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香山 作者:长安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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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香山 作者:长安十年-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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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休息,待会儿医生就来。”
顾汐口中的杨医生果然很准时,香山只不过进厨房灌了瓶热水,人就到了。
“您好,是杨医生吧?请进。”
顾汐这几年口味独特,跟谁都不叫做爱,根本就是泄愤,常常把人搞得半死不活,全是这位杨医生善后。
所以刚进门,他就不动声色地观察香山。
毕竟是快四十的人,香山看起来已经不再鲜嫩,似乎不会是顾汐中意的类型。
不过也说不准,仔细一看,这个人确实有些与众不同,既有一股书卷气,而且还有实干精神,以及临危不乱的大气。
“顾先生怎么会发烧的?现在多少度?”
香山领着他往里屋走:
“刚给他量了一次,39度多一点,他本来就感冒,又吹了一夜冷风。”
杨医生本来想着,该不会昨晚上一夜激情,出汗受冷结果病了,等见到顾汐本人,他立马打消了这个念头。
“顾先生,您身上哪里不舒服?”
“头疼,四肢无力,浑身全都不舒服。”顾汐实在没有心思应对他,他只想多看两眼香山。
“好好说话,被子盖严实了,不要散开。”香山端水进来,看到顾汐不老实,心不在焉的,就说了他两句,顺便帮他把被子重新塞好。
顾汐被他折腾了半天,最后裹成一只大蚕宝宝,杨医生忍住笑意,他从没看过顾汐这个模样,而且当事人非常自得其乐,那眼神一直往香山身上瞟,从没离开过。
杨医生环视一周,这里条件很差,虽然是研究所的宿舍,但是也只有刚进研究所的单身员工愿意搬进来。有点资历的研究员工资不低,再说还有单位分房,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再看香山对顾汐的语气,杨医生刚开始简直以为自己幻听,不会有人这么对他说话。不过一路看下来,香山真像跟顾汐认识很多年似的。为什么他的穿着和住宿条件又这么窘迫,他不得而知。
杨医生回过神,笑着摇了摇头,开始给顾汐做全身检查。
“除了高烧,基本没有其他问题,先吊两瓶水,我再开点药,下午应该就能退烧。”他望着香山说了这番话,等他回应。
顾汐把脸转到一边:
“我不要吊水,也不想打针,吃点药就好了。”
“不行,吃药好得慢,而且反反复复的,人也难受。医生,你听我的,咱们就吊水,不行再打针。”
顾汐头埋在枕头里,简直欲哭无泪,天天前爪扒在床上,摇着大尾巴,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似乎在嘲笑他。



51、横生枝节

香山看顾汐吊上了水,又有医生在一边,收拾好了就打算出门。
“等等……”顾汐喊住他,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吗?”
“你……去上班?”
“是啊,今天是周一,上周还有一些工作没处理完,恐怕会很忙。我把天天盆里的饭加足了,你吊完了水休息一会儿就可以回去了,不必管它。”
顾汐听得愁眉不展,只好不说话,默默躺下。
天天把主人送到门边,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脚。
“乖,晚上回来给你炖大肉骨头汤。”
顾汐打定了主意,就算烧退了也不回去,他甚至打算把吊针拔了,就这么烧着,那样等香山回来,他也能继续留在这儿。
他打发了杨医生先回去,自己躺在床上,天天爬上来,闻了闻顾汐身上的味道,然后很嫌弃似的,又跳下床,宁愿自己趴在地上,也不上去了。
“小家伙,过来。”顾汐向他招手,天天懒洋洋地摇尾巴。
“他对你真好,还炖大肉骨头汤。”
顾汐算了算,如果他没有离开香山,就算那六年香山逼不得已要坐牢,出狱后的两年时间也不会浪费,700多天,每一天对现在的顾汐来说都相当奢侈。
香山刚进办公室,所长就过来找他,说要好好谈一谈。
“香山,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找你吗?”
“……”
“主要就是给你提个醒,这次是大主顾,咱们得好好干,让人家满意了,到时候你评职称什么的,不成问题。”所长捧着个茶杯,讲到激动处还敲了敲桌子。香山才穿上工作服,戴了副金属边框的眼镜,他近视度数不深,平时生活中根本用不着,只有工作需要才会戴上。
“我知道,明天我就过去先看看,材料已经在准备了。”
“行,你有数就好。香山哪,你来所里时间短,有人让我多关照你,但是拿不出成绩不好说话是不是,你好好干,比什么都强。”
香山觉得这个所长挺实在挺靠谱,他点了点头。不久之后又要在工作上跟顾汐正面交锋,说不上什么滋味,只是不知道他现在走了没有。
“天天……”香山掏出钥匙打开门,低声朝屋里呼唤,小家伙立刻蹿出来,抱住主人的大腿不放。
“行了,大肉骨头汤没跑儿,馋很久了吧。”香山握住天天的前爪,带着小家伙转个圈,它很喜欢这样,尖耳朵竖起来,开心得很。
“怪叔叔走了吗?”香山悄悄问它。其实刚进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屋里没任何动静,房门是关着的,但是按顾汐的个性,一听到钥匙声,恐怕就该坐不住了。
“汪汪。”天天冲里屋嚷嚷,香山打开门,人果然走了,屋里收拾得干净整齐,之前吊的盐水瓶也被处理了,总之这个人就像从没有在他们家出现过一样。
顾汐的期待落空了,香山一个电话也没打来,晚饭之后整理资料,抱着天天看了会电视,然后就睡觉了。
“这么着急把我喊来什么事?”顾汐对面坐着BAND,他刚从德国回来,风尘仆仆。
“我下午回来,晚上赶了个饭局。”
“你这是向我汇报工作来了?”顾汐心里想着香山,就像被猫爪挠心一样,根本管不了其他。
“香山的案子重判了,结果这两天就下来。”跟BAND一起吃饭的都是大人物,知道这次香山参与了BAND跟顾汐合作的修整计划,所以顺带提了提这个人。
“这就好……”顾汐想在香山知道这个消息的第一时间抱住他,给他温暖。
“你打点的那些人稍后应该会把详细情况告诉你。”BAND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他抬头看了眼顾汐,好笑地问:
“你不会生病了吧?苦肉计?”
顾汐很不自然地转过脸:
“当然不是。”
顾汐好几天都没出现在香山身边,他去公司设计改装新机器的时候,听说顾汐出国了,暂时回不来。
香山的案子重判结果下来了,他是无罪的,不久后还会收到一笔赔款。
这个结果他一直不敢想,但是真正落到自己身上,香山发现,他居然没有一点想象中的激动,只是觉得身心俱疲。回家泡了个热水澡,裹在被子里,本来还想做顿好吃的跟天天庆祝一下,但是倒在床上就睁不开眼,居然一觉睡到天亮。
顾汐终究没有在第一时间赶回香山身边,他在国外遇到了麻烦。
他的产品先是被质疑,同行说这是几年前国外的旧货,在中国改装之后,又拿出来以高价销售。
事实上这是香山还在顾汐公司做事的时候,主要负责的项目之一,是针对国外市场特别设计的,只是机器才投入生产,还没有推广,他人就离开了。
顾汐用机器的高性能粉碎了这种流言,但是这花了他很长时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新机器的销路刚有了起色,他又被国外同行以“倾销”的名义告上法庭。
这件事很复杂,他不想BAND也被卷进来,所以谢绝了他的好意。
况且这明显是一场以一敌众的拉锯战,中国商人很难在国外立足,被围攻也是常有的事,顾汐从进入国际市场的第一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只能进不能退,新机器并不适合国内市场,如果他在这里一败涂地,国内的生意也会被彻底撼动。
顾汐抽空回国,“反倾销”的说法甚嚣尘上,他在为最后的反击做准备。
第一天回国,香山是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他的,天天蹲在沙发上,盯着顾汐的脸汪汪大叫。香山心里也是一惊,半个月不见,这个男人简直瘦了一圈,不过答记者问还是很有水准的,从容不迫,滴水不漏。
香山在实验室测材料重力载荷的时候,顾汐回公司了。
他把最后一组实验数据记录完,再看表,已经到了晚饭时间。
香山去洗手间用肥皂把手反反复复搓干净,水在指缝间匆匆流淌,他忽然觉得一切都无能为力。
“你还在公司吗?”
“我在,但是有事,可能马上会离开。”
“……”
“香山……”
“……”香山握着电话,窗外的夜景很美,天几乎全黑了,但是远方还透着一点白。他不知道是自己的幻象,还是在某个遥远不知名的地方,那里是白天。
“我等你,等不到你,我就不走。”顾汐还想再说点什么,电话里传来了忙音。
 


52、煎熬 。。。反攻【有雷慎入】

香山没有乘电梯,他一口气爬上了顶楼。顾汐坐在飘窗向外延伸的大窗台上,旁边放着一杯咖啡。
“我以为你会喝红酒,精力不够,要喝这个来提神?”香山刚进门,看他一副悠闲自在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有事赶时间。
“我以为你不会来,但是一闭眼,你就出现了。”顾汐双脚轻轻晃悠,心情放松,再没有电视里看到的一脸疲态。
“嗯。”香山身上的白大褂还没来得及脱,顾汐左右打量他,从他单薄的镜片里探寻更进一步的深意。
“你走得很急?连衣服都没换。”顾汐走到他身边,把咖啡递给他:
“喝一口,坐下来说话。”
香山看了一眼,太过浓郁,他不喜欢这味道,不过顾汐一向很上瘾。
他没有接,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似乎要看到彼此的眼里去,不知道是谁开始了一个吻,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顾汐把头埋在香山的颈项间,他亲吻啃咬,但是动作很轻,双手扣住香山的侧腰,不让他动弹。
香山抽出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顾汐又顺着脖颈下巴亲到他的侧脸,他口里含含糊糊念着“香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香山推到墙边。
香山是个慢性子,人也温柔,所以顾汐一点知觉都没有,他甚至还对香山笑了笑,跟他额头靠着额头磨蹭了一会儿。
然后又是自然而然地亲吻,等顾汐有意识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差不多全脱光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坐回窗台上,下身无遮无拦地起了反应。飘窗很大,窗外是茫茫夜景,好在楼层高,顾汐赤身裸体坐在这里,也只是凭空多了一抹情趣。
顾汐很少透露出茫然无措的表情,但是他看香山站在他面前,才发觉今天自己特别被动。
香山低下头,他就仰起身子跟他亲吻,两个人吻得一点都不激烈,反而相当青涩,小心翼翼得仿佛下一秒对方就会消失不见,唇跟唇才碰到,就触电般分开,然后再不断试探。
香山缓缓拉下裤链,他闭上眼,睫毛微颤,顾汐顺着他手上的动作望过去,裤链拉到底的时候,那根东西迫不及待跳出来,一点都不狰狞,顾汐只觉得它跟香山一样漂亮,直挺挺俏生生地竖着,尺寸颇可观,香山人干净,这东西也粉嫩嫩的,青紫的经络看得清清楚楚,一切纤毫毕现。
顾汐像被催眠一样,低下头就去吻他挺翘的性器。
香山睁开眼,眸子里全是水雾,他抓着顾汐的头发,挺了挺身:
“含一会儿,还不够硬。”
顾汐这时候才真正觉悟,他抬眼看了看香山,从哪个角度看过去,他都相当性感。
顾汐依言慢慢将性器含进口中,那东西只进去大半,就硬生生顶住他的喉咙口,充盈的津液润湿了柱身,香山感觉周身都被温暖紧致所包围,前端一阵酥麻。
顾汐仿佛也能体会到香山的快乐,他仔细聆听他的呼吸,只要沉重一点儿,他也会跟着沉重,他看到自己的阳物硬得不像话,有一两滴晶莹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溢出来,但是他无暇顾及。
香山不经意叹一口气,他也要跟着揪心。他退出来,亲吻香山的大腿内侧,埋头问他:
“喜欢吗?”
香山没说话,他抚了抚顾汐的头发,慢慢挺身,又把自己送了进去。
顾汐专心舔弄他的东西,他甚至能感觉上面的经脉跳动,香山淡淡的耻毛摩挲着他的口鼻,他闻着属于爱人的男性味道,居然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头晕目眩。
他渐渐适应过来,顺着每一条经络去舔舐香山,顾汐重新掌握了主动权,他偶尔故意用牙齿轻轻磕碰香山的茎身,或者在尽情吸吮舔弄过顶端之后,又坏心地堵上小孔。
顾汐跪在飘窗的大窗台上,窗户只关了一半,纷飞的窗帘卷起,扫过他的脚底板,又遮住他的臀部。
从背后看,隐隐约约是他在给香山口交的场景。顾汐一丝不挂,光洁挺直的脊背,延伸下来是细窄坚韧的腰,小半的臀线若隐若现还能看到,不过窗帘遮住了绝大部分美妙的光景。
但是香山还衣着整齐,他身上的白大褂也被微风轻轻吹起,拂过顾汐的脸。全身上下,除了被拉下的裤链,其他一切都如常。
香山浑身充满了禁欲感,他没有过多的动作,觉得难耐,就仰起头,再将自己送深一些。
顾汐的指尖摩挲着他的双丸,香山有些受不住了,顾汐几乎把他全含进去,深喉的感觉销魂夺魄,前端似乎进入了无比紧致的密闭空间,酥麻的感觉一阵强过一阵,已经没有后路可退。但是顾汐的唇舌还在跟他的茎身缠绵,津液充斥他的口腔,顺着茎身流出来,濡湿了耻毛,双丸湿亮湿亮的,连会阴处都仿佛被舔弄过,湿漉漉的,引人遐想。
顾汐捏挤他的双丸,那里已经越来越饱满鼓胀,再抬头看他隐忍的表情,顾汐的快感一阵阵如海浪般袭来,最后他的阳物跳了跳,当着香山的面,居然就这样射了。
顾汐的低吼被堵在喉咙里,他以前所未有的深度包含着香山,他听到对方低低的一声叹息,香山的声音低沉性感,听到他耳里,又是另一种滋味。
香山还差最后一步,他没有释放,只得慢慢退出来。
“看来光用嘴根本满足不了你。”顾汐擦了擦口边的津液,伸脚勾住了香山的白袍下摆,玩弄几回后,忽然双腿并紧,缠在香山腰间。
香山的眼神冷静淡定,他双手抚了抚顾汐的脖子,没说话,只是垂下眼。白大褂上沾染了顾汐刚才情动时射出的欲液,他伸出食指一点点把它刮干净。
他还戴着金属边框的眼镜,这幅场景,只有工作时才会出现。顾汐有一种错觉,他是香山手中的机器,他甘愿被他操弄,只要他用对待工作的热忱来对待他。
人有的时候很奇怪,压抑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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