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者(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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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者(双性)-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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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曾经……我……我一直都……一直都仰慕着你,我总以为大哥冷落我是为了我成才,是给予厚望地对我严格。所以我暗暗努力着,想得到大哥的承认。被……被大哥……叫去书房的时候,我的心里满是……满是期待,我……以为大哥终于看着我,看见我的存在……我希望被大哥看见,即使……很痛……非常痛……我……我也将这种痛当做获得大哥的注视的应有的代价……再痛也不在乎……只要你看着我,就是我的荣耀!”

他的声音带着悲痛,哭泣般呜咽着。

“……后来,我渐渐明白了……我……大哥你并没有注视我,你只是……只是将我作为玩偶使用……是泄欲的工具……比妓女还不如……可即使如此我也默默忍受着,我忍受着尊严的剧痛,只因为我贪心,我贪心大哥你的注视……贪心你偶尔施舍的吻,你……我真的以为只要我努力爱着你,你也会爱我,哪怕是指尖的一点点,我……可是——我……”

他的言语间带着怨毒和恨意,是李岳成第一次接触到的阴狠,但这份阴狠竟如鬼魅般引诱着男人的性欲,在他的眼中,李碧琼变得更加的性感了。

“住口,不许再说了!”

李岳成的欲望已经勃发,他抓住李碧琼的手,再一次强行分开双腿,将自己的硬物刺进去!

“……啊……不……”

抗拒的哀鸣着,却不能让疯狂停止,意识到自己也许已经败给了一个看见不见的敌人的李岳成以野蛮的本性向李碧琼证实着自己的存在。不在乎是否超越了他的身体的承受,也听见不见那痛苦的呻吟……

——※—※—————※—※—※——————※—※—※—————※—※——

夏天的火热袭来,爱情的脚步也悄然到来。

第一次意识到李凝碧可能恋爱了了,是一个雷阵雨的午后。刚刚上完钢琴课的李碧琼送走周明诚回到客厅,正看见李凝碧满面春风的拿着一朵栀子花。

“小凝,这栀子花是哪来的?”

绕到她的身后,玩笑般抢过她正捏在手中赏玩的栀子,李凝碧自然而严厉地要求李碧琼将栀子还回来,李碧琼却调皮地左右晃动,就是不让李凝碧抢回栀子。

“你真讨厌!”

抢了几次都没用成功,李凝碧生气地坐在沙发上,李碧琼看她撅起嘴,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或许有些不应该,于是将栀子花还回去:“还你,不就是一朵花吗”。李凝碧闻言越加生气,扭过头,不接受他还回的花。

本能地,李碧琼嗅到了某种味道。看四下无人,他鬼鬼祟祟地凑近,贴着李凝碧的耳朵:“是不是男朋友送的?小凝不得了了,都背着我交了男朋友,还收他送的花!”

“没有的事!只是我们一起逛街的时候碰到了卖花的,看着怪可怜,花也很香,就买了一串。”

可惜说话的时候李凝碧面色羞红,暴露了她心中的真实情感。李碧琼看她害羞的样子也明白大半,那个送花的人果然是——

“小凝,他是谁?我认不认识?”

“你不认识的,我们也就是在图书馆见过几次面,他那里有很多原文书,还教我俄语。”

说话时,小女子情怀泛起,眼睛里都是甜蜜。

李碧琼隐约猜到了对象,又故意试探道:“看起来姐姐是真的喜欢他。那下个星期周先生来的时候,我就让他转告罗三多,让这不知趣的男人死心吧。我姐姐喜欢的是个会俄语的才子,才看不上他这种音乐先生。”

“……你……你胡说什么!谁喜欢会俄语的才子!还有你怎么知道罗三多不会俄语!”

李碧琼笑了,李凝碧的话语分明是不打自招,和她约会的人果然是罗三多。

早先还在刘世典在石库门住的时候,他就看出了罗三多和李凝碧间互有情意,偶尔说几句话,也是情意绵绵,只是彼此都是含蓄,没有捅破纸层。后来罗三多知道李凝碧是李家小姐,两人的关系便淡了许,想必是罗三多自觉高攀不起,有心放弃。紧接着李碧琼搬离了石库门,罗三多和李凝碧没有了正大光明接触理由,于是乍一看便真断了联系。

但是确实彻底割断了吗?李碧琼不相信。

周明诚是个深谙男女之道又重情重义的男人,担任家教以来,他总在李凝碧面前提罗三多,可见他对彼此的关系了然于心。李碧琼还能从他的言行中做进一步推测,周明诚必定没少在罗三多跟前提起李凝碧的近况。

也就是说,周明诚这个家庭先生同时扮演着红娘以及信鸽。

真是个多面的男人。

李碧琼想着,但是小凝的幸福就是他的幸福,他虽然不觉得罗三多是个配得上小凝的男人,可是小凝喜欢,他也会尝试去接受。

傍晚,李岳成回来,一番嘘寒问暖后,因为是难得的一家三口都集齐,加上今天大哥神色略比往日显凝重,便都留在了客厅,正襟危坐。

李岳成坐在中央。

“下个月会有一个宴会,在外滩和平饭店,是我的意思。目前已经确定了时间和菜单,邀请帖也都发出去了,与会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小凝,作为宴会女主角的你,需要再准备几件漂亮的衣服和首饰。喜欢哪个裁缝,只管告诉管家。”

“什么性质的宴会?”

李凝碧的声音颤抖了。

“将你介绍给社交圈的宴会,你可以将它理解为是个相亲宴,因为预期会有二十多位世家子弟出席,有国人也有洋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爱上你,并向你求婚。”

一边说着,李岳成悠然地点燃了雪茄。

李凝碧的颜色刷白了,她的手指绞弄着衣裙,眼睛里满是不悦:“我可以不出席吗?”

“不可以,你是主角,绝对不能不出席。”

扔下这句话的李岳成又看了眼在一旁抚摸黑色波斯猫的李碧琼,意识到兄长正不怀好意地打量自己,李碧琼也挺直了腰杆,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

“至于你——你那天就穿上裙子出席吧!”

“什么!”

尖叫的人是李凝碧,她站起身,抗议着。

“凭什么!大哥凭什么剥夺小琼的性别,你这是侮辱!”

“侮辱?一个不能坚持戒毒的弱者,难道不该穿上女人的衣服躲在屋子里面?他不介意别人知道自己是李家人,我们李家还丢不起这个脸!”

李岳成站起身,又扫了李碧琼一眼。

“你必须出席,这是对你的惩罚!”

李碧琼对此不以理会,招呼也不打直接转身上楼,李凝碧也觉得大哥此刻的言行太过伤人,紧跟着李碧琼离开了客厅。

李岳成对此毫无愧疚,黑色波斯猫转到他身边舔着他的手指,他抚摸着小猫蓬松柔软的毛发,若有所思地拿出了一支针剂。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其实算是小琼第一次无意识中暴露出自己可能有变态的倾向,不过因为还是小孩子啦,体力跟不上,只能精神上S一下大哥,不过捏,舞会上会有很邪恶的戏码(⊙o⊙)哦





29

29、初恋的真相 。。。 
 
 
浴室里,洗完澡的李碧琼在关上水龙头的时候,再一次有了熟悉的饥渴。

手,抓紧了拳头。

因为屡次的静脉注射,手臂已经出现浮肿,针孔密布的胳膊不能穿短袖的衣服,背心更是不可能。皮肤变得越来越薄,只需轻轻抓紧拳头,就能看见清晰的血管。

只要扎一针,痛苦便会瞬间消失。

可是……

李碧琼跪下了,他跪在白瓷的浴室里。真的不能继续,不能再堕落了!

但是——做不到!

每一次,享受结束他都会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可是,吸毒的欲望在心底盘了根,拔不掉。每当熟悉的饥渴涌来,盘在心底的毒蛇便绞紧他的心脏,让他全身心地呼唤着毒品。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没有回答,只有鲜血的狂涌,心底埋了火山,如不能降下名为海洛因的甘霖,它便会在瞬间把他全身的血液都蒸发殆尽!

会死的!

不吸毒会死的!

兴奋地狂乱,李碧琼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看见了李岳成。

李岳成正大喇喇的坐在沙发中央,双手摊开放在沙发的靠背上,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

李碧琼却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冲到李岳成的面前,伸手。

“给我!”

“要什么?”

“海洛因,我要海洛因!”

难受得快要下跪了,李碧琼抓紧李岳成的衣襟,疯狂的乞求着。

“有你这种态度的求人吗?”

高傲地瞥了他一眼,李碧琼仅剩无几的理智让他松了手,李岳成于是整了整衣襟,道:“想要海洛因并不难,拿出你的诚意!”

说话的同时,翘起的左腿的皮鞋擦到了李碧琼的身体。

李碧琼明白了。

在短暂的犹豫之后,他低下身,脱下李岳成的皮鞋,而后,谦卑地如宠物般磨蹭着他的左脚,这乖巧的模样让李岳成似乎舒心少许,伸出手,像抬起波斯猫的脸一样,捏住李碧琼的下巴。

“很想要海洛因,对不对?”

李碧琼急忙连连点头,毒品的力量超越了他的承受能力。

“知道要做什么吗?”

李碧琼沉默了,他低下头,欲言又止。

“晚上在客厅的时候,我说的话,你都记得清楚吧?”

威胁,进一步的威胁。

李碧琼的喉咙处发出小小的梗咽声,李岳成也不强迫他抬头,只是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抚摸着柔软的黑色。

“你一定以为,只要像往常一样,乖巧地取悦我就能得到海洛因。可是——即便是山珍海味,每天都吃,也会有腻味的时候。何况我们都做了那么多次,我对你的身体太熟悉,仅仅是普通的性交或是情趣已经不能让我满足了,所以——”

“我明白。和平饭店的宴会我会如你所愿地穿着女人的衣服出席的!现在可以把海洛因给我了吗!”

穿女人的衣服,又不会死,不过是颜面扫地!何况到那时丢脸的不仅是我,李岳成可比我更丢脸!最重要的是——

没有海洛因,我会死的!

短暂的权衡后,做出屈辱地选择,李碧琼咬牙切齿的承诺着,他痛恨自己的脆弱:如果不是被毒品绑缚着身心,此刻就不用承受这奇耻大辱!

可是他做不到,真的做不到,戒毒太痛苦了,根本做不到!

李岳成于是摸了摸他的头。

“真是个乖孩子,知道怎么选择对自己最有利。”

而后,作为听话的奖赏,一支细管递到李碧琼面前。

李碧琼接过细管,转身走到床边,拿出放在柜子里的针管以及酒精棉。他熟练地将液体吸入针管,而后握紧拳头,露出清晰的血管,在早已习惯了注射的部位用酒精棉擦了几下,针头刺入时伴有短暂的疼痛,拔出的瞬间,那疼痛便爆发成了快感。

海洛因带给了身体新的活力,生命里从针尖和血管结合的部位涌现,它流向心脏,而后冲往每一根指尖。李碧琼喘息着站起,眼前一片雾气环绕,什么都看不清楚。刚才还憎恨的面容,变成了模糊的扭曲。

他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脚底好像悬空般,呼吸也被打乱了,上气不接下气。

呻吟着,最终倒在了床上,无望地看着天顶,那里的花纹也变成了活人,正上演着一场场悲喜剧。

口干,干得好想要燃烧起来,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碰到了一个温暖的身体。睁开眼,是以为再也不能看见的人,她此刻正坐在他的身边,温柔地抓着他的手,亲吻指尖。

“我依旧爱你,和三年前一样。”

“我也是,安琪先生。”

——※—※—————※—※—※——————※—※—※—————※—※——

“啪!”

竹鞭子敲在桌沿上,正因为窗外知了单调的叫声而走神的人惊得浑身一颤。

“女先生——”

李碧琼怯懦地转过头,林安琪扶了下眼镜。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上课的时候就该是上课,玩的时候才能玩。你如果憋不住了,想出去,就和我正大光明的申请。不要总是在我教你功课的时候走神!明白吗!”

“可是……现在是上课的时间……”

“你也知道这是上课的时间,为什么还要走神呢?”

这一句反问,噎得李碧琼说不出话来,只能低下头,不断地绞着手。

“女先生,我知道错了,这事情别告诉我大哥,好吗?”

他唯一的害怕来自他的兄长,只是被李岳成略带愠怒的注视,他都会吓得全身发抖。

“这点你放心,我不会打小报告的。不过如果你大哥问起你的近况,我是不会说谎的,我会如实地把你的表现都报告给他。”

林安琪认真地说着,李碧琼点点头。

“我知道,先生教过我,不能做说谎的孩子。”

“好了,别再想那么多了,继续读书!”

李碧琼点点头,林安琪也继续坐在他的身边,教他数学题。

“你看一下,这个三角形要怎么证明它和另一个三角形——”

“女先生,小少爷,吃点心了!”

佣人推门而入,手里端着两碗冰镇过的甜汤,李碧琼不由喜出望外,但是考虑到先生还在身边,又不敢起身。

林安琪吩咐着:“甜汤先放在那边吧,等我把题目教完。”

佣人依言将甜汤放在桌上。因为是刚用冰镇过,放在桌上不一会儿,白色描花的瓷碗上就聚集了细细的水珠——这是个炎热的夏天,风扇和蒲扇都用上,也不能纾解夏日的炎热。

佣人刚刚离开,李碧琼便转过头看着甜汤舔了下嘴唇,林安琪看他这馋猫的样子,不免有些生气又有些好笑:“看你这样子,馋得好像从没吃过甜点似的。算了,天气那么热,你我都热得不行了,我再教下去你也听不进去。洗洗手,去吃吧!”

“先生真好。”

李碧琼开心地抱着林安琪亲了口,而后蹦蹦跳跳地去天井边就着冰凉的井水洗好脸和手,又亟不可待地回到房间里,坐在凳子上,吃了起来。

林安琪看着他,温柔的注视好似母亲看着儿子。

李碧琼被这种注视弄得有些不自在,停下手:“先生为什么不吃?”

“我没有你那么馋,一只小馋猫!”

林安琪戏谑着,掏出手绢擦了擦他嘴角的汤汁。

“哪里?我才不是小馋猫,我是大馋猫!”

李碧琼愉快地辩解着,林安琪也到底是热了,洗完手,便坐在他的对面也吃了起来。

盛夏的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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