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男解放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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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男解放运动-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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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这事。日间相处似乎与往日一般,一问一答,胜男继续更加详尽的了解这世界情况,侍卫侍人依然误解着两人关心,认为司武还是盛宠不衰。

可当事的两人却清楚,虽不提起,但两人的关系确实不再如那晚之前一般的随意了,平时细微之处,总带着几分不自然般的举动行为,只是,两人却还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昨天家里来了亲戚,还带着几个小魔王,所以晚上开始,现在才发出来,虽然晚了,不过我是当真尽力了……没办法啊,小孩子当真是神奇又恐怖的存在……




☆、楚敖

33
惊涛江确实不负它的惊涛之名,急湍甚箭,猛浪若奔,再加上偶尔的残阳瑟瑟,配着江河涛涛,山水相映,确实算得上是上佳的风景。

只是再好的景色也架不住天天的看,这十几日过去,莫说晕船的司武,便是胜男也对她们日日停留的舫船再难提起兴趣,心中起了满满的厌倦,只想快些下船踏到坚实的陆地上去。不过想想若提早下船入了城,又少不得要应对各个城的太守令长等等各式各样的官员人群,只为了歇息两天便要陪酒陪宴,与一群素不相识的人们客套交流,那倒还不如在这船上慢慢呆着。这么想着胜男又觉自己已公事为重的理由,下令直接行至前线襄昌城下的决定还是明智的很的。

这样安慰着自己,胜男转身到垫上做了下来,因她此刻呆的是船上顶层的平台,不大却很是僻静,并无他人,胜男也便随意抓了一把案上的干枣嚼着,抬头便看见了正上着木梯的司武。

今日的司武穿着一身黑衣,没了刚登船时的虚弱,到显得很是干练,几步行到胜男面前抬手躬身,行了一礼。

胜男也未理他这茬,只抬头示意他坐下,将果碟向前推了推。

“属下刚问了船夫行程,今晚便可到襄昌!”司武就在一旁坐了下来开口说道。

胜男点点头,长出了口气,:“总算快了,在这船上晃了快一个月,也该下去了,还好你不晕船了,不然还真是熬不过去!”

司武似有羞愧:“是属下无用。”

胜男笑道:“真是没想到,你看起来真不像是会晕船的人。”

说罢看司武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心中暗笑,也转了话题:“嗯,也不知襄昌战事如何了?”

“虽没消息,想来应是顺利的。”见胜男不再提晕船之事,司武终是放松了些。

胜男点点头:“也是,如今成国内外受敌,偏又刚攻下大晋,国力空虚,后继无力,步大晋后尘也是迟早的事,应也没什么变故了。”

这么想着自己确实也该尽快到南蛮与司徒谱商量下了,若想复国,怕是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机,近有司徒南蛮兵力相助,远有梁国安平之盟,只要在此时,尽早跳出与秦梁分一点成国这一杯羹,便能立住脚,在这乱世争下一席之地。

正想着司武突然出声打断了:“殿下。”胜男抬头,发现司武正看向自己身后,面色凝重。她也扭头顺着司武视线看去,也是一愣,好大的船!

胜男起身行到栏边,视线尽头是艘楼船,虽还离得远不甚清晰却已能看出体型甚是宏大,且涂满了红漆金粉,更显大气,看方向却正是向她们行来。

此时楼下也响起了脚步声,司武站起立到了胜男身后,片刻一男人登上来,对胜男躬身一礼说道:“殿下,那是我梁国的楼船,应是襄昌来的人。”

这是从梁国一路护卫行来的侍卫,胜男点头开口:“那便停下吧,你们也去准备好下船。”

侍卫答应着退下了。胜男与与司武下到了底层,那楼船行的不慢,只片刻便停在了胜男所乘舫船不远,又侍从喊话,果然是从襄昌来迎接她的人,为首便是攻成主将,军中大将军,大梁太傅楚允。

楼船渐渐靠近过来,在两船间搭了踏板。胜男当前带着众人迈了过去,楚允带着几人在船头相迎,见着她抬手坐了一揖,声音沧桑:“这定是殿下了,末将楚允。”

胜男来前已听安平说过,楚允在安逸安平的母亲初为王时便从一普通兵士开始小露头角,校尉、都尉、都骑尉一路上爬,直至成为现在的太傅,为国之栋梁,到安平为王已算是梁国三朝元老,屹立数十年不倒,直至今日在边军中仍是威望甚巨。

胜男看着这位老将军,虽已是年过半百鬓发斑白,但依然腰背挺直,精神健铄,便只是静静站着,也不难看出往日雄风。

虽然只是第一面,但胜男一见之下便也不由自主的对这样的军人充满了敬意,也不敢托大,立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弯下了身,朗声开口:“是,晚辈盛岚,见过楚老将军!”

未等这礼施到底,胜男便已被楚老将军单手托起,力气持续坚决,不由拒绝:“岂敢,殿下折煞老妇了。”

胜男起身,面容真挚:“若是您,这是应尽之礼,万万称不上折煞!”

楚允爽朗一笑,不再多言,只退后半步开口:“殿下请。”

胜男拱手,与楚允一同进船,在她的坚持下坐到了主位,楚允在右相陪。左面是一身着盔甲的少年,腰配弯刀,神情桀骜,一眼便知此人定不是安分之人。

“此乃末将幼子楚敖,有几分本事,现是军中左将军,统领卫营。”楚允开口说道。

那楚敖闻言打量了胜男一番,面上便带了显而易见的轻视,随意抬了抬手:“见过殿下。”不仅语气不甚恭敬,目光更是满含着挑衅。

胜男看着他叛逆不驯的面庞,点了点头,淡淡说了一句:“却是不凡。”便不再理会。

普通的问候寒暄过后,胜男自怀中拿出一份信件,纸质结实,朱泥封口,却是胜男也未打开过的密信。

“此乃晚辈离京时王上亲书,吩咐定要楚老将军亲启!”胜男说着奉给了楚允。

楚允见此上前一步,双手接过,看了看封泥无误,便将信拆开,当即看了起来。半晌将信合起放入怀中,抬头注视着胜男,却未曾说话。

片刻,楚允似斟酌一般,慢慢开口说道:“王上的意思我已知道,殿下今晚不如先到襄昌歇息一晚,明日再至营中犒劳将士,巡视三军。”

胜男自无异议,躬身答应。楚允接着起身说道:“王上的吩咐,我还需准备一番,怕无法相陪,殿下恕罪。”

胜男起身:“自是国事为重,老将军随意,晚辈无妨。”

楚允再次致歉,又吩咐了让一旁楚敖好生招呼胜男,这才转身去了。

楚允走后,楚敖便似连表面的恭敬也不欲敷衍,忽的站起了身,行到胜男面前,说的极不客气:“八殿下?除了出身,马上马下,武功计谋,不知您有何本事可为我梁国监军?”

此时身后的司武见他上前又这般不善,怕他对胜男不利,也上前一步互在一旁,手握刀鞘。

胜男皱眉一愣,还未决定对策,那楚敖见了司武所为不屑的挑起嘴角:“哼,若我想动手,你以为只凭这个废人便能拦得住?”

听了废人二字胜男是真的怒了,也起身怒视他开口:“楚敖是吧?本看在你母亲的面上我不愿与你计较,你却着实过分了些!”

楚敖更是暴虐,伸手握住了弯刀,还未来得及有下一步动作,司武已“噌”的一声,拔刀出鞘,挡到了胜男面前,面无表情:“拦不拦得住,一试便知!”

楚敖怒极反而笑了出来:“好!我便试试你这废人有什么本事?若你败了如何?”

“任君处置。”司武说的淡然。

楚敖一声冷笑,面露不屑:“卑贱之人,杀了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司武不动声色:“那小人自尽便是!”

胜男听了这话,看着他断了的右手一阵不安,打断说道:“若他败了,我便承认自己一无所能,不堪监军之职,立即向王上请辞!”

楚敖扭头,似很是诧异,片刻对胜男开口:“好,便已此为注,若我败了也任你处置!”

胜男点头:“好,我也不会让你如何,若你败了便向我的盾士请罪致歉!”

楚敖听了这话几乎控制不住,似是强自忍耐,好不容易才未曾失态怒骂,却也不再多言,只将弯刀拔出,含怒将皮革制成的刀鞘扔在地上,退后一步看向司武,目光挑衅,甚至含了满满的杀意。






☆、劳军

34
与楚敖的狂傲不驯相比,司武便显得平静的多,左手执刀立着紧盯着面前的楚敖,并不动手。

楚敖等了片刻,看司武毫无反应,终是按捺不住猛地冲了上去,抢先动手,抬手便将弯刀劈向了司武胸口。司武侧身闪开,楚敖步步紧逼,杀气四溢。

胜男在一旁看着,有些焦急,这场比试本就不公,不说司武右手残缺,便只因着楚敖的身份便对司武是极大的限制。毕竟无论如何,以这般状况司武是绝不敢杀了楚敖的,便只是伤了他会带来的后果,司武都需好好斟酌,楚敖就不同,以他的身份,杀了一刚刚脱籍的奴隶算是很普通之事,便是胜男这个司武名义上的主人,除了讨得楚敖一些财物赔偿,最多加上几句致歉,也无法再继续追究。

事情的发展也的确如此,楚敖毫不顾及,弯刀使得是虎虎生风,只一味的向司武要害攻去,几乎全然未曾防御。相对的司武便束缚的多,更多的只是后退闪躲,凭着自己手中长刀的优势抵挡着楚敖的攻击,尽量的逼他无法近到自己身旁动手。

胜男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敖的弯刀,心念早已放在囊中的木箭上,心中也已盘算妥当,若司武当真危急,自己就算耍赖也要插手将楚敖拦下来,哪怕伤了楚敖,与楚老将军交恶呢,也总不能让司武当真这般死在楚敖手里,至于监军劳军之职,到不重要了。

司武边拦边退,败势愈来愈是明显,已渐渐退到了案边。正当胜男几乎忍不住开口阻止时,楚敖却突得停了手,皱了双眉,傲然而立:“能接我这么多招,也算有些本事,不是孬种的就给我还手!本将军可不是凭势压人之人,哪怕杀了我,只要给我留一口气在,我也会告知母亲绝不追究,我倒要看看,你配不配死在本将军刀下!”

说罢也不待司武反应,举刀狠狠砍下,司武就地一滚翻到了楚敖身后,弯刀擦过木案,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

许是楚敖的话让司武少了些顾及,也偶尔还起手来,两人你来我往刀刀相击,局势渐渐胶着,胜男这个对此毫无经验的局外人一时倒也看不出到底谁处于劣势,只能看出楚敖一时间似是对司武的左手刀极不适应,很是有些措手不及,连连被司武逼退几步。

只是一来二去,,司武的攻势似也已慢慢被楚敖熟悉,还手也越来越顺畅,看起来到依然像是楚敖本事更大些。胜男又看一阵,果然司武一个错身躲闪不及,楚敖的弯刀便砍上了司武肩头。

胜男一惊,正待上前,却见司武不退反更上了一步,肩上的弯刀入肉更深,却不为所动,手中长刀一转,逼上了楚敖咽喉,两人瞬间停滞。

楚敖感受着脖颈上的凉意,看着司武肩头不断渗出的鲜血,愣了片刻,慢慢松了手,沉声开口:“我败了。”

司武闻言也退后一步,还刀入鞘,转身站到胜男身后,默默不言。

楚敖虽有些不忿,但既然已经认输,倒也爽快,对着胜男躬了躬身,开口说道:“先前是我出言不逊,你的盾士也非无用之人,楚敖在此赔罪。”

说罢起身看了司武一眼,犹豫一下,还是扬眉对他说道:“此次是我大意,中了你计,待到你伤好我再与你比试一场,定会让你跪地求饶!”

司武拱手对他弯了弯身,并不多言。楚敖见此也转身出了厅内,片刻一兵士进门,对这满地狼藉鲜血视若不见,看都未曾看一眼,只平静的低头躬身请了司武胜男,带去了卧房。

等那兵士一出门,胜男便忙转身查看着司武的伤势,伤口在右肩,这一会的功夫司武已将弯刀取下,用左手按压着肩膀稍稍靠下的地方,似乎很有些效果,血流的已慢了下来。

胜男大致看了看便想转身去找着医士来,却被司武开口阻止:“殿下不必,只是小伤,属下自己上些药便好。”

“那怎么能行,还是叫医士看看才稳妥些。”胜男皱眉。

司武接着说道:“久病成医,这种伤实在不算什么,实在不必麻烦医士。”

胜男看他态度坚决,怕他是不想见医士那低视的嘴脸,便也想着先自己上些药,若能好自是最好,若有恶化再找医士不迟。这么打算着便也点了点头,一边去找着伤药一边埋怨着:“当初倒是那般惜命的人,今天怎么就非去以命相搏,若那楚敖真杀了你,我可不一定能拦得住!”

司武在身后说的肯定:“楚将军虽有些本事,可性子太过浮躁,不是我的对手!”

胜男找到伤药,出门叫人打盆热水进来,转身对着司武似笑非笑:“好大的口气!”

“是,属下鲁莽了!”司武看着胜男表情,拿不准她是否真的生气,忙躬身请罪。

胜男让司武坐下,解开了他的上衣,边看着伤口边说着:“我没怪你,那楚敖那般说你,也难怪你生气。”

司武一愣,张了张嘴,却并未说什么,只是沉默。片刻一兵士送了热水毛巾进来,胜男接过在司武指导下帮着他擦拭干净,上了伤药用布带包好。

司武躬身谢了,声音低沉:“不扰殿下休息了,属下告退。”

胜男看他神色似有些低落疲惫,想着定是受伤失血的缘故,点点点头也让他好好养伤,准备一番也便睡下了。

次日一早,楼船也便行到了襄昌,楚允请了胜男下船,楚敖也跟在他母亲身后。

胜男看见楚敖,拿出他昨日留下的弯刀,对他开口:“楚小将军,你昨日的弯刀却是留下了。”

楚敖并不去接,只冷声说道:“我楚敖丢出去的东西就没有收回来的时候!”

楚允一愣,看向胜男面带询问,胜男笑笑,转手将刀递给了司武说道:“那我便替我的盾士收下,谢过小将军了,也等着小将军有朝一日将刀收回!”

楚敖不置可否,扭头冷哼一声。楚允见似是没什么异状,也只是随意说了几句小儿无状,便带着众人上了马车,向襄昌城驶去。

不过一个多时辰,众人便到了襄昌城中,楚允听了胜男意见,下令马车直接行到了军营,进了帅帐,在楚允的介绍下与攻成的主要将领见过,又去校场对大部分普通士兵与将领进行了犒劳,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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