏偏第一次被叫出名字杀伤力又挺大,狡啮很是滞了一下。片刻,转身按上她头,迫她抬头看他:“别转移话题。”
她精神有些萎顿,连带着被他摆弄得脚步都飘了一下,“……嗯?只是在用你惯用的花招而已。”
“……刺贺凛。”
短暂的静默过后,她轻笑一声。
“我记得你之前对我说,习惯也是记忆的一部分……我只是在想,假如真的无法找回忘记的那部分,那就尽量保留还存在的这部分吧……否则的话,”
她抬起手,虚着眸光看着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的爪刀。
“‘过去’的自己……就真的会死去。”
“……”男人按在她头顶的大手滑下她的脸颊,轻轻扳正、直直对上他的视线。
“没有假如。”他说。
……
没有假如。
第二天的清晨,当刺贺撑着伞站在樱霜学院门口、看着站在瓢泼大雨中的田中理奈时,倏地想起了男人前一晚犹在耳边的低沉语声。
早上醒来后发现地下训练场被狡啮锁死,她便漫无目的地来到了外面,结果经过樱霜时却看到了这一幕。
站在雨幕的中少女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雨水泅湿了她柔软的黑发,亦浸透了她身上的学院制服,勾勒出单薄已极的肩线。
刺贺立刻快步向田中理奈走去。
余光瞥见正向自己走来的人的双脚,田中理奈失神地抬起头。
来人单手握着银色的修长伞柄,纯黑的伞身衬得肤色有些苍白,五官昳丽而分明。
站在面前的刺贺凛,就像一幅散发着让人醺然的吸引力的静画。
她移动雨伞遮在她头顶。
“理奈?……你怎么了?”
田中理奈伸出手,怔怔地抓住面前人的袖子。片刻,泪水倏地涌出。
“父亲……找到了……”
闻言,刺贺微微睁大了眼。
雨声几乎湮没少女的呓语;扶着少女剧烈颤抖的肩膀,刺贺觉得胸口在一寸寸往下沉。
“已经……不会再睁开眼睛……了。”
田中理奈恸哭着这样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为我突破天际的码字速度点蜡……进度喜人,下章监视官正式堕转。刺贺记忆谜局两章内破开,我是爽快人。


、末路

作者有话要说:积了好久,一起感谢。阿寻扔了一个地雷 大萌神,救命。一生推。黛青秋千扔了一个地雷 新爱人,舌吻。求爱的秋千摇♂做个好人扔了一个地雷 老情人,爱抚。感谢一直以来的留言,真心的。Sylvie扔了一个地雷 等等这个ID……宝贝儿是?……啊啊。。扔了一个地雷 新爱人,脱裤。拟声词非常实用呢……(自重Savas扔了一个手榴弹 救命手榴弹高硬度……!!!!!谢谢亲爱的一直鼓励我,手榴弹神马的一本感谢Q口Q一直以来破费了!
田中理奈失声痛哭起来。
单手按着少女的头顶,刺贺有些僵硬地站着。良久,手指动了动,轻轻抚过少女被浸湿的发。
雨越下越大,到最后几乎延绵成晶莹的幕。视野被阻隔,只依稀可辨雨帘所折射出的灰霾灯影。
……
田中纪彰的尸体被找到时,距离他死亡已经过去三天。
“……死亡时间是晚上七点左右,事发过程被监控录像完整地录下来了。因为影响重大,所以拖到现在才通知家人,实际上尸检工作早就开始着手了。”唐之杜的声音有些凝重。“死于狙杀,致命伤是贯穿脑部的子弹……唔,准确来说凶手开了两枪,总觉得恶意满满啊……”
终端那头,刺贺的声音被雨声影响得有些模糊不清。“……这样把安全局的情报泄露给外人真的好吗?”
“啊,的确~不过我看到这个的时候实在在意得要命嘛。实际上第一枪并非取命……”唐之杜单手支着额头、手指滑过手中的雄蜂鉴定报告。
“而是打碎了死者手上的终端。”
刺贺并没有急着走进公寓,而是站在屋檐下凝望着外面。
由于暴雨的缘故环境投影不能使用,整个住宅区自然也失去了美丽的伪装。
每天都会经过的街道呈现出死气沉沉的灰败。平日里整排的灌木与装饰雕塑消失无踪,道路的瑕疵毫无保留地显现出来,充满了国王新衣式的讽刺感。
刺贺把终端拿高一些贴近耳边,以便听清唐之杜的每一句话。
“……录像显示当时那位大人正在用终端打电话。第一枪的射击角度非常刁钻,击碎终端后紧接着正好贯穿他的口腔,在他因痛苦而跪倒时开出第二枪……砰!完美爆头。唔……不管怎么想都没有这么做的理由不是吗?”
“录像上的准确时间是?”
“我看看……七点二十三分。怎么?”
话音落下,唐之杜等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刺贺的回应,就疑惑地再度唤道:“凛?”
刺贺闭上眼,脑中清晰地浮现起跟田中纪彰通话的情景。半晌,“我跟田中纪彰三天前曾有一次通话,就是在七点二十三分。”
唐之杜正摆弄着指甲油的手一顿。
“田中纪彰是在跟我通话的时候被狙杀的。”刺贺轻声说。
“什……”唐之杜哽了一下,“毁坏终端、打爆舌头……哗,这简直是——”顿了顿,似乎是在搜肠刮肚地寻找形容词。
“简直就像是在暗示着……”刺贺慢慢地说,“让他永远‘缄默’。”
唐之杜打了个响指,“没错,就是这——诶,等等!”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唐之杜那头突然传来悠长的警报声。分析官的语气倏地有些抓狂:“啧!又怎么了……抱歉凛酱,好像出了点问题。稍后再联系你!”
……
来海大清早刚到医院,就收到了同事野间请病假、由他替班的消息,刚好野间又是押切健二的主治。换班后诊室的椅子都没坐热,就又被另一个大消息砸中——
一直昏迷着的押切健二昨晚醒过来了。
来海一边想着待会儿要赶快联系刺贺,一边匆匆赶去病房替押切例行检查。做完消毒后进入病房,发现押切正在盯着投影电视看。
由于烧伤严重,押切算是被裹得“密不透风”,全身上下唯一还能动的就是眼睛了,用电视消遣也无可厚非。来海走上前,刚想劝说对方暂时先以休息为重,却在看到对方的情态时蓦地一怔。
——似乎是突然紧张起来,押切健二的瞳孔微微缩紧、不断颤动,仪器上的心律数字也在不断上跳,呼吸机迅速蒙上一层白雾!
来海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新闻投影,上面正在播放着要员田中纪彰被暗杀的新闻。
……
刺贺抬手掐着眉心,眼前仿佛又浮现出田中理奈悲泣时的模样。
【永远缄默。】
正心神不稳时,终端上来海的呼叫开始闪烁。刺贺放下手里被捏得发皱的资料按下免提,来海不等她说话就进入正题:“押切醒过来了!”
刺贺猛地站了起来!
“事情有点难办,早上他的精神病质突然发生问题之后,似乎是有什么大人物授意、有人要强行为他转院。”来海快速地说着,“如果去了那家封闭式医院的话,短时间内要见到人就根本不可能了。你最好快点赶来医院,我也只能拖延一点办手续的时间而已……”
“精神病质发生问题?……怎么回事?”
“啊,关于那个……”来海顿了顿,“早上他看到田中议员被杀的新闻时,精神病质突然迅速恶化。大概跟心理问题有关,毕竟经历过那种事件,或许是这种负面新闻戳到他哪根神经了也说不定……”
正在此时,虚拟管家突然强行切入新通话——
“凛?你在吗?!”
一直以来都是慵懒调调儿的唐之杜,此刻声音却分外焦急。
“赶快离开公寓!”
刺贺让来海稍等,转而调大了唐之杜通话的音量:“志恩,怎么了?”
“大事件,”唐之杜语速越发快了,“慎也君被检测出犯罪系数超标,被强制收治了!”
碰地一声闷响,似乎是分析官气急败坏地摔了什么东西!
“可恶,霜村那个贱男——!我说怎么警报响过之后他反而遮遮掩掩……不说这个,刚才我偷听到那家伙十多分钟前就自作主张、派人去慎也的公寓搜查,说不定已经快到楼下了!被那帮野狗逮到你就要被关进隔离设施了,赶快离开……”
话音刚落,公寓的大门倏地传出一声闷响!
纷乱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间以模糊而嘈杂的人声。
刺贺盯着大门站在原地没动,重新接通来海被挂起的通话。
“喂,凛,你在听吗?来接押切的车子已经停在楼下了,快……”
一声钝响。
公寓门锁被撬开,一个身穿黑色西服、体格有些瘦削的青年男人踹开大门、走进了玄关,“早就说过这种事根本没意义,居然还申请了武装许可,霜村那家伙是在耍狗玩吗……”
语声在看到站在窗边的刺贺时戛然而止。
“……”男人愣住,“喂……老爹,狡啮监视官什么时候在家里藏了个……女人?”
紧随其后走进来的是一名将将步入老年的男人。 
刺贺认出对方是她曾经在狡啮终端投影上看过照片的征陆智己。
手中的终端里,来海的声音还在继续。“凛?发生什么事了……你还在吗?”
刺贺没有回答。
视线幽幽下移,她虚着眸光看向了站在最前头的瘦削男人手中的支配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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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屁放~
这两天忙死了,出去练车(无照)跟警察数次擦肩而过,回到家就瘫了……断更见谅。


、堕转

视线幽幽下移,刺贺虚着眸光看向了站在最前头的瘦削男人手中的支配者上。
门后传来又一道稍嫌冷漠的声音。“怎么了内藤,别堵在门口……”
被称作内藤的瘦削男人便动了动、侧身让开了一些,露出站在最后面的一名身穿监视官外套、身量高挑的年轻男人。
比起内藤的大大咧咧,这名监视官领带打得很高、衬衫和西服都扣得一丝不苟;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若有若无地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和他身边敞着衬衫领口、站姿散漫的内藤形成鲜明的对比。
“呀,宜野监视官~发生了一点小意外呢。”内藤吊儿郎当地答着,反手用拇指比了比站在窗边的刺贺,又苦笑着自言自语:“搞什么鬼,这下倒真像霜村那老狐狸说的一样,私藏了了不得的‘违禁物品’啊……”
闻言,宜野抬头看向了刺贺的方向。
站在四面被落地窗包围的阳台上的女人,白色衬衫的领口被窗缝湿冷的风催动、间或带起几缕黑发,神情平静。 
如同温室一般的阳台设计别致,不难想象晴天时这里被阳光构筑成光之国的情景;可惜现在是雨天,能看到的只有环绕着女人的、淋漓雨水浸透的玻璃,将外面的景色一并模糊。
似乎是察觉到宜野座打量的目光,她将视线从内藤手中的支配者上收回,转而和宜野座的目光轻轻一碰。
保持着和宜野座对视的姿态,刺贺单手扶上了窗棱,轻轻理了一下耳机线。
“志恩……当时是什么情况?”
……
唐之杜想起四年前最初相识时,狡啮犹带几分稚气的青涩;
想起每次和佐佐山喝酒,他提起狡啮时诸如“可爱的后辈又有长进了”的说法;
想起今天早上出事时,狡啮终于陷入了混沌的眼神。
——狡啮刚刚入所时,是以前所未有的全能高分闻名于公安局的人才。与执行官和她这样的潜在犯不同,按照佐佐山的话说,同期的狡啮和宜野都是“前途无量的小家伙”。
身为分析官,每天都要和三系刑警打交道。撇去那些跟她一样早就烂得没边的臭男人执行官不说,监视官于她而言都是些满身阶级臭味的无趣男人——比如二系的伪君子霜村正和——少数几个女性也正经得过了头。
所以当狡啮这种满身正义感的愣头青出现时,简直就是众多“牧羊人”中一抹异常的亮色、极为特殊的存在。
狡啮是用对待同事、搭档和……“友人”的态度对待他们的。
偶尔唐之杜会想,假如这样的家伙坐在权力的顶端,说不定这个让人作呕的世界会变得更讨喜一些……
回忆起早上狡啮出事时的情景,心脏微微揪紧了。
当时是一系二系协同外出执勤,结果回来时却变成了几个二系的猎犬押着狡啮从走廊尽头走来的情况,一系的执行官则脸色阴沉地跟在后面。
狡啮双手上手铐明晃晃的光泽刺痛了她的眼睛。
曾和狡啮有过龃龉的监视官霜村趾高气扬地走在前面,仿佛正拖行着战俘的胜利者。仿佛还嫌不够似的,他在这场“游行”中仍不忘故意抬高声音解说——
“不好好珍惜自己的才干,却自甘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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