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军旅」野儿军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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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军旅」野儿军爸-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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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城刚刚私下偷偷教了知乐一套的擒拿技巧,此时却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真令他有点即欣慰又无奈的滋味。
败城干脆的一缩肩膀,离开了窗台,利用体重把知乐往室内拖来。双手没有急着去扳开缠住脖子的腿,顶着强烈的窒息感,一把抓住知乐的腰,身体往下一坐,腰臂齐发力,立刻拉得身后的人往下一落!
这一点显然大出知乐意料之外,败城教他的时候说,如果不幸中招,要立时用胳膊保护脆弱的脖子,不然对方双腿一错,可能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已经挂了。
他以为败城一定会这样做,没想到败城居然不管不顾的直接拉人!
说到底,败城还是看准了知乐绝不会下死手,就像他有百十种方法干掉知乐,却绝不会用一样。
果然,知乐只是夹住败城,却没有错腿,不仅如此,他还被拉了下来,直接坐在了窗台上。
知乐当即松开了腿,用力踢了败城后脑一下!
败城眼前一黑,脑袋嗡得一声,双手不自觉的松了,抓着的身躯立时就像是泥鳅般没了。他晃晃脑袋,急转过身,只看见一双腿翻出窗台的鞋底,扑到窗边,就见知乐已经稳稳的落到地上,正抬头睁着大眼睛望过来。
看见知乐眼中的担忧,败城笑了笑。
知乐瞧见小爹的笑,明白刚才那一脚没事,这才放下心来。毫不犹豫的撒开腿闪人,刚跑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有明显的风声。他斜过头一看,只见败城翻过窗,在墙上蹬了一脚,像是展翅的老鹰般跃过好几米的距离向他直扑过来。
知乐吓了一跳,迈开腿拼命跑,只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背后一重,两只熟悉的大手从后面抱住了他的上半身。
俩人瞬间在地上滚作一团,等停了下来,知乐死死扒着泥地里的小树,赌气不肯起来。
败城跪在地上,用力拉了拉知乐的腰,见小鸭子死活不肯起身,便附下身笑话他:“你打算在这里一直趴到熄灯啊?”
“说了回铺才算赢!”知乐噘起嘴,“你教我的招数自己都不用!”
“情况不同,凡事得灵活,不要死脑筋!”
知乐哼了声,干脆把脸也埋进枯草里。
败城越看越好笑,捏了下知乐的肚皮,说:“这也亏得楼不高,地下又是泥土。乐乐,你怎么这么喜欢爬高上低的,坐火车爬火车,住楼爬楼。对了,你是怎么爬上去的?”
知乐拱了拱屁股,露出衣服里扎的“绳子”。败城一看就喷了,居然是隔间里那些破布条,怪不得一拉就断了!随即又后怕起来,这小兔崽子,这种绳子就敢爬楼,万一要是摔了怎么办?
“好啦,我都逮着你了,正面格斗你打得过我么?”见熄灯号快响了,败城非常“好意”的劝道,“我的宝贝乐乐唉,跟爹回家睡觉了。”
知乐眉毛皱成毛毛虫,极不甘心的扭来扭去试图挣脱,奈何败城的双臂像是铁箍般按着他的肩头,一只膝盖还似有若无的抵着他的背,根本没有机会。又羞又气之余,更加扒紧树干不松手了。
败城怕拉断知乐的手指,想了想,突然哈起知乐的痒。
知乐猝不及防下顿时缩成一团,哈哈笑着滚来滚去,被败城乘机一把抱起来,头朝后屁股朝前,夹在胳膊下就往寝室走去。
知乐又气又急,慌乱中一把抓住败城的蛋蛋。只听败城嗷得叫了一声,腿一夹,站住不动了,紧接着一巴掌就落在了他屁股上。
“臭小子,你摸哪!?”
“你松手!”
“你先松!”
“我不!”
“小兔崽子,别以为这样我就没办法治你!”
“我……”知乐急得眼眶就红了,“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不行吗?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败城有些奇怪,松开手,看着知乐一脸着急的模样,只觉得一头雾水。
“你在说什么?”
“我想和你一起当特种兵!”
“嗯,这是好事。”败城怀疑的问,“那你又扯什么想不想和我在一起?什么意思?”
知乐恨恨的盯了败城几秒,说:“我知道亲亲和亲亲的不同,小白脸告诉过我!”
败城更加莫名其妙,正猜测着怎么回事时,知乐突然靠过来,一口亲在了他的嘴唇上!他先是被亲懵了,等反应过来后,一把推开知乐,接着就是重重一耳光扇了过去!

47、冷战 。。。

败城全力一拳可以打下老树一层皮,如果是普通人,一拳下去打死人也是正常的。这一巴掌刚挥出去是全力,可是挥到一半,他已经收了五分力,接触到知乐的脸蛋时,力道已经不足五成了。
就算这样,这一巴掌还是扇得知乐跌到地上爬不起来。
败城这是气极了!
他本来以为知乐是小孩子心性,当初讲的那些“一辈子”什么的,只是很纯洁的说一起过日子,还觉得他作为大人乱想得太多。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居然连亲亲什么的都知道了,不仅知道,还敢直接上手做!
这下子可是没有什么“误会”了,绝对就是他所想的那个意思!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败城咆哮道,“你知不知道这是在犯错误!?”
知乐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他知道这是脑袋受重击的缘故,趴在地上喘了会儿气。内心深处,他是期望着小爹能来抱抱他,像以前一样替他摸摸伤口,软声软语的安慰他。
可是,直到他颤抖着爬起来,败城还是站在原地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丝毫没有靠近的迹像。
“我不知道。”知乐一动嘴,就觉得脸上钻心的疼,半边脸都麻木了,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只是想和你过一辈子,这也有错?”
“有错!就是有错!”败城气得已经口不择言了,“你他妈这是变态知不知道?你、你这是有病!”
知乐忍住溢出眼眶的泪水,盯着地面一句话不说,直到旁边的窗户里传来于正的喊声,乘着败城回话的时候转身就走。
“你站住!乐乐,站住!”败城的声音跟在身后追了近来,“知乐!”
知乐猛地转过身,死死的盯着败城的眼睛,颤抖着声音问:“我如果就是有病,你是不是就再也不要我了?”
败城一愣,追着的脚步停了下来。知乐见败城那付犹豫的样子,预想到接下来那个可怕的答案,赶紧迈开小步跑回寝室,一头冲进铺上,任凭其他人怎么问也不出来。
熄灯号响了后,整个寝室都沉入了黑暗中。
知乐缩在被子里不停的流泪,他不想被人发现,死命压抑着哭声。刚才,败城怒气冲冲的把小白脸叫了出去,等俩人回来后,小白脸低着头,显然被骂得不轻,看别人的眼神都是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
麻木的脸慢慢有了感觉,先是热,接着是丝丝的疼,像是有针扎着又像是浸在开水里,连着那一边的颧骨和牙齿都隐隐作痛。眼眶早就被泪水淹得肿起来,他不想哭,不然的话,明天肯定会被人问,可是,他忍不住,无论怎么压抑,心里的痛就像顶着他的泪水溢出眼眶般。
那一夜,知乐一直没能睡着。起床号没响,他就爬下床来去厕所用毛巾冷敷了。
寝室的高低床是没有楼梯的,上铺的人上床时需要抓着床栏杆后翻上去。以往,每次知乐起床时都喜欢踩踩下铺的败城,有时候甚至故意踩到败城的肩膀。
一开始败城还不习惯,条件反射令的会出招,有一次差点打伤知乐,虽然三令五申不准他再这样做,可是,在认识到他怎么都不会听后,败城居然学会闭着眼睛握住他的脚。他有时候还把脚在败城的大手里踩一踩,就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无论知乐怎样玩,败城从未有过不耐烦。有几次还故意早醒了,他一踩,就一跃而起把他拉进被窝里,咯吱得他闷笑个不停。
今天,知乐却宁愿踩着床头柜,也不愿意再碰一下败城的床铺。
也许,从此以后小爹都会拿他当细菌一样,离他远远的,再也不碰他一下,不看他一眼。小白脸说过,异类都会遭人厌,哪怕躲得太远,再怎么乖,大家也不会放过异类的。
一想到这里,知乐的眼泪又忍不住掉下来。冷清的厕所里没有人,他压抑的哭声引起了轻微的回响,直到嘹亮的起床号响起。
所有新兵都看出来知乐今天不对劲。
昨天那场比赛最后以气急败坏的败城闯进来喊走小白脸为结束,小白脸回来后也是一付“打死我也不说”的表情,无论别人怎么问都不吱声。大家都猜测败城输了,所以恼羞成怒,可是一惯温和的败城却是一付寒霜过境的态度,新兵们个个低眉顺眼,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知乐的半边脸肿得老高,一整天都一声不吭,谁也不理。这样的情况持续到第二天,第三天……一直到新兵比武前一天。
于正把这情况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临比武前一天晚上,终于忍不住向赵斌“告状”。赵斌把知乐叫去一看,看完了就把败城拉去“谈心”了。
“教官,知乐是怎么回事?”
“没事!”败城硬梆梆的说,“他好得很!”
他好得很,你口气就不会是这样了!
赵斌没好气的道:“教官,军营之中无私事,知乐这付样子明天的比武怎么弄?他那脸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你打的吧?”
没想到,这话像是触到败城的痛处,他一下子就提高了声音喊:“就是我打的怎么了?他犯错我还不能打了!?”
“就是不能打!”事关原则问题,赵斌立刻硬气起来,“你有什么权利打他?”
“我是他爹!”
赵斌一听就火了:“你就是他亲生爹也没权利打!”
败城不吱声了,偏头看向别的地方,半晌后才轻声说:“他犯错了,不打不行。”
“他犯什么错了?”
败城死活一声不吭,这件事不寻常,他怎么也不敢讲出去,一不小心就会惹大祸的。
见败城一脸顽固,赵斌叹了口气,无奈的放软了声音:“教官,知乐还是个孩子,过去又那么苦,你打他能纠正得了什么?再说了,他进了这里能犯什么大错?我看他就很好,懂事懂礼貌,而且还很上进,我看啊,就算犯错误也顶多是私人方面……”
败城冷笑了一声:“赵连长,你来哄我,还差了点火候吧?”
赵斌一听,知道露陷了,无奈的道:“教官哪,我求你不要再惹事了,你知道每天有多少干部盯着知乐吗?你不要,有人要!多少人抢着要呢!”
败城就不乐意听这话,却不能表露出来,装模作样的哼了一声:“他那样的谁要?”
“怎么,你还看不上他啊?”赵斌这下是真火了,“我告诉你,只要他没违纪犯罪,多少人抢着要!他的前途好得很呢!”
“他作风有问题!”
“有什么问题?”赵斌更怒了,“他一个十六岁的毛孩子,就算喜欢上个姑娘不也正常吗?他又没去强迫人家,哪怕他向一百个姑娘表白了,只要人姑娘乐意,你管得着吗?”
败城气不过,喊:“他是不是向小伙表白你也管不着啊?”
赵斌也急了,针尖对麦芒:“只要人小伙不介意,我也不管!”
喊完了,俩人大眼瞪小眼了会儿,败城气呼呼的一摔门走了,赵斌把茶杯端起来又放下,放下又端起来,心虚的喃喃自语:“知乐不会真向小伙表白吧?”

48、一时和一辈子 。。。

赵斌在心虚加猜测的时候,败城正气呼呼的在军营里散步,散得烦了,就找个没人的旮旯面壁站军姿。
知乐这付样子,败城不心疼?说鬼呢……
怎么可能不心疼!
不说别的,就那天晚上,他睡在下铺,听着上面翻来覆去的声音就觉得难受,虽然没有听见,但他知道知乐肯定在哭。小兔崽子从小受的教育是斯巴达式的,平时总是没有表情跟个木头似的,只有在他面前才会笑得毫无心机,也只有他骂了,知乐才会忍不住哭出来。
败城是知乐唯一能够撒娇、做孩子的那个人,他也尽心尽责的把知乐护在怀里,期盼着小东西能够茁壮成长,变成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
同性恋这种事对败城来说,就像是一块璞玉上的污点,这块璞玉越光彩照人,这污点就越是碍眼。
这段时间他根本不敢去看知乐,就怕一看会忍不住心软。可是,当他几天后终于熬不住去看了,却发现知乐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追随着他的背影了。现在的知乐总是望着地面,除了训练之外,几乎不和别人交流,他一靠近,就像是受惊的小兽般离得远远的,似乎非常怕和他接触。
小白脸坦白了教过知乐的那些东西,他听得又气又急,骂道:“知乐还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教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九十后的小白脸不服气的说:“排长,你也才二十多,怎么这么老古板?知乐过了年就十七了,这要是在城里,十七岁的男娃儿什么不知道啊?再说了,你现在不告诉他,难道能一辈子不告诉他?越是不说了他越是好奇,最后还不知道闯什么祸呢!”
小白脸自从被特别班新兵们奉为“伪老大”后,胆子越来越大了,虽然一急就掉泪的毛病改不了,话却越说越利索,在赵斌面前也敢溜溜的迸词。
这模样,平时败城是很赞成的,可是现在倒有些恨起来:“就你嘴能!你看你能出什么事来了!?”
“知乐能做啥呀。”小白脸咕哝了一句,贼兮兮的打量了败城一眼,“他呀,顶多就是亲您一下!”
败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尖锐了,抿了抿唇,严厉的道:“你瞎说什么?”
“我哪有!”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败城毕竟是见过血的,气势一起来,小白脸立时招架不住了,抖了下,红着眼圈老实交待了:“前几天知乐问我接吻的事,我就和他说了。您平时那么宠他,今天却发这么大火,那肯定就是他亲了呗。”
听见不是事情传了出去,败城才放下心来,无奈的埋怨道:“都是你和他说的这些不三不四的,好好一个孩子,全被你带坏了!”
小白脸一听就不乐意了:“排长,饭可以乱说,话不能乱讲啊!熟归熟,我照样……”见败城瞪了过来,他赶紧改口,“照样听您话。不过,排长呀,你可要知道,同性恋这种事可不是讲出来,那是天生……”
“我比你懂的多!”败城不耐烦的打断了小白脸的“教育”,“别跟我面前显摆!知乐从小到大见过女人吗?你扯什么天生不天生,这就是环境性的!”
小白脸焉了:“其实吧,排长,我看你不用急嘛,知乐也不会做什么的。”
“你懂个屁!”败城牙痒痒的骂。
败城有他的担心:知乐现在敢偷袭他,谁敢保证以后不会干更出格的事?如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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