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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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风月-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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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狠狠的把手指往她荫道内捅了捅:“可惜我那些儿女了,要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存着了,一次性的都灌进你这小逼里多好。”
    鸡芭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我停止调笑,把Gui头对准她的小逼:“蒙古小母马,我来给你配个种。”说着把鸡芭大力的推了进去。
    格日勒不是Chu女,我也没指望她是个Chu女,但她确实很紧。跪在她大叉开的两腿间我不停的挺动我的屁股,手还在她的阴Di上柔捏个不停。不到五分钟格日勒就让我摸得浑身乱扭,小逼里跟发了水灾似的,口中也哼哼唧唧的叫个不停。
    我不为所动,还是不紧不慢的慢慢操慢慢摸,格日勒开始不满,嘟囔着什么一把将我拉下趴到她身上,然后在我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怎么慢得跟牛似的?快动啊。”
    “喳!奴才尊旨!”我哼唧着开始狂操,上面用两手扭着她的脑袋和她热吻不止,格日勒沉稳的带有磁性的呻吟声让我彻底的堵在她喉咙里。
    我们死死的纠缠嘶叫着,把身心全部投入到这场哄哄烈烈的操逼运动之中,我不停的抽插,她也不停的扭动屁股迎合,紧密的接触将我们身上的汗水混杂在一起,此刻的床上再没有自卑再没有悲凉再没有眼泪,有的只是两个拼命追求生理快感的男女。
    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在格日勒强烈抽搐的荫道里我的鸡芭终于痛快的喷出了Jing液,感觉上量不少,估计装满个止咳糖浆的玻璃瓶子不成问题。
    激|情过后,格日勒昏昏睡去,看着她漂亮的脸,我不由有些悲哀,格日勒,你真的爱我么?真的感激我么?为了所谓的狗屁理想混到这种地步,你开心么?
    我知道她并没有爱上我,之所以和我操逼,不过是想找个心灵上的寄托,我叹了口气,终于坚定了一直埋在心里的一个念头。
    一夜的狂欢并没有让我起不来床,相反,我很早就起来了。到外面买回了几根油条然后叫格日勒起床吃早饭。
    格日勒还在熟睡,看来昨夜她的体力消耗的太大了。我将她露在被子外面白藕般的手臂塞进被中,然后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一下:“还不起来么?”
    格日勒嘴角微微上扬,但却不肯睁开眼睛,惹得我扑上去一阵狂吻,她这才娇笑着挣扎起来:“好啦好啦,我起来我起来。”


    她坐了起来娇慵的伸了个懒腰,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露出两只白得耀眼的丰满Ru房。我忍不住摸了两把:“格日勒,你们草原上的姑娘都这么丰满么?”
    格日勒没有回答,一巴掌拍掉我的手,还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赤裸裸的站了起来,顺手把我洗完搭在铁丝上一件短袖套在身上。
    “你怎么连内裤都不穿?虽然天儿不冷,可怎么也是冬天啊!流鼻涕了我可不给你擦。”格日勒脸一红:“我自己擦!不用你!”但还是把内裤套上了,又披了件毛衣。
    吃过早饭,我顺手从桌子上拿起纸笔,然后坐到合成器前,头两天听说高晓松要出校园民谣的新专辑,我打算编俩个拿去给他看看,说不定能骗几个钱呢。
    但干坐了半天也瘪不出个屁来,满脑子都是格日勒那两个白晃晃的Ru房。我叹口气,刚想站起来到院子里走走,忽然一对手臂从后面环住我:“怎么了?没有灵感?”
    我反手捏住她的屁股:“我脑袋里飞来飞去的都是你的大腿,你看已经把我害惨了,严重扼杀了我的创作激|情。”
    “嗯?那我赔给你好不好?”格日勒把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一只小手慢慢的从我衬裤前的开口里伸进去摸索着,最后将我的棒棒解放到空气之中。
    其实我的家伙从早晨起来就一直半软不硬的杵在裤裆里,如今让她这么一搞越发的坚硬了。格日勒轻轻的握住它然后撸了起来:“是不是这样?”我闭上眼睛,放松了全身的肌肉:“稍微快点……”格日勒加快了速度,另一只手则握住我的阴囊缓揉起来。
    在给我手Yin的同时,格日勒用她的嘴含住我的耳垂,不住的用舌尖撩拨着。我很快的就达到了高潮,呻吟着在格日勒双手的活动之下射了出来。一直到我的脉动完全的结束格日勒也没有停止双手的活动,继续轻缓的抚弄着我的生殖器。
    “有灵感了么?”她在我的耳边轻轻问道。
    高潮过后的眩晕中,我似乎真的抓住了些什么,马上便抓起笔写了起来。格日勒见我开始工作,轻轻的离开我的身后,坐到床上静静的看着我。
    很快我就将脑中的旋律记录下来,但哼了几遍发现十分平淡无味。“操!”我不快的把纸揉成一团扔掉,看来今天是写不出什么玩意了。
    这时,格日勒低沉而赋有磁性的歌声响了起来,旋律分明就是我刚才扔掉的那个,不过格日勒将本来的6/8节奏改成4/4的,并且放慢了速度。
    “在一个冬天温暖的午后
    时光也在此停留
    你的双眼装满了温柔
    让我有了幸福的念头……”
    接着她弹了一段散板SOLO,此时我已将身心投入到这情歌的意境里,脑中自然的涌现出了不可抑制的激|情,当她的SOLO刚一结束,我便脱口唱了出来:
    阳光照耀著温暖我心头
    从此不让寂寞停留
    但愿今生我们能牵手
    幸福才是唯一的理由
    格日勒眼中放射着令我沉醉的目光,在我结束这段后,她轻轻的接着唱了下去:
    爱吧让我忘记所有伤口
    走吧时光不会再次停住
    来吧不再成为痛苦的借口
    去吧不想再次追回
    在一个午后……
    我笑了,她也笑了。“打算给它起个什么名字?”我问。
    “叫它幸福好不好?”格日勒看起来已经重新的建立起了自信,这让我有些自豪,也感到十分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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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的抱住她:“格日勒,或许我还不是很了解你,但我知道,一旦你全身心的投入到音乐中——就象刚才一样。那么你的眼睛里就会有阳光般的笑容,你的歌声会让所有的人无所适从地被打动。
    格日勒,你很有天分,只要你坚持下去,没有不成功的道理。相信我么?”格日勒点点头。我抚着她的长发接着说道:“悲伤的调子不适合你,同样也不适合很多别的人,所有的人都需要有向上的东西鼓励著去生活……答应我,不要再去写那些悲伤的东西。”
    格日勒静静的在我的怀里坐了很久,然后抬头看着我的眼睛,郑重的说:“金子,我答应你,我永远都不会让别人在我的歌里听到悲伤。”
    看到格日勒恢复了原本开朗的性格,我有一种救人一命的成就感。谁知道呢,也许就因为我,歌坛上又会出现一颗星星呢。但那是后话,目前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我还是努力的去钻录音棚,另外还托朋友给找了个酒吧去卖唱。偶尔也将格日勒带到那里去唱上一俩首歌:一个歌手是不能长时间离开舞台的,就象一个武士不能离开刀一样。
    转眼间,北京的春天到了。
    白天录了一整天的音,此刻坐在台上唱著的我有些疲倦。但不知为何,一看到格日勒走进酒吧我身上就又充满了活力,我冲着在酒吧角落里坐下的她挤了挤眼睛,卖力的唱了起来。
    一首歌结束,蚂蚱抱着吉它窜了上来:“哥们儿,今儿三子有事来不了了,你给我弹贝斯吧。”我本想下去找格日勒亲热亲热,但蚂蚱死皮赖脸的拉着我不放,无奈,只好客串一下贝斯手。
    蚂蚱捏着嗓子唱了几首比较流行的歌,最后在一片嘘声中灰溜溜的下了台:“这帮傻逼,这么牛逼的音乐都不会欣赏~~~”我可没有闲心听他絮叨,挣脱出他的魔掌,三步并做两步窜到格日勒的旁边:“怎么样?成没?”格日勒摇摇头:“没成,他们说不要女的。”“操~~没关系,不要你是他们的损失,连罗琦还能混上主唱呢,我就不信咱们格日勒不成,咱们慢慢再找。”说着我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有点受不了了,您得帮帮我。”格日勒白了我一眼:“你就不能想点别的事?”
    “不能,我一见你就欲火焚身啊!来来来。”我把她拉到舞台后间的小房里,反锁上门后,我急不可耐的脱下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芭来:“给我吹一下。”
    格日勒跪了下去,在红得发紫Gui头上闻了闻,向我一皱鼻子:“有味儿!”说着便张口含了进去。我闭眼靠在门上,美美的享受了一会格日勒温暖湿润的嘴,然后让她脱掉裤子弯下腰,从后面操进她的小逼里。
    插了十来下,格日勒刚刚还略有些干涩的荫道内就开始流水了,而且越流越多,一股股的顺着她丰满白嫩的大腿向下趟。我边抽插着边把中指含到嘴里润了润然后按到她的肛门上,格日勒挣扎了几下:“别乱摸!”“就摸一会儿~~~别乱动啊。”我一手摁住她的屁股,中指往她的肛门里捅了捅:“今儿下午蚂蚱刚上了一北大的妞,丫跟我说他没走前门,一上去就来个后门别棍,说是特爽。”
    格日勒扭过涨得通红的小脸:“他就是一臭流氓,你少跟他学!”我恬着脸说:“格日勒,让我也“特爽”一下行不行?”说着就把鸡芭抽出来顶到她的肛门上。
    格日勒剧烈的挣扎起来:“不行!告诉你金子,你要是敢我跟你没完!”我连忙软下来:“好好好,不行就不行。”待她一安静下来,我马上蹲下去,拼命在她小逼上舔了起来。
    格日勒“哎哎”了几声就不再动了,我掰开她的屁股蛋,把舌头顶在她肛门上蠕动起来。“别~~别~~”她不安的扭动着屁股,我用力的舔了起来:“格日勒,让我试一试吧?”“不行!”我再次用力,连连舔了十来下:“行不行?”“不~~不行~”我使劲扒开她的肛门,把舌尖插了进去搅了几下:“行不行?”格日勒终于松了口,呻吟著小声说:“回家~~回家再说,这里不行~~”
    我嘿嘿一笑,重新站了起来:“可别到时候赖帐啊……”说着将Gui头顶进她的体内。
    刚刚插了没几下,蚂蚱在门外叫:“金子~~快到你了,出来啊!”“操!”我有些急,忙把鸡芭抽出来:“格日勒快给我用嘴弄弄,来不及了!”格日勒转过身子,含住Gui头用力的吮了起来。我尽量的放松身体,没多大功夫就射了出来……
    听我唱了几首歌后格日勒先回家去了。我急着给她后庭开苞,草草的结束了表演,收拾好了家什正打算回家,打鼓的三儿忽然拉住我:“金子,有人想跟你谈谈。”“谁啊?”“是臧哥。”
    虽然当面见过不少活的腕儿,但我在臧天塑面前还是感到有些紧张。他笑眯眯的看了我半天才开口:“兄弟歌写的不错。”“哪里哪里,跟哥哥比不了。”“我没夸你。三儿把你的东西拿给我看了,我打算要几个,你出个价吧。”
    我看看他,然后点上一根烟:“哥哥看得起我,那我也不客气了。三百一个吧。”他点点头,一如既往的笑着,半天没有说话。
    看着我默默的抽完了烟,他又开口了:“我队里的贝斯刚走人,你有没有兴趣?”
    心脏瞬间紧缩了一下,我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进入他的乐队就表示我将彻底告别地下摇滚的圈子,通过他,我可以尽快的实现我原先的梦想,我将有很多红的机会~~但是——在和格日勒发生肉体关系的那天,我已经下了离开北京的决心,因为我觉得自己不再适合这里,我已经失去了对摇滚的热情。之所以还没有走,是因为我得为格日勒找到出路——最起码得给她找到个能填饱肚子的工作。
    我没有说话。虽然下了要走的决心,但眼前的诱惑是难以割舍的。默默的想了很久,我终于下了决心。
    “臧哥,我想求您一件事。”“说吧。”他抱着胳膊看着我。“我认识一个草原上来的姑娘,也是贝斯手。她很有天分,歌写得也很棒,但就是没有机会。我想~~请你给她个机会,或者说把我的机会让给她。”
    他看了我好半天:“那你呢?我这里只有一个位置。”我点点头:“她和我不一样,我除了玩摇滚还有另外一条路,但她没有,除了音乐她什么都没有。”
    臧哥似乎了解了,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吧。回头我联系她。”说着他站了起来,重重的在我肩上拍了一下:“好样的。”
    看着他宽大的背影,我的心情有些乱,我知道已经到了该离开北京的时候了。蚂蚱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旁边,他给我递过一根烟:“你~~要走了?”我点点头,看了看他:“蚂蚱,陪我到老古那里去一趟。”
    敲了半天门里面才有动静,一个女声传了出来:“找谁?”“找古镛的。”门开了,一张清秀的小脸从门缝里露了出来:“是要录音吗?古哥刚睡,你明天来好不好?”
    “老古!!!”蚂蚱扯开嗓子叫了起来:“来活儿了!快接客啊!!”
    “我操!大半夜的嚎什么丧啊?”老古嘟囔着打开门,顺手在只穿着件衬衫露着两条雪白大腿的姑娘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没事儿,是我哥们,你先去睡吧。”姑娘白了我们一眼:“那你快点儿啊。”说完扭着屁股进房去了。


    “小妞不错啊。”蚂蚱冲房门吹了声口哨:“哪儿找来的?”“嘿嘿,中央院儿的(注三),身材不错吧?功夫更棒!最近一直在我这儿给别人唱和声,感觉不错……这个以后再说,你们这么晚干什么来了?录音?”
    对着麦克,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格日勒,我想我得走了。这是我早就决定好的事,你不要多想。本想当面跟你道别,但还是算了,见了面反而不知道和你说什么好,再说我们就这样多少带点遗憾的分开,都会彼此记忆得长久一点,你说不是么?
    那天听了你的歌——就是草原的那首,总觉得太悲,我说过那不适合你,所以给你改了改,我现在唱给你听听。”
    老古把我和蚂蚱分轨录好的伴奏打开,我酝酿了一会儿,待前奏结束后唱了起来:
    无边的草原蓝蓝的天
    生长著绿色的希望
    分不清是溪水还是星星在闪烁
    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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