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遇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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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氓遇上鬼-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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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礼后,怀司悄悄问身边的狱卒:“丞相大人是何时被抓进来的?”
狱卒惶恐回话:“怀校尉快别这么说,小的们哪敢抓丞相大人,这还不是前几天上午,丞相大人自己进来的,大人说他犯了死罪,该进天字一号牢房。小的们不敢违抗,只好将天字一号房收拾出来。您是不知道,这些天,可苦着我们了。怀校尉,您快想个办法把丞相大人请走吧。他要再不走,小的们可就活不了了。”
怀司想想也对,除了丞相自己,就算是皇上也未必敢定他的罪。
“那丞相所犯何罪?”怀司接着问。
“这个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宫里人说,丞相大人偷吃了皇上的鸡。”
“已经进了鸡笼,却在最后关头迟疑了一下,到手的美味就这么飞了不说,还被发狂的小鸡仔啄了手。”旁人退下后,皇甫文进摇摇折扇缓缓说道,头顶玉冠闪闪,身上的银白色狐裘披肩随风浮动,好似麦浪。
洛云头皮一阵发紧,八月天披着一条狐裘,也不嫌骚的慌。
择羽百思不得其解,他很纠结,于是悄悄问洛云:“丞相大人没吃过鸡么?为什么要偷吃皇上的鸡呢?”
洛云瀑布汗,伸手赏他一记爆栗:“白痴。”
印年低头问道:“皇甫丞相唤卑职等前来,有何吩咐?”
皇甫文进依旧摇着折扇,面孔却朝着怀司,答非所问:“你是叫怀司吧,今年多大了?”
怀司有些莫名其妙,却仍恭敬回话:“回丞相大人,卑职今年虚岁十七。”
皇甫文进收起折扇在手心一拍:“十七,十七,真是大好年华。我听说你原在林朔将军手下做事。”
“回丞相大人,是的,卑职原先跟着林将军,将军教了卑职很多。”
皇甫文进走近怀司,笑道:“你不必如此拘谨,本相向来喜欢和年轻人无拘无束的聊天,你大可将本相视为兄长。”
一阵阴风刮过,洛云揉揉满身鸡皮疙瘩。
怀司退后一步,依旧满脸毕恭毕敬:“承蒙丞相错爱,卑职无限惶恐。”
皇甫文进掩嘴轻笑:“你这孩子模样倒是生的讨巧,本相甚为喜欢,只可惜性子却学的和林朔一般少年老成,毫无情趣。罢了,本相不为难你们,印将军上前听话。”
印年赶紧向前跨一步,道:“卑职在。”
“你想个办法把本相从这牢里救出去。”
印年傻了眼,您这不是自己进来的吗?
洛云终于忍不住了,他直起身子,说道:“骚龙,你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的,要出去自己不会出去,那些守牢房的还敢拦你不成?”
皇甫文进道:“本相是自己进来的没错,但出去却需皇上亲自来请。”不然我自己进来,过几天又自己灰溜溜的回去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皇。。。。。。皇上?牢中其余四人都傻了眼。
皇甫文进道:“此事不难,你们只需按我说的做。”
洛云撇撇嘴,小麒麟果然没说错,这条骚龙果真有够别扭。
洛云也学的嘴上不饶人:“行,那你就在这天牢里沐浴更衣焚香斋戒等着皇上过来临幸吧。”
毛球:瞄瞄~(皇甫丞相为什么会进牢房?)
雪信:喵呜~(你急什么,接着往下看。)
毛球:瞄瞄~(人家等不及了嘛。)
雪信:喵呜~(骚猫。)



 、第 30 章

3。
那天,皇上心情烦闷的很,原因是上朝的时候,工部侍郎说,这几月黄河涝情严重,部分地区堤坝决口,数万百姓流离失所,望圣上开恩巩固堤坝,兴修水利,为百姓造福。
工部侍郎话音未落,户部尚书马上跳出来一阵慷慨陈词,皇上,这些年内忧外患年年征战致使国库虚空,现下战乱平息应加紧扩充国库。兴修水利兹事体大,需谨慎行之。
工部侍郎反驳,朝廷根基在于万民,国之兴亡全丈百姓,若百姓不能安居乐业,还谈何国库扩充?
户部尚书不甘示弱,小小涝情毋庸担忧,侍郎未免夸大其实。
工部侍郎道,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现下涝情确不甚严重,可是若放任不管,待他日流民□,就来不及了。
尚书侍郎你一言我一句唇枪舌箭争的不可开交,群臣自发分成两派,一派认为应修缮堤坝,安抚流民。另一派认为开仓放粮即可,还是节俭开支更为重要。双方争执不下,皇上头痛不已,提前下朝。
回到后宫却仍不消停。
静妃娘娘遣人过来说,柳贵妃盛气凌人,让静妃娘娘受尽屈辱,须得皇上亲自安慰。
皇上移驾麟趾宫好一阵安慰,好不容易哄乐了静妃娘娘,衍庆宫又有人来传话,说,静妃娘娘占着皇上宠幸,竟然忘了自己的身份,敢对柳贵妃不敬,柳贵妃气得食不下咽,须得皇上哄着才能吃饭。皇上又移驾衍庆宫,哄了半天,柳贵妃才勉强吃了几口。
等到回到广成殿,已是月华初上。批完奏折,皇上正在房中小憩,皇甫丞相突然踏着闲散的步子过来了。
皇上睁开眼,看见皇甫文进正划着小狐步在门外溜达,皇上疲惫便看不得他人清闲,于是便叫住他:“皇甫爱卿,已经到朕的面前了,为何不进来?”
皇甫文进走进房中,行个礼,道:“皇上操心国事,颇为辛苦,臣不敢打扰皇上休息。”
皇上笑道:“皇甫卿向来不拘礼仪,怎的现下没人反倒客气起来了?卿明知朕今日心烦,还不快过来宽慰?”
皇甫文进愣愣神,道:“宽慰之事不是臣之所长,不过,臣倒是听说宫里的舞姬新学了一曲舞名曰霓裳,皇上要不要传她们过来跳给皇上解愁?”
皇上起身走到皇甫文进身侧,道:“不过一群庸脂俗粉,朕今日累了,无甚心情。”
皇甫文进侧颜看看身边的小皇帝道:“那皇上要微臣如何宽慰?”
皇上揽过皇甫文进的肩膀,勾着嘴角笑道:“丞相,朕不是说过么,私下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朕皇上,要叫墨宣。”
皇甫文进爱捉弄人的老毛病一下子又犯了,便也勾起一丝媚笑,说道:“那皇上也别叫臣丞相,直接唤臣然绮吧。”
宁墨宣加大力道几乎将皇甫文进揽进自己怀里:“然绮,嗯,然绮。还有谁如此唤过你?”
“若我说只有墨宣一人,墨宣可信?”皇甫文进没有推开,反而眯着好看的眼,幽幽望向宁墨宣。
宁墨宣心口跳漏了一拍,一把搂住皇甫文进贴紧自己,另一手勾起皇甫文进的下巴,道:“信,然绮说的,朕都信。”
皇甫文进伸手勾上宁墨宣的脖子,嘴唇凑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墨宣,然绮这样宽慰,可曾令你满意?”
“若只是这些,然绮的宽慰尚且不够。”说罢宁墨宣微笑着伸手将皇甫文进的发簪一拔,流云似的长发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披散在他的双肩,黑发如瀑,白衣胜雪,更映衬得他眉目清朗,如诗如画。宁墨宣将皇甫文进压在榻上,道:“美哉,后宫粉黛三千皆不若然绮风情。”
皇甫文进支着手肘,墨色长发散在颈间,他嘴角含笑,轻轻地用一根手指,拂去颈边的长发,幽幽地叹了一声,烛火轻晃,柔柔照着他的侧影,他开始慢慢松开衣带,性感锁骨隐隐可见。皇甫文进道:“墨宣还想要我做什么,今日我一并应允。”
宁墨宣在皇甫文进颈间咬上一口,伸手扯开皇甫文进的衣襟:“墨宣心里所想,然绮怎会不知?”
皇甫文进倚在宁墨轩身上,伸出手指,缓缓拂过宁墨宣的唇,游走在他颈间的曲线上,然后解开宁墨宣的外衣,在他的胸前敏感部位,轻轻地啃了一口。 
宁墨宣只觉得身体忽然紧绷,一股热流自□涌了下来。他轻笑道:“然绮风情,果真甚为撩人”一阵兴奋,抱住皇甫文进,提脚跨了上去。 
皇甫文进舔舔宁墨宣的耳廓,手指顺着脊背向下落在宁墨宣腰间,解开腰带,皇甫文进微微一笑,直笑得人欲酥到了骨子里,他细腰一挺,一个翻身:“然绮今日,定叫墨宣满意。”
宁墨宣还没反应过来,忽被皇甫文进长腿一翻,两人位置颠倒,宁墨宣身居下位,小皇帝羞愧难当,伸手抵住皇甫文进压下的身子:“皇甫文进,你,你竟敢犯上?”
皇甫文进抽出宁墨宣的腰带,将宁墨宣双手绑在床头,嘴角媚笑更深:“然绮说过,今日定叫墨宣满意。”说完俯身,轻咬宁墨宣耳垂。
一身低吟从宁墨宣嘴里发出,宁墨宣咬牙切齿道:“皇甫文进,你再敢放肆,信不信朕明日要你脑袋,诛你九族。。。。。”
宁墨宣后面的话,被皇甫文进温柔的堵在了喉咙里。皇甫文进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不断的挑逗,令他的血脉贲张,呼吸急促。只觉得全身发热,不住地颤抖。 
皇甫文进将手伸进宁墨宣衣服里面,在他胸前已经发烫的红樱上缓缓画圈,宁墨宣身体轻轻一颤,喘息声变得更急。皇甫文进眯起眼,离开红唇,辗转白皙纤颈,沿着性感的锁骨,一路吻下来到胸前的红樱,用舌尖在上头轻轻一舔。 
“唔~”宁墨宣竟不由自主地嘤咛出声。一刹那间,他忽然醒悟到这淫(防吞专用)荡的叫声竟是自己发出来的,不由地大惊,紧紧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皇甫文进嘴角浮现出一丝媚笑,张嘴含住一朵红樱,用力吸吮,另一只手一把握住小皇帝已然勃(防吞专用)起的分(防吞专用)身。
宁墨宣浑身战栗似的缩了一下,睁眼狠狠盯着皇甫文进:“你,你还不停下?”
皇甫文进抬头看一眼宁墨宣微红的脸颊低声道:“行房之事,不宜叫停。”
宁墨宣扬起头,被缚住的双手死死掐在床头,衣襟尽敞,双腿勾在皇甫文进腰间。
皇甫文进轻轻一笑,道:“墨宣,你这不也很想要么?”
又是一声低吟,宁墨宣在皇甫文进手里释放了。小皇帝瘫倒在床上,皇甫文进吻了吻宁墨宣满脸潮红,解开他被缚住的手,替他盖好被子离去了。
毛球:瞄瞄~(和谐了)
雪信:喵呜~(两个骚货)
毛球:瞄瞄~(怎么没了?)
雪信:喵呜~(我会告诉你是作者写不下去了么?)
第二天,皇甫丞相就把自己关进了死牢,罪名是丞相偷吃了皇上的鸡。




 、第 31 章

4。
“我要抛绣球招亲。”霜池公主兴冲冲的跑进来,对宁墨宣说道。
宁墨宣镇定的转身,一时无法消化宁奚瑶这句话。
“噗~”宁景辰气没捋顺,喷了身边的小太监一身茶水:“七妹,你说啥?”
“我,说,我,要,抛,绣,球,招,亲。”宁奚瑶咬着银牙一字一顿说道。
“胡闹,堂堂公主,怎能抛绣球招亲,你想把皇家的颜面都丢尽么?”
“皇帝哥哥。”宁奚瑶嘟起嘴:“皇家颜面早就没了,还用的着我来丢?”
“放肆。”
“我就放肆。我不管了,这次我一定要嫁给司大夫,不然,就没人会娶我了。”
说起这个,宁墨宣心里对小妹还是颇为自责,去年中秋的时候,司大夫写了一首长相思,传遍京城,弄得全京城的人都以为霜池公主是司大夫的人,谁也不敢再向公主提亲。宁墨宣曾对司廷彦旁敲侧击过很多次,他不是装傻就是推辞,搞得好像公主嫁不出去硬拖着他一样,这样一闹,逼一逼他,也不失为一个法子。
不过抛绣球招亲非同儿戏,宁墨宣还是有些担心:“此事需想个万全之策,万一司大夫不来呢?那岂不成天下人的笑柄了?”
“我不管,你下一道圣旨,让他必须来。若是他不来,他不来,他不来就把他绑过来。”
“这成何体统?”
“体统体统,都现在了还谈什么体统?是我的清誉重要还是你的体统重要。”
宁景辰在一边打圆场:“七妹,此事还是皇兄说得对,须得从长计议。不然真到你抛绣球那天,司大夫没来,而你又不得不抛,那该如何是好?”
“嗯。。。。。。”宁奚瑶歪着头思索了一下,又抬眼看看宁景辰,猛地眼睛一亮:“哈,四哥,若真的那样,我就抛给四哥吧。”
宁景辰:“我?”
宁奚瑶扯着宁景辰的袖子振振有词:“反正亲兄妹又不能成亲,到时候就说是我一时失手抛错了人,这次不算,下次再抛不就行了。”
宁墨宣:“越说越不像话,哪有妹妹把绣球抛给自家兄长的道理?”
“道理都是人定的,现在我说有就有。”宁奚瑶挽着宁景辰的胳膊一阵摇晃:“四哥,四哥,你就答应了好不好嘛。”
宁景辰没辙,望向宁墨宣求助:“皇兄,你看,要不就依着七妹?”
“不可。”宁墨宣依旧不松口:“此事不确定因素太多,如若接到绣球的不是司大夫又该怎么办?你也照嫁?”
“这个我早就想好了。”宁奚瑶笑的满面桃花:“皇甫丞相不是会仙法么?让他施个法,绣球自然就只会到司大夫手中。”
“皇甫丞相犯了死罪,现在还关在天牢里。”宁景辰提醒。
“皇帝哥哥下一道圣旨把丞相大人放出来不就行了,对吧,皇帝哥哥。”宁奚瑶眨眨眼。
“不是朕关的他,是他自己进去的。朕放不了。”
“那你亲自去请嘛,皇上都去请了,他还敢不出来?”
“朕堂堂天子,岂能去死牢请一个犯人?”
“为了妹妹的终身大事,你偶尔屈尊一下怎么了?四哥都同意接绣球了呢,你要不答应我去告诉母后,说你欺负我。”
“朕何时欺负你?”
“那你去请皇甫丞相。”
“这。。。。。。”宁墨宣一阵冷笑,哼,原来在这里等着,今天这出闹剧就是为了这个吧。皇甫文进啊皇甫文进,你真有本事,连公主你也敢利用。
打发走了公主和王爷,宁墨宣揉揉额头,问身边的小太监:“公主为何今日想要抛绣球招亲?”
“回皇上,奴才不知,不过听公主身边的婢女说,公主今天出门见着某大家小姐抛绣球,场面很是热闹,公主驻足看了好久,想必是觉得颇为有趣吧。”
“哦?”宁墨宣摸摸鼻子:“你去查一查,今天是哪家的小姐抛绣球。”
时间退回到两个时辰前,印年正对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衣服做纠结状态,面目表情极度扭曲。
毛球跳进怀司怀里,将两只猫眼睁得滴溜圆,冲印年摇摇猫爪,又转过头来看怀司:瞄瞄~
怀司瞥一眼印年,满脸嫌恶:“毛球,你别理他,他病了。”
毛球张大猫嘴:瞄瞄~
怀司摇头:“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病,估计早上出门脑袋被驴踢了。”
择羽提着一件衣服在印年身上来回比划,印年一把扯开:“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穿上好看。”
印年:谁说的?站出来再说一遍。
“他俩不是更合适?”印年指着怀司和洛云。
择羽看向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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