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走兰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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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走兰陵王-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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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邕和高长恭的新婚之夜。

“今晚你不能翻身了。”

“为什么不能?我才是上面的那个!”

“因为你辜负了我,你伤了我的心。”

……

宇文邕没话说了,当一个大男人在你面前说出这种话,他还能说什么呢?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多说无益,只能从了吧。

剥君衣物去,只为一良宵。





、宇文泰×高澄(小剧场)

作者有话要说:另附小剧场送上~~今日还有一更

话说自从上次阎王小爷被判官大人拖进屋子里三天之后,再出来,真是那个春风得意啊,看得高澄和宇文泰是一头雾水——难道阎王小爷反受成攻?不太可能,因为判官大人脸上也是满足的笑容。

“你怎么就不知道节制?”高澄瞪了一眼宇文泰,那三天他也不好过!

宇文泰笑了笑,把玩着高澄垂下的发丝,谄媚道:“谁叫你这么可口呢?让人舍不得放手~”

一边走过来的判官嘴角抽了抽,这两人是不是太不主营场合了?这种话在也能随便说吗?

如今身为黑白无常的两人,最近很闲啊,因为——上头没有人打仗了,除了一些生老病死的之外,还有其他的入室抢劫、山贼打劫之类的,可算是清闲很多了,这会儿只有在地府里腻腻歪歪的。

“哟,判官大人来了?阎王小爷不在哟。”宇文泰阴阳怪气的说道,弄得判官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高澄很不给面子的笑了出来,这人还真是谁的面子也不卖,见谁损谁,连判官也不放过,真是的,就不怕这张嘴招来敌人吗?

“我知道。”

三个字引发了一边两人的不着边际的想法,咳咳,这句“我知道”到底蕴含着什么呢?难道是阎王小爷昨晚太累了,起不来了?

“你们俩说话也有个度,免得人家听见不好。”扔下一句话,判官便走了,他的事可多着呢,不像这两个闲人。

“难道我们说话碍着他了吗?”宇文泰问道。

“应该没有吧。”高澄摇摇头。

见高澄的摸样实在是有点可爱,虽说都是三四十岁的人了,但由于魂归阴曹地府之后,这样貌倒是还是一样的年轻,而且有些越来越年轻的趋势,难道这地府还有养颜的效果?

“吧唧~”

宇文泰丝毫不害羞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一口高澄,刚巧亲在高澄的脸颊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惹来高澄的怒视。

“滚你的,也不害臊!”

高澄脱离开宇文泰的怀抱,起身离开,扔下他一个人。

宇文泰在一边笑了笑,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这么羞涩呢?

追上前去,宇文泰强行抱着高澄,好言好语劝道:“我错了,我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应该在咱俩私下做的。”

“私下我也不愿意。”私下?难道私下就可以了吗?真是一个□熏心的家伙。

“你确定吗?”宇文泰恬不知耻的说道,“好了,咱们私下去解决这个问题好吧?”

高澄白他一眼,扭头朝一边去——不想理他。

一边的鬼差已经很淡定了,面对这种情况,一天起码要上演三四次,只能说——地府好热闹啊,堪比人间啊。

阎王小爷此时正在房中哀怨的看着走进来的判官,一脸的哀怨——这人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枉他这么看重他,对他这么好,太不值了。




、各返程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

人一生中有一大一小两个登科,金榜题名时和洞房花烛夜,这金榜题名他们是不用了,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国君,所以,要的只是一个洞房花烛夜,但是——

“你是不是太过分了?捏我软肋,然后——啊!”宇文邕话都还没有说完,又给折腾着倒了回去,怒瞪着高长恭。

高长恭在心里偷着乐,错过了这次良机,不知道下次让宇文邕这么乖乖听话的时候在哪呢,所以一次做完最好,免得日后被……不会有那种可能的!

心里又开始盘算小九九了,既然这次的原因可以让宇文邕老是呆在下面,那是不是代表以后只要有一次类似的事发生,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能不能不这样笑?让人觉得你好奸诈!”

宇文邕知道这人心里想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撇了撇嘴,谁叫自己倒霉呢,碰上这么一个人,还是一个心理小九九很多的人,只能说,遇人不淑。

“啊!”

如今良辰美景,就应该一度春宵,不应该浪费在说废话上,做正事要紧,如此——甚好!

一夜春宵暖,君心无所盼。

“咳咳。”

宇文毓他们已将在准备午饭了,结果这两人才起床,加上——咳咳,说实话,这里的隔音效果很一般,而且宇文毓又睡在隔壁的隔壁,不时的会听到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这实在是不太好。

见到这两人,饶是已经成亲的宇文毓都不自觉的有些脸红——原来可以那样吗?

“咳咳,快开饭了,你们俩先去梳洗一下,这里没人伺候,自己动手。”拓跋容儿才不管那么多呢,反正这个地方她是住定了,这会儿倒颇有女主人的样子。

“嗯。”

宇文邕瞪了一眼高长恭之后,先行一步离开屋子——那个人,罪不可恕!

见此,宇文家的兄弟俩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这个阿四现在可是变得好玩多了,不过,这两人的相处方式一向如此吗?高长恭也跟着干咳了两声,笑了一下之后跟上宇文邕的步伐。

到了屋外,只见到宇文邕一个人站在一边,看着不远处的山顶发呆,不知道又神游去哪了。

“想到什么事了?”走上前问道。

“我在想,人生匆匆数十载,以后——”

“以后的事我们管不着,我们要做的是现在。”

听到这话,宇文邕看了一眼身边的高长恭,其实两个人都明白,他们在一起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以后其实根本想不到会发生什么,只能说珍惜现在。这个人,和他很相似,只是他们没有发现而已。

摇了摇头,高长恭掰过宇文邕的肩,轻轻的在他唇边印上一吻,不同于昨晚占有性的吻,而是带着安慰。

“以后就算我们不在了,但是我们可以死同穴。”在他耳畔轻声呢喃道。

“死同穴。”

洗漱之后,两个人回到了屋子里,大家难得坐在一块吃饭,几个人相处得还算是和和睦睦的,除了偶尔斗斗嘴,吵吵小架,其余的都还好,只是这日子不长久,他们终究得各回各家,不是吗?

在拓跋容儿的不懈努力之下,这岭山——纳入囊中,不过,高长恭另有盘算,他要另寻他处,他就不信找不到其他地方了。

“大哥、三哥、三嫂,我回长安了。”宇文邕向兄长们告辞,看向一边准备回邺城的高长恭,他们又要分别了。

“你完事小心,凡事和神举还有宪他们商量,不要让自己陷入险境。”宇文毓嘱咐道,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接着道,“我没死的事,暂时别告诉神举他们,我们几个知道就好。”

“嗯,那我现在就回去了。”

高长恭和宇文邕两人准备下山之后在郑家休息一晚后,便分开,毕竟他们都不是平民老百姓,身负重担,不能任性。

一路上两个人没有多余的话要说,不用说,他们俩心中也明白,何必再过多地的去想呢?只是徒添烦恼罢了。

抵达郑家之后,高长恭和宇文邕用完晚饭之后,便回到房里。

郑氏夫妻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反正就是感觉这两人自从小公子来了之后,便有些不对劲,不过这是人家的私事,他们也不能多问不是吗?希望不是坏事就好,这两位主可都是好人呐,老天爷不应该这样对待好人。

宇文邕和高长恭回房,其实也没什么,绝对不是外人所想的,好好温存去了,而是在商量大事,一件关于两人未来的大事。

“你是国君,我们的未来怎么办?”

“可是我不能放弃肩上的担子,无奈之举。”

为了这个问题不止一次的商讨过了,但是他们之间最大的问题也就是这个,不解决,他们两个人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不是,是永远不能安心的在一起,所以这个问题必须得解决。

“那你什么时候退位?”高长恭想来想去,他们俩这样实在是偷偷摸摸的,想要在一起,宇文邕的身份可是一个大问题,他的还好,大不了表现得不好一点,让皇叔派一个闲差就好了,可是宇文邕却不行。

“……”

父亲、大哥、三哥一生的愿望便是统一中原,如果没有完成,他便退位,这——宇文邕很无奈的看了一眼高长恭,他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了国家大事。

一看宇文邕眼中的无奈,高长恭也跟着无奈了,这事——完了,没法解决!

他爱上的人是何等的心高气傲、胸怀天下,如果只是其他的事还好,可偏偏是关乎江山社稷的事,他不会放手的。

“我明白了。”

简单的四个字,不知道怎么的就让宇文邕感受到了这个人的委屈,他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还是说,太过于理所应当了,为什么什么事都是他在作出牺牲,而他却没有呢?自从两人袒露心迹以来,似乎都是高长恭在迁就他,他……

抬眼看向这人,只觉得有些不忍了——和他在一起,他一定觉得很辛苦。

“算了,你也别觉得有什么,谁叫我就是看你看对眼了呢?”高长恭看宇文邕快要张口说话,立刻先声夺人,说道,“好了,明天就走了,今天什么都别想了。”

“如果可以,我会试着让步。”

这一句话,算是给了高长恭一个承诺,虽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实现,但是有的总比没有好。

“嗯。”

突然想起,在这里似乎有琴来着——

“你会弹琴是吧?我记得在同州李家的时候有见过你弹。”

“李婶婶家?你——你怎么知道?”宇文邕疑惑的抬头,一般他都是在自己屋外的院中弹琴,这个人怎么会知道……对了,临近的地方有一家客栈,在二楼似乎可以瞥见自己的院子一角,这人——

“你怎么又这种癖好?”

“咳!只是无意中看见的,我可没那么多时间去偷看你。”就算有,我也不会告诉你。高长恭在心里补充道,其实这个事还真的是无意中发现的,没有可以去偷窥宇文邕的日常作息。

“你准备做什么?”

“难道有时间,每次见面都是匆匆忙忙、急急躁躁的,这次来一个琴瑟和鸣不也不错吗?”高长恭自己会箜篌,两个人若是合奏一曲,也不错。

这晚,高长恭房中传出阵阵琴声,气贯长虹、带着男儿的铮铮豪情,气势雄壮,不过另一支曲子倒是有些缠绵了,带着一些情意……

李妍听了,不知怎的就落下了泪。

两人各自乘一骑,在同州城门处,没有说话,只是——

“驾!”

该说的早已说完,此时——他们该各自归位了。





、斗智谋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 QAQ  卡文好苦逼~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从那天分别之后,宇文邕想起高长恭的次数屈指可数,或许又是因为日日思念,所以才察觉不想自己想起过他。

又是一天冬日,窗外雪花不停的飘落在地,地面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一脚下去,早看见脚背了,只能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有的地方,积雪厚了,“咔”一声,树枝应声而断,落在地面,雪簌簌的落下,在树下堆出一个显眼的小雪丘。

前几个月,宇文邕刚从同州回来,没多久,李娥姿长年累月积劳成疾,一下子病倒了,俗话说,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如今都一个月了,但是李娥姿的病情却没有好转。

“皇上,臣妾没事。”李娥姿见宇文邕皱着的眉头,安慰道,“你看,臣妾不是较前几日好多了吗?连太医都说臣妾气色好了不少。”

宇文邕看着李娥姿苍白的脸色,虽然比前几日是好上一些,但是——太医告诉过他,李娥姿的病长年累月的操劳和心病造成的,现在……一下子倒下了,加上生了两个皇子之后,身子本来就比较弱,如今,这病要彻底好,怕是不可能了。

李娥姿看见宇文邕皱起的眉头,真不知道是喜是忧,喜的是,宇文邕总算是在心里挂记她了,忧的是,她自个的身子她还不知道吗?这病一拖就是小半年,如今,怕是没有多少日子可以拖了。

她最不愿意的事,就是离开他,她还没有陪她走完这一生,尽管只能在他心外看着他,但是……她很想陪他走下去。

“皇上,不要愁眉不展了,臣妾身子会好的。”

“嗯,你安心养病,皇儿那边你不用多想,朕会派人照顾着。。”宇文邕柔声说道。

夫妻俩说了一会儿话,宇文邕还有政务在身,便先离开了。

现在夫妻两人见面,就是见一次少一次,李娥姿能撑多久,谁都不知道,见一次少一次,最近连向来比较顽皮的宇文贇都变得比较乖巧了,宇文邕心里不仅记挂着李娥姿的病情,还得一边和宇文护周旋。

最近宇文护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劲了,又闹出一堆事,什么事都有,比如谁家娶亲了,他要去插一脚,让人家的公子娶谁,还一定要做一个主婚人,没办法,人家只得答应了,不然能怎么办呢?难道看着那群护卫拿着刀剑在婚礼现场吗?还有,有地方闹饥荒,这宇文护也不愿意拨款,拨款的事,在宇文觉那事就出现过一次,现在——宇文邕尽管不想重蹈覆辙,但是——

“皇兄,忍下这口气,别因小失大。”宇文宪看宇文邕脸上的怒色越来越严重,急忙劝道。

此刻,只有他们两兄弟在一块,不然,要是有宇文护的耳目,那——宇文邕的安慰就岌岌可危了,到时候,怕是难逃一劫。

宇文邕看上去倒是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但是——唉,宇文邕在心里叹一口气。

“百姓不能不救,我们必须得拨款,我去找堂兄说说吧。”

“他会答应吗?”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我去看看,我好歹还是一个皇帝,冲着这个头衔,他也不太好直面回绝。”

其实,他家几兄弟这个皇帝可真是做得够窝囊啊,根本就是傀儡,实权掌握在宇文护手中,他们什么都做不了,何谈统一中原。

两兄弟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这种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每日提心吊胆的、担心宇文护会不会派人暗杀,会不会设局陷害,会不会……太多的担忧让他们夜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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