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重生之丧尸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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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重生之丧尸恋人-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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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都是蛐蛐的叫声,我半张着眼睛看窗外的月亮,跟泛黄的旧纸片似的,看着看着,就模模糊糊的好像回到小时候,半夜里撬开窗户,穿着一个小短裤衩,光着膀子一溜风的跑到河岸上,也是这样薄纸片一样的月亮,又凉又软的风,心里给自己数着一二,然后伸直胳膊,一个猛子扎进闪亮的河水里,等闷够了劲一抬头,岸边的景陡然清晰起来,我那个时候就想,就这么过一辈子吧。

我的人生也是这样,遇到什么开心的事,闷声不吭的把头扎进去,忍一忍,放一放,等到觉得够劲了,再钻出来,回过头瞭望,那个时候感觉也淡了,也放开了,觉得人生也就这样,活这几十年,犯不着老是这么折腾。

忍不住叹气。
图恩摸摸我的肩膀:“怎么又叹气。”
我说:“啊,我叹气是因为你老不进去,一会黄花菜都凉……”还没说完,我就忍不住哼了一声,图恩握着我的腰,动了一下:“安安这是这是质疑我的实力么?”
我赶紧摇头,哪敢啊。
接着,头顶的月亮白花花晃成一片,我抓了抓沙发,没抓住可抓的东西,就把手伸上去搂图恩的脖子,说话磕磕巴巴的:“图……图恩。”

图恩低下头堵着我的嘴,我总是学不会换气,图恩就吻一会停一会,我趁着这空挡赶紧说:“我……想起个……事来。”
身子真的热起来,我忍不住想,现在躺在防护罩里正在做春梦的那个我是什么样?
想到醒来肯定身下一片湿,就觉得一阵不舒服,防护罩里没有可以换的衣服,我身上也就套了一个单件……
“又走神?”图恩用了点力,我的腿忍不住绷了一下劲,图恩接着说:“可见我还是太温柔了,要不然安安怎么总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走神?”

我说:“啊没走没走。我注意力集中着呢。”
图恩说:“多集中?”
我答:“额,马,马上就要忍不住……”
图恩笑:“不准……”
我生气:“凭,凭什么不准?”
图恩低头又一个法式深吻,我快断气了。

到凌晨天都微微泛蓝的时候,图恩才放过我,我看着抱着我仍旧笑的神采奕奕的图恩,忍不住咬牙:奶奶的,幸亏是梦。

图恩说:“时间差不多了,安安还有什么想见的?”
我想了会:“咱家那只笨猫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图恩摸了摸我的头:“去看看?”
我点头。
四面光景骤变,我再仔细看的时候,周围已经变成了我和图恩的小窝,不大却很温馨的老公寓。四周的设施都没有变化,窗明几净,花瓶里的百合带着露珠,茶几上杯子里的水甚至还冒着热气。
图恩弯了弯嘴角:“看,我们的家,还是这个样,在我脑子里,比什么都清晰。”
我觉得喉咙又发堵了:“那咱们别走了,在这呆一辈子,管它梦不梦的。”
图恩把我的头按在他的胸口,叹了口气:“别任性。”

四周没有声音,我打开我卧室的门。
写字台,床下,窗台上,都没有米克的影子。
图恩握了握我的手:“别急。”
难道又去勾搭隔壁的萌妹子了?
米克从来到我们家的时候,就看上了隔壁家的苏格兰折耳猫,话说人家是单身贵族没错,可我们家米克就是一流浪汉,丑兮兮的,尾巴还缺了一截,后来我就觉的,大概米克传承了他主人——我的精神风范:死皮赖脸。每天叼了家里的鱼和牛奶片巴巴的送上去,人家公主鸟都不鸟,可我们家米克一副M体质,风雨无阻的在人家眼皮底下撒花卖萌,自娱自乐。

然后就是每天晚上,隔壁的胖大叔一手拎着“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米克进门,米克两只眼睛可怜兮兮的望着我,我就知道他又没得手。图恩不在家的时候,我就抱着米克给他讲励志故事:看,你主人我,这不就抱得美人归了么。贵在坚持,重在参与。
 

作者有话要说:H难写咳咳咳

呦吼~~~不知道今天晚上有米有更新~

感谢留言的大人们,看到评是我最开心的,有时候写着写着就没信心了,但一看评,就鸡血了,你们懂得~(≧0≦)~




25

25、盗梦空间【倒V,看过勿买】 。。。 
 
 
我吃惊的看着这只肥猫;觉得一时反应不过来;最后还是忍不住拉拉图恩的袖子:“怎么米克胖成这样了?”
图恩咳了一声说:“大概……是成家了?”
我走过去;米克抬头看我;我摸摸它的头,偷偷跟米克使了个眼色:“米克;你也抱得美人归了?”
米克张牙舞爪的伸了个懒腰,然后尾巴一扫;背过身去了。
我站起来跟图恩说:“八成这孩子不认识我了,真是只……白眼猫,我千里迢迢的来看它……”

图恩没有说话;牵了我的手,跟着米克走。米克悄无声息的走在前面,渐渐地,我听到米克的小窝里传来一阵棉花一样甜软的叫声,我心一动: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爱的结晶?
米克走到自己的窝前,也不进去,在门口小声叫,然后我看见隔壁大叔家那只白色折耳猫款款走了出来……
唔,原来是介绍家长。

我过去拍拍米克的头:“好样的啊,这才叫男人。”
米克傻兮兮的昂着猫头,像一个憨厚的笨小子,我忍不住把它抱起来:“你怎么这么沉了?”米克张着淡蓝色的圆眼睛望着我,我说:“米克,以后好好过啊,要负起养家的责任,可没人再喂你鱼头了。”

明明早就不是只楚楚可怜的小猫样儿了,米克还大脸的昂着已经肥的不行的猫头往我怀里钻,我摸摸它的头,叹口气:“以后可能很长时间都不会来看你,你别生气。”
米克把猫头藏在我的胳膊里,小声的“咪”了一声。
我抓抓它肉呼呼的后背:“别撒娇,你女朋友看着呢,也不嫌不好意思啊。”
米克把耳朵在我胳膊上蹭,又轻轻的“咪”了一声。
我一直抱着它,软软的温暖的一小团,怎么也舍不得放下。
图恩走过来,苍白的手指搭在我肩膀上,他低下头看我,黑色袖扣发出润泽的光线:“安安,时间要到了。”

我小声对米克说:“米克,我要走了。”
米克还是把猫头埋在我的胳膊里,胖乎乎的爪子也扒着我,颤颤的叫了两声,我蹲下来,把米克放在地上,米克伸出爪子捞着我的袖子。
我强忍着:“哎,出息点儿。”
米克的十个爪子的指甲全都伸出来了,圆眼睛看着我,使劲的勾着我的袖子,我觉的难受,就伸手摸摸他的胖猫头,米克咪唔了一声,喉咙里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

图恩单腿跪下来,用食指勾勾米克的肥下巴,米克嘴里咪唔咪唔的叫的更大声了,爪子还是颤颤的勾着不放,图恩垂下眼帘:“米克,听话,放开。”
米克的蓝眼睛懵懂的盯着图恩,好像什么都不懂,又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图恩揽过我的肩膀:“我们要走了。”
米克真的松开了爪子,我站起来,随着图恩往外走,再回头的时候,米克还是蹲在那里,小小的胖胖的一团,歪着猫脑袋,一直一直的望着我们。
我忍不住别过头去。
米克。带着你的小女朋友,好好过。

外面的风景已经随着图恩的意念发生了变化,蓝天白云,一树一树红色的枫叶燃烧一样绽放,我抬头看了看:“干嘛又来这么个煽情的地方,你知道我本来就舍不得走……”
图恩把我的肩膀扳过来看着我,“是为了让你转移一下注意力……你刚才太过用心了,梦本来就是假的,太过留恋于梦里的东西,潜意识里会选择永久睡眠机制,那么就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所以还没到时间你就催我了吧。”

“也快了,等着定时器发出声音,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图恩亲了亲我的额头,“只是一个梦……可能真实一点,醒后过十五分钟感受就不会那么强烈了。”

“我以后能不能‘常回家看看’?”田野里的阳光亮的有点刺眼,我仰着头使劲眯着眼睛,“这样想家想的难受的时候,你就把我锁在防护罩里,然后把我引到这个梦里怎么样?”

“那太危险了。”图恩低头,额前的碎发一点一点落下来,“你这小孩,没准就缩在梦里不肯醒过来,到时候我找谁去?”
我说:“我会出来的,你放心。”
“我不放心。”图恩的长手指描了描我的眉毛,“而且随便侵入别人的梦其实是很危险的一件事,除非做梦者与入侵者就像我们一样,提前已经商量好了,做梦的人知道入侵者的存在,这样的危险性才会很小。”

“要是做梦的人不知道别人侵入他的梦了呢?”
图恩说:“那就有点麻烦了,我们平时做梦的时候经常会梦到其他的人,但是经常看不清人的脸,如果你没有提前告诉做梦者你的入侵,他在梦中也会看不清你的脸。”

我想了想:“那就是我出现在他梦中,他也不认识我?”
图恩点头:“而且,那个时候,你是否能醒过来就不是自己能支配了。”
“那我要是想醒过来,怎么办?”
图恩拍拍我的头,站直了身子,“要么是宿主醒过来,你也随着他而醒过来,要么是……”
我问:“什么?”
“在梦里,杀死做梦者。”

我惊:“那么,我在梦里杀了他,他还醒的过来么?”
图恩笑笑:“当然能醒,就像你做梦,梦到从悬崖上掉下里,摔到地上的时候你死在了梦里,与此同时,你在现实世界里醒过来,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在这场梦里,入侵者一不小心被做梦者杀死,那么入侵者的意识就会消失,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成为了活死人。”图恩笑笑:“是不是很惨?”

我点头。
“有点害怕?”
我点头。
图恩摸摸我的头:“那就对了,安安不要轻易地侵入别人的梦,小心……”
我深呼吸了一次:“……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和图恩等了很久。
后来图恩的表情渐渐凝重了起来。
我说:“怎么了?”
图恩的眉心颤了一下:“有人动我们旁边的定时器了。”
“你怎么知道?!”
图恩低下头,削尖的下巴映着光影:“科学家的直觉。”

图恩拉着我的手坐在一堆干草上,我躺下来,图恩看着我:“要是累了,先睡吧,一会我叫你。”
夕阳舔着远方黛色的山,风徐徐慢慢的,我枕着手:“在梦里睡觉,不错。”
图恩把外套搭在我肩膀上,眉心轻微的褶皱。
躺在一大片麦秸上,暖暖的又有点扎,我翻了个身:“没事,一会你自然醒了就好,我们不一定非要等那什么闹钟把咱们叫醒啊。”
图恩说话的声音很轻:“睡吧,一会儿我叫你。”花香甜腻腻的,我慢慢闭上眼睛,图恩的脸在夕阳的余晖中一点一点模糊,最后彻底淹没在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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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躺在长椅上,周围的人熙熙攘攘的,护士推着瘫痪的老人,年轻的女孩扶着胳膊上缠着绷带的父亲,温暖的风吹过来,路旁一簇一簇层层叠叠的花朵散发出清淡的香味。
记的我好像是要买东西?我攥紧了手里的钱,从长椅上站起来,跑了一段路,正好看见路旁有一个超市,一个扎着卷发的中年收银员正站在门口收银。

商品琳琅满目,整整齐齐的陈列在货物架上,我在超市里走了一圈又一圈,最后也没想起来要买什么,后来我看到一盒鱼罐头,模模糊糊地想起了谁好像说过喜欢吃鱼罐头,就拿了一盒,我抬头一看,收银员身后排了很长一列队伍,人们手里都拿着大袋的东西,脸上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我也拿着鱼罐头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感觉有点想睡觉。
排了一会,马上就要到我了,前面一个大娘扭过头来问我:“你有没有这个超市的会员卡?我忘带了呀。”
刚想摆手,我身后的一个大学生样子的小姑娘就笑着说:“大娘,我好像也忘带了。”

收银员一副不耐烦;“省不了几毛钱!快点啊,后面的等着呢。”
那个大娘念念叨叨的付了钱。
我把鱼罐头刚放在放在收银台上,收银员就皱着眉头指着我身后小姑娘手里的毛绒玩具:“那个,什么,那个不卖,是赠品,拿回去拿回去!”
小姑娘笑嘻嘻的:“阿姨,我花钱买行不?”
“拿回去拿回去!”收银员皱着眉头摆手。

我推了推前面的鱼罐头:“这个先给我算了吧……”
“后面后面!都磨蹭什么?没见后面人们都等着呢吗?”收银员扯着嗓子喊,后面的一列队伍也躁动不安起来。
我手里拿着鱼罐头,愣是被挤到了外面,我不由自主的发了会愣,然后把二十块钱放在了收银台上。
今天人们怎么都这么奇怪。

这条路怎么这么熟悉?我边走变想,手里拿着鱼罐头。
这条路是……我想了想,是通往一个医院的。
哪个医院?
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鱼罐头又是给谁吃的?
不对,好像也不是鱼罐头……是跟鱼有关的……是一个人,他的手指优雅苍白,他就用那双经常拿烧杯的手指拾起筷子,夹一块鱼肉,挑了刺放进我碗里。
可是我想不起来。
谁?
我浑浑噩噩的在路上走着,然后不经意的,我的肩膀碰到了一个同样浑浑噩噩的人。
他的头发凌乱不堪,衣服领子难看的折着,好像在哭?我只看到了他的背影。那个人显然不认识我。

继续沿着路走。
一步两步。
心脏陡然抽搐了一下,我的手指痉挛起来,刚才那个人,他是谁?

蓝天白云,一树一树红色的枫叶燃烧一样绽放,我抬头看了看:“干嘛又来这么个煽情的地方,你知道我本来就舍不得走……”
那个人低头,额前的碎发一点一点落下来,“你这小孩,没准就缩在梦里不肯醒过来,到时候我找谁去?”
那个人削尖的下巴映着光影:“科学家的直觉。”
他拉着我的手坐在一堆干草上,我躺下来,他看着我:“要是累了,先睡吧,一会我叫你。”
……

我转过头,撕心裂肺的大叫了一声:“图恩!!”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的萌妹纸们,我好像推到乃们XXXXDDD

此乃治愈文,此乃销魂的治愈文,怎么销魂,乃们懂得【叉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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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死心塌地【倒V,看过勿买】 。。。 
 
 
那个人在前面踉踉跄跄的走着;我看着他的影子;几乎肯定了那就是图恩。可是无论我怎么撕心裂肺的喊叫;他就是不回头看我。柏油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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