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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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尔摩斯和华生的盛大婚礼-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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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气喘吁吁的缩在旁边,终于体验到福尔摩斯自己一个人跑出去时都干些什么,总而言之,沟渠角落四处奔波,几乎能攀爬的地方都伺候一遍,而且现在是福尔摩斯的思考时间,华生不能讲话,不能搞太多的小动作,甚至于喘气……他勉强自己平稳呼吸,同样趴在城墙上面,很纳闷,今晚的城堡防线格外松懈。
躲过疲弱的安检溜进来毫不费力。
“因为现在负责保全工作的不再是那位神秘的内阁大臣。”福尔摩斯终于顾及到华生,开口打发他的疑惑:“John,现在回去还能泡澡唱歌看小说。”
“我就是,喘一下就好了,不用同情我,我自找的,我就是愿意跟着你。”
听见这话,夏洛克心里酥麻了一下,忽然在微弱的灯光里转过脸,凝视着他,忍不住了,他瞬间把华生按在城墙上。
“……等一下!我待在你身边的作用不是这个!!!”
“嘘。”
“夏洛克,我严重怀疑你没有在专心办案。”
“所以说叫你别跟过来。”
夏洛克把他拽近一些,华生跪在墙根下,伸出手扶住身边的石壁,福尔摩斯轻轻的啄了一下他的嘴唇,温馨而不色情,只是浅浅的用唇瓣调戏他,来回的尝着华生的柔唇,华生心跳加快,往旁边倒,福尔摩斯又把他推到城墙上,让他靠着。
华生双手紧紧的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福尔摩斯用力,分开他的嘴唇,湿润的舌尖潜入进去,温暖炙热,一只手轻轻的托起华生的腮帮子,另外一只手抱着他的后脑勺,免得让他磕到石壁上撞痛了脑袋。
夏洛克用舌尖迷惑着他,让他魂游天外,华生慢慢的放松拳头,双手伸展开,抚摸着福尔摩斯让他安心的胸膛,能触碰到福尔摩斯的心脏频率,华生不由自主的顺手解开他的纽扣,伸手进去,他感觉自己又要被放倒了,身体往地砖上平躺下去,双脚伸直,舒展,福尔摩斯翻身压在他上面。
沉重,熟悉的力量,在令华生昏迷的接吻中,福尔摩斯修长灵活的手指撕开他的衬衫衣领,天色太黑,看不清楚扣子蹦蹦跳跳到哪里去了。
嘴唇从华生的下巴移动到他的脖子上,含住他的喉结,接着用嘴唇允吸着他锁骨附近的皮肤,当福尔摩斯用舌尖滑下,触碰到他胸口,含住他那俏皮挺立的乳头时,华生颤抖着呻吟了一声,不由自主的搂住他的头发,睁开眼,望见漫天的繁星,身后是凉冰冰的石砖地,什么……他反应了过来,“夏洛克……这是室外!”
福尔摩斯停下撕咬他前胸的动作,抬头上来,俯视在他上面:“我只是顺着你的要求去走,毕竟先解扣子的是你。”
“这不可能……”
福尔摩斯亮晶晶的眼睛一直在星空下盯着他,“John,你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你刚才在想些什么,一接吻就那么想要脱我衣服。准确说起来你这种表现才叫欲求不满。”
“我,绝对,不可能在这里想要……”华生撑起身体,整理自己的衣服,他找不到领口上面那几粒扣子了,“No,该死,夏洛克,你又撕烂了我一件衬衣……”
华生还要再抱怨多几句,城墙下传来吵闹的声音。
华生头发乱糟糟的伸出小脑袋出去观望,他瞥见一幕混乱翻腾的场景,“天啊,这是发生了什么!”华生站起来,双臂撑住城墙,想要再看清楚一些。
一队武装的陆军军团冲入了城堡花园,夸张的呐喊,嘶叫,竖起步枪,霹雳啪啦胡乱往天空开枪。
华生惊呆了,说实在话,他从来没见识过这么不规范的武装军团,像一群喝高了的暴民而不是士兵。
“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夏洛克?这群连枪都不会开的野小子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的确是超出我预料,太过于参差不齐了一些。”
“你这话什么意思?这些人是你找的?”
“不是我亲自去找的,但也差不多,我让熟人帮了个小忙。”
“你找一群,暴徒,然后让他们扛着步枪突袭温莎城堡?而且,这枪声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像空包弹。”
“John,你当年的团长走了眼,至少该颁你一个明察秋毫的奖章头衔,你在战场上肯定一点儿也不草包,摸得清敌人真枪实弹的底细。”
华生咬咬嘴唇,只那么考虑了两秒,“我曾经放走过一名俘虏,别指望我能领受功勋,我的同伙没有按照军法处置我已经很慷慨了。”
“这你倒从来没有在人前提过。”
“现在我说出来了,恐怕以后再训斥你违反法律时,肯定会被你反过来用作论据驳倒我,我对于你的说服力又降低了。”
“我会说我亲爱的华生是多么的优柔寡断,敏感脆弱,多愁善感。”
“你看!就是这样!我就知道会这样讽刺我!”
“我认为,是那个俘虏把你从河水里拖上岸,然后把你转移到安全地带的。”
“虽然这种问题对你来说就是一种侮辱,但我还是想问,你怎么知道的?”
“你肩膀上有一条很深的拖伤,表面你曾经紧贴着长满荆棘的泥地拖行过,那条伤痕的愈合程度告诉我,是和弹孔一起造成的,我有一次无意间问起过你,你回复我说你是凭靠自己独自回到岸上躲过一劫的,除非你天赋异禀,你比较特别非得用脊背爬行,那时我就已经怀疑有人救了你,把你拖上了岸,不小心让荆棘划破了你的脊背,但是那个人你不能对政府以及其他外人表明其身份,现在你足够信任我,这才愿意说出来,你放走过一个俘虏,后来你中弹了,然后你得救了。没有什么是得不到回报的,John,你逃过生死一劫,是你应得的。”
夏洛克覆盖住他的手背,“我差点就不能在伦敦遇上你了。”
华生感慨良多,但他决定先把这种汹涌澎湃的心情放一放,他以后还有许多时间可以回味夏洛克福尔摩斯这段话的含义。
“现在,我们要看着这群熊孩子闹多久?”华生担忧的问。
“直到他们把女王横架着抬出来。”
“哦,多波多折的女王陛下,你就不能让她安心点休养生息?”
“这将是最后一次,我保证,而且,女王陛下也同意了,她跟我说她喜欢大型派对。”


莫里亚蒂死了。
就该轮到他粉墨登场了,他被暗地里雪藏了20年,精心栽培了20年,以一个不能公开的身份,他甚至没有自己的名字,因为莫里亚蒂不允许他拥有这种奢侈的东西,一个人若是有了名字,那就表示他有生存的价值,而他从出生的那一瞬间就是为了牺牲。
他每天睡前的学习就是观看莫里亚蒂雇人偷拍下来的那个麦考夫福尔摩斯的资料影片,学习他的举手投足,他讲话的神态,他的步伐,他的坐姿以及他上车的动作,他本身并不是那种气场强大霸道的性格,但是被强迫着学习,不然会有一顿恐怖的教训等着他,莫里亚蒂会折断他的手指骨,然后再接回去。
莫里亚蒂只要有空,就会与他待在一起,注视他用餐,检查他的功课,有时拿他发泄,谁让他刚好长得和莫里亚蒂的仇敌一模一样,可以提供给他十分精彩的娱乐,在他面前比宠物狗还要再低贱一个地位,他不知尊严为何物,没有人教导他这种东西,他甚至不懂逃跑,莫里亚蒂对他干净彻底的洗脑,告知他一旦不听话,就会得到惨痛的下场。
他经常陪着莫里亚蒂坐在他车厢里面,就在他的旁边,带着可笑的面具,看着莫里亚蒂每天晚上特意经过贝克街,就为了抬起头仰望一扇窗户,以及窗户前的一个身影。
每当这时,他就恨的牙痒痒,他那么拼尽全力的遵从吩咐,依然没有办法获得莫里亚蒂这位“爸爸”的一半欢心,“爸爸”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个骄纵的天才剥夺和侵吞。
一开始,麦考夫和莫里亚蒂的合作还很顺利,莫里亚蒂一边用谋权篡位做障眼法,绑架了英女王,让皇后假扮了她半年,令麦考夫动弹不得,一边着手私自准备他最终的目的,直到他被夏洛克一枪毙命。
麦考夫很精明,他想尽办法延迟对外泄露消息,把夏洛克锁在自己办公室逼他假扮了几天莫里亚蒂,让理解莫里亚蒂思考逻辑的夏洛克,最懂魔鬼行为模式的夏洛克与其党羽保持对话,让他们按兵不动。
莫里亚蒂作为幕后军师一直帮助着假扮成女王的皇后,既然她已经失去了莫里亚蒂的保护,那么就有机可乘,麦考夫甚至派出了自己的心腹,一个警长去博取皇后的欢心,接近皇后,企图套出英女王的下落,他可真舍得下本钱。
谁都知道国王病弱的身体早已扛不住了,一个强壮的男人足以打动皇后的心,在最的状态下获取最有价值的情报,这是麦考夫的经验之谈,只要有一丝女王的线索,就能够让莫里亚蒂生前部署周到的计划毁于一旦。
似乎有人在这个环节中不够配合,三番两次和麦考夫作对,不愿意再假扮莫里亚蒂,从麦考夫的办公室脱身逃走,莫里亚蒂死亡的风声一下子就走漏了,本来要延迟到女王被成功诬陷,皇后被杀以后才使用的第二手计划,立即启动了。
他第一次真正与夏洛克福尔摩斯面对面接触是在皇家邮轮上,他当时打开船舱的窗户,凝神等待下面那层的餐厅消防门的开启,披着斗篷的皇后将会从那个消防门出现,与他碰头接应,该来的人还不知停留在哪个地方耽误时间,他听见一阵攀爬的声音,福尔摩斯一下子从旁边的船身外侧闪现在他眼前,他倒退两步,让开窗户,福尔摩斯顺利的钻进了房间,近距离的站在他面前,一脸警惕和疑惑。
他每次看见夏洛克就恨不能把他掏心挖肺,让他焚烧成灰烬。
当晚的筹备很充分,很顺利,每个进展,每一步莫里亚蒂都算到位了,就像他的鬼魂依然徘徊在现场出谋划策,夏洛克即使识破了他不是真正的麦考夫,可这位天才却要赶着过去贝特西电厂,不得不留他和皇后在船上,船底的爆炸纯粹是在提醒夏洛克,告知他,这一切都是来真的,等候皇家海军过来拯救正在沉没的皇家邮轮,他出现在船上发号施令,顺理成章的就被当成了真正的那一个。
皇后失踪了。
但是这个为了王位杀人不眨眼的残酷女人,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进程,他还差一步,他有了麦考夫的相貌,麦考夫的声音,麦考夫的举止甚至于他的血型,他还拥有最重要的,麦考夫的指纹。这就是莫里亚蒂重视他的原因之一。
莫里亚蒂是知道导弹密码的。
莫里亚蒂同样也知道要启动导弹必须得通过一个指纹识别按钮,像一部手机大小,那个识别按钮全英国只有首相那里有一个,绝无仅有——一直到莫里亚蒂用他自己的方式得知,这个识别按钮并不是外界所传的那么稀有,至少那位神秘的内阁高官也私自藏了一个。
连英女王都不知道麦考夫自己多手多脚的擅自得到了导弹按钮,不过估计女王最终得知这个消息她也不会特别惊讶,因为这的确是麦考夫的行事风格,就凭麦考夫三头六臂的本事,MI5谍报总局,MI6情报总局,甚至CIA美国中情局也有他的势力渗透在里面,麦考夫要控制导弹的愿望是强烈的,他认为他才是可以主宰大英帝国命运的最高机构。
特雷佛被夏洛克发现了藏身之地,被一封信件引诱到221B,并且尝试用燃烧炸弹谋杀夏洛克福尔摩斯,那个除了把复仇挂嘴上,其余什么也不懂的蠢材又失败了,烧了福尔摩斯一栋不值钱的公寓,还把命搭了进去。
他坐在法庭之中,看着被告席上那位货真价实的麦考夫,想想自己花了20年的光景,从小到大就是为了活的像他,而且这是莫里亚蒂故意的,残忍的黑蜘蛛,明知道没有人能够做到完全一模一样,每一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他偏偏要制造出一个鲜活有破绽的玩具出来,看着玩具兴风作浪,然后被这些强劲的对手逼入死角,再陷入自生自灭,莫里亚蒂再长命点,是可以看见这种戏码的。
他死了。
那个把自己培养成一个影子,一个扭曲产物的魔鬼。
他坐在这里接受漫长的庭审,几乎搭上了他一整天的时间,有证人说他是真的,也有证人说他是假的,就像这位警长。
义正言辞,措辞果决,信誓旦旦的指出他是假的。
他只是静静的凝视这位来自苏格兰场的警长,一个不足挂齿的卑微官职,居然敢毫不犹豫的指控他,其他人作证时还会东拉西扯两句含义不清界限不明的证词,来替自己留一条后路。
这个宣誓时自我介绍叫做格雷格雷斯垂德的家伙,竟然用百分百确定的口气说他绝对不是真的。
“雷斯垂德警长,我不是质疑你的判断能力,但是,你说光是通过他的衣着就能定论被告就是真的麦考夫,你说说看。”法官推了一下眼镜。
“我要怎么说?”雷斯垂德坐在证人席上,今天的审判真是繁琐,他被反复传唤了3次,每次的证言都被推翻,这次是第四次。
“你难道用的是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那一套无凭无据的演绎方法?”
“他虽然无凭无据,但他基本上不会出错,而且,我不是用他那种方法,法官大人。”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领带。”
“领带?”
“因为真正的福尔摩斯阁下很有原则,他从来不会只穿着一件衬衫加一条领带就直接出现在公开场合,甚至在办公室也不会这样做,用他的话来说,这样的打扮是很粗俗的,像个保险推销员,折煞他的身份,他情愿就这样随意的穿着,然后,外套。”雷斯垂德看着衣冠楚楚的原告,理直气壮的指责他:“我不知道先生你是谁,你太不自然了,因为麦考夫福尔摩斯阁下的外套从来没有扣起来过,无论他是站起来还是坐着,他是个古老的贵族,身上保持着那种上百年沿袭下来的繁文缛节,总之是一堆很麻烦很繁琐听起来就觉得很讨厌的规矩,这是他的家教,他习惯的古板礼仪,他相当守旧和复古,但是你的领带挑的太时髦了,还有,小黑伞。”
法官问,“小黑伞怎么了?”
他也纳闷自己拿在手上的小黑伞怎么了,绑架麦考夫时,他就得到了这把莫名其妙的玛瑙小黑伞,他曾经无数次的在录像里看见过麦考夫伞不离身,但是从来没有真实的掂量过,很沉重,比实木拐杖还要夸张一些,怎么会有人举着这么重的雨伞四处走。
他的小黑伞哪里有问题了,明明是如假包换的真货。
“先生,你到底是谁?“雷斯垂德盯着他专心的问。
他决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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