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花吹剑 作者: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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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花吹剑 作者:弥默-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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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认为西门吹雪会为他破例。
更何况,他的确是世界上为数不多能让西门吹雪破例的人。
因为他是一个剑客,一个有名的客气,一个足够与西门吹雪齐名的剑客。
而他现在身中剧毒奄奄一息。
西门庄主自然会医治他,因为西门吹雪还未领教过他的剑法。
试问,叶孤城的天外飞仙,是哪个用剑高手不想领教的剑法呢?

叶孤城中的毒并不难解,难的是解毒的药引。
他所中之毒是万花毒,由千万种剧毒之花熬制提炼而成,中毒者初时并无任何不适,但第二天便会呼吸困难,头痛欲裂,若五天之内得不到解药,中着毒便会活活痛死。
而要想解这种毒,必须要用断肠花,断肠花虽是有毒的,但可以以毒攻毒。
这种花生长在炎热之地,定期开花,而且数量极少,想找到这种花,就必须去海南。
然而从万梅山庄到海南,就算快马加鞭往返也需要五天时间。
而叶孤城中毒是时间,已有两日了。
如此算来,他们根本来不及。

而就在这时,花满楼忽然说道:“我有一种方法,可以缓解万花毒的痛楚,能将毒发拖延到七日。”
西门吹雪转头看向他,连在受痛苦煎熬脸色惨白的叶孤城也缓缓地睁开了眼。
花满楼低声道:“可用万花毒的本花。”
西门吹雪眼睛一亮,万花毒之所以中毒的第一天中毒人毫无察觉,就是因为本花压制住了毒性与剧痛。
“但若是用了本花,七日之后还研制不出解药,那么叶城主,必死无疑。”
西门吹雪将银针刺入叶孤城的人中穴与委中穴,冷冷道:“连夜动身,还余五天半,足够了。”
疼痛稍微有些缓解的叶孤城低哑道:“多谢西门庄主。”
西门吹雪点点头,“万花毒的本花是洋金花。”
叶孤城立刻明了的唤过一旁一直等候待命的小厮,“你让人自南海多采几株洋金花送来。”
洋金花数量虽也不多,但恰巧,南海却有一大片的洋金花田。
西门吹雪手中已拿上了剑,他漠然道:“一日一片,城主勿要多吃。”他说着,人已走到了门口。
然而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转头冷冷的看着身侧的人。
花满楼轻笑道:“我与你一起去。”


作者有话要说:
城主出现了!
木有评论动力不足的默默爬过




第7章 灼热无比
夜幕似乎更暗了些。
路上很安静,只听到一连串的马蹄声疾奔而来。
单单只是听马蹄声,就可见马上的人是急着去做一件重要的事情,
马上的人的确是要去做一件重要的事,他们要远赴海南,去为一个人身中剧毒的人取药引。

漆黑的夜幕终于散去。
东方已微微透白,天就要亮了。
花满楼勒住缰绳,疾奔的马便渐渐停了下来,就这么片刻的时间,西门吹雪已离他有一段距离了。
花满楼驾着马追赶了一段路程。
他驾马的速度并不快,所以自然是追不上西门吹雪的,但他也并没有被再次拉开距离。
因为西门吹雪停了下来。
花满楼不疾不徐的行驶到他身边,轻笑道:“跑了一夜了,就算庄主不累,马也会累的,我看前面有一家茶寮,不如去喝一杯茶再走?”
前方不远处的确有一家茶寮,但西门吹雪忙着赶路,并没有注意到,反而是看不见的花满楼注意到了。
西门吹雪淡淡道:“我不喝茶。”但他还是驾马走了过去。
因为他可以不休息,不喝茶,但是马不能。

这是一家很奇怪的茶寮。
别家的茶寮不会在天刚刚亮就出来做生意,因为这个时候是没有人的。
但也会有例外,比如花满楼和西门吹雪。
茶寮里自然一个人都没有,煮茶的人爬在桌子上。
他应该睡得很熟,因为他正发出微微的鼾声。
但当花满楼与西门吹雪走近时,他却忽然从桌上爬了起来。
他展开双手伸了个懒腰,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花满楼与西门吹雪在他刚刚躺的旁边的桌子坐下。
煮茶人在他们面前摆上两个茶杯,他的动作很慢,似乎还带着几分睡意。
花满楼道:“一壶茶,一杯清水。”
煮茶人揉着眼睛,打着呵欠道:“好嘞,两位稍等。”

西门吹雪低声道:“他会武功。”
花满楼点点头,“他不仅会武功,而且他的武功还很好。”
这样一个奇怪的,在凌晨摆摊的茶寮的老板,必然也不会是个简单的人。

过了没多久,一壶冒着热气的茶便端了上来。
花满楼轻笑道:“有劳了。”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暖,即使现在还没有出太阳,都会让人有种被照耀了的感觉。
煮茶人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摇了摇头。
他一步三回头的走回了茶摊旁,似乎还沉浸在花满楼刚才的微笑里。
然而就在他转回头的瞬间,他的脸上忽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花满楼倒了杯茶。
茶的味道很香,但又有些奇特,花满楼喝过无数种茶,却从没有闻到过这样的茶香。
这个味道实在是太好闻了,花满楼忍不住端起茶杯嗅了嗅。
然而下一刻,西门吹雪却突然打翻了花满楼手中的茶杯,然后他端起自己面前的清水泼到了花满楼脸上。
那杯水应该是滚烫的,但泼到花满楼脸上时,却依旧变成了凉水。
花满楼闭了闭眼,猛然间清醒了过来。

西门吹雪已经拿起了手边的剑向煮茶人刺去。
他的剑极快,而且从未失过手。
但这一次,他的剑却并未刺出去了,因为他感觉眼前一花,整个人已经跌坐到了凳子上。
花满楼从未起过身,因为他整个身体已经软了。
他比西门吹雪吸入的毒气更多,所以他根本无法站起身。
煮茶人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他看了看西门吹雪,又看了看花满楼,笑道:“原本以为只会来一个,没想到竟然来了一双。”
他的话音刚落,人已经缓缓的倒了下去。
西门吹雪强撑着身子,他的剑紧紧的握在手里。
他现在虽然没有力气挥剑,但他还有力气拿别的东西。
煮茶人不可置信的大睁着眼,他的额心,有一个洞穿了的血洞,而就在他尸体的不远处,有一枚带血的小石子。
西门吹雪再也支撑不住的倒了下去。

花满楼觉得身处在一个大火炉里,从里热的外。
他闻到了一阵与平时相似,又略有些不同的梅香。
那香味少了几分冷冽,亦比平日里更浓了几分,花满楼的呼吸忽然有些急促了起来。
他的身体还是有些软,但已经能够站起来了。
他们现在已经不在那间茶寮了,但这些已经无法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因为他的身体实在是太热了。
更主要的是,他发现自己竟然能够看到了,虽然极为模糊,但他确确实实能够看到了。

西门吹雪就坐在他身边不远处,花满楼踉跄的走了过去。
他越靠近西门吹雪一步,就觉得身体的热度更重了一分。
然而他控制不住,他好不容易才能够看到东西,自然要去看看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也已经醒了,他明明吸入的毒气比花满楼少,但他此刻却全身发软,无法挪动一步。
花满楼已经走到西门吹雪面前了。
他的眼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影响,模糊的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但花满楼却已经看清了西门吹雪的样子,准确来说,他并不是在此刻才看到西门吹雪的脸的,早在那天的梦中,他便已经看到过了。
西门吹雪与他梦中的人,一摸一样。
一样的冷,一样的美。
花满楼勾唇笑了起来,然而他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他的身体更热的。
热的,让他无法控制的抱住了西门吹雪的身体。

西门吹雪的身体瘫软无力,担当花满楼抱住他的一瞬间,他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无比。
他已经看出了花满楼的不正常,他想要将他推开,但他的身体却使不出半分力气。
他的眼前还是有些花,于是他只能低声喊道:“花满楼,醒醒,放开我。”

花满楼自然可以听到他的话,但他却将人抱到更紧了。
他控制不住的轻嗅着西门吹雪身上的梅香。
他的身体很热,西门吹雪的身体却很凉,他抱着西门吹雪,身上的热度却没有降下分毫。
不仅没有下降,反而更热的。
像是在被灼烧一般,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自身体深处喷薄而出。

西门吹雪的身体更僵硬了。
因为他感觉到花满楼在他的脖颈上轻咬了一口。
他已经知道花满楼中的是什么毒的。
准确来说,他中的不是毒,而是春。药,这个春。药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做“半日醉”。
而他比毒更麻烦的是,它无药可解,除了与人交。合之外,比无他法。
而中此药之人,若是半日之内不与人交。合,便会经脉爆裂而死。
西门吹雪的脸更寒,他原本就极为冷峻,现在更是冷的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但是花满楼还是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
不仅如此,他还将两人的衣襟解开,赤,裸着胸膛贴合在一起。
西门吹雪全身无力,自然无法拒绝他,当然,若是他现在能动,也不会不管花满楼。
他不想花满楼死,
但如果他能动,他可以去帮花满楼找个女人,再不济,他也可以决定两人的上下位置。
可这一切都建立在他行动自如的基础上。
然而不幸的是,他现在全是无力,只能躺在地上任人宰割。

两人的衣服已经被尽数脱下,赤,裸裸的交叠在一起。
花满楼在上,西门吹雪在下。

西门吹雪的眉一直紧紧的皱着,花满楼的吻轻而柔的落在他眉宇间的褶皱处。
花满楼的身体依旧很热,但他的意识却已经有些清醒了。
他知道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是西门吹雪,也知道西门吹雪并不愿意,他只是无法拒绝。
所以他强忍着那股灼热感缓缓自西门吹雪身上爬起来。
他此刻才看清两人所处的地方。

这是一间地牢,但却比一般的地牢要干净许多。
但即使干净的如同宫殿,他的本质还是个地牢,所以花满楼是跑不出去的。
他和西门吹雪被人刻意困在了这个地牢中。
花满楼全身更热了,热的像就要爆炸一般,
他转身双目充血的看着西门吹雪。

西门吹雪的身体上不着寸缕。
他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地上,脸上的神色也很平静。
他知道要想救花满楼只有一个方法。
西门吹雪缓缓的闭起了一双乌黑的双眸。
花满楼的眼睛慢慢亮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这是一种默许,是西门吹雪对他的默许。

地牢里静默了许久,随后响起了一声极低的喘息声。
西门吹雪苍白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他身上的力气再慢慢恢复。
但,木已成舟。
花满楼啄吻着西门吹雪苍白的嘴唇,他的手掌下是西门吹雪细腻嫩滑的肌肤,鼻际是西门吹雪身上淡淡的带着血腥味的梅香,耳边是西门吹雪低低的喘息。
西门吹雪的剑是冷的,人是冷的。
但他的身体内,却是热的。
灼热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哈哈
默默路过。。。




第8章 被赶出庄
西门吹雪已恢复了力气。
他脸色冰寒的盘腿坐在一边调息着,他乌黑的双眸闭合在一起,原先洁白无瑕的衣袍上沾染上了点点灰尘。
花满楼坐在离他稍远些的地方,他的眼前依旧是一片漆黑,仿佛方才模糊的影像只是一场奇异的梦。
但他知道这不是梦,所以他温润俊美的脸上有一抹沉重之色挥之不去。
他现在也已然完全清醒了,他也并没有突然失忆。
所以他很清醒的记得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
但如果有所选择,他也许也不会拒绝,因为对于方才所发生的一切,他不仅不反感,反而还有一丝窃喜。
花满楼隐约感觉到,对于西门吹雪,他有一种欲,望。
那种欲,望就像是西门吹雪身上极其好闻的梅香,淡淡的,却一直萦绕在鼻际,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

西门吹雪缓缓的睁开了眼,他抬眸冷冷的看向花满楼。
他身上的冰寒之气太重,仿佛一个冰雕出来的冰人,花满楼瞬间觉得自己像是身处在冰窖中一般。
他低低叹了口气 ,起身缓步走到西门吹雪身边。
西门吹雪身上的寒气更重了。
花满楼低声道:“西门庄主,方才的事。。。。。。”
他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西门吹雪也没有让他继续说下他。
“方才之事不过是一场意外,不必再提。”对于交,欢之事,他是并不在意的,甚至是男是女他也并不在意,因为他本就是无情无欲之人。
但这并不代表,他也不介意屈居人之下。
熟悉西门吹雪的人都知道,他冷峻,无情。
但他却是极为自傲之人。

花满楼的脸上又浮上了复杂之色,按理来说,西门吹雪既然这样说,他应该松了一口气才对,但不知为何,在松口气只余却又添了一丝遗憾。
花满楼是心细如发之人,所以他知道,他的遗憾是因为西门吹雪的不在意。
所以他心中的复杂更重了。
因为他明白了一件事,一件让他既害怕又期待的事。
他似乎是喜欢上了西门吹雪。
从他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时候就已经埋了下情种,现在不过是慢慢的发芽,开花,结果而已。

西门吹雪与花满楼被关在了地牢里。
但这个地牢对于恢复了力气的西门吹雪与恢复了清醒的花满楼来说,不过是形同虚设。
西门吹雪挥剑一剑将铁锁斩断。
地牢外是一片树木繁茂的树林,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他们已经浪费了一天的时间,而万梅山庄内还有个奄奄一息的叶孤城。
所以他们并没有时间去追究调查到底何人见他们掳来于此,又抱有何种目的。

他们的马被拴在林外的树桩上,两匹马被并排着绑在一起,正优哉游哉的吃着青草。
一切都是极为正常,正常的甚至有些诡异。
如果不是西门吹雪雪白的颈项上一片深红色的吻痕赫然印于其上的话,他们或者可以以为是做了一场梦。
但这并不是,因为不仅是西门吹雪颈项上的吻痕,还有外人虽看不出,但他却感受的到的,略有些酸弱的腰身,和隐隐作痛的隐秘之处。
花满楼忽然感觉到一股冰寒之气笼罩了全身,他淡然的转过身去。
西门吹雪冷冷的偏过头,牵起一批马大步垮了上去,他的动作微微一顿,俊美的脸上更阴沉了一些。
马蹄声响起,花满楼站在原地并没有动。
他的视线望向西门吹雪骑马离开的方向,过了片刻,他垂眸缓缓的笑了起来。
那是他从来没有露出过的,宠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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