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酋长,别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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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酋长,别吃我-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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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君站在一边,张了张嘴到边上的话又咽了下去,其实她想跟着去,丛林狩猎能多走很多地方,万一能找到回去的路呢?但现在似乎不是提要求的时候,她所依赖的部落正面临着巨大的考验,不管她有什么要求,都该等安全渡过这时期再说!

“小东西……”寂尊远远看着她并不曾走近,他食指与拇指捏在一起其余三指竖起,“保重!”真的要好好保重!

凤君以同样的手势回过去,一笑:“OK!”

西狼部落的丛林较天北部落还要凶险,又都不是他们熟悉的地形,在出发前巫师特地为每个人卜了一卦,都是上上大吉才放心让男人们出发,决胜负的时间是明日太阳落下时,时间紧迫他们不敢耽搁!

寂尊最后深深凝了凤君一眼,带领着男人们快步出发,那种眼神总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心里惶惶不安一上午,巫师一直在木屋里闭目养神,凤君不敢乱跑只能待着。 

提拉出去打水,好久都不见她回来,木屋里的气氛更压抑霉涩了,受不了!

奶奶滴!这种被压制的感觉太他妈的难受鸟!凤君蹭地一下站起来,为毛不许她出去溜溜?姑奶奶当年混迹原始丛林时,他们都还在满地吃泥巴呢!

危险,也好过憋死!

凤君将藤条腰带一捆,手上操了根木棍就要出去,刚走到门口就看见提拉一脸急色,抓住她大叫道:“君,不好了!酋长出事了!”

“你说什么?”艺雅惊讶,站了起来冲围在那儿的男人们吼道:“还不赶快去看看!”

男人们赶忙抄起家伙就往外冲,凤君二话不说冲在了最前头,手中拽着提拉,“他们在哪呢?快带我去看看!”

“我记得他们是往这个方向去的,按照部落的习惯会找个溶洞做为落脚点,大家分开狩猎,到傍晚就在溶洞集合,现在可能还在溶洞里!”提拉急得满头是汗,嘴里叨叨念念一句重点都找不到。

酋长出什么事了?

凤君停下脚步,知道多问也没有用还不如亲自去看看,她对提拉说道:“你往这边回去,如果有消息了,立刻找人来告诉我,听明白了吗?”半普通话半空丈话的命令,让提拉半晌才反应点点头,“好!”

昨天夜里下了场阵雨,所幸只是片刻,没有将丛林的泥地全部打湿,如今走在上面只是有些泥泞,凤君顾不得沾了满脚的泥,一个劲的往前冲,丛林仿佛没有尽头,一直跑也找不到所谓的溶洞!

她只好停下脚步喘了口气,这个方向是直线往西的,按照昨天寂尊说的狩猎领地划分,这里应该是沧南部落的领地,为毛寂尊会在这边?难道是与沧南部落发生了冲突?

沧南部落那群卑鄙的人不会三十八人围殴寂尊他们十个人吧?尼玛的,这也太无耻了!

凤君的心一个劲的狂跳,压根停不下来仔细思考一下,她放目四望只想快点找到寂尊的踪影,无奈之际,她扯开喉咙大叫,“寂尊,你丫在哪?”清脆动人的嗓音,在丛林里传得老远,撞上了远处的高山又原原本本回弹过来。

“谁在叫,把我的野猪都吓跑了!”芬女狠狠一跺脚,她明明发现那儿有头野猪,正准备跟几个男人冲上去把它按倒带回去,要知道一头野猪可是抵得过几只野兔野鸡的!

“听这口音奇怪的很!不像是我们丛林一带的人,难道我们误入了其他部落的领地啦?”哇布从草丛中把头钻了出来有些担忧,毕竟对西狼部落的地盘他们也很不熟悉。

“怎么会?”芬女当即否决,“西狼部落那么强大,都还不知道这附近除了我们几个部落还有其他部落,就证明这附近不会有,要有的话也得翻过那座山去!”

“我听着怎么有点像是在叫寂尊?”卡尼放下手中的巨石摇了摇举得酸痛的手。

“不会是那个女人吧?”芬女亮了眸子,朝两个男人一看,“过去看看!”

上次被凤君逃脱,哇布跟卡尼都还惦记着她的香味呢!又在这茫茫丛林相遇,这不是天神保佑吗?可得让他们好好尝一回新鲜滋味!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待会抓到了她,让我先过过瘾,剩下的就随便你们了!”芬女霸道一哼。

“你……过瘾?”哇布很重口的想到了重口画面。

芬女瞪他一眼,“哇布,你是不是太久没交欢把脑袋给憋坏了?我过瘾,当然不是跟她交欢,还有比跟她交欢让我更爽的呢!”

“那是什么?”哇布很好奇。

“把她抓过来,你就知道了!”芬女高傲仰着头,上次她把她弄得那么狼狈,这一次她得好好还给她才是!

卡尼有丝犹豫,“这个女人好像不弱,可能比丛林里的野猪难对付多了!”

“那可不一定!”芬女努努嘴巴,下巴朝向一个人焦急站在丛林中的凤君,“人会着急,野猪才不会着急呢!”她扯开喉咙喊道:“喂,你找寂尊对吗?”

凤君半眯起眼眸直线望过去,视力极好的她很快定位了站在那边的一女四男,沧南部落的人也分成了两拨,看他们的样子分明是在狩猎,那寂尊呢?

四下一看,凤君才惊觉她可能太不冷静了!

不过是提拉一句寂尊出事了,她就想也不想按照她所指的方向跑过来,至于寂尊出什么事了,在哪出的事,提拉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些放在平日她必定要弄清楚的东西,她连问都没问!

关心则乱……

凤君的小心脏砰砰一跳,这四个字对她的冲击有点大,她在关心寂尊么?很明显,是的!为毛关心他?这种关心的程度到了什么地步了?她不敢细想了!深深吸了几口气将情绪缕平,隔着一片草丛她冷声回话,“关你毛事!”

“你!”芬女气得够呛,她脑袋一转将心情平复才笑道:“不关我的事,那我就可以不告诉你寂尊在哪了,是吗?”哇布机灵迎合,“干嘛要告诉她?让寂尊困死在丛林里得了!”

凤君低垂下眼角敛去眼中的情绪,不被对手看出来才有神秘感,才能造成威慑力,“随你的便!”她扭头开始往回走,她敢断定寂尊不在这!就从芬女他们一群人的眼神中。

“喂,去告诉的路别放过寂尊!”芬女凶着脸恶狠狠的说。

还未走远的凤君脚步微微一顿还是不着痕迹的带过,继续朝前走,脚步还是不可控制的慢了,她十拿九稳寂尊不在这,也绝对不可能落入的路手中,但是还是忍不住会猜测另一种可能!

尼玛的,这种被牵制的感觉,比被压制还要不爽得多!

该死的小女人居然不吃这一套,芬女朝男人们挥挥手,压低嗓音道:“快点,扑上去把她按倒!”若是让她走远了,万一追不上可就白白浪费机会了!

身后脚步声骤起,上次吃过一次亏的凤君再也不敢轻视了这群毫无武术技巧却有一堆吓死人的蛮力的原始土著人,她拔腿就跑!

在军营里,负重长跑她能将一群男人踩在脚下,那些风风雨雨清晨比其他人早起一小时的清晨历历在目,她还不信了,她连这群人都跑不过!

一眼能根据太阳准确定位来的方向,耳畔呼啸的风撕裂而过,她迅速躲避各类生长茂密的树枝,从容不迫在灌木林里撒开脚丫子狂奔。

“抓住她!”芬女的速度跟男人们比起来还是有些落后,她在后面大肆叫嚷,哇布较卡尼个子小点在灌木林茂密的地方他跑得更快,前面小女人的速度还是让他惊讶!

她灵活地闪躲在丛林中,吃力的避开各种障碍,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往后一望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芬女已经在喘粗气了。 

“啊!”脚下,忽然被什么东西一绊,凤君蓦然扑倒在地,她立刻爬起来准备继续跑,抬头的路高傲的眉眼就凑在她面前,“喂,你要跑去哪里?”

凤君心底一凉,转动眸子笑道:“滚蛋!”

“嚯!”的路微微吃惊,朝身后站着的四个男人笑道:“寂尊的东西就跟他一个德行,嘴贱!”

“滚你妹的!”凤君挥开他伸过来的手,一个扭身横腿踢了过去,的路没有料到凤君会这么强悍,脑袋硬是被扫了一下,疼得他直发晕,狼狈大叫:“快点抓住她,快!”

男人们见的路受挫也跟着急了,两个人一组像抓猛兽那样围了上去,不是第一次与沧南部落的男人交手,凤君忌惮他们的蛮力,尽量左右避开,不教他们把她抓结实了,否则再想要溜掉,几乎是不可能的!

八个男人抓她一个,一方行动笨拙,一方灵巧如蛇,穿梭在男人赤膊**之间,凤君游刃有余,只是找不到彻底摆脱的办法,芬女追上来看到这一幕吓了大跳,连忙冲到的路身边,“有没有伤着?”

的路已经缓过神来,摇头道:“没事,好端端的,你抓她干嘛!有时间还不如多抓头野猪呢!”

凤君脸一抽,心底狂骂:瞎眼的笨狗熊,姑奶奶难道连一头野猪都比不过吗?咳!谁许你们将她比作野猪的?击出去的拳头更狠,直接砸在哇布的右眼上,哇布惨呼倒地。

“没用的男人,八个人给我直接压上去啊!”芬女叉着小蛮腰指挥。

芬女一向聪明,男人们都十分相信她的话,她让压男人们就压了,八座**裸的绝顶肉山彪悍而下,凤君吃力避开一个、两个、三个,最终还是被压倒,砸得后背生疼,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

尼玛的,让你练就绝世神功,人家以肉相博直接搞压倒战术,除非你也是大力士,否则没深厚内力在密集的肉林中难逃厄运啊!凤君尖锐的指甲猛抠身上那坨,“肥猪,滚开!”

“啊呀呀!”男人像是被火烧了屁股一样,弹跳起来蹦得好远,芬女一看,男人黑黝黝的臀瓣上五个血印,她怕凤君翻盘,猛推了哇布一把,想将他推倒压在凤君身上。

结果凤君就地一滚,男人扑了个空,凤君顺势按在了哇布身上,尖锐的指甲对上他的眼睛,“再乱动,戳瞎你!”

“不……要,不……要……”哇布右眼已成熊猫眼,左眼再被戳瞎,他还怎么活?

“要?”凤君冷笑,似罗刹附体。

“啊,不不不!”哇布周身乱颤,“酋长,救我!”

“没用的男人啊!”芬女白了他一眼,修长的双腿一挪走到凤君面前,“你放了他,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放了他,你更不会放过我!”凤君好笑,别跟她玩这种把戏!手指又往哇布左眼上靠近几厘米,“都给我滚远点,要不我就真的戳瞎他!”

芬女恨得牙痒痒,都到了她的包围圈了还是被她翻了盘,太可气了!她眼睛在地上一瞄,用力捏了捏拳头,忽然猛然朝凤君扑了过去,重力层层压下,凤君的手指甲深深往哇布眼珠子里陷,凤君始料未及,在最后关头她挪动了手指。

芬女趁机将她压住,跨坐在凤君身上,手按住她的手将她死死制服,妩媚的眼角满是得意,“怎么样,服不服?”

“我服了!”凤君冷笑,嘲讽毫不保留,想要达到目的竟然不顾自己同伴的安危,这一点她万万达不到她的境界!最后挪动的手指,不是她有多么高尚,只不过不想弄瞎哇布而已。

当年,她第一次出战到国外,在枪战中一个前辈被子弹射瞎了眼睛,习惯了用那只眼睛瞄瞄准器的狙击手,如何受得了?回来没多久,他就自杀了!那天下午,她刚好去看他,一整张病床都是刺目的血迹。

哇布死死闭上眼睛吓得全身还在抖。

“听见没?她说她服了!”芬女高兴的大喊,这么久一来憋在心里的那口气,才终于通了。刚才场面差点失控,的路责怪道:“你抓她干嘛?”

“你不觉得她比野猪管用?”芬女勾了勾的下巴,好整以暇的望着无力反抗的凤君。的路皱眉,“跟寂尊谈条件,会不会太危险了?”

“谈什么条件?”芬女甩了把头发,“还不如拿着她好好玩玩!”抽出腰上绑着的长藤条扔给男人,“把她绑结实了,卡尼哇布我们三人先回溶洞玩玩!”说完她又不放心,让几个男人把凤君按住,亲手用藤条把她绑得死死的!

见凤君已经没有反抗的余地了,的路才松了口,“芬女,你别耽误太久时间了!”毕竟他们的首要任务是赢比武,要整天北部落的人赢了比武以后,再慢慢折磨也不迟。

“我知道了!”芬女挥挥手,示意的路他们快些去狩猎,的路却不肯走吩咐其他人走了,蹲在地上仔细看凤君,“他们都说她是寂尊捡的,我越看越觉得是!我们空丈丛林什么时候出过这种女人了?”

“可不是!”打好最后一个结,芬女也蹲了下来与凤君平视,“就连常年不出木屋的黛语,虽然白但也没她这么嫩呢!”芬女说完,用力在她胳膊上一掐,“哎呀,我还以为能掐出水来!”

混蛋!凤君咬着牙冷冷瞪视她,姑奶奶混迹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被女人掐,她一竖眉头阴森而笑,“芬女,小心你的手!”

芬女手一抖连忙收回,她低下头仔细看了看,她的手安然无恙只是她的手臂青紫了一片,她冷哼,“你以为这样就能吓住我吗?你又不是巫师!”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

“天北部落的巫师是艺雅,这谁都知道!”艺雅不屑,若是巫师这样对她说,她还真有点相信,而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人说这样的话,她才不信呢!

凤君一直冷着眸,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她不再说话,她在伺机逃脱!

芬女心里忽然没底了,这女人奇怪得很,不会真有巫术吧?她是沧南部落的巫医,说实在的她都没有巫术,可一直听说有巫术这回事,越是没有看到过,就越会相信,凤君被这么捆在这里了好像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这让她很担心!

从腰上取下一个劣质的大铁器,她耀武扬威地在众人面前一显摆,“看到没?这个东西就是西狼部落最新的武器!再没有什么东西比它还锋利还要厉害了!这是里宙给我的!”

凤君冷讽:没见过世面的原始人啊,一块铸炼很不怎么样的烂铁居然也能当个宝贝,赶明儿她从丛林中出去,回头带几件好玩意给你们瞧瞧!越是遇上危险,凤君就越是东想西想,将所有的紧张恐慌驱散,所以她不怕!

“你们要不要试试看,这东西到底有多锋利?”芬女侧着头问男人们,男人们都很好奇,这种硬硬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又是怎么来的,“怎么试?”芬女一笑,视线邪恶的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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