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界]你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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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你别过来-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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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幸而眼前的人正专注着谈话,没有注意到他们。
“白茗呢?当初不是说好了,只要我归降,就把他给我!”
白茗听见自己的名字,忍不住探出脑袋,被樊钺按了回去。
“你太心急了。”
随后便听一阵风声,然后归于平静。
走了?

白茗放下捂住玉枝的手,慢慢地走了出来。只听见他们说了两句话,不能得出什么结论,白茗直觉自己现在麻烦缠身。看着身边的樊钺,白茗觉得自己的脑袋更大了。
玉枝突然出手,一个手刀直冲白茗的后脖。
白茗没有防备,一击即中,很快晕了过去。玉枝赶紧把他抱住。
樊钺眉头蹙起,刚要发作,便听玉枝一改之前地恭敬,恶狠狠道:“你快回王宫,别管我们!”

樊钺当然不听,白茗现在就是他的命根子(大雾),怎么能说走就走!
樊钺一掌拍向玉枝,玉枝堪堪躲过,反击了樊钺一掌。樊钺捂着胸口,视线仍钉在白茗身上。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
“你走!”她冲着樊钺大喊。
“为什么?你为什么背叛他?!”樊钺愤怒道。
玉枝不想理他,扛了白茗便打算离去,樊钺死追着不放。两人僵持了一段时间,玉枝不敢对他下重手,只好妥协,“方才说话的人是我狐族的大将军。”
“我认得他的声音。”
“他叛变了。”玉枝把白茗放下,稳住他的头,让他靠着树,“如果我没听错……他应该是跟鹰族勾结在一起了。”
“他打公子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玉枝看着白茗,眼中饱含担忧,“公子失了忆,变得有些古怪,我很担心。”
玉枝顿了顿,“这段日子他过得并不快乐,我知道的。”

“我知道他想隐居,不理这些子事。可是他是我狐族的二皇子,不能置身事外。既然已经离了王宫,又碰上这等事,他应该回我狐族。”玉枝说着,眼里盈着泪,伸手摸了下白茗的头发。
半空中被一只手截住。
樊钺抓住玉枝的手腕,从眼前移开,把白茗的头偏向自己的胸膛,冷着脸道:“那我便与你们回去。”
樊钺听完方才玉枝的话,心里不太舒坦,有种猎物被觊觎的感觉。“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放心,我会护他周全。”他摸着白茗的头发,信誓旦旦地说道。
“呵。”玉枝笑了一下,恐怕你现在连自己都保不住了吧。
……
樊钺怀中的白茗默默抽了下嘴角,他刚才被玉枝打晕,眼前一黑便倒头睡了。睡梦中他又梦见那些绿油油的植物,而且梦中的他居然摘下其中一株塞进嘴里嚼吧嚼吧吃了。然后他打了个饱嗝,醒了。
玉枝方才说的话他都听见了,奈何她没注意到,白茗便继续装晕。奇怪的,他闭着眼睛认真聆听的时候脑海中居然出现了画面,甚至连玉枝眼中的泪光都瞧得见。
这可真神奇了嘿!

白茗津津有味地听着:刚刚他只听出一个声音是之前那个劫嫁的汉子,另一个倒真没印象。
原来玉枝知道他心中的想法,而且是持不赞同的看法。白茗听着听着便发现自己确实渣了。他现在不是那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林清,而是狐王的儿子白茗。要是原来的那个白茗,肯定不会想着法子逃跑,更不用说是背下杀素云这个黑锅了。
白茗觉得他的潜意识里没有接受现在的这个角色,所以才会这般纠结。既然用了这个身体,那就要对他负责吧。
如果是狐族的二皇子遇到部下叛变,他会怎么做?
势必是要回族内了。
白茗忍不住在心里做马景涛咆哮状,啊~,做~妖~好~难~

第十七章

白茗眼睛慢慢睁开,他咳了一声,淡然道:“那我们回去吧。”
“你要跟便跟着吧。”毕竟腿是他的,要去哪儿是他的自由,白茗枕着樊钺的胸膛,往后蹭了蹭,“你听我说完,然后再做决定。”
白茗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他所知道的樊钺,当然,他虚构了身份,使得樊钺由原本的虎王变为虎王的贴身侍卫。说到他冲破一切阻碍与樊钺私奔樊钺不肯被他打昏时,他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时不时转过头笑,然后樊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眼底暗了暗。
玉枝识相地化了原型跑到旁边的草丛里扑蝴蝶去了。
樊钺看着白茗如玉的面庞,和那一张一合的柔软嘴唇,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白茗已经说完,樊钺却只是愣愣地盯着他,一点点惊喜的感觉都没有,白茗有些挫败,是他讲故事的功力不到家么?
“你在听么?”白茗伸手在樊钺眼前挥了挥。
“恩。”樊钺低低地应了一声,“那么,我怎么会是你相公?”樊钺大手把白茗搂在怀里,白茗不明就里地把手松松地挽住樊钺的脖颈。柔软又不失韧性的身体十分契合他的怀抱,樊钺手里紧了紧,发出一声喟叹,“我喜欢你。”
“??”
“以前不喜欢你,现在我喜欢你了。”
白茗口了,原本因为玉枝只告诉他是自己相公这点而高兴的心顿时一沉,这是弄巧成拙了?
其实他这么说只是为了在樊钺灵力回到从前时能活着而已。这是世界是弱肉强食的世界,倘若樊钺就这么回去,虎族中要是有反叛者得知樊钺灵力低下,说不定直接把樊钺解决了。之前是他大意,好在樊钺自己回来了。白茗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不自在地挣了挣,他抱得有些紧,喘不过气。

白茗靠在樊钺肩头小声地喘着气,颊上染着红晕。
樊钺的手顺着白茗的脊梁骨向下,摸到臀。部,大手轻轻地揉了揉。
手感很舒服,樊钺可以想象底下是怎样的圆。润。柔。软。
虎族的性。欲向来随性,樊钺想着想着便觉着血气往下涌,然后很自然地,他勃起了。
白茗的心咯噔一下,只觉得底下的那物越来越硬。
话说他刚才到底说了什么居然能让这禽。兽发情?他以后肯定会避开那些话!
白茗挣扎着推开樊钺,哪知他的力气变得极大,手禁锢住白茗的腕子,身子一倾,把白茗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下。
远处的玉枝瞧见此景,默默扭过头一跳一跳地往更远处扑蝴蝶去了。
樊钺看着身子底下的白茗,用下。身蹭了蹭他,于是白茗也跟着bo起了。
“用,用手吧……”这身体要不要这么诚实!白茗咬了咬唇,伸手握住樊钺的孽。根。
樊钺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他,偶尔发出一声满足地呻。吟声。
白茗活动了半天,樊钺的那处越来越硬,楞是没有要泄的前兆。白茗急得都快泪奔了,脸上红彤彤的,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而樊钺仍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黑色的眸子深不见底,但却在上面看见自己的影子。
媚眼如丝,连鼻头都是红红的。
白茗能说他被看硬了么,能说他现在后面好空虚好想被插么!
嘤!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做就做呗!
白茗难耐地抬起腰,蹭了蹭樊钺,不满地皱了皱眉,“你……你来啊!”

厚不住了有木有!白茗快速地褪下自己的里裤,光溜溜地细白长腿缓缓张开,勾上樊钺的腰,红色的衣衫盖在上头,下身若隐若现。
樊钺眼里带着惊喜,他嘴角一勾,俯下身,细细密密地吻着身下人。脸颊,脖颈,锁骨,胸膛,一处都未落下。
白茗粗粗地喘着气,手紧紧搂住樊钺的脖子,眼睛闭着,睫毛微微颤抖。
樊钺下身在白茗穴口徘徊,一点一点轻轻蹭着。
白茗难耐地搂住上方的樊钺,不安分地动了动,“唔,你进来啊……”
樊钺解下自己的衣衫,扶着欲。望一点点没入。
刚开始有些紧涩,白茗努力放松,也可能是体质特殊,后穴竟也渐渐地接纳了樊钺的巨大,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樊钺见白茗已经进了状态,便开始猛烈的抽插。白茗被顶得呻。吟连连,仰起头露出精致小巧的喉结。
樊钺低下身含住,白茗全身开始颤抖,脚趾卷起,嘴里胡乱地说着,“不行……你别……唔……啊……”
白茗的脚不停地晃动,脚底时不时地触到樊钺的后腰。樊钺一把固定住白茗不断后退的细腰,猛地往前顶了一下。
白茗便觉得一股快感从后腰升起,快。意像泄了闸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啊!”
白茗尖叫着扣紧樊钺的肩膀,仰头在上面用力地咬着。
樊钺的手摸到白茗身后,不停揉捏肖想已久的圆。润。翘。臀,腰间更是用力的冲撞。
……

云雨过后,白茗全身赤裸地趴在樊钺身上,后背白皙细腻的皮肤被磨出印子,他泄愤般用牙齿磨着樊钺的胸口,而樊钺则是惩罚性地捏了捏他柔软的臀。瓣。
白茗猛地抖了一下。樊钺的体力他是见识过的,便立马老实了下来,把樊钺当床垫垫在身下,索性闭上眼睛。
因为白茗趴着的,全身光溜溜的他动了一下,便觉得胸前被樊钺咬的红肿的两点存在感顿时爆满。白茗低头一看,发现樊钺胸前的伤口虽然不再渗血,却依旧没有结痂。
一阵风吹过,白茗有些冷,往樊钺身上蹭了蹭,转过头来寻自己的衣服。
方才激情之时把衣衫胡乱扯掉,抛得太远,白茗伸长了手也够不到。
樊钺不满白茗想要起身的动作,大手固定住白茗的腰,这时白茗正好施法把衣服拿过,樊钺一个翻身,白茗便被压在了下方。
樊钺抢过白茗手中的衣衫,白茗不肯,拉扯中一株植物从袖口掉了出来,白茗松手,樊钺便夺过衣衫,将它扔得更远。
白茗无辜地捏住手中的植物,眼睛红红的,“后面硌得难受,不要做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樊钺心中一动,一点点的不忍心渐渐放大,他脑中转了转,然后上下位置互换。
反正他皮糙肉厚,不怕硌,这么想着便再次插入那处湿软紧致,缓缓动了起来。
白茗哎哟一声,大腿赶紧收拢。
樊钺看他上上下下都布满自己的痕迹,煞是欢喜,便凑上前去打算继续啃。
白茗吓得拿过手中的植物挡着,谁知樊钺居然把它一口咬掉。
QAQ!
这要是一口咬在他脖子上,那不得死翘翘啊!
樊钺凶残地把那株植物嚼吧嚼吧咽了下去,然后继续啃上白茗的脖颈。
白茗崩溃大叫,素白手指狠狠地抠着樊钺强硕的后背。

第十八章

玉枝追着蝴蝶跳回来的时候看见两人还在大战,玉枝默了一下,一掌把方才跳了半天都未能拍到的蝴蝶一掌劈下,甩了甩尾巴,继续向着远方……一蹦一跳地拍蝴蝶。
白茗被肏地全身布满爱液,双腿大咧咧地敞开,樊钺用法术帮他清洗。
樊钺帮瘫成肉泥般的白茗穿好衣衫,把披散着的头发用手指顺了顺,竖起。便见白茗恶狠狠地瞪着他,樊钺有些莫名。
“你混蛋!”
这混蛋到底是何意?樊钺疑惑地拉拢他的衣服,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你把我的小草吃掉了!”白茗委屈兮兮地说,“你好讨厌!”
白茗想起之前的那个梦境,立马拉开樊钺的衣服,上下查看,“你现在什么感觉?”
“很热。”樊钺握住白茗的手,捏了捏。
“……”白茗默了,感情这丫还没做够是吧?
白茗闭上眼,脑海中浮现出樊钺皱着眉慢慢挨近的景象,然后唇上一热,樊钺又在吻他。白茗紧闭着双眼却能看见樊钺漆黑的双眼中满满的都是自己,心中一热,他蓦然睁开眼。
便见樊钺胸口处的那个窟窿竟然结痂了!
樊钺顺着白茗的视线看去,不可思议地摸着自己的胸口,上面粗糙的质感很真实,樊钺
笑了一下,“没想到你还有这种功效。”
白茗默默地白了他一眼,尼玛是因为你吃了我的草啊啊啊啊啊!
白茗那日做了梦后发现自己居然有了闭目视人的技能,尽管有些鸡肋,但他一点都不敢嫌弃!欣喜之余他留了个心眼,想着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这等着等着,到嘴的鸭子被别人一口叼走,白茗忍不住戳了下樊钺鼓鼓的肌肉,他是虎王,他威武雄壮,我才是最需要技能傍身的有木有!
就在白茗一脸哀怨手指不停戳着樊钺的时候,樊钺一个翻身,就又把人压在身下啪啪啪了。

白茗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樊钺则是神采奕奕一把将他抱起,跟着玉枝往狐族去。白茗半睁着眼瞧了樊钺一眼,复又恶狠狠的闭上,这厮吃了我的东西,可不得生龙活虎!
嘤嘤嘤好难过,我还要回去宫斗宅斗呢,就这武力值,不得被人削死……
白茗边睡边忧伤。

白茗醒来的时候全身清爽,应该是清洗过了。他转过头便看见樊钺立在他眼前,顿时把头扭了回去,拉过被子盖得严严实实。
“哼!”闷闷地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樊钺想是昨天的事情他有些羞恼,便摸了摸鼻子。
“起来。”樊钺冷冷道,“吃的在桌上,别饿坏了。”
白茗又哼了一下,“你出去,我自己吃。”
樊钺犹豫了一下,迈着步子都到门口,作势开门,而后合上。依旧站在门口等着白茗露头。
白茗继续哼哼,“你出去,我看得见你!”
只要他想看,周围的影像都会浮现在脑海中,方才樊钺那番举动他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翘了翘尾巴,想骗我?没门!
樊钺只好离开。
路上碰见玉枝,见她一副探究的模样,樊钺冷声道,“做多了,他别扭了。”
跟白茗呆久了,语言也会被同化,玉枝会意地点头。

白茗还在心疼那株草,他下了决心,待会他就去睡觉然后再采几株!
白茗看着腕上的玉佩,伸手摸了摸,感情里面是空间啊。
白茗盖好被子,露出头,枕住脖子,刚闭上眼便觉得肚子饿得慌,反正也不急于一时,他爬了起来,两眼放光地盯着桌上的食物。
肚子觉得更饿了,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白茗狼吞虎咽之际,玉枝开门进来。白茗抬头看她。
“公子,您不能这么吃。”
白茗放慢了动作,一口一口地咽了下去。
玉枝满意地看着他,帮他夹菜。
白茗吃着吃着突然站了起来,脸色突变,他赶紧拿过一旁的空碗,背过身子,不停地呕吐。
末了白茗抹了抹嘴,道:“没事,饿过头了。”

休息一天,他们便接着上路,白茗最近嗜睡的很,可也奇怪,那之后竟再也没梦过那处长满了奇奇怪怪植物的地方。
白茗很忧伤呐。
很快,他们到了狐族的边境。
玉枝疑惑地拦住他们,惊讶道:“旗没了!”
各个族落用旗帜来代表他们对这片土地的占有权,这会子居然没旗,这其中有什么变故?
这是一个小镇,也是狐族最西边的小镇,平日里与邻族的经济交往甚密,煞是繁华。邻族是白羊族,老实憨厚,这镇上的牧草多汁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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