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钱说爱[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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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钱说爱[强强]-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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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渊说:“别人或许比较难办到,她有关系,一个远亲在省里做大官。”

叶环兴奋地说:“刺激哇,老大,十一长假我们也去玩吧!”

文渊说:“你个小屁孩,就知道瞎起哄,诺大青海湖,底下不知藏着什么妖魔鬼怪,碰到谋财害命的船夫怎么办?”

叶环嘿嘿笑道:“有你这个天师在,我就不怕……”

文渊不语,遥想西疆美景,不由得砰然心动。

江离也和叶环一样雀跃不已,文渊叫他劝小雅两口子摆舟上岸,他倒好,问起那边风光,恨不得立马从电话这头钻入电话那头钻出,反而嘱咐:“玩得开心点,多拍几张照回来。”

最后,刘帆接过电话与小雅一通叽歪,两人是老相识,但刘帆今天才知道小雅弯成拉拉,免不了一番贫嘴。

大伙儿兴致勃勃,聊起旅游题目,叶环眉飞色舞,话渐渐多起来。文渊退居二线,为叶环敲打边鼓。其实他去过的地方比另三个人加起来还要多,超过五十个城市和地区,可惜是出差,心思不在玩上,谈到具体的湖光山色,那就逊了。

这顿饭每个人吃得都很开心,散伙时,叶环和刘帆依依不舍。席间叶环拿文渊的手机把玩一会儿,偷偷拨出一个号码。不用说,是给自己的手机拨号呢,这点小动作岂能瞒过文渊?送他回学校后,江离载着文渊回家,谈起叶环,问他有何感觉。

文渊笑道:“这就拧巴上了?靠,谁的粉丝多啊。”

江离一言不发,脸色不愉,进了家门仍旧挂着闷闷不乐的表情。

文渊心中有数,他在闹情绪,情绪还不小,看来又到沟通时候。

“我先洗个澡,过会儿陪你说悄悄话。”

作者有话要说:如不出意外,本文周日入V,V日当天三更。由于另有一篇文《算命大师》正在隔日更,所以本文周六停更一天。《算命大师》将于下周完结,终于可以不用一心二用了。

BB调教系,给《谈情说爱》活力榜,我我我……

嘘——

别告诉她,我想吐糟,拜托!

预告,V日三更炖肉,且看圈大爷怎么变成高潮受,还是写实版的!

 31沟通

文渊在算命生涯中;接触过无数夫妻不合恋人分手的案例,说来也算一种命运的必然,可向他们剖析个中原因,由于无法用阴阳五行生克制化的道理进行阐述,只好套用一句俗话:沟通有问题。

虽是推委之词,却也是实情。“沟通”,别看是毫不起眼的两个字;不知蕴含着多少学问。两个人的人生历练、价值取向、性格特点、行为准则、思维模式及说话技巧,统统概括其中。甭说经营二人世界;维护人际关系的法宝,首选也是它。

两人相互许诺:不让矛盾过夜。既然有言在先;那么就必须去做,而且一定要做到,途径就是沟通。

场所是家,席梦思大床。文渊洗得干干净净,水润光滑,趴在江离身上,眼对眼,面对面。

“让我洗个澡去。”江离说。

“我又不嫌你臭。”文渊趴着不动,抓他的手放在股后。

江离笑了笑,揉捏臀瓣,柔声问:“喜欢被我摸么?”

“超级喜欢。”文渊吻他的脖子,“不但舒服,还很放松,感觉我就是你的人。”

江离仰望天花板,寻思片刻,缓缓说:“对不起,我有点小心眼了。”

“不要动不动自责,我没怪你呀。只是奇怪,你绝不是那种不许我和陌生人说话的人,何况,即使呷干醋,为什么不是古岳?为什么不是刘帆?”文渊继续亲吻他,唇舌扫过下巴,须根隐隐,喉头上下蠕动,看起来真是性感,“小叶分明是个小0。”

“是0我才不爽……”江离说,“我给不了你前列腺高潮。”

“所以你怕我变成1?”文渊笑问,“不再怕我直回去了?”

有前列腺高潮的0并不多见,圈内做0的男人,不少是0。5,有的遇1则0,有的遇0则1,有的干脆互攻互受。本来就是男人,谁在上谁在下,理论上不为主要问题,可实际中,1、0的定位往往会左右感情形态。

还是那句话,男人始终是男人,胯下那物不是摆设。

文渊有恋父情结,但有恋父情结的人不代表在男男关系中一定扮演挨操角色,文渊的反叛精神很浓,逆向操作,容易自己化身为“父”,叶环的性格模样,几乎是他的绝配。江离甚至认为,文渊和他,甚至比和自己更般配。

“你的担忧不无道理哈。”文渊微笑着注视他,“他喜欢我,别怪我自作多情,一眼就看出来了。”

江离心一沉,皮肤发紧,手指滑进肉缝,堵住穴口。

文渊暗道这家伙护食心真强!

“八年前无意结下一段缘,八年后意外重逢,给人以宿命的错觉。”文渊动了动身体,用埋怨的眼神看他,“轻点插,没抹油呢。”

江离“噗嗤”一笑,“你要泡他手到擒来,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我相信,八年前他就爱上你了。”

“没有一个人会对仅有过一次互动的人痴情八年,除非他是变态。”文渊说,“别把影视传奇里的爱情故事当真,艺术加工的结果,说句不好听的,写这种故事的人,应该没有真正品尝过爱情的滋味,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哪来那么多梦幻,时间对人的改变巨大。所谓痴情,现实生活中纯属扯淡。小叶喜欢我不假,目前也只是崇拜、敬仰,外加一点畏惧……”

说到这里,文渊呻吟一声,低语道:“坏蛋,别再抠了,疼……”

江离拔出手指,手掌滑到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在那弧形的皮肉间来回摩挲。

“就这样,嗯,真舒服……”文渊呵气道,“老公,我向你保证……”

“不用保证。”江离打断道,“不是不相信你……”

“但总有一股莫名的担心。”文渊接口道,“我懂,时间会让你越来越安心的。”

江离禁不住感动,抱住他的腰,用力翻转,反过来压他身上。

“想要我了么?”文渊掏他胯下,神器入手,勃动的节奏令他心潮澎湃,“等下好不好,咱们还没说完呢。”

“没什么好说的了,我想把你吞进肚子!”江离呼吸粗重,扒拉他的双腿。

“别忙,还有件事……”文渊握住他的家伙,不给它乱动,“你吃小叶的醋,只是一部分,一小部分……大头其实在小雅身上,她才是关键。”

江离愕然,问道:“小雅?”

“难道不是么?”文渊轻轻眨着眼,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她让你自卑了,她给嫣嫣的生活,你给不了我。”

江离有点傻,嚅嚅问:“怎么……猜到的?”

“我是你老婆,对你还不了解吗?”文渊搂住他的脖子,眼眸似水,“别人的生活始终是别人的,我们再怎么样,也不能变成她们。虽然是五一长假,但杂志社刚刚起步,你作为总编和总经理,理所应当随时待命。别说这次不能带我去青海湖,下次依然留守,我也毫无怨言。她们有她们的浪漫,我们有我们的激情。她们不过月湖泛舟,我陪你夜夜笙歌,你不是最迷我……最迷我的小屁眼么……”

“你的每根头发丝我都迷……”江离的眼睛湿润了,“老婆,别再说了……”

“我要说。”文渊深吸一口气,抚摸他的脸,“有些话早想讲出来,可惜时机不成熟,今天倒是好机会呢。老公啊,你是闷骚型的男人,闷骚自然会闷着要强。小雅和你一样大,身价近千万,往后形婚,和我登记的又是她,这在你心中投下无形的巨大压力。她能给嫣嫣很多很多,你同样想给我那么多,乃至超过她。可是你恰恰忘了,做学生时,我们很容易进行比较,同样的学校,同样的老师,同样的课程,大家处于同一起跑线上,考试成绩就是结果。而一进入社会,人与人之间就完全失去了可比性,行业、职业、家庭背景、社会关系、国家大气候,还有三观、个性、机缘等等,都会影响我们的成就。名利这东西,无论如何也不如考试分数单纯。你呀,某些思维方式还停留在学生时代。”

江离完全被打垮了,当初毛毛躁躁喜欢上文渊,几番互动过后,跟鬼上身似的,不依不挠展开追求,说不出为什么那么着迷,有时想可能就是想要他,想拥有他,想霸占他,觉得不把他搞到手,吃老鼻子亏了。

“老婆,你真是块宝,价值连城!”江离直起腰,望着眼前光溜溜的人儿,白花花的皮肤仿佛浮动着玉的光泽,简直美极了。

他撩起文渊的胳膊,腋毛去除干净,那是照顾他的审美情趣而特意炮制。文渊头发浓密,体毛却很稀疏,腿毛不明显,耻毛也不丰饶,腋毛一除,整个人更显得诱人。

江离要吻他的腋下,这会让他笑,让他扭动,让他呻吟,让他喘息。

“答应我,放下攀比的包袱……”文渊缩臂,尽管小渊渊挺得笔直,内心躁动得好想大干一场,仍然喁喁私语,悉心安抚老公。

“我什么都答应你,但现在不许再谈处世哲学了。”江离粗声粗气道,“我们谈性学!”

好吧,转入下一道流程。

“洗澡去!”文渊瞪眼,使劲推他,“洗快点,我热热身。”

江离无奈,恨恨下床,说道:“你等着,今晚操不死你!”

小跑着奔向洗手间,大家伙荡来荡去。

文渊撑起身体,见他那副滑稽样,忍不住叫道:“洗澡堂跑步,打一歇后语。”

“啊——”江离回首。

“甩逼甩吊。”文渊说,“你个大甩货!”

江离哈哈大笑,速度洗完,身子尚未擦干,冲回卧室,见文渊已骚哄哄卧着床,屁股坟起老高。

许是沟通得特别畅快,两人的情绪异常饱满。江离大展舌功,舔得文渊嗷嗷叫,胸前两点直欲破胸而出,身上滑唧唧的,小渊渊湿漉不堪。

“人家想射……”文渊到此境遇,语气都变嗲了。

江离不理他,前面你安抚了我,现在轮到我安抚你了,憋着吧,憋得越久,释放得越彻底!他用右手举着文渊左腿,左手抚着蛋蛋,舔大腿内侧。

文渊心情异样,忽然有种做宠物的感觉,舌苔停留过的地方,漾起一阵阵被宠溺的快乐。

没有前列腺高潮的0,性生活总有那么一点点遗憾。文渊每次被干得不舒服,江离十分心疼,不介意他展开反攻。既然彼此相爱,就应该怎么快乐怎么来,古今中外没哪条法律规定,做0的必须放弃使用男性性征。文渊本是直人,功能强盛,你情我愿,自然不怕提枪上阵。试过几次,确实爽!又紧又热,夹得他无比舒畅,比起和女人做,别具一番美妙滋味。然而,生理上满足了,心理上却怎么都觉着别扭,很难言及享受。

文渊对江离的爱,与以往所有恋人不同,带有强烈的托付感,把自己托付给他,做他的人,而不是揽入怀抱,照看他守护他。很典型的被动一方思维,反转做1,远不如做0有心理快感。所以,他并不喜欢互攻,早早否决,情愿做纯0。江离每次都会在自己爽完后,为他撸出来或者吸出来,那一点点遗憾算不了什么,十全十美的爱情不存在,十全九美他也知足了。

此刻,江离以舌耕进行宠溺,不断加深那种做0的心理美好度,文渊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拳拳之心。

“老公……”他朦胧着眼,哼哼唧唧,想说点什么,可是除了叫“老公”,茫然得无话可说。

江离翻转他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腹下垫抱枕,贪婪地注视悦目股形,从尾闾处下嘴。

“自然的选择,把你的小尾巴进化掉了。”江离说。

“没有进化掉,长你身上了。”文渊终于找到说辞,“老公,进来吧,让我长小尾巴,硬硬的小尾巴。”

 32高潮

江离根本不采纳他的建议;噼里啪啦把老子说得矮你一截,不找回场子以后怎么作威作福。张开嘴咬文渊屁股,吸出一个一个吻痕。

屁股这个区域,因为肉厚有弹性,敏感度并不强。江离的吸咬,却是一种聚焦式触碰,力度、范围都很集中;感应剧烈,文渊很是受用。

做0的上下两张脸;美颜者往往不具备美臀,除去本身长得有卖相;还得有腰和腿的衬托。腿不结实,臀不饱满;腰不纤细,臀不形胜。与江离交往过的小0,相貌美过文渊的不乏其数,臀比文渊美的少之又少,上下齐优,则只有文渊一人。

江离简直爱不释口。

文渊忽然说:“我的脸会说会笑会有表情,多么生动,为什么你更迷屁股?”

“因为脸不可以侵犯,屁股可以。”江离说着,一巴掌拍他屁股上,“啪”的一声脆响。

文渊叫道:“暴力男!”

“答对了,加十分!”江离望着遍布印记的股肉,红红白白交相辉映,舔了舔嘴唇,咕咚咕咚灌几口可乐,“男人最原始的魅力,来自于力量。”

又是一记“啪”,打得文渊好想踢人。

江离分开肉瓣,舌尖顶到穴口。文渊心房收缩,不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克服不了舔菊的心理障碍,他就不愿服务江离,但对江离的侍弄,他有瘾。

太他妈舒服了!

像小虫一样蠕来蠕去,又痒又湿,好有质感。

江离的舌头很稀罕,坚韧硬朗,非常有力。书中常见“柔软的舌头”之语,其实是废柴舌头。柔则无势,软则无力,舔在身上,不痛不痒,跟块布似的,会爽么?用手摸乳珠就能有体会,指腹的摸索和指尖的刮扫,哪个更具刺激性?

文渊变得娘唧唧的了,几乎是用喉尖发出哀吟,股中好像有热流涌动,禁不住夹紧屁股,怕它喷出来。

“干我,受不了了啊……”文渊恳求道。

江离轻轻哼了声,舌尖用力往里探。

“不要!不要!脏……”文渊嚷嚷道,“不要舔进去!”

他说不出的感动,男人这么对他,把他卖了都心甘情愿。

戏弄够了,江离开始上大餐。也不抹润滑油了,穴口又湿又黏,可以直接上垒,举着大鸟塞进股缝,推针管一样,挤进文渊身体。

文渊感觉屁股要裂开来了,随着大鸟深入,又有一种充实的快感。

江离半蹲着,双手按住他的肩胛骨,一个猛撞到根。

采用蹲式,可以把体重转化为撞击力,文渊大叫。卧槽,会死人的,想要我的命么混蛋!

“把屁股扒开。”江离命令道。

文渊害怕,他股肉丰泽,原可以抵消一部分冲劲,如果扒开,不但插得更深,屁股真要被日开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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