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夫霸爱,快逃! 作者:爱过知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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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夫霸爱,快逃! 作者:爱过知情浓- 第2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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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对于乔氏一家人的付出岂有不敢动之礼?本就觉得乔渊子就这样以最低的身份嫁给自己女儿委屈,依照规定保室连子嗣都不能有,更为心疼乔渊感动于乔母的心思,这些年拿乔渊当成亲子般养育对待。总是劝王念之对乔渊要好一些,待日后长大要王念之一定要将女儿生个乔渊。从这些话完全可以明白,王夫人到底有多重视乔渊。

可是,池水墨为了混进王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杀了乔渊,然后易容跟在王念之身边。王家人皆对乔渊再熟悉不过,池水墨的计划又能隐瞒多久?最后查到池水墨竟然是女皇的人,所以王家人对他再恨也不能轻举妄动,一直到女皇倒台,新任女皇也就是我上任。王夫人就对池水墨再也忍不下去。

而令王夫人最最不满的就是,王念之不仅没杀了池水墨,竟然还假戏真做‘爱上这个杀死乔渊的凶手。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08

所以王府这些年,从岳婿斗演变成母女斗,大吵小闹每天上演,王念之和池水墨的感情是越压迫越浓烈,王夫人就更加的记恨池水墨,各种招数每天轮番上演,小到又哭又闹,大到寻死上吊,说什么都要拆散王念之和池水墨。真是大家夫人使后宅女人的笨招,整日烦的王念之一见到她就一个头好几个大。

池水墨性格高傲,自然不会把王夫人的死活看在眼里。王念之当年守在雪歌苑照顾池水墨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会有今日这种局面,知母莫若女,王夫人的手段王念之当然再清楚不过。所以就算王夫人寻死上吊,王念之也没当真过,该怎么宠爱池水墨依旧,两个人形影不离在感情升温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必然之事就准备发生。

王念之饱读诗书遵守礼教,所以一直都想明媒正娶池水墨然后拜过祠堂告知祖宗池水墨是王家人,再名正言顺行周公之礼。就这样一直拖到三年多前,见母亲与池水墨之间的恩怨实在化解不了。两个人又如胶似漆根本就分不开,最后只好用男尊国最简单的办法,想了一个奉女成婚的主意。

仙岛国女子身体特殊,就只有这一个女儿来继承家业,所以女儿的父亲重要性自是不必说的。她们俩这边准备偷偷洞房,消息却不知道为何走漏让王夫人知道。王夫人怎么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呢?乔渊的仇没报,自己的女儿竟然要给敌人生个女儿出来,逼迫她不得不承认池水墨的地位?当即暴怒,然后使了另一种极端手段。

就因为王念之书读的太多不会像我一样冲动,看见自己喜欢的美男抓过来就吃干抹净。就算有奉女成婚的计划,也和池水墨好顿的磨蹭拖拉。

就这样,两个人还没等把对方衣带解开的时候,王夫人竟然穿着一身重孝带着一众奴仆闯进王念之的房间。一身惨白与屋内红红的喜房布置形成鲜明的对比,身后跟着的乔母同样也是一身白色,头上竟然插着一朵娇艳的红玫瑰,哭得似泪人一般。再看她们身后,每个奴仆皆是重孝装扮,白得仿佛一下到了棺材铺面前站着一排纸人。

两个人就算有天大的情欲也瞬间被这样一队人给浇灭,呆愣愣的看着王夫人和乔母这样闯进门,人人伸手解下自己腰上缠着的白绫。哭声在喜房之内回荡,王夫人泪流满面似有天大冤屈般狠狠撤掉房梁上悬挂的红绸,第一个将白绫穿过房梁,紧接着是乔母,再然后是王府上下的奴仆,一顺排的齐齐系好白绫,只待王夫人一个动作便集体吊死在王念之和池水墨的喜房之中。

“王念之,若你不念乔渊这些年对你的情,若你不念母亲多年的养育之恩,今日一定要和这个狐狸精在一起,那么眼不见为净,我们这些人就都死了给你们腾地方。”也是自那以后,王夫人不再按照祖上的规矩喊王念之为之儿,一直喊她念之到现在。

按理说,王夫人这种寻死觅活已经上演多次并不新鲜,那日只不过把独自苦苦相逼变成集体逼迫,所以也不算什么奇怪不能化解的招式。

守礼的王念之那日也是下了很大决心的,又在洞房最关键的时刻被人这样打扰,心情不佳自是不必说。平时那些耐心全部耗尽,根本就没在乎这些人经常上演寻死觅活的苦肉计。“想怎么样随你们,就算全天下人都死绝,水墨我也要定了。”

于是,王夫人就真的下命令让这些人集体在新房上吊。王念之烦了,一直被干扰欺负的池水墨当然更烦,拉过王念之直接上喜床,大红色不透光的床幔放下决定眼不见为净。她们这么闹也不是第一次,哪次没有花样?就不信她们能真的去死。

放下床幔,池水墨还补充了一句。“哼!还说是当母亲的呢?现在来这里闹什么?当初你将乔渊许给念之做保室,你可曾问过乔渊和念之是否愿意?如果不是你将乔渊这样硬塞给念之,乔渊又怎么会死?”

池水墨这番话是安了什么心思,我没分析出来,但是乔母到底想什么,我却能明白。都说老来丧子是天大的不幸,我想她就算再以报恩为主,面对亲子的死相报无门也会气急吧。

于是,她逼迫王念之放手的念头更重,没等其他人上去的时候,她就先把脑袋放进去。王夫人见乔母已经上去,赶紧给其他人使眼色,真的集体全部吊在新房的房梁上。一排穿着白衣服的人上吊,场面可想而知会有多壮观。

随着‘啪啪啪啪啪啪’紧接着不断的凳子倒下声音,屋内安静得就剩下四肢不甘心挥舞在空气中的些微响动。王念之和池水墨就算躲进喜床放下床幔看不见外面,但耳朵却是可以听清楚外面的声音。

本以为会像每次一样,没一会儿那做了手脚的白绫就会自己断,然后人都会集体掉下来没事。就这样坐在床里等,可是随着一下下的呼吸,就是没有一个落地的声音。

王念之坐不住了,抬手既要撩开床幔。池水墨怎么能容许爱人动了背离他的心?会武功的他先王念之一步拦住她欲撩床幔的手。绝色的容颜挂着冷冷的淡漠,一度受伤不能确定的眼眸中闪着决绝。“不许出去。”

“水墨,她毕竟是我母亲。”王念之有些急,时间已经不短了,她不能再耽误下去。就算白绫做了手脚,也不是完全没有危险的,她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妈就这样死在她面前啊!

“不过是场骗局,又不是第一次看这种戏了。她啊!不去当戏子真是屈才。”古代的戏子是什么?是最下贱的职业,被所有人看不起,更何况是书香门第出身的王念之?

其实,我听到这里倒是可以理解为什么池水墨会这样说。演戏的人不叫戏子又能叫什么?要怪,只能怪王念之和池水墨的文化程度不同。我觉得池水墨并没有侮辱王夫人的意思,然而饱读诗书的王念之却不是这样认为,更何况还是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之下?

“池水墨!你在说什么?她是我母亲,也即将成为你的母亲。你怎么能用戏子两个字来形容自己的母亲?”王念之就在这种情况下第一次对池水墨吼,一向斯文清秀的脸上柳眉紧锁,第一次怒气冲冲的样子。

原本王府是十分和睦的,她们家时代书香门第重礼教,母慈女孝是必然的。一切都因为一个池水墨打破,王念之承受的压力也是可想而知,在这样危急的时刻,所有的怨,所有的气都撒在这一句话上。

池水墨顿时觉得心灰意冷,王念之有怨有气,难道他就没有吗?当年他放弃生命守护的真爱,难道为的就是这样一个结果?他慢慢放手手臂,王念之就起身准备出去。乔渊最后一把用力拉住王念之的手臂,根本也没有报希望就是淡淡的叙述。“你真的选她放弃我?”

王念之犹豫了,如果她说选池水墨,那么再纠缠下去白绫不断,她的亲生母亲面临的肯定是死亡。再加上心头似乱麻一样的烦躁,她就在仓促之间下了一个后悔一生的选择。“百善孝为先,我从懂事起学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好!好!好!王念之,从此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你去当你的孝女,你去做你的善人吧。”乔渊松开抓着王念之的手,比王念之还先一步离开喜床。

大红的新郎服穿过吊成一排白衣如纸的人,池水墨没有一丝流连和顾及。这些人本与他无关,他之所以这些年对她们手下留情,看得当然都是王念之的面子,否则这些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如今他与王念之恩断义绝,自是不用再顾及她们的死活。

就这样,乔渊一步步走出王念之的世界从此天涯永隔。再说王念之的喜房,王念之顾不得难受顾不得哭,好不容易找到包在红纸中以辟邪之用的小刀。第一个救下的肯定是自己的母亲,第二个就是乔母,然后是各个奴仆。

王夫人是指挥这些人的,所以她是最后一个吊上去的,这会儿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颊终于是醒过来。醒过来的她也是后怕自己的冲动,但是她更担心的则是乔母。刚清醒一点都没有力气,却还是坚持扑到乔母的身上,奈何乔母上去的最早,此刻身体没有任何变化,却已经死得很透救不活了。

乔渊死在池水墨手中,乔母又是因为池水墨而死。如果说王夫人不记恨池水墨到啃其肉喝其血,我都会觉得奇怪。

而王念之因为目睹乔母之死,以及无法面对母亲也差一点死在池水墨的阻扰之下,所以即使池水墨离开王府,最开始王念之也是在克制自己,想忘记这段孽缘。



、番外之菲絮的逆袭109

但是真爱毕竟是真爱,就算乔渊与王念之青梅竹马,就算一直对王家忠心耿耿的乔母死在她面前,就算母亲‘日日念着池水墨的坏比三餐都频繁。思念的种子还是在王念之的心中生根发芽,王念之背着王夫人开始四下寻找池水墨。

池水墨的出身和甹绘翎一样,当年是以秀男的身份候选入宫。但是与甹绘翎不一样的是,甹绘翎是主动,而池水墨则是被动选入的。池家离依山郡并不远,而且也是一个我相当熟悉的地方,就是依山郡和凤翔郡的中间——燕来镇。池家在燕来镇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家,燕来镇产上好的绣缎,而池家就是专营绣缎的生意。却也因为生意得罪当地官吏,官吏为了报复池家,将池水墨画像填在秀男中,就是这样他进了宫。

仙岛国嫁出去的男儿泼出去的水,所以就算后来池水墨被当作细作派进王府,池水墨也没再回去看过父母一眼,这些年都没回过燕来镇一趟。心里的怨恨有多少,不用说也知道。

于是,王念之的寻找工作并不顺利,但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真的找到池水墨。可是,去与不去又成了一个新的问题,池水墨与王夫人的梁子是越结越大,甚至上次连王夫人都差点害死。王念之怎么能将池水墨接回来呢?如果不接池水墨回来,只是将他养在外面,以池水墨骄傲的性格怎么能允许?

就这样犹豫再三,王念之熬不过相思,还是在一个深夜敲开池水墨的大门。四目相对,然后就是大门锁闭。池水墨甚至连一句话都没跟王念之说,王念之站在门前无声遥望,两个相爱之人就这样咫尺天涯。

这是第一次寻找到池水墨,当时她们在暑国,夜晚下了一场大暴雨,王念之默默站在池水墨的门前十几个时辰,无论是暴雨倾盆还是艳阳高照,结果没换来一个说话的机会。第二日推开‘房门之时,发现池水墨早就自窗口离开,就这样又失去踪迹。

隔了几个月,终于又有了池水墨的消息。王念之千里迢迢在十二月隆冬季节赶到寒国,日夜兼程直到深夜才敢到池水墨的住所。

寒国那些日子在不断的飘雪,池水墨门前的积雪已经深达半米,连身材高挑的王念之踩进去都已经没过膝盖。池水墨似乎一直都没有外出过,所以门前积雪更深。

王念之默默的站在门前,几个月来想说的话已经反复在心底琢磨很久,可是当她走到这里,却没有勇气开口。她甚至连门都不敢敲,怕这样的一惊就和情郎再次天涯海角各一边。

但是她仍旧低估了池水墨的武功和他的怨气,就算她沾在超过膝盖以上的雪珂之中,就算她不远万里跑到这里来找他,池水墨仍旧没有动容。

寂静的寒国夜晚经常是北风呼啸卷着冒烟雪,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根本毋须任何照明就散发着自然的光芒。王念之想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放下又举起,就这样来回数次,终于还是敲在池水墨的门上。

一声之后顿了一会儿,然后再敲两下,两下之后顿了一会儿变成三下。可是,王念之敲了半个时辰的门,屋内也不见动静,更不见有烛光照亮然后朱门轻启。

王念之的慢性子终于有了着急的时候,担心池水墨一个人会不会有事,强行撞开门上的横栓,闯进屋内好不容易适应满室的黑暗。她却没看见情郎池水墨,一扇大开的窗子呼啸着北风,屋内早已没有任何温暖,待王念之反映过来跑到窗口的时候,除了已经覆盖一些雪花的离去脚印,王念之什么都没看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池水墨不但没原谅王念之,她们之间的怨恨反而越结越深。有了这次经验,王念之就算找到池水墨也不敢再去,唯独安排人好好的照顾他,其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王念之的事并没有讲完,王夫人就安排人请我们去餐厅吃午饭。王念之正说到伤心处哪里有食欲?而我和洁岚,则是因为吃多了依山郡的特产而饱了,所以三个人统统没去,一起去了花园散步。

王念之并没有继续后话,可能她只是想找个人倾诉,并没有想到我在认真听,然后在给她想解决的办法。

王府如今财势更胜从前,所以整个府邸都是重新装修过。见王念之似乎将故事讲完,洁岚陪在我们身后走着。虽然我们本来也是决定拜访王念之的,但是这趟来也是有目的的。

所以,走着走着,他特意停在一处假山流水之前。指着被活水滋润生长更加茂盛的藤蔓,虚虚实实的试探。“王府果然富丽堂皇美不胜收,就连假山之上的藤蔓都被滋养生长的如此之好。”

王念之心情不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看了看那平凡无奇的藤蔓,都是生意人她当然知道洁岚话里有话。“小姐夫有话请讲,都是一家人客气什么?”

洁岚笑呵呵的摘来一片叶子,嫩绿色近似心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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