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爱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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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为爱的谎言-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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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洗完澡回来,乔知行睡下了。套套还静静地躺在半敞的抽屉里,那本本来放在柜子上的册子不见了踪影。金逸希上床後,伸手去摸乔知行的胸口,低低地说:“亲爱的,让我做一次吧。”
想到那本册子全是记著自己的喜好,金逸希心里得意。乔知行虽然嘴硬,但心里还是在乎他的。
这一晚,他格外的温柔,温柔到他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

作家的话:
本来想写字母的,发现太无能,真写下来,估计又得闭关两天,还是算了吧。
大人们见谅。

、完结章 名为爱的谎言(二)

除去乔知行不太主动,他也没有强求,日子过得还算美满。金知行对乔知行这个会做好吃的“爸爸”也是十分喜欢,金逸希工作繁忙时,乔知行带他出去,在外面他也不避嫌地喊乔知行爸爸。
LA分公司的项目终於告一段落,金逸希趁著员工们去旅游可以休息上几天。两个小孩已经放了寒假,他这一休息,就是陪著他们玩了。每天早上起床吃过乔知行准备的早餐,然後带著他们去附近的公园。在公园里溜达到了中午再在小区附近的餐厅吃中饭,接著就可以回家睡午觉。
一下午糊里糊涂地过去,到了四点,差不多就要出门去接乔知行下班。
乔知行看到他一个人在楼下,还挺惊讶,问:“孩子呢?”
“在家里睡著呢,中午玩得太疯,估计累著了。”金逸希说这话瞥见乔知行的几个年轻女同事走过去了还一直回头看他们,不由得朝她们笑了一笑,惹得她们匆匆离开。
“你们同事现在都认识我了啊?”金逸希说。
乔知行看著那几个女同事的背影,开起玩笑,“认识你不是正常的吗,每天出现在这里,模样不错,她们都心仪著吧。”
“哦,就她们心仪呐?”金逸希说。
乔知行没了话,等走到车跟前,才说:“大概吧。”
“什麽叫大概,你不喜欢我?”金逸希去看他。
乔知行这下彻底没了声。
此时无声意味著什麽,金逸希清楚,他有点失落,却也没表现出来,还是佯装轻松的语气,“以前不见你这麽含蓄的,这是怎麽了?”
乔知行回头看他,重重地吁了一口气,犹豫了一秒,说:“我觉得我们之间发生这麽多事情,无论如何是回不到以前了。”在金逸希脸色要沈下去之前,他补充了一句,“所以,我想我们还是慢慢来好吗?”
到底还是接受了他。金逸希虽然不明白这个慢慢来得多慢,但起码知道了乔知行的心意,知道他其实还是在意自己的。
“行,慢慢来。反正我都打算跟你耗一辈子了,慢慢来真不算事儿。”金逸希说著开了车门,上车後,说:“晚上咱们吃点什麽,小年中午吃饭时说要吃你做的咖喱鸡。”
在乔知行做饭的时候,金逸希照例在房间工作。电脑还没打开,听见手机在响,随手接起来,也没看来电,喂了一声,对方却是沈默的。
金逸希纳闷,去看来电,才发现是乔知行的电话。
来电显示乔知路。
金逸希见是准大哥,语气都柔和下来:“你找知行吗,他在做饭,要不待会儿我让他打给你吧?”
对方好半晌才“嗯”了声,声音嘶哑。
孩子都睡了,乔知行在阳台给乔知路打电话。金逸希路过,见乔知行正好挂了电话,他从背後一把搂住他,将下颚抵在他的肩膀上。
“你哥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嗯,我跟他说了。”
“哦,这样啊,那好,我们以後要是结婚,估计只能请我爸和你哥参加婚礼了。”金逸希吻了下他的耳朵,说,“我们等你哥的病好了,就结婚吧,好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在他这句话落下时,听到乔知行的手机嘟的一声响,像是电话才被挂掉。
乔知行愣了好一会儿,说:“我没想那麽远。”
金逸希答得飞快,“那我帮你想。”
春节乔知行带著乔年回了老家,金逸希陪著老爷子在宅子里的度过了除夕,初一开始就到处串门,直到初六还没停歇下来。初六晚上是一家豪门举办的聚会,金逸希整了一身行头,刚进门就遇见了主办方的公子。二十出头,一身俊朗阳光气。往厅里一站,回头率刷刷全上来了,可惜他身边还站著一人,和金逸希差不多年纪,五官精致,一双凤眼格外生情。两人的关系早就市内闻名,那些刷刷的回头率全白搭了。
“金董来得好早。”对方本来在跟伴侣私语,见到他便上前打招呼。
“韦少今天这身不错,帅气极了。”金逸希笑呵呵地回道。
这时韦少的伴侣也走上前来,韦少介绍了双方之後,又闲聊了几句,金逸希发现这个男人还真是非常得体,至於那不急不缓不骄不躁的性格,倒是有几分像乔知行,只是比乔知行又多了一分凌厉。
上了楼,金逸希碰到了死对头。不过对方作为主办方的大公子,金逸希面上还是笑得见脸不见眼。
“韦总,别来无恙。”
对方却是冷淡地回应,“金董才是,别来无恙。”
两人当年因为一块土地,争得双方都不太好看。商人的嘴脸如此,金逸希也是习以为常,可没想到对方为了夺标的胜算更高,竟然收买中止了他一个重要的项目。为了保住那个项目,金逸希不得不分心放弃了那块良地。
在商场上兵不厌诈,输了也怪不得谁,但日後的关系肯定是不太友好的。
何况对方总是一副傲慢的姿态,任谁看著都不太爽快。不过对方三年前出了场车祸,也就算是他为人为事太过嚣张的报应了。
等看到他的助理走来,金逸希的火气更是蹭蹭地往上蹿。那人表面看著青年才俊,腹里的手段比比皆是,甚至用心狠手辣来形容他都不过分。
如果不是三番两次栽在他的手上,金逸希也不会想到一个小小的助理是这般厉害。
这助理也跟主子一个德行,见谁都是鼻孔朝天,不可一世。见金逸希,冷冷地点头,“金董,晚上好。”说完再不理会,只和主子低语,完全视他为空气。
擦肩而过老远,金逸希嘀咕一句“倒霉”,恰巧有人喊他,回过头去看就不察撞上了一人。来人四十开外,面相尚佳,不过不及刚才两人,此时因为被撞眉头皱起,只是等到金逸希道歉,他又一笑,这一笑顿时使得整张脸增色不少。
“没关系,倒是你有没有撞到?”
“没事。”金逸希说。
那人闻言彬彬有礼告辞走开。
金逸希随著那人看去,见他走到刚才那两个“扫把星”跟前站住,笑得更是如沐春风,心里顿觉真是糟蹋了这麽一个好男人。
叫住他不是别人,正是进门就遇见的韦少。韦少走来,也随著他的目光看了那三人一眼,说:“我哥大病初愈,心情不太好,你别放在心上。”
大概是看到对方刚才冷冷对待自己,所以韦少多解释了一句。金逸希一笑,“哪能。”心里却说,我是当然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话才落,他的视线一下子凝在了某处。不远处一个女人浓妆豔抹,长裙落地,显然一副贵妇模样。就算如此,金逸希还是乍然想起她来。三个月前在一家商场附近见过的就是她,只是当时没有记起,如今再见,只觉得不可思议。
“你认识?”韦少也看向那个女人,问。
“认识,好像是我一个朋友的前妻。”金逸希说。
韦少略微惊讶,然後说:“她现在是斯坦森太太。”
斯坦森是美国一家公司的大亨,和韦家来往甚密。也曾和他有过一面之交,知道对方是个年近六旬的老头子。没想到那个女人抛弃了乔知行,果真是钓到了一个大金龟,还是只老金龟。
那女人在和一个男人周旋,笑靥如花,忽然她一个转身,就看到了金逸希和韦少两人,她只是朝他们一笑,又转过脸去继续和那男人交谈,看样子是丝毫不记得金逸希了。
有韦少作陪,金逸希这晚当然喝了不少。正当他有两分醉意时,无意中听到的一句话,立刻让他醉意全消。
在露台上醒酒,那群女人约莫是看到斯坦森太太在男人群中混迹的风生水起,背地里的话语都是尖酸刻薄的。
“也不知道她得意什麽,这种没有良心的女人,前夫病重後立刻改嫁,还嫁给一个糟老头子。我看是那老头子满足不了她,才会一直勾搭著你的达令,这种女人太贱了。”
後面的话,金逸希丝毫没有听进去,他只觉得脑子一懵,呼吸都跟著停滞了一秒。他匆匆回头去看那群女人,一个不慎,手中的柠檬水磕在阳台上,发出清脆声响,惹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作家的话:
安还惦记著那两对小两口,竟然还狗血地让他们露了面跑了龙套。
哎妈呀,咱们的小延和咱们的尧尧原来、原来…这般讨人嫌…啊

、完结章 名为爱的谎言(三)

完全不记得怎麽回去的。金逸希几乎一夜未眠,直到天明才混混沌沌睡去。在睡去之前,他想起今天是乔知行回市内的日子,也是乔知行的生日。然而下一秒的想法是──去他妈的乔知行,去他妈的生日,去他妈的求婚……
手心的绒布盒子还是被他死死地拽著,明明想要扔掉,却还是不舍的。
梦里是这一年的“乔知行”,明明以前拿手的复杂菜色,他一律不做,借口是工作忙;还有那个册子,记载著自己的喜好,本来以为是他对自己上心,现在再想想,都是应该刻在脑海中的事情,怎麽还会记册呢;以前见过几次面的朋友,他不认识了;他一遍遍地说:我们慢慢来。他没有办法很快接受自己。如果是相处了七年的乔知行,怎麽可能那麽难接受自己?
……
乔知行中午回来的,进屋是浓重的酒气,几乎要薰著人了。乔年连忙去开阳台的落地窗户,转身就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金逸希。
“金爸爸他睡著了。”
“嗯,我们不吵他。”乔知行说著,瞥见了他手中的物什,微微一愣。
两人才进门,又出去逛公园和超市了,直到火烧云染红了半片天才回去。大概是开门的声音吵到金逸希,他们在换鞋时,听到沙发窸窸窣窣的动静。乔知行一抬头,首先看到的是金逸希直视过来的目光。那目光是少见的暴戾和烦躁。他紧邹著眉,嘴唇也死死抿著。
乔知行顿了一下,乔年叫了声金爸爸就冲过去了。
在走过去时,听到金逸希说了句话什麽,自言自语的,声音太小听不太清楚。
将买的东西放在桌子上,乔知行问:“昨晚去应酬了?”
那边没有回话,亦没有跟乔年玩耍,只是将脑袋扎在手心里,像是宿醉後的不适。
“要不要煮点醒酒汤?”乔知行又问。
金逸希还是不答。乔知行想他是不太舒服,便自行去厨房煮醒酒汤。走开之前,交代乔年:“你金爸爸身体不舒服,别烦他,自己去玩。”
乔年看了看,本来打算问行行的,都没问出口就去房间里找玩具玩了。
在沙发睡了一天,全身难受得要死,可最难受的还不是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头痛使得心里悸动强烈,像是一块巨石压在那儿闷得不行,整个人烦躁得都要爆炸。可他还得沈住气,想著接下来该怎麽办。
一碗醒酒汤端上来。金逸希看了好半天还是喝了。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这汤完完全全不是以前的那个味道,为什麽这近半年里没有尝出来。还有那些菜色,虽然都自己的喜欢的,但明明味道总是有点差强人意,为什麽就从来没有质疑过呢?
他抬起头,男人又转身去厨房。
“知……”金逸希哑了一秒,对方就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了。
他磨磨蹭蹭地走到厨房,男人在准备晚餐。切刀的水平很高,一根萝卜很快就成了丝。
察觉到他在身後,男人回过头,笑了下,“怎麽进来了?”
金逸希看著他的脸,明明是熟悉的面容,却又是十分陌生。
他咽了一口唾沫,又犹豫了一下,说:“我有话问你。”
两个在沙发上面对面坐著,男人的神色如常。
金逸希说:“今天是你的生日。”
“嗯。”
“也是乔知行的,对吗?”
男人本来还在随意收拾茶几上的垃圾,这句话落下,他猛地抬起头去看金逸希。突然他笑了一下,“你酒还没醒吧?”
金逸希的嘴角带著嘲讽的笑,“没醒吗,我倒是真希望没醒。”
男人默了下来。
客厅里安静下来,能听见乔年在房间里玩耍的声音。好像是在玩飞机模型,在那儿“咻咻”个不停。
金逸希起身去卧室,跟乔年说了两句话,然後关上了门。
又沈默了一会儿。
金逸希质问,“为什麽要这样做?”依然没有得到回应,语气像是暴怒了,“你们俩的脑子坏了吗,竟然想得出来做这样的事情?”
男人开始还很从容的在微微笑,到了後来是那抹笑容也带了些自嘲的意味。
他终於开了口,语气低迷,却是稳重的,“那你说我们能怎麽办?我欠了他十几年,能为他做了只有这些。何况,我们这样做是为了小年好。”
这个理由让金逸希诧异。“为了小年?”
“他跟我说不要让小年的童年记忆里只有一个病怏怏的爸爸,所以让我带著他回国了。”
简直是荒谬至极。金逸希好笑又好气,“所以,为了小年有个美好童年,你就做了他那个健康的爸爸?你宁愿放弃在美国的名利,回国照顾一个小孩?”
他不明白,有什麽人竟然能够为了兄弟放弃在美国当教授,而去照顾一个和自己一点血缘关系都无的孩子。
“能怎麽办?”男人说,“虽然我是哥哥,但从小都是受到他的照顾。我能出国也是因为他的资助,虽然在国外努力了那麽多年,一下子什麽都没了会觉得失落,但那也好过他可能会没命。我放弃了名利,可以让他接受到最好的治疗,我觉得这样很值得。会做作出这个决定之前,我们谁也没想过,可到头来还是这样做了。再说他过两年就可以痊愈了,我们再做回自己,其实也不难。”
眼前的人像是一个无法理喻的异教信仰者。金逸希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他说:“但你们有没有想过,被你们骗了的人是什麽感受?”
“想过,难以置信、愤怒,还有什麽,不过到最後一定是理解我们的。”
理解?金逸希无法理解。自己被蒙骗了那麽久,他又怎麽能去理解?从乔知路回国到现在,整整有一年多,他从来没有怀疑过。明明感觉到表达爱意时,对方的回应总是僵硬的,他也一意归结於是他在害羞。到现在才知道,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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