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杨康重生到林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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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杨康重生到林府-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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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二皇子自是提了裤子和郡主一起去了皇帝那边,这皇帝见了二皇子和郡主直接就斥道:“你们两个也不小了,大半夜还要闹这笑话。”

郡主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哭着就说道:“父皇,是他,是他偷人,在那马厩里。”这话说完就哭了起来。

皇帝指着二皇子说道:“你说。”

二皇子只低着头说道:“我是冤枉的,有人陷害我。”

皇帝问道:“是谁陷害你?”

二皇子自然不能说白氏,当下也想不出其他了,只一味的说道:“儿臣是冤枉的!”

却在这时,有一内监进来说道:“那马厩打杂老妪刚撞柱而死了。”

这话一出,二皇子当下傻了,只瘫坐在地上,皇帝瞅着他一阵摇头,那内监地上一块破布,说道:“这是那老妪死前咬破手指的血书。”

皇帝一看,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几个字“没有清白,无颜活在世上。”

当下便把那布匹扔在二皇子面前,指着他鼻子就骂道:“就算要玩也该玩个好的,你竟然……”皇帝气的竟说不出话来。

这边大皇子来了,上来就扶着皇帝说道:“父皇歇歇气,二弟这也是一时忍不住。”

二皇子听的自是气的满脸通红,这话是给自己下了定论了。这边立马说道:“父皇,儿臣确实冤枉,我和郡主夫妻情深,怎么会干那事,更何况那老太婆长的那么丑,我更加不会。”

皇帝听了这话倒也有三分相信,只是那老妪已经以死明志,这自然是立时便让太监下旨,要治二皇子的罪。

这边郡主原本是盛怒,这见着皇帝要下旨,当下便哭诉道:“父皇,这确实很可疑。”

皇帝见郡主求情,想着这事传出去太过于难看,只得罚了二皇子禁闭半年,又责令郡主把那老妪好生安葬。

这才让他们退了,连夜便让他们夫妻俩回了京。

这事虽半夜发生,皇帝又下旨不得私传,但是还是被众多人知道,一时间这大臣命妇,宫女宦官私下里是议论纷纷,皇帝虽有心制止,无奈法不责众,只在难以消灭,只得顺其自然。

只把那二皇子说的无比难堪,有人说他天生就喜好老妇,还有人说他被郡主压制的连老太太都不放过,还有人说那老太太就是被他干死的,总之这围场之行,简直是热闹非凡。

北源和几位年轻同僚讲了会话,站在一边看着刘四他们齐在皇帝身边,倒是颇有一翻父慈子孝的意味。

这边上马骑了会射了一只兔子,便下了马,半躺在树边晒起太阳来了。

这听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和各种呐喊叫好声汇聚在一起,北源只从腰里掏出一油纸小包,拿出一小片酱牛肉吃了起来。

这才刚吃了两口,身后就走来一人,北源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见着一位年轻样貌清秀的公子哥。

那人走上前来,一抱拳说道:“卫若兰。”

“林北源。”

卫若兰看着北源手里的酱牛肉笑着问道:“这个好吃么?”

北源递给他道:“还不错,你尝下。”

那卫若兰捏起一块,嚼了两下说道:“不错,很香,有嚼劲。”

北源看着卫若兰便问道:“不知兄台有何事?!”

那卫若兰笑道:“却也没别的事,只是早听说林兄气度不凡这才过来一见。”

林北源听了这话,自是笑道:“卫兄这话过谦了,想卫兄这般人才,哪是我一书生可比的。”

那卫若兰自是说道:“林兄才华横溢,我乃一介武夫,林兄再说就是羞煞我了。”

两人互相吹捧了一番倒是有些投契,那卫若兰见林北源性格豪爽,言谈幽默,这才问道:“我向林兄打听一个人。”

林北源自然问道:“何人?”

那卫若兰脸红了一下,这才问道:“上个月,有人上门说亲,便是那史家的大姑娘史湘云,我母亲对她很是满意,想着这次秋围回去就正式敲定。咱们这样的人家自然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是我倒是很想找一个性情投契的人,想着林兄和那贾府的关系,想必是知道一二的,这才问道。”

林北源听了,说道:“这……”北源顿了一下,那卫若兰说道:“林兄但讲无妨。”

北源这才说道:“这男女有别,更何况我是林家的,她又是史家的,原该不认识才对。不过前段时间倒确实见过。只是因着贾宝玉生病在那宝玉屋里见过,她又问了我姓名之类的。倒是一个爽朗的女子,只是容貌我并没看清,想必是不错的。”

卫若兰听了这话便有些不喜,只想了会便说道:“贾府的宝玉我倒是认识,只是他好一段时间不出门了,却不知道他竟然生病了。”

林北源便说那宝玉的病好的差不多了,那卫若兰只心不在焉的应了几句,两人又说了会话,这才散了。

 第三十六章

那卫若兰听了林北源的话自是心理好一阵不痛快;他自然是知道那贾宝玉和惯会和府里的女子厮混;这又听得北源说了那些话,自然是心理好一阵思量,这回了屋子;想了半刻,便立时提笔写信,把那史湘云的事说于母亲,只是并没提起是林北源所说。

却说皇帝那边,这围场里大的动物都是事先安排好的;那些侍卫自然知道该如何讨皇帝高兴;这才两个时辰便打了一头鹿;五只兔子,还有几只狍子。

众人自然是好一阵恭维;这皇帝见着儿子和诸位大臣都收获颇丰,只瞧着边上那林北源站着。便让人喊他过来,见北源身上有些树叶,便问道:“看你满身泥土,这收获了多少?”

北源的表情略微有些失落的说道:“回皇上,臣就打了一只兔子。”

皇帝听了自是哈哈大笑,说道:“那你这一身的土又是怎么来的?”

北源回答道:“刚射了兔子,正想往前,却不想那马突然就撅了,这才弄的一身的土,让皇上见笑了。”

皇帝自是说道:“想不到你也有这面,当年你父亲对这骑射也是不好。”

北源自是点了点头,皇帝又让人给北源送了些小猎物,说道:“明日你就先歇歇,那些打的多了的,可得送你两个。“

北源笑着应了,却恰巧看到那站在一旁的宁郡王眼神不善的看着自己。

当晚,看了歌舞又吃了些烤热北源这才回了自己屋子。只是总是感到有事发生,便没脱衣服,和衣而睡。

这迷迷糊糊间便听着外边有刀枪之声,北源只半开着门,就见那火光闪烁,这过了许久,只听见有人喊捉到了之类。

北源远远望去,只见那大皇子提着一身穿白衣人像皇帝那边走了,便知道这皇帝早有准备,只等那人入套,遂脱了衣服一觉睡到天亮。

却说那大皇子押着宁郡王直接就给送到了皇帝那边,那宁郡王见着皇帝只呵呵笑道:“好一个老狐狸,要杀便杀!”

皇帝穿着一身正装,看着他问道:“我待你不薄,你如何要做这事?”

宁郡王哈哈大笑起来,指着皇帝便说道:“我父亲乃太子,都是被你才弄的失了皇爷爷的心,导致关在那见不得光的地方。你登基后,表面上给对我不错,可暗地里拔了我那么多心腹暗哨,你还说你对我好。”

皇帝说道:“你心有不轨,我难道还不能治你。”

宁郡王说道:“你是皇帝,当初把我杀了便是,偏偏花上这么些年,让我看着我父亲当年的势力满满消失,真是狠毒至极。”

“你安生的做你的富贵郡王便是,原本以为你会有悔意,却如此顽固。”皇帝说着便让侍卫上前。

那宁郡王一把推开众人,披着头发说道:“我生不由我,我死自然要自己做主。”说着便一掌拍了自己胸口,当下便口吐鲜血而亡。

这皇帝见此也只得让人把他抬了下去,并吩咐大皇子带着人把那郡王余孽一并关了起来,只等回了京便审案发落。

却说那贤德妃那边,这几个宫女出出进进是忙碌万分,这过了一会,只见从里面搬出一盆血水,又听得里面传来一阵哭声,这自是有小太监过去禀告皇帝去了。

那皇帝听得贤德妃的孩子没了,只吩咐人给送去了些补品,便没了下文。

元春自此更是一蹶不振,好歹有抱琴呆在身边安慰,这才吃了些汤药,只是元春原本就大龄怀子,思虑又重,这半夜受了惊讶小产自是损伤严重。

却说贾府那边,这两日便道凤姐生日,贾母想着前些日子心理不爽,这次便起意让大家乐乐。

这府里众人见此都出了份子钱,只请那戏班好好唱一出。这凤姐自然乐的多喝了两口酒,又和院子里姐妹胡闹了一回,平儿见凤姐酒意阑珊,自是扶着她回屋,却不想正好撞着那贾琏和鲍二家的在一起胡混,当下自是撕拉在了一起,那贾琏见事情败露,又见凤姐满嘴辱骂,当下便拿起墙上的剑就冲了过来。

王熙凤见了,自是跑着去了贾母那,好一番哭诉,那贾琏素来不得贾母的心,当下见着凤姐那番说辞,只得跟凤姐作揖道歉。

众人也都劝了,那贾琏又一味的赔不是,凤姐这才罢了。

这贾琏自是陪着凤姐回了屋子,又是一味的作揖,又是赔不是的,凤姐只说道:“要不是老太太,我哪里会依你。”

贾琏自是说道:“姑奶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这平儿也在一边劝道,那凤姐才摆了摆手说道:“罢了!”

却不想那贾琏晚间的时候,那心腹小厮送来口信。

那贾琏原本就是一急色鬼,当下见凤姐睡了便偷摸着出了门。

这一路穿过回廊,又出钱让那婆子把小门关了,这才来道那后院子假山处,果然见着一扎着两鞭子的女子,当下便一把抱住她,啃了起来。

那女子只推贾琏,嘴里说道:“我有重要话跟你说。”

贾琏见她认真只问道:“什么事,以后再说。”说着便要脱她衣服。

那女子嘴里喊道:“琏二爷,我怀孕了。”

这话一出,贾琏当下就停止了动作,犹豫着问道:“真的?”

那女子跺着脚说道:“要不是真的,我会这么急!”

贾琏自是喜的说道:“可太好了。”

那女子听得这话,自是气道:“我都急的好几天没怎么睡了,你却说好。”

贾琏自是说道:“这不正好把你收过来么!”

那女子听得这话,自是说道:“我已经是你的人了,自然听你的,只是二奶奶会同意么!”

贾琏听了这话,自是说道:“她二奶奶还不是要听我的,你且放心,明日我便去跟老太太说。”

那女子听了这话自是应了,贾琏又摸出几两碎银给那女子,交代买些衣裳之类。

两人这才散了,那女子走到自己屋里,刚躺下,同屋的人便问道:“深更半夜的你去了哪里?”

她且回道:“白天的活计没做好,刚去坐了会。”说完便装睡了。

待那同屋人打鼾,这女子才仰头看了眼手臂上的刀痕,细细摸了,这才躺下。

这天一亮,贾琏便去了贾母那里,却不巧,贾母正好身子不爽,这贾琏想着不如等贾母好些再说,当下便问了两句便走了。

却不知道那女子等了两天都不见贾琏就有些心急,早就知道这贾琏是靠不住的,本想着让人带话给他,却不想偏偏那周瑞家的又来说合了。

那周瑞家的,拉着她手说道:“紫鹃姑娘,我这都来了这么多趟了,你也该下决定了。”

紫鹃且说道:“我年纪小,这怕是不合适吧!”

周瑞家的只说道:“小什么,都十五了。这通房丫头做好了,往上可半个姨娘了,这姨娘可就是半个主子了。”

紫鹃只一味的哭诉,那周瑞家的看的烦了,只指着紫鹃鼻子说道:“怪不得你从老太太屋里的二等丫头掉到这里当粗使丫头,真是没一点魄力。”

周瑞家的说完,便说:“三天后就来接你。”这话一说完便走了。

紫鹃听了这话,只吓的脸色发白,这想了一下午终于乘着别人不在意跑去了贾母那院子。

这紫鹃原本就是贾母屋里的丫头,这一进了屋子便正好碰着了鸳鸯,那鸳鸯见着紫鹃,又看她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上只戴着一支木钗,当下便拉过紫鹃说道:“你怎么便这样了?”

那紫鹃见了鸳鸯自是哭着说道:“好姐姐,老太太在不?”

鸳鸯见紫鹃如此,只当是紫鹃想重回这院子,当下便劝道:“好妹妹,你有什么苦处只管跟我说,只是你若想回来怕是不能了。”

那紫鹃听了这话,只气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只是有不得不说的话。”

鸳鸯见紫鹃眉眼间一片焦急之色,只当是有什么大事,便问道:“有什么难事,你先跟我说。”

那紫鹃急的流下泪来,说道:“鸳鸯姐姐,我知道你是好的,只是这事,除了老太太别人都帮不了我。”

鸳鸯听了这话自是说道:“这事不能先跟我说下么,老太太这几日身子不爽。”

紫鹃听了只以为是鸳鸯不让自己见老太太,当下便在院子里扯着嗓子就喊道:“老太太救我!老太太救我!”

那贾母觉浅,原本就只是睡午觉,早就醒了,当下便说道:“屋外何人?”

这下子,紫鹃自是说道:“我是紫鹃,是以前的鹦哥。”

这老太太自然让她进来,这紫鹃当下便冲了进去,见着躺在榻上的贾母,立时便跪倒在贾母脚边,一边哭一边说道:“老太太,是我啊!”

那贾母自然认得紫鹃,这见紫鹃哭的双眼红肿,当下便说道:“这可怜的孩子,倒低出了什么事?”

这鸳鸯自是服侍贾母梳洗,那紫鹃抹了一把泪,说道:“自我离了老太太身边,时时刻刻的想着老太太,我原做错了事这才落得那样。只是如今我怀了琏二爷的孩子。”

这话一出,不说鸳鸯,那贾母自是惊的跟什么似的,当下便问道:〃你刚说什么?“

紫鹃自是说道:“我怀了琏二爷的孩子。”

贾母看着紫鹃,这才发现她体态有些微胖,又见她脸色蜡黄,当下便让人去找了大夫。这边鸳鸯自是拉着紫鹃到自己屋里,只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那紫鹃喝了一口茶说道:“咱们一起长大,你们都是太太小姐屋里,自是体面,哪里知道我在那里的境遇。”

 第三十七章

这紫鹃自被黛玉嫌弃;贾母又不说话;自是落到了下等丫头行列里。

那些粗人见她落的如此,自是日日嘲笑,这紫鹃倒也只当不知道;偏有那些不入流的小厮们,想着紫鹃落魄了,可是长的貌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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