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夫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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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夫夭夭-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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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权,然后现在暗地策划复辟,一直很辛苦努力。有时,他觉得云若然并没有全部心思放在反攻上。
“如果你不争,我替你高兴。”
云若然有点失望沧月的回答。这让他再想走近的脚步,停了下来。
“逸飞是不是跟你在一起?”沧月有种感觉,他们两兄弟要联合起来。
“是。以前是我误会他,现在我们冰释前嫌,缔结为盟。”
“我就知道逸飞也是不想做皇帝的。”沧月笑得满是自信,他与宫逸飞的感情让云若然妒忌在心,可又不能挽回已经存在的事实,云若然也总是在想,他当初不是让沧月当驸马而是纳为男宠,会不会沧月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两人说东说西,就是没说到正题上,想一直运筹帷幄的皇帝在关键时刻倒是胆怯了,沧月也不知晓云若然的来意,或许顺路来看他,又或者是顺路来看宫里贵妃的孩子。想起上官雨梵的趾高气扬,沧月很气闷,那女人一直将自己当成眼中钉,她将自己视为情敌,还暗中让人推他落水。
“月儿。”云若然走近,沧月脸上的红晕色没有退去,是否是因为落水惹了寒?“身体如何?”
“没事。阿嚏——”沧月揉揉鼻子,这个喷嚏晚不打早不打的,真讨厌。
“有点热,你睡吧。”云若然憋了很久的话,只说了这一句。
“嗯,你……”沧月顿了顿,想问云若然还会来看他吗,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再见。”
“月儿,你就那么想赶我走?”
“不是……我以为你要走,所以……”
“我等你睡下再离开。”云若然让沧月睡下,给沧月盖了被子,坐在床边。
“若然,你有话跟我说?”后知后觉的沧月终于看出云若然的欲言又止。
“没有。”
“哪里没有,你有心事,还想跟我说什么,难道是让我不要怪贵妃?我知道她是妒忌怀恨,宫里待久了,没有谁是纯白无瑕,她也不知道我也有身孕,你放心,我不会怪她。”
云若然抬手,手指按着沧月的唇,“不是。”
沧月不明白,云若然怎么突然脸红红的,还很难为情的样子?什么事不好直接讲?
“若然,你是不是想亲我?”沧月猜测,虽然他有点怀疑自己的判断能力。
云若然定定地看着他,美丽的眼眸里头,深情款款,沧月越看越奇怪,云若然不是拒绝他了,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等云若然俯身轻啄自己的唇,沧月还没弄明白。
“睡吧,别乱想。”云若然离开沧月的唇,俊脸上那可疑的红晕特别奇妙地让沧月开心,“若然……”沧月伸手拉住云若然的衣袖。
“要不要留下来睡觉?”


第一百四十四章  要名份啊
云若然先是一愣,再是有些别扭,沧月拉着男人靠近,云若然竟然随他动作,沧月可以确定了,云若然同意留下来。
“若然,睡觉不能穿着衣服。”沧月笑得皎洁,别扭的云若然很僵硬地解开衣襟,他怎么有种逼着美男服侍的错觉?
“我帮你。”沧月攀上云若然的胸口,说是帮忙,其实他只有捣乱,看到云若然这么让君采摘,心血上来,沧月搂着云若然的脖子,仰头轻吻男人性感的薄唇,以前风情无限的皇帝总来魅惑自己,现在反过来,云若然会如何?
“噗哧——”沧月笑了,云若然的反应为什么这么纯?难道以前的风情万种都是装出来的?还是因为看开了想留在自己身边,却不知如何做好一个男夫?
云若然依然骄傲,沧月的笑让他恼羞成怒,翻身一压,沧月便在他身下。“月儿是在笑我不敢主动么?”
“嗯,我在笑若然好纯情。”
纯情!?云若然微抽太阳穴,这个词竟然会用不在他身上。“月儿,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哪有。嗯……夫君在上,可要手下留情。”
不是手下留情,而是心里情根深种,云若然将被子一裹,两人便在被子里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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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兼知,金裕的长公主喜欢拜佛,今日长公主生母祭日,政权不稳的现在,公主选择到距皇城不远的重虚寺礼佛。
“公主殿下,这边请。”方丈引领公主到讲佛间,那里一般都只有方丈对施主讲课,像公主这样尊贵的,肯定是一对一的讲课。
门关上之后,方丈轻敲桌案,室内屏风之后,走出来两个各有贵气俊朗的男子。
公主沉默只等对方开口。
“公主的难处我与若然会相助解决,皇位继承与阻止慕容邺行动必须公主首肯。”宫逸飞先开头。
“你应该叫我一声皇姐。”公主微笑地纠正,宫逸飞不想承认其皇族血统,这倒让她不解。“你不愿就算了,但要记得,我们血脉相连,永远是姐弟,这谁也改不了。”
公主顿了顿,又问道:“逸飞不愿当皇帝,若然也不当么?”
“我要的不是皇位。”云若然现在只觉自己解脱了一般,他们两人不当,那最佳的人先,便是云湘玲。
“你们以为我想要?”公主反问。“我与丈夫、儿女过得自由自在,现在突然被破坏,还不知道他们的生死。”
“公主不必担心这个,我们已经查到一些眉目,慕容邺的防守做得很好,要查清得花些时间。公主再想想,既然有继承皇位的权力,大家也拥护公主,不如……”
“不。包括我的子女,我也不希望他们踏足宫廷,我当初离开也是因为要远离政治,现在依然如此想法。若然不是有继承人,之后你们的计划实施我可以帮忙,但是将来的帝位由你的孩子来继承。”湘玲公主提到云若然的圣旨,那份圣旨里头已经封了云极月为皇储,只是她不知道这个皇子应该是属于哪一个妃子的,除了上官贵妃和月妃有孕外,其他人都没动静,而这个云极月会不会是月妃的孩子?
“不行,沧月不会乐意这么安排。”宫逸飞先反对,孩子虽然不是他的,但也将认他为养父,没理由他们现在将责任推给那个未出生的孩子。
“我觉得可行,将来多一个孩子沧月的注意力肯定会被分散,我们早些培养他也好。”云若然到是一点也不心疼,他自己也经历过的辛酸这么快就要另一个孩子来承担。“再说了,现在没有其他人更合适。”
两人讨论着,公主却听得云里雾里。“驸马跟别人有了孩子了?”公主或少知晓沧月跟眼前的两个弟弟有亲密关系,可这两个傲气的弟弟会允许沧月跟别的女人生孩子?
云若然与宫逸飞对视一眼,笑着也不解释,云若然道:“我们还是希望公主能先执政,以后再由我的孩子来继承。”
公主又听得模糊不解,沧月的孩子怎么又成了云若然的孩子?
三人谈好,公主被方丈送出去,佛室内只留两人,宫逸飞突然问云若然,“你能确定孩子是你的?”
“我不想追查,至少他是月儿的孩子。”
“我有种预感,那孩子可能是一切的化解。”宫逸飞深吸一口气,他这么说,是在提醒云若然,那孩子有可能是慕容邺的种。
“希望如此吧,如果能兵不血刃地化解那是最好,可惜反攻迫在眉睫,不能让慕容邺掌控了一切再来反击。”云若然分析道。
宫逸飞同意了,心思云若然变了许多,现在竟然如此豁达,要是以前,云若然肯定对沧月的孩子归属深究到底。
宫逸飞别有深意地眼神让云若然不自在地别开脸,轻咳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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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月的危险期已经过了,他最近总觉得男人们看他的眼神有点暗示性,除了虞子骞。
那家伙是直接来的那种,另外,因为跟虞子骞能亲密了,他也知道最近又该有动静,如果真的复辟一来,虞子骞又会站在哪边?
反正现在他是不相信这个人了。
“小月儿在想什么?”
“想你啊。”沧月再见男人眼睛睁亮,他推开男人,留些距离,“你别又想来,说好七天一次。”
虞子骞对一个月才能碰沧月几次很有意见,无奈好像排来排去就是这么个数,但现在凤翎不在,慕容邺也没有被沧月排进去,那七天这个数是给谁了!?
“想什么呢,有一天我要休息。你们每天这样轮流我最辛苦的,知道吗!”
沧月翻身过来,面对虞子骞,“你肯定不是真正想支持慕容邺的,如果遇到宫逸飞和云若然,不许打架!”
虞子骞深意一笑,勾着沧月的下巴,只道:“那可要看你的表现。”
“你说话不算话,我才不要表现。”沧月又翻了身,生气地背对虞子骞,转来转去,还不是那个软软香香的身体在蹭着?
虞子骞又开始欲望抬头,伸手摸着沧月的腰身,低语道:“夫人之言,必听之,可是你都没有嫁给我啊,我又何必听你之言。”
“不嫁,等……喂,你摸哪里!”
“没摸哪里。”
“你就摸了!”
“要不,你摸回来?”虞子骞笑意难掩,沧月要是摸回来,得到甜头的还是他吧。
“偏不!”
“那你让我吃尽豆腐?”
“吃撑你,嗯……你怎么……老这么饿!”
嗯嗯啊啊又开始了,省爱爱。
这一顿美食虞子骞吃了还顺便要到了一个孩子的命名权,只是没给姓的权利,这跟没要到也差不多。
“你说孩子叫什么?”事后沧月问。
“再说。”他起名为他人作嫁衣?虞子骞不乐意起名了,但是要名份之事到是越来越急迫,怎么会演变成这样?反倒是他追着沧月要名份?
“你不高兴了?”沧月摇摇郁闷的男人,他没想到那一层,只道是因为孩子所属权之事。
“等孩子出生了,我可以知道是谁的。”
虞子骞听了并不惊讶,沧月有异能,能知道不足为奇。
“最近慕容邺很奇怪,总是带我去御花园,也没什么事,有时他总盯着我的肚子,让人毛骨悚然的。”沧月觉得慕容邺最近的态度更让人匪夷所思。
“你就没想过,他也喜欢你?”
“别,他的爱我承受不起。”
虞子骞搂紧沧月,“我倒是庆幸得到你的认可了。”
“那是,我爱子骞,子骞也爱我。”沧月认真地问虞子骞,“如果我离开这里,你要怎么办?”
“我自有打算。”虞子骞表面说得轻松,心里也在计划着。
沧月没再说话,枕着男人的肩膀,继续睡着,他以为虞子骞会选择皇城。


第一百四十五章  局势扭转
三四月是多变的天,前一刻风和日丽,下一刻便是绵绵细雨阴云罩日,皇城已经连续下了十几天的雨,春雨本润物,无奈天气依然寒冷,这气候让人不敢恭维,四处出现流感与奇怪病症,不仅皇城百姓,其它受阴雨侵袭的城镇,霉腐滋生,大多数人一旦小病缠身便有可能引发死亡,这病还有传染性。
半个月之后,天晴让阴霾散散去不少,可才短短两天,天又开始下雨。
天灾影响政治,民心疑惑着新政权机构是否顺应天命,民间开始有些不利公主摄政的流言。
“娘娘,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上官雨梵自一个月前就开始食欲不振,那时她探望落水的沧月回来,不久便觉得有些风寒症状。
上官雨梵推开宫婢,骄横指责,“本宫身体不适就拿这些来吃?”
“娘娘赎罪。”
这里大多数的宫人伺候这个主子都是小心翼翼,想当初上官雨梵进宫里多么贤良淑德、温婉动人,而今面色苍白还不可理喻。
“不吃,撤走!”
今天可能是上官雨梵没什么力气,连打碎一桌饭菜也懒得动手。众人赶紧按主子的意思办,没人会劝说,谁会拿自己的小命来玩?贵妃娘娘总是以龙种威胁他们,说是有任何闪失,这梵丽宫所有人都得陪葬。
“娘娘!”
突然上官雨梵捂着肚子疼痛难忍,宫人们大惊,手忙脚乱起来。
一阵紧张医治,太医宣告上官雨梵腹中胎儿已是死胎。
“滚——庸医!怎么可能!本宫的孩子很健康,他一直在跳一直活着!全都滚——”上官雨梵歇斯底里尖叫,用光了力气倒在床里,众人被她的疯狂吓到不敢上前,而在太医宣判皇子死讯之后,梵丽宫的所有人面如土色,个个自求多福。
不久,宫中流传着上官雨梵中了败症会传染,梵丽宫便被隔离,可怜一个做着皇后梦的妃子,被锁深宫,在落掉胎儿之后,如不是其父的朝廷威望还在,怕不会有人关照,就算如此,上官雨梵的悲剧未能划上句号。
“还我孩子……我的孩子没死……”因为思子成灾,上官雨梵又被软禁,久而久之身体虚弱也精神不太正常,外人还总是以为她有传染病不敢接近,对于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贵妃也没有多少的照顾。
之后,再提起上官雨梵,只道那是一个发疯了的妃子。再慢慢地,大家也遗忘了这个人。
“二小姐还是别过去。”上官家随嫁到宫中照顾上官雨梵的女婢,劝上官啬儿莫伤心也别接近,“现在娘娘谁都不认得,有时连奴婢都打骂,娘娘还总是念着未出世的小皇子。”
上官啬儿看着呆呆坐在院中的姐姐,衣裳没有原来的华贵,失势的妃子也不过如此,宫中之人真的是势利,竟然克扣钱银也不送一些必需品。
两人正说话着,突然上官雨梵转身,叫着上官啬儿的名字。
“娘娘竟然还记得二小姐!”
“你下去吧,我陪姐姐说会话。”上官啬儿屏退近侍,走近坐在上官雨梵面前,她为姐姐整理了额前的发。
突然,上官雨梵捉住上官啬儿的手腕,力道之大让上官啬儿有些紧张。
“啬儿,姐姐没疯也没病,是他们害我的。”
上官啬儿蹙眉,姐姐精神状态不好,不会这也是发病的症状?
“啬儿,我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绣鸳鸯,还相约一起嫁给皇城最优秀的男子。”
上官啬儿惊讶,“姐姐,你……”
“啬儿,是姐姐太过幼稚,想害那个人却害了自己,现在后悔也恨,你要帮姐姐……”
上官啬儿静静地听着自己姐姐的心里话,越听她越是不能镇静。
“啬儿,皇室就是这么污秽,而且……”上官雨梵压低声音,说了让上官啬儿最震惊的话,“驸马有了皇上的孩子,所以皇上不要我的孩儿。”
“姐姐!驸马是男子。”上官啬儿对于泪流满面的姐姐,不知怎么安慰,而这骇人听闻的事可能是姐姐自己的臆想。
“他们都联合起来,为一个男人害我的孩儿,啬儿,你要为姐姐的孩儿报仇。”
上官啬儿等上官雨梵情绪不再激动,安抚之后才离宫,她久久无法平静,以姐姐的性格肯定容不下皇帝喜欢驸马,而再听说驸马也能孕子之后,姐姐肯定妒忌,而姐姐无法害驸马流产反倒是让人暗中做了手脚,现在姐姐的胎儿死于腹中,是何人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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