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罗成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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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唐]罗成重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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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见那上官狄大喊一声“二哥”便拜在身前。

秦琼无奈,只好点点头挤出个笑容。

上官狄道:“王爷!他还真不是什么响马,他就是我前几年去给越国公送寿礼的路上,帮我打走劫匪的秦琼!”

原来又是一桩见义勇为的案子,此处省去不说。

因为当时送杨素的寿礼非常昂贵,杨林倒还真记得这个人。他桌子一拍,道:“秦琼!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假扮响马?”

秦琼心想,要全说谎的话现在哪里还编得来?于是索性把杨林压唐壁限期破案,唐壁又压历城县令,历城县令没办法,又求到他这个原历城马快班头头上的事儿和盘托出。

最后道:“可惜卑职能力有限,查探多日却也无法找出响马线索,为了济南府历城县的文武百官的命,只好想出这么个办法,还请王爷降罪。”

这杨林之前跟他缠斗当中就生了爱才之心,现在一看,这年轻人又这么义薄云天,哪里还降什么罪?当即就要认秦琼为义子。

秦琼心道,虽说父亲是战死沙场,无关私人恩怨,但这杨林怎么说也是杀父仇人,他岂能认贼作父?便以家中老母尚在,自己做不了主为由推脱过去。

这之后,杨林又留了他一些日子,带着吃饭喝酒、狩猎散心,越看秦琼就越是喜欢。到最后干脆催着他赶紧回家禀明母亲,好回来认他这个父亲。

又把这劫皇杠的案子交给他,不再限时日,又交给他一根龙签和一张龙票,说是走遍天下,不管是文衙门还是武衙门,凭着这两样东西便可以要人有人,要钱有钱,就如同靠山王亲到一般。

这才是,好事做了不白做,仗义秦琼造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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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呼~~好吧咿呀你说对了,诈登州~~

总算过渡完毕,下章该给秦妈贺寿了~~~

骚包赶紧过来跪好,等家暴~~~


 33第三十二章

却说秦琼辞了靠山王,打马出了登州城。

刚上官道,就看见迎面来了两个人,一个靛脸一个紫膛,正是程咬金和尤俊达。

原来他们接了朱能的信儿,知道秦琼自己冒充程达尤金来消案,程咬金又急又气,差点儿把尤俊达脑袋拧下来。

还是尤俊达好说歹说,说二哥说不定正在登州城等着他们来营救呢,程咬金这才冷静下来,两人片刻不停,就往登州赶来。

这俩人也大老远就看见了秦琼,小腿一夹催马疾行。

到了跟前,尤俊达是滚身下马倒地就拜。程咬金一把抱住秦琼左看右看,确定毫发无损之后却还是不肯放手。

秦琼被他拉着原地转了好几个圈,这才道:“好啦好啦,活着呢,好好儿的。”

程咬金这才指着尤俊达道:“二哥,我把这小子给你押来了,要打要杀你说话,兄弟替你动手!”

秦琼心里明白尤俊达之前一直都不信他,看眼前这情形也猜到必是他走了之后又发生了什么事,问道:“这又是怎么了?”

程咬金道:“这小子说宁交响马,不交番子,还说二哥回去后定找人来剿了汝南庄。一路派朱能跟着二哥,看二哥扮程达尤金也不知道拦着!”他越说越气,眼看着就要上去踹两脚,秦琼连忙拉住。

尤俊达自知理亏,也是真的打心里服了秦琼的为人,跪在那儿道:“二哥,先前是尤通小人之心了,给二哥赔礼!”

秦琼道:“贤弟快起来。你我之前打交道不多,谨慎一些原也是应该。你要是觉得你二哥连这个都想不通,就是小看我,那真是该罚了!要真当我是兄弟,就赶紧起来!”

说着又伸手去拉,尤俊达这才站起身,拍拍衣摆上的土,道:“二哥上马,咱们进城找地方好好喝一顿。”

秦琼道:“登州还是暂时不去了,我这回虽然侥幸过了关,但杨林对皇杠的事情仍然是耿耿于怀。咬金兄弟的头像贴的满城都是呢。咱们往回走吧,有的是地方喝酒。”

天黑前到了个市镇,三人找客栈落了脚,酒菜摆开,秦琼把登州的事儿大概说了一遍,嘱咐他们最近千万要小心。

尤俊达突然想起来什么,从怀里掏出个帖子,道:“对了二哥,九月初九是老太太的六十大寿吧?单二哥可是网罗了各路英雄好汉,打算去给老太太贺寿呢。”

秦琼接过来一看,又是一阵头疼。

想着历城不大的地方,一下子集结这么多响马,会不会闹出事儿来先不说,单说要万一让官府知道了,派兵一围,岂不是一网打尽了?

这单雄信也是太意气用事,干起事儿来只图个高兴,全不计后果。

秦琼想了想,当晚便给罗艺写了封帖子,叫人送到附近的驿站。想着罗艺军务繁忙必是来不了,能让表弟那个鬼灵精过来,也能帮他稳稳局面。

待回到镇台衙门,唐壁看秦琼拿了靠山王的龙签、龙票,这才放下心来。只嘱咐他继续明察暗访,切不可掉以轻心。

再说北平王罗艺,这天正在殿上办事,忽然有人进来回禀,说有请帖到了。

一旁垂手侍立的罗成结果帖子一看,心中欢喜,道:“父王,原来是表哥要给舅母办六十大寿,请您和母妃去呢!”

罗艺捻须沉思一番,道:“这本是该去的,可最近突厥又开始蠢蠢欲动,还真是走不开。这样,你替我走一趟。”

罗成同表哥自正月里在京城分别,到现在也有半年没见着了,正是思念非常,就等着父亲这句话呢,当下点头应是,又道:“那我回家问问母妃的意思,看有没有要交代的。”

秦胜珠自然是担心礼薄,备了一份又一份。

罗成道:“我要是再不走,母妃怕是要把整个北平府都给我放在马背上了。”

秦胜珠嗔道:“就数你贫!你表哥自小过得清贫,咱们帮衬一些也是应该。”

罗成揽着母妃的胳膊,道:“是是是,母妃放心,您就是真把北平府给我搁马背上,我也一定给您送到了。”

没几日备好了礼品,把公务该交代的也交代完了,罗成就带着张公瑾和白显道出了发。

张公瑾道:“少保,咱们带着这么多金银珠宝,一路上可得小心响马出没。”

罗成心道你还不知道吧,这响马头头们现在都在去历城的路上呢,谁会来劫你?但表现出来的样子在外人看来,却更像是自大狂妄不屑一顾。

张公瑾不得不多留了几分小心。

这一天走在山东河北交界的大羊山,张公瑾刚说“这一路上果然太平”,便听见一阵锣声响来,打南边山上扑下来两三百人,持刀的持刀,持棍的持棍,把他们团团围住。

再一看又下来九员战将,把罗成的去路一挡。

而中间为首的一个,却正是赤发灵官单雄信。

原来他这也是前往山东历城去拜寿,路过大羊山便上来看看齐国远和李如珪。

几个人正聊着正月里跟着秦琼在京城闹灯市的事儿,就听一个喽啰兵来报,说山下来了一帮官府打扮的人,押着十几车礼品,应该也有不少金银。

齐国远一听乐了,道:“单二哥,这是给咱们秦二哥送寿礼来了。”

单雄信本想着赶路重要,不想惹事,却也禁不起齐国远和李如珪哥儿俩一唱一和一阵劝,这才跟着他们来了山腰。

张公瑾一看果然来了大批响马,正想上去说话,却被罗成长枪一拦。看过去,就见他平日里总是冷着的一张脸竟带了几分笑意。

正不解,就听得罗成道:“单二哥,好巧。”

单雄信道:“确实巧。罗少保。”

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着罗成,之前在王君可那里见着他,这小子表现得不卑不亢,既尽了礼数,却又实际上没给他什么面子,到最后反倒是显得他小气。

单雄信早就憋了一肚子气,暗想着定要什么时候教训教训这傲气十足的小子。

但此时他们分明是摆着响马的架势来劫道儿,罗成又一队官家的架势,若是真在这里打起来,那就不是私人恩怨,而是当真撕破了脸非杀个你死我活不可,那日后还怎么见秦琼?

所以罗成坐在马上不言语,单雄信也坐在马上不吱声。

只急得齐国远哇哇叫,道:“单二哥你认识这小娃娃?那咱们是劫还是不劫?”

李如珪一记暴栗敲在他头上,道:“怎么不劫?认识也得分个敌还是友,咱们单二哥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贪官朋友?”说着打马提枪就上。

罗成看他提着一杆笨重十足的枪,笑道:“这杆枪,平时拿来唬唬人还行,只可惜你今日碰见了使枪的祖宗!”

李如珪看他话说得虽大,人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只一双眼冷冷地往这边瞟着。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心生畏惧。

胯下的马感觉到主人的犹豫,也不禁放慢了速度,待到了罗成身前,李如珪整个人已经杀气全无。

罗成的银枪还挂在马上。

却是那张公瑾马往前撞,横在罗成和李如珪中间。

他跟着罗成多年,自然知道自家少保的意思。所以只要李如珪不动手,他也绝不会先动手。

僵持半天,李如珪越来越尴尬,看向罗成,这冷峻少年还是一脸等着看好戏的样子,一双眼看起来是在看着他,却又像是早就从他身上透了过去。

李如珪汗如雨下,咬咬牙,正待硬着头皮举枪去刺,却听单雄信道:“让路。”

这两个字让李如珪如蒙大赦,长吁口气,调转马头回到单雄信身边。

罗成微笑拱手,道:“多谢。”当下马也不下,带着张公瑾白显道等人,大摇大摆地过了山。心道这关也算过了,也没打架也没骂人,等到了舅母寿宴上,总不至于还得磕头赔罪了吧?

张公瑾也不知道他在寻思什么,见他一路上心情大好,只当这是要见着表哥了高兴的。

再过几天到了历城,罗成带着人熟门熟路地找着表哥家,看看那依然崭新的宅院撇撇嘴,大喊了一声“表哥”。

秦琼在屋里听见,手里东西一放就跑出来。

俩人四目相对,多少话要说,却当着这么多人也没法儿说。

倒是罗士信闻声出来,高兴地拉着罗成道:“罗成哥哥来了?罗成哥哥又俊了。”

秦琼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把人往屋里让,一边喊大哥秦安出去买菜。

张公瑾道:“二哥别忙了,这院子太局促了,咱们这么多人,还是不在家里吃了。坐一会儿就回客栈了去。赶了好多天的路,也都乏。”

他这话说得巧,好像秦琼要强留他们反而是累着他们似的,于是一群人拜见了秦母,到正屋随意坐了,闲聊一会儿,张公瑾他们也便起身告辞。

其实秦琼这边儿自打知道单雄信要带着一大票人来贺寿,早就开始张罗着吃住的地方。

找来找去在西门外路北找了一家叫“贾家老店”的客栈,院子够多,也够宽敞。关键是还带着个隔壁的大酒楼,五间门脸儿,里边儿通着客栈,叫做“贾家楼”。

这会儿听张公瑾他们要去投店,秦琼本来想着去那边住就很方便,但又怕这一帮官爷跟直性子的绿林好汉打起来。

正犹豫着,罗成道:“表哥,咱们寿宴安排在哪里?我让他们到附近去住。”

秦琼一听,才想起来这些人总归是要见面,也就不顾虑那么多了,叫秦安带他们去贾柳楼不提。

待他们走了,才回身笑道:“你倒是挺会心疼手下人。”

罗成悄声道:“嗯,让他们住远一点。”

吃过晚饭,俩人回了屋,罗成把门一关就扑上来。

秦琼吓了一跳,随即张开双臂,二人紧紧拥抱,就像是分离了一辈子那么长。

罗成喃喃道:“你好吗?”

秦琼收紧手臂,道:“你又长高了。”

罗成闷闷道:“你知道我父王管的严出不来,你也不来找我。”

秦琼不再说话,这些日子忙的事儿,没有一件适合现在拿出来说。

两人抱够了,这才洗漱一番,躺在床上说话,自正月分别到现在发生的一切,恨不得一点一滴都说给对方知道。

直到听得外面更夫敲锣,秦琼道:“好了快睡吧,明天还有的忙呢。”说罢翻个身,留了个后背给罗成。

罗成一把给他掰回来,不满道:“表哥!”

秦琼看他黑暗中的一张脸,白,透,就像每月月中的时候窗户外面那一轮月亮一般。

一双眼睛平日里不喜欢瞪着,是以看人的时候总像是瞧不起似的,现在却是睁的大大的,看着他一眨一眨。那里面的水也就跟着一漾一漾。

罗成看表哥呆呆地瞧着自己,一张英气十足的脸平日里总是一脸的正气,现在却是淡金之中泛着一点红,笑道:“表哥在想什么?”

秦琼道:“你在想什么?”

罗成道:“我在想,舅妈睡踏实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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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写什么呢?【垂头思考状~~


 34第三十三章

已近亥时,老太太当然睡了。

罗成就着秦琼被掰过来的姿势,头一探,便吻上那薄薄的唇。

舌尖一到,秦琼齿关自开,待他进来,却又微微合上,表弟那火热灵巧的舌头便被他轻轻巧巧地关在口中。

罗成甘之如饴,一边与表哥的舌尖耐心厮磨,一边享受着轻柔的啃噬。

秦琼暗自调整了舒服的姿势,嘴唇却不舍得放开那香醇的触感。

里衣早就被彼此扯得乱糟糟,双手也早就不甘于只是环抱。

下面火热硬挺的物事紧紧地靠在一起。

呼吸声渐重,若不是隔壁住着秦母,美好的呻吟怕是早就溢出唇角。

隔靴搔痒终究是不够。

但罗成摸索了半天,竟然找不到那里衣的入口,他唇齿还停留在秦琼的颈间,两手便急呼呼地一分。只听“嘶”得一声,秦琼雪白的里衣便被扯作两半。

撕裂处,毛毛糙糙的线头长长短短地蹭着皮肤,一阵微痒。

罗成如旗开得胜一般,一声轻叹,便在秦琼颈间一口咬下。

秦琼轻哼一声,罗成稍显粗暴的动作让他微微一惊。

他不是没想过两个人这样在一起。北平府睡不着的夜里,他偷偷看着罗成的睡颜,小腹便总是忍不住窜起一阵阵灼热。

那时候他总是在想,这念头太过龌龊,就算自己忍得再辛苦,也绝对不能伤害表弟。

况且表弟还这么小。

但是罗成想的,显然跟他不太一样。

他的主动,不是献祭,而是索取。

他的唇舌和手指,在他身上随处点火,极尽挑逗之能事,秦琼若是再不懂,便真是三岁孩子了。

心头微微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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