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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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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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经过这里,不够高,还得踮起脚才能打开料理台上面的橱柜,收拾他用习惯的马克杯和小汤匙。
华生要走。
他在整理自己的东西。
福尔摩斯默不作声,在餐桌边抱着骷髅头,故意不去扫视他。
医生把东西摞成一堆,停下动作,撑在料理台上,但他还是忍住了,既然没什么好说,那就干脆不要说。
医生转过头,走到餐桌边。
福尔摩斯死都不抬起头看他。
华生托起他的下巴,伤口似乎有消毒,3天不见,侦探仍然肿着半张脸,神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慢,瞧不起人。
这次对福尔摩斯够狠的了,3天前在餐馆里真是差点失控把他揍趴在地板上。
华生用视线检查他的脸颊,伤势颇为严重,解开他的衬衫估计还能再找出几块残忍的淤青,养尊处优的小少爷,恐怕从来也没有经历过这种虐待,不知道这位千金小少爷过世的老爸若是在九泉之下得知福尔摩斯家娇贵的小儿子,被一个平凡的医生暴力对待,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化身为恶灵,然后在睡梦里谋杀华生。
替他留两瓶维生素B6,托付郝德森太太每天早餐时混进橙汁里放在他手边,如果他有心思吃晚餐,就多煮一碗不加糖的薏米粥,冰箱里存一些冰块,俊俏的脸蛋会恢复的。
手掌离开他。
华生抱起自己零零散散的杂物,走出起居室,一股脑塞进放在楼梯口的纸箱子里,旅行箱已经扣好了,整齐的伫立在旁边,华生想起来,自己的拐杖还在卧室的床底下,很久没有用了,应该生根发芽了。
计程车在公寓外面没有熄火,耐心的等待医生上车。
玛丽摩斯坦在车里显得愧疚和不安,她抬起手表看了看,出发爱丁堡的火车还有40分钟就要启动。


新闻一点动静也没有。
被华生转移炸弹脱困的英女王和麦考夫,那天晚上以后再也没有公开露面,新闻也没有传出任何皇家内幕的报道,当晚的皇家邮轮上还有另外一个麦考夫,似乎没有走漏半点风声,媒体压根就没有发觉,还有皇后那天晚上易容攻击华生,又是怎么一回事,最近没有一个皇家成员出现在公众视线下,政府方面也格外的沉寂。经历过黑客洗劫的平民百姓对隐藏的危机毫不知情,在表面上风平浪静的英格兰土地上无忧无虑的继续经营悠闲的日常。
就和华生一样。
华生站在厨房门口,一手拿着打蛋器,一手举着遥控器换台,新闻正在怡然自得的报道一群闯红灯过马路的小鸭子,关于英国断网的大案件被各种稀奇古怪的趣闻刷新了下去。
他听过一句至理名言:世人可以随时忘记。
转眼过去半个月了。
告别伦敦,待在爱丁堡的小乡下,开始适应农家乐的日子,华生在农庄的厨房里准备午餐,用打蛋器调鸡蛋,窗外走过一只趾高气昂的白色大肥鹅,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一群智商堪忧的小白鹅。
他挽着袖子撑在水槽边看了一会儿,想起某一刻,伦敦最著名的新娘子走过摩天轮底下的红地毯时,也是这副蹩脚好笑的光景。
“鹅胃里的肌肉压力比普通家禽强大1到2倍,消化道比脖子长10倍,胃液是中碱性,只能溶解新鲜柔软的牧草纤维,给一只成年的鹅吞下拇指这么大的钻石,它还能活上300多天,并且不会被排泄出来,你满脸写着不相信,真希望郝德森太太能让我在221B放养一只鹅,给我孤陋寡闻的医生增长见识。”
华生转过身,后面空荡荡的餐桌上并没有坐着那个自以为是的熟悉身影,他刚才是幻听了。
玛丽急匆匆的从屋外推门走进来,连围巾都没空解开,她脱下手套,外面下着湿漉漉的毛毛雨,头发上沾满一层水汽。
“John?今天你做午饭?我姨母呢?”
“她去葡萄园了。”华生把鸡蛋倒进蒸蛋器里。
“又去葡萄园?!那些葡萄少看一天又不会全部飞到天上去!”
华生沉默的听着她的埋怨,洗洗手,坐进客厅沙发里,摊开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对着屏幕发呆好几分钟,又把盖子合了回去,今天没有什么好写的。
什么也写不出来。
生活好像停滞了。
如果说,节奏太快的繁华都市不适合华生生存谋生,可是这偏僻乡下他也待得浑身不自在,从口袋里掏出满是刮痕的手机,一条短信也没有,心高气傲的侦探,足足半个月,一条命令也不给他。
方便则来,不便亦来。
破天荒的居然在期待这种蛮不讲理的吩咐。
肯定是脑子进水了,华生收起手机。
“接着回学校上课?”华生把电脑放到一边,在沙发里回过头,看她急匆匆的把三明治装进饭盒里。
还有没出锅的爽滑蒸鸡蛋,不过看来赶时间的她是没口福的了。
“是的。”玛丽把饭盒装进包裹里,走过来坐在华生身边,握住他的手:“对不起,John,委屈你暂时住在我姨母这里,我的房子已经抵押给银行了,但我很快就能在镇上找个可以合租的地方,就我们两人住一块,就和小时候一样,我在你隔壁,一起床就能看见你。”
“玛丽,印象中,你不至于会沦落到……抵押房子和首饰的地步。”
“你要是知道我的信用卡负债还有我欠下的高利贷,你铁定会吓的胆囊炎。”
“胆囊炎!但愿不要!我怎么才能帮上你的忙?我每天在这里闲得慌。”
“你可以……”玛丽转着淡蓝色的眼珠子想了一下,“你可以继续看电视,上网,找一些费脑子的科幻片,等我晚上回来再和你详细谈一谈人生。”
玛丽说罢,抱一抱华生的肩膀,匆匆忙忙的穿回手套,推开门走出去,踩上脚踏车,一溜烟的穿过树荫,她的午休时间到极限了,再不骑快一点到学校,上课恐怕要迟到,没有老师的课室,会变罗马斗兽场的。
以前侦探也经常丢他一个人在家,华生最讨厌看家了,阴雨天让他的旧患疼痛不堪,他不愿意在玛丽面前表现出来,华生捶了一下膝盖,捂住脸烦躁的骂了一声,“Damn it!”该死的关节痛!
他必须得找点事做,分散注意力。


所以。
玛丽晚上回来的时候,走进门廊,在玄关前解下围巾,惊讶的捂住嘴。
她扶着一颗颤抖的小心灵,走到布满璀璨烛光的桌子前,一桌子的美食,桌子边还站着一位微笑的绅士,简直此生何求。
玛丽看了看烛光笼罩的屋子,焕然一新,屋角的蜘蛛网没有了,陈旧的沙发垫变干净了,皱巴巴的桌布被熨得一条折痕都看不到,地毯上残留的烂泥都像被施了魔法彻底的消失不见,破裂的墙纸用胶水粘了回去,并且挂上了闪闪发亮的相框做点缀,姨母腐朽破败的农居这是怎么了,从来没有这么整洁过。
“我姨母呢?”
“她感动得在楼上哭。”
“难为她了,她丈夫死了50多年从来没有人替她收拾过屋子,而且还是这种水平,John,你太可怕了!我也几乎要掩面哭着跑出去,我连家务活都比不过一个大男人!”
华生替她拉开椅子,给她满上半杯葡萄酒。
有时候情到浓时,酒精的作用是相当有推动力的。
当华生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玛丽活生生给推到楼梯墙壁上去了,他伸手搂住玛丽的纤腰,和女人接吻也没差,倒也还是要留心几点,不能为了快感不顾礼节过于粗鲁,不能捉弄女生,把她的嘴唇咬住不准她动。
华生在楼梯上拌了一下,玛丽解他纽扣的手暂停下来,“到我房间?还是你房间?”
微醺的烛光映照着华生的脸,他很可爱,像一只泰迪熊,尤其是双唇通红的模样。
把玛丽放倒在她的床上,他只要遵循男人原始的本能就好了,手该放哪里,本能会告诉他。
如果他还是正常的男性,就应该拿出正常的样子出来,柔软的乳房压在他的手掌心里,玛丽的肌肤细腻,手指游动在上面毫无阻碍。
还能够清楚的在心里数着褪掉衣服的步骤,不会迷迷糊糊,进行到一半理智决堤,再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下面,华生撑开视线,他还能在接吻的同时睁开眼睛,玛丽安静的脸颊离他很近,闭上眼睛,华生,闭上,应该再专心一点。
专心致志,但不能太莽撞,要体贴并且温柔,女人的身体娇柔的像一朵晨光里的花瓣,这并不是一场为了争夺快感的搏斗,怀里拥抱着的柔软,不是可以抓可以挠可以咬的对象,就算真的要挠,那也得是自己被挠,要呵护她……要主动……关心备至……
华生吻上她的肚脐,把她翻过去,迷恋的从她的后颈一路亲吻到她的脊背,背部纤瘦,弧度优美,薄薄的皮肤滚烫,泛起潮红。
华生贪婪的允吸着脊梁骨的位置,伸出舌尖顺着脊椎的走向舔下去,记得在接近腰部的位置是最敏感的,手掌完整的覆盖上去,咬住臀部柔软的肌肉,能感到被压住的身体一阵酥麻颤抖。
华生重新回去肩膀边,含住耳垂,闭起眼睛,炙热的手指反复挪动在脊背上寻找着他想要找到的印记,脑海里的幻想逐渐侵吞了他的思考能力,他吻着嘴唇,逐渐用力,手指搂住大腿,抬起来,怀疑身下的人是不是心情沮丧,他需要更粗暴更激烈的回应,他需要电流!身上的淤青怕是好了吧……华生含住锁骨,又挪上去,习惯性的用牙齿欺负纤细白皙的颈动脉,紧闭的睫毛轻颤,他沉浸其中,脖子是最性感最迷人的部位。
“Sher……lock……”华生停顿了一下,当他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玛丽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转过身,用被子保护自己。
华生裸着胸膛,衬衫滑落到肩膀一边,不知所措的跪在床上。
“我……”他企图狡辩。
在此之前,玛丽以为华生是天底下还没有死绝的好男人之一,她想错了,华生也是个人渣,玛丽忍住心里的小火山,不让自己抓狂发飙,她咬着牙关,指着门口。
“滚。”
“玛丽。”
“你先,给我,滚出去。”
3秒。
华生狠狠的被踹到走廊墙壁上,一个枕头凶猛的砸到他身上,玛丽头发凌乱的裹着床单,对他比了一个中指,用力的甩上门。
华生在黑漆漆的走廊里茫然又不可置信的抱着砸在他身上的枕头。
发生!什么!事!了!
怎么!会!这样!
◇To be continued 。。。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泰迪给诸位好童鞋上了节受益匪浅的宝贵一课
无论你有多少honey,baby,darling
上本垒的关键时刻
千万,不要,叫错,对方,的,名字
【至于未完的案件,我慢慢交代吧哎呦喂呀……言情它吃我的脑子!!探案暂时无能哦廋,廋里】

、118第117章


   ◇CXVII
华生走出门口。
玛丽在屋里穿上围巾;戴上棉毛帽。
“你这样去散步?”玛丽看着华生拄着拐杖,一件毛线衫,一件格子衬衫;他会在山坡上冻成肺炎的。
她摘下自己的围巾,绕在华生脖子上,帮他打个结。
“John;你的精神状况很不好;你这几个晚上是不是连续失眠了?”
“Sorry……”肯定是华生半夜起来下楼梯的声音吵醒了另外一个房间的玛丽;他的确睡不着;披着毛毯坐在门廊上数星星去了。
玛丽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几天前的烛光晚餐她自作自受,华生已经结婚,理应是别人的丈夫,趁他被酒精麻木的一塌糊涂引诱他本来就是违规的行为,所以,华生在床上把她误会成另外一个人,她活该自找的。
华生事后也没有道歉,他要怎么道歉,原谅我玛丽,我是天底下最愚蠢的笨蛋,一不小心将你当成了替代品,还丧尽天良的把你的细皮嫩肉和一个大男人混淆了。
玛丽叮铃着自行车经过低垂的山坡,和华生分道扬镳。
他往高处走走,草地被太阳晒了3天,干燥脆弱,冬天的风一吹,断裂的叶子轻轻的在脚下打着旋。
走两步就被旧患折磨的累了,他干脆躺倒在斜坡上,青草的叶子撩动耳朵痒痒的,天上的云大片大片全是纯白色,他就这样看着平淡的苍蓝天际发呆。
“Bored。”他重复着侦探的口头禅。
福尔摩斯看不起全天下跟他一样长了脑袋却不懂合理利用的人类,不,准确来说,没有他看得入眼的生物,比他聪明绝顶的麦考夫,和他相提并论的莫里亚蒂,甚至于他蛮不在乎几年不回去看一眼的福尔摩斯老夫人,有哪一位被他尊重过。
华生算哪根葱。
真他妈蠢到家了,居然把送上门来的金发小玛丽误认成那个混蛋,他才不会在自己怀里那么顺从听话!
华生漫无边际的按下了脑补开关,虚无缥缈的胡思乱想。
那位不可一世的侦探居然给他口过。
还不止一次两次。
很遗憾,从来没有直接看见侦探在下面照顾他时的表情,这位高傲的天才很狡黠,不是躲进被子里隐藏自己,就是把华生的眼睛给遮住。
死活不愿意给华生观赏他褪去唯我独尊的外衣以后,对一个平凡的男人沉沦堕落的模样。
侦探再怎么骄傲自大,他也是一个人类,而且还是个和凡夫俗子根本没相差的男人,他有精密转动的大脑,大脑带给他高效的记忆力和观察能力的同时,也赋予了他情欲,还有性反应。
华生看过两篇古希腊的神话,根本就是一卷乱来的春宫图,神和神之间真是开放的不得了。
但侦探不是真如人们传说中的是个神,他是人……有温度,有心跳,血液也会加速,被刺激到羞涩的地方同样会脸色潮红,都是身为男人,华生多少偷偷拿自己跟侦探比较过,谁比较厉害……
天上的云全都无辜中枪,通通被他捉过来幻想成侦探,还是可恶的令人说不出来的形状!整片天空都是,要是本人在这里,恐怕会被丧心病狂的异象吓得抱着脑袋滚下山坡。
不要小看多愁善感的博客作家,想象力,不仅仅可以拿来破案……
华生拿出手机。
没有任何新的短信,那么,为何自己不主动发一条?他有主动发送过短信给夏洛克福尔摩斯吗?估计没有超过3次,而且其中两次应该都是求救短信。该写什么内容?华生滑开手机键盘,“在干什么”……OK,这问题太蠢了,像个16岁的女学生在骚扰高年级的学长,华生一个字一个字删掉,“饭否”……好吧删掉,对于一个懒洋洋不在乎进食处于独居状态的侦探,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忧伤了,不如直接发个问号,或者发个表情,侦探会觉得他很无聊搞不好干脆不回,他写了又删,明明心里有一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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