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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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请你离开-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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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怎麽产生的矛盾?
他肯定是被父亲伤了心,才会著魔的接受水残给予的温暖…………吧。

没心思再待在泷煌殿,他不能再跟水残同处在危险的地方。
隔日一早,风魂要水残马上带他回学城。他想,只要回到学城,一切生活回归原点,他的心必定就能平静。
水残本不肯,好不容易才拐了风魂来,但想不出合理的理由让风魂留下,只得顺著佳人意思。

秋津很著急风魂与水残发生何事,问起两人关系时,风魂始终闭口不谈。
所幸水残也没杂嘴,这点确实令风魂意外,也让风魂对水残稍微敢去信赖。

回到学城的风魂忙著研究风术,尽可能避开与水残见面的机会,但水残依旧没事找事来烦他。
奇怪的是,他却不似以前那样反弹水残了。
加上小雪等昔日爱人受到冷落,连不熟识的同学也开始嚼起舌根的猜测他们关系。

某日,风魂提早结束训练,启开门的瞬间令他哑然失音。
他看见了好学生秋津跟他表哥柳奕正在接吻,不对……正确说来是秋津被强吻。
柳奕暗叫不妙,秋津更傻得跟木头一样,两人在风魂面前的完好形像一瞬间破灭。

「我以为你还在清崖老师那……」柳奕尴尬的回以一笑,一旁的秋津仍失魂中。
依据风魂的纯然,搞不好不明白方才煽情的举动为何──他们是这麽怀抱希望的。

「不太舒服,所以先回来……」风魂坐落於床,看著对面尴尬到不知如何更动位置的两人,他道。「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

柳奕险些被口水呛到,怎麽的风魂对这种事敏感了起来,若是以往的风魂大概只会说『你们感情真好』,以为他们是哥俩好打打闹闹,这下怎麽瞒混过去……

「并不是!」秋津激动的赶紧退去一旁,保持良好距离。
风魂怔怔看著秋津不断变化的表情,羞赧又气恼,与向来知性的憨厚样全然不同。
「我们刚才……只是……」而且还会结巴,真难得一见。




(0。52鲜币)冤家,请你离开20

「呵……津,我觉得再怎麽隐瞒也一样啦,小魂应该猜到了。」
柳奕倒释怀得迅速,他扬起爱扇,习惯性在思考时扇个几回。
「柳奕少爷!请不要加油添醋!」
「但是越辩解越别扭阿……而且小魂可不是傻子。」

确实,风魂已然确定他俩之间含著他未曾留意的情愫,这才明白发现太迟。
何时开始改变的?他以前都没查觉。
不对,或者其实是自己看事情的角度不同了,才意会到这层关系?

「不过小魂,其实是我还在单相思啦……」看秋津气得脸色发白,柳奕这转个弯,赶紧缓场。「跟津没关系的。」
此言让秋津更沉默了。

「话说,小魂你居然看懂了我们在干嘛……应该不是单纯只是长大了吧。」
柳奕巧妙的将焦点转到风魂身上,引起风魂侧目。
他沉默,并拒绝回答。

「柳奕少爷,您下午的课差不多开始了,快先去吧!」
查觉出风魂不愿深谈,秋津化解了尴尬,将多言又八卦的柳奕先赶了离。
场面被沁入的冷凉一下难退,谈论彼此都不是,秋津乾笑著,只好先切入其他话题。
「风魂少爷,您……您哪里不舒服阿?」

岂料,风魂打断忙找话题的秋津,硬是绕回原点。
「秋津,你为什麽会跟柳奕哥接吻?」
秋津咽了水,呐声。「我……我也不会解释……」
「男生找男生做这种事……正常吗?」
「这……这个嘛……」
「为什麽柳奕哥这麽喜欢黏著你?」
看似讨论柳奕与秋津,实际上是风魂想借此确定水残的用意。
只闻秋津尴尬的低声道。「大……大概是……喜欢吧……」何止大概,柳奕根本照三餐在告白的,但秋津在立场上哪好意思贴金。

喜欢。
这答覆令风魂僵在原处。
他不会傻到认为是朋友间的喜欢,倘若如此……表示水残对他……?

「其实……水残殿下对您也是吧?」秋津试探问。
他自然也发现才一阵子的光阴,风魂变得更加诱色柔媚,更引男人们觊觎。
虽说风魂的父亲是绝色,但若非人为启发该不可能短时间……加上他与水残存在暧昧的互动,秋津早怀疑了他们有不寻常的关系。

「我跟他……」
风魂心跳快一拍,但外表看上去仍是平静如水。
「什麽也没有。」
「咦……是、是吗?」
看著秋津整张脸红通通的,风魂突然觉得这样的秋津真的可爱。
而自己呢?
向来不太有表情与情绪的他,也会有这麽可爱的一面吗?
念头才起,下秒便扫了开。
风魂淡笑,他实在扯不上可爱这名词,还是被叫冷漠比较适合。

事件之後,柳奕更无忌惮的来找秋津谈情说爱了。
只要柳奕一来,受不了火热场面的风魂一定把房间让给他们,今日也不例外。

漫步在中廊,一时不晓得如何打发,平时替他出主意的赤軏必定还在上课,否则早跳到他身旁讨他欢心了。
前几日染上的风寒似乎加重了,风魂咳了几声,正觉有些晕眩。

要去书斋吗?这时候的水残应该还在上课,不必担心会被缠。
沉思片刻,突来的绿色羽翼抢夺他的视线,那是白家培育的翡翠鸟。
伸手取走来信之後,风魂轻拍了辛苦的鸟儿,翡翠鸟振了振翅,徜徉飞入空中。
才打算浏览,熟悉的脚步声打断他接到信的好心情,目光一勾上,不该此时出现的水残却伫立於前。

「你最近对本王很冷淡。」笃定的语气。
风魂淡下眼帘,道。「你多疑了,我这几日比较忙。」
「是吗?跟白家臭小子倒是连络得很勤嘛!忙在哪?」
水残讽刺的走近,风魂有些无奈,他今日状况已经够糟了,还偏来烦他,只道。「与你无关吧。」
纵然明白了水残的心意,他却不可自乱阵脚,他不会喜欢水残的,风魂在心底重复好几次。

漠冷的态度,引起黑发青年的不悦,水残霸道的强拉回欲离的人儿。
「哪里无关,我们好歹合作过吧!」纵然不是朋友,也该是夥伴。
为什麽自从回到学城後,风魂变得异常冷漠,不是已经跟他稍微亲近了?
水残真是被风魂难以掌握的情绪搞到心情恶劣,可怜了他的仆人们一个个遭殃。

「即使如此……我的私事本就跟你无关。」
风魂冷然的强装自己。「我跟翔无之间,也不是你能干扰的。」

像有杀伤力一般的利刃撕划著寂静,胆敢拒绝水残者,也唯有风魂了。
「很好……你说的对!」
水残面色降沉,握著风魂肩膀的力道更重,几乎要捏碎骨头的狠劲。
「因为一切已经结束了嘛!从本王这里找不到你要的答案了是吧!」

「这种事……不是早该知道的?」肩头上承受的愠怒使他涔了汗,直到他疼痛的细咛,水残才消了劲力。
水残啐一声,面对冷若冰霜的风魂,厉声。「不要逼本王!」
俊挺的五官纠结,他真著好想撕毁风魂孤傲的羽翼,狠狠的摧残,强行逼风魂成为禁脔,水残当下真有这念头。
与其老捉不住这风中的精灵,不如把他禁锢得牢死,对於风魂,除了磨时间等待或强要,已经没有其馀想法了。

「如果本王下令,你再怎麽不情愿……也只能是我的!」
这是事实,风魂冷瞅。「你若真堕落到如此,我也没辙。」
闻言,水残更痛恨,还说风魂不像月族人?把男人女人玩在手心上不正是月族人的强项!?
向来不可一世、严峻的面容倏地染了挫败,他将风魂推往一旁的石柱,握著娇小双肩的手,彷佛信心被侵蚀。
「到底要拿你如何是好……混帐!」
深怕他逃了似的,紧紧得扣牢他手臂。
往常丰采的俊朗染上了踌躇与忧虑,苍蓝的眸瞳埋著傲气下的真正言语。

风魂头次见到如此不安的水残。
「我……」风魂迟疑阵。
那是水残吗?
见到如此陌生的水残,风魂不禁想,他该不会是第一位让水残这样慌张的人吧?
不过身体的不适让他无法多作想法,撞击的冲击力令他一阵作呕。

怎麽不苟言笑的水残,眼神却是如此炽热,不由得心悸。
被他盯著的每一寸肌肤,都燃烈著,焚烧灵魂。
蓦然晕眩,水残说著什麽他都收不了耳了,最後,整个人软倒在水残怀里。

「风魂?!」

急接柔软而虚弱的身子,水残才发现风魂过热的温度。
呼吸有些急促,似已陷入了昏迷,生病了?
柳奕在搞什麽,居然连风魂生病了也不知情?还让他到处走动!
他也真是蠢,一个醋意涌来,尽顾著发泄情绪,连风魂的异状都没查觉。

倔强的人儿安稳的靠在他怀里,好似幻觉。
倘若风魂醒来知道被他这样抱紧著,大概又要跟他争闹一场了吧?水残讽刺一笑。

他把风魂安置於自己寝室,即使风魂醒来会抗议,也由不得他了。
不擅长体贴举动的他,动作是前所未有的轻。
「嗯……」
风魂不安的缩了身,总是连在梦中也防备著,像极了不肯亲近人的傲猫。
烧度的氤氲薰染,雪白肌肤成了粉霞,薄薄的汗水在肌肤上更如琉璃般晶烁,风魂即使是病中也如艺术品。
水残伸手拭去他额间的汗水,承载著复杂的心情。

重叹一声,他往龙型玉椅靠去,那一段距离是理智的界线。
放任没有体抗能力的风魂在房里,简直是自讨苦吃,他若没克制好,随时都会成了饿狼,但现阶段他也没打算放风魂回去了。
水残其实很明白倘若真实现赌气的争吵话,风魂不只鄙视他,他永远也得不到这高傲的漂亮猫咪。
他的强悍足以强暴风魂,但依风魂的性格,只会是玉石俱焚。




(0。52鲜币)冤家,请你离开21

随手取了风魂不爱看的书籍,说起来他俩连书籍的喜爱类型也是天差地北,明明相斥,偏偏他就是被风魂吸引。
努力一阵却始终无法专心,他还是不自主朝艳润的容颜看去,病中使风魂充满了色气的诱惑。
最後水残放弃,还是先去告知秋津有关风魂的状况吧,正好让自己稍微醒脑。

一到风魂的房间,房内人正忙乱著,随时有碰撞声,更刻意的压抑人音。
柳奕那家伙……该不会夜袭秋津吧?
原先还气急败坏著秋津竟敢不开他的门,领悟後水残识趣的打道回府,看样子他们早预料风魂今晚不回房了?

再回到房内时,惊人的画面使水残刹那间思绪空白。

一个酷似风魂的男人正趴在他身上,比起风魂更加妖娆、更擅长勾引男人的媚态。
两人贴近的画面确实养眼,可惜水残并不想欣赏。
「你想对风魂做什麽!?」
水残喝斥,来的不是甚麽和善人物,正是风魂的父亲月流飞。
这家伙皇宫不待、月殿不留,跑来这做什麽!?

他朝水残艳丽一笑,在水残狠一把出手前,他先巧妙闪避,閒意的移至附近的钉金绣的长椅。
瞥见水残放在桌上的书,他露出了了然又不苟同的笑,看来是三皇子平时也看这类的书吧。
「老是看这种兵阿刀阿的战略书,是把不到我儿子的喔!」说著,把书往旁一扔,水残在他眼里只是个毛头小子。

「用不著你多事!」沉一声,水残正打算驱离流飞时,却被流飞先一步拉下身,俄顷,水残被他压在椅上。
能被月族最幻美的月流飞压倒,恐怕是男人的梦想吧,然而水残不想享受这福气。
「你刚才对风魂做了什麽?!」
「替他退烧罢了,紧张什麽?」
只有这样?
……但为何月流飞知道风魂生病的消息?
清楚水残的疑惑,月流飞只是轻笑并未解释,他道。
「小子,我看你追风魂似乎追到头疼了?」
「…………」
「这样吧……反正我跟风魂长这麽像,乾脆跟我好如何?」
水残皱眉,这就是皇叔说的『人尽可夫』吗?光是这点就跟风魂一点也不像!

「你以为本王是只要像他的就可以了?!」他莫名的有些怒气。
「说得冠冕堂皇……是谁以前老是找类似风魂身材的人呢?不就是你这笨小子吗?」说著,还点了一下水残的额。
「你一直在监视我们?!」
「偶尔关心一下罢了,毕竟风魂是我儿子嘛,还是会担心他被哪个人拐走。」流飞轻笑,他一个视线就能电晕所有人,然而不包括水残。

「但是几个月前,明明是白翔无占上风呢……你很努力,该帮你鼓掌。」修长的指头像挑逗似的抚摸水残的唇,倘若是他人早醉在姣美迷离的笑靥。
水残不耐的拉开想诱惑他的举动,猛然反身将流飞压制在下。
「既然你这麽关心风魂,为何平常都不见他?!也不告诉他到底发生什麽?!」
这人到底在想什麽?他实在不解。
流飞被扣住了手腕,仍是惬意一笑,他笑起来如芙蓉花盛艳。
「这麽大声……你想吵醒风魂?」
「──!」
「好啦……你是要我跟他说,他母亲只是利用我找出月族的弱点?或者……说他母亲其实跟护卫『鸣』搞婚外情?还是说……连我都差点被她杀了?」

声有些飘远,一时间沉漠弥漫,水残不清楚他思考了多久。
那……为什麽抛弃风魂?
他想问,但似乎已理解了,身为祭司的月流飞是不能有污点的,换句话说风魂是他的污点?
这种事……
风魂根本才是事件中的牺牲者啊!
说不出口,这岂不是颠覆了风魂对母亲的印象,他眉头锁得更深了。

「小皇子,请问你要骑在我身上多久?」
「你在说什麽……?」

流飞巧笑不语,水残觉得有异,忽然,身後一阵视线射来,断了水残原本的念头。
他倏地转身,只见不知何时醒来的风魂正怔愣的望著他俩,一脸难以置信。

「不可以因为风魂不理你,就找本祭司嘛!脚踏两条船可是不行的喔!」
「闭嘴!曲解事实!」他斥声,水残这才发现自己与流飞形成了暧昧之姿。
风魂脸色更冷了,投射的视线只有蔑视可以形容,後来甚至连看都不愿再看,轻咳几声後他起了身。

「怎麽办呢……小皇子,现在你要选择谁?我比风魂还经验丰富喔!」
居然还加油添醋!这男人根本是故意来陷害他的!
也不顾对方是否是祭司,水残往那咽喉一掐,但流飞闪得也快,耳边同时闻风魂冷声。「我才不想介入你们。」
语毕,漠然离去。
水残这可慌了,风魂都已经不接纳他了,这一闹下恐怕连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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