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法海无量,旭日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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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法海无量,旭日东方-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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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冷冷瞪着他,忽然一把抽回画影:“这种敢做不敢当的懦夫,还不值得白爷为他脏了自己的剑!”

展昭无言,看着他们两人又烧了些香烛纸钱,终于摇了摇头:“看来不会有什么线索了,我们再去别家问问。”

白玉堂点了点头,两人起身欲走,却忽听地上一声惊呼:“许老师!”

两人赫然回头,猛然睁大了双眼——许仙身下忽然出现了一个大坑,仿佛漩涡一般,吸力极强,许仙瞬间便陷下了大半个身子,旁边的秦松赶紧抓住他的手,死命拽着:“许老师,抓紧!”

“救命啊,救命啊,秦松,救我!”许仙只觉脚边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在拖着自己拼命往下,只能慌乱无措地挣扎,不知不觉竟然又叫出了白素贞,“……娘子,娘子,救命啊!”

一回生二回熟,再诡异的伎俩,来了第二回,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展昭跟白玉堂对视一眼,同时飞身跃下,一左一右分离于许仙身边,同时拔剑——“噌”得一声,雪白的剑锋反射出刺目的阳光,同时刺入地面半尺,两人运足内功,手腕一挑一翻,整块地皮都被翻了出来!

瞬间,小院中沙土飞扬,许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飞出地面,同时拖出了一个全身裹着紫衣的人影——展昭和白玉堂等得便是此刻,宝剑一挽,一从前一从后,巨阙刺向紫衣人的后心,画影则如灵蛇般卷过紫衣人的脖颈,前后都是死穴,紫衣人根本无路可逃!

可是,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巨阙竟然如刺中钢板一般,根本无法进入分毫,而画影擦过紫衣人的脖颈也如擦过铁杵,白玉堂甚至清楚的看到,画影上擦出了刺刺的火花。

两人不由大骇:“这……见鬼了!”

忽然,屋顶上传来声音:“用足内力,她顶不住的!”

管不得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眼看紫衣人飞身向自己袭来,白玉堂下意识地收剑换掌,身子一低,猛拍紫衣人的胸口,一掌击中!

“噗!”紫衣人喷出一口鲜血,晃晃悠悠着软了身子,却无法跪倒——因为她的肩膀被人从后方刺穿,雪白的剑锋挑着肩胛骨,丝丝鲜红的血液顺着剑锋流下,在地上汇聚成一道血溪。

白玉堂这才看清紫衣人的真面目,不禁诧异:“竟然是个女人?”

展昭也惊,赶紧拔出巨阙,紫衣女颤颤悠悠地软倒在地,早就吓得跌倒的许仙不由拉着秦松,猛的向后挪了几步,声音颤抖:“杀、杀人了……东、东方……”

许仙刚张开嘴,铺天盖地的尘沙便袭面而来,卷着大片大片的落叶,呛得他直咳嗽。

尘灰之后,依稀可见绝艳的红袍飘逸绽开,宛若怒放的红莲花瓣,惊艳得让人目不能移,却又刺得人疼在眼中,恐惧在心底。

东方不败看着他呆呆的模样,自生妩媚的眼角危险地挑起,一扫衣袖:“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

“是、是……”又是一道剑锋打来,许仙颤颤巍巍地爬起来,拉着秦松一同跌跌撞撞地跑出小院。

“喂,你又跟着我们!”白玉堂抱着剑走过来,怀疑地睨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挑眉:“若我没有跟着你们,你们不就死了?”

“切,就这么个女人,白爷还对付的了……喂,那女人呢?”白玉堂不由惊骇,才一转眼的功夫,那个奇怪的紫衣女人就不见了?

展昭却是一直看着的,指了指古井旁的杂草,眼神十分诡异:“在草丛里……她刚刚变成了一只兔子!”

“兔子?难道是兔子妖?”东方不败立即上前,伸手扒开草丛——果然,其间躺着一只雪白的大兔子,哆嗦着身体,前爪带血,奄奄一息。

一言不发地拎起兔子,东方不败转身便走,白玉堂赶紧拦住:“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的话,自己跟上!”说罢,鲜红的长袍飘上屋顶,展昭跟白玉堂对视一眼,赶紧跃起追上——这事越来越奇怪了,今天一定要找这人问个清楚!

葵花宝典本就是大幅提升身法的内功,再加上有佛珠的法力,东方不败的速度奇快,却见后面两人紧紧跟着,不由赞道:“不仅剑法巧妙,轻功也不错。”

“那是!”展昭和白玉堂再次对视,同时得意地挑了挑眉:单纯比速度当然比不上,但是展昭的燕子飞极为轻巧,白玉堂又深谙奇门遁甲之术,两人一人运气一人行步,配合得无比默契,自然是跟的上的!

半个时辰后,三人赶到金山寺,东方不败飞身掠入,一众和尚只觉天空中一片红云飞过,惊讶地不停指指点点。

东方不败直接落于法海的禅房之前,指尖一弹,甩出手中的兔子,正打在半阖的木格窗上,毫不留情,雪白的兔子骨碌着滚落而下。

禅房静谧而幽雅,木门“吱呀”一声打开,法海缓缓走出,依旧是一身雪白的僧袍,眼神坚毅,气质绝尘。

东方不败指着门槛旁的一团云白:“和尚,兔子,是那只吗?”盘丝洞中的那只。

法海皱了皱眉,仔细分辨着兔妖身上几乎微不可见的妖气,良久,才缓缓点了点头。

……

某处,山谷,日朗风清,瀑布飞花溅玉,清泉潺潺歌唱。

瀑布旁的凉石之上,顺滑的白发流泻而下,雪白的衣袂掩映下,黑白分明的棋子各据一方,平分天下。

这不是对弈,而是自娱,因为下棋的只有一人,黑子攻白子守,战局在顷刻间变化,却又在运筹帷幄之中。

忽然,一个轻盈的身影飞来,越来是一只雀精,停在棋盘上,口出人言:“师父,不好了,紫儿师姐被人打成重伤,还被抓进了金山寺!”

“什么?”白发人落子的手一顿,侧过脸来——竟然是白发童颜,俊美中带着丝丝的妖艳。

沉吟良久,白发人才微抬起手:“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

雀精扑簌着翅膀飞走,却又有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试探着靠近,白发人不由皱眉,口气冷淡:“季高,你来做什么?”

季高摸了摸胡子,笑着上前:“听闻阳法王的爱徒被擒,老朽实在是心急如焚啊!”

阳法王眸光森冷:“紫儿之事,本座自有办法。季高,本座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

“法王息怒,老朽惶恐。”季高深深作揖,“法王自是神通广大。可是,法王即将飞升成仙,紫儿姑娘是法王的爱徒,若是错过了飞升之机,恐怕,不仅是紫儿姑娘,连法王也会抱憾终身的吧?”

阳法王终于正色道:“难道你有办法?”

“自然!”季高猛然抬头,目露凶光,“只要法王答应老朽,为老朽除去开封府诸人,三日内,老朽必为法王带回紫儿姑娘!”

“荒谬!”阳法王忽然站起,一扫长袖,转身离去,“本座告诉过你,本座绝不会出手伤人性命!不管你季高有多么聪明绝顶,紫儿又有多么的乖巧伶俐,你们都不值得本座为之破戒!”

季高讨了个没趣,却并不失落,眯起眼睛摸了摸胡子,缓缓走回瀑布之侧的山洞。

山洞的最内,一柄画着符咒的纸伞撑在半空,坚固的法罩隔绝了内外,被禁|锢在其中之人——竟然,是失踪了好久的小青。

法罩压制了妖气,小青只能全身无力地伏倒在地,古灵精怪的眸子彻底涣散,全身无力,只有胸膛还时不时虚弱地起伏着:“姐姐,姐姐……我果然很没用,我追不上你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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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为毛一只雪白的大兔子穿的是紫衣服?答: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

提示重点:兔子是一种天生会打洞的动物~

【其实,我非常不想写兔纸的,可是电视剧里的就是一只兔纸,就是兔纸!╭(╯^╰)╮我磨牙,我咬!!

 44章

兔子妖道行极低;又伤得极重;此时昏迷不醒,连人形都无法保持。法海不得不先对它进行一些简单的治疗,趁着这点时间,东方不败简略地告知了展昭和白玉堂临安惨案的真相。

“你的意思是,后面十几个姑娘是被季高杀的,但是之前那些姑娘是被一只牛妖给害了的?”白玉堂跟展昭不由面面相觑——若是几天前,他们一定会大呼这简直是荒谬至极;但回想着这两天匪夷所思的经历;他们已经是不得不信。

东方不败却又摇了摇头:“到现在为止;我们谁也没有见过那个所谓的‘采花贼’的真面目;只是有一位朋友灵敏地感应到牛妖的妖气。”

“什么‘朋友’?”展昭正要细问,法海却忽然快步走了出来;严肃问道:“东方施主;你究竟是如何发现这只兔妖的?”

早就等着他这个问题呢,东方不败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看见她想抓许仙,所以就把她抓来了。”

“许仙?”法海一瞬间变了脸色,“你为何没有把他带回来?他可能有危险!”

“我知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东方不败的红袖搭上法海的肩侧,眼神中流转着危险的暗色,“只有放了饵,鱼才会咬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季高聪明,我们的‘朋友’也不笨。”

法海皱了皱眉,忽然甩开他的手臂,便要往门外走去——东方不败也没有拦着,自顾自地玩转着手中的金针,似笑非笑:“季高跟许仙同样被拖入地底,可笑的是这两人之间完全没有任何联系;另外,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兔妖,天生便会遁地。”

法海的身影立即顿住,微微转身,明亮的日光晕着脸侧刚毅而英俊的线条,颇有些看不清楚——正如,心念已动,却又迟疑不决。

东方不败扬起自信的眉眼,妩媚中流转着不容拒绝的凌厉:“法海,你不信我吗?”

法海沉默,半刻后,大批金山寺的僧人离开寺庙,据说是奉住持之命,寻找一个叫做许仙的教书先生。与此同时,一道矫健的身形飞出金山寺,速度极快,只在平静的西湖水面上留下一道雪白的光弧。

金山寺的大殿空空荡荡,端正严肃的金身如来之下,三个蒲团上坐了三个人,东方不败却忽然起身,笑看两人:“小猫,小老鼠,你们怕死吗?”

“怕死就不是白爷!”白玉堂的画影按在膝上,修长的手指弹着剑柄,好似弹琴一般,佛门清净地也掩不住他天生的风流潇洒,“不过,你还是进去避一避吧,以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到你长得这么漂亮,不忍下手啊!”

明明是很轻佻的话,偏偏出自白玉堂之口,倜傥却不暧昧,让人难以生气。东方不败只是轻笑着转向展昭:“小猫,你怎么不说话。”

展昭看了他们一眼,摇头,轻笑又轻叹:“两个招蜂引蝶的疯子凑到一块儿了。”

白玉堂瞬间变脸,画影到手便要出剑:“死猫!”

“别冲动,小老鼠!”东方不败按住白玉堂的肩,面露诧异,“吃皇粮的小猫,难道你不担心那个书呆子?”

提起这个,展昭俊秀的双眉微微皱起:“确实不放心,可是我不便去找他,若季高真的跟兔妖有勾结,我只会令他更加危险。”

“还有我!”白玉堂再次龇牙,愤愤不平地指着自己的鼻子,东方不败不得不再次按住他,眼中闪着狡黠的笑意:“小老鼠,这只小猫是怎么回事,怎么一副恨不得自己成为众矢之的模样?”

白玉堂嘲笑:“因为猫大人此生最大的爱好就是送死!”

这回换展昭怒瞪:“白玉堂!”

“好了,看你们俩,都对称斗鸡眼儿了。”东方不败笑着同时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看展昭,“小猫,你赌的是你自己?”

展昭疑惑:“什么意思?”

东方不败眸色深邃:“一笔写不了两家事,分心是谋局者的大忌。不管幕后之人是谁,他设了一个如此复杂的局,必然是为了一个确定的目标。你们、季高、兔妖、许仙接连的出现看似都毫无道理,却又环环相扣,令人费解。所以,我不妨赌一赌,你们其中或许就有最关键的一环,只要解开此环,就能揭开幕后主使的真实目的。”

白玉堂想了想,忽然挑起嘴角:“东方兄,你下的注绝不是那个书呆子。”要不然,就不会对那和尚说出那番话。

东方不败颔首,笑意桀骜:“确切地说,我只对那只小兔子下了注。”

“猫儿下的注是他自己。”白玉堂把玩着画影,又再次挑眉,“东方兄的一位‘朋友’下的注则是那个叫许仙的书生。”

“应该说,是我提醒她去下的注,有备无患而已。”东方不败矫正着,却又疑惑,“小老鼠,听你这意思,似乎,你跟‘猫儿’的赌注不同?”

“上赌场可不能带猫,要不然,逢赌必输!”白玉堂不顾展昭的怒瞪,忽然转头,笑得邪气,“东方兄,白爷我就押你那注了!”

“那就多谢白爷赏脸。”东方不败好笑地应了一声,随即转身进入后堂——却又忽然一转头,若有所指:“小老鼠,你明明下的是我的注,可为何偏偏坐在此处陪你的‘猫儿’一起‘等死’?”

白玉堂顿时一怔,展昭也同时诧异地侧过身子,可东方不败的身影已然消失于后堂的木门之外,飘然无声。

空空的大殿再次陷入沉寂,展昭与白玉堂背对背坐着,皆是手按宝剑,一言不发。良久,展昭忽然侧头,低声问:“白玉堂,你真的相信这个‘东方’?此人武功诡谲,出手狠戾,心思更如季高一般诡异难测,只怕不是善茬儿。”

白玉堂也侧过脸,看着这猫眨巴眨巴的黑黑的大眼睛,不由轻笑:“现在他是唯一的线索,再说了,猫大人你半信半疑,我就得摆出个更相信的模样。反正是下赌场,两边都押,怎么都不会输。”

展昭看着他耗子似的贼笑样儿,不由挑了挑眉,温文尔雅地噎了回去:“白五爷纵横赌场,展某佩服。但是,既然押上了,为何不跟上?难不成,白五爷在赌场上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纸、上、谈、兵?”

“死猫,我这是不放心谁啊!”白玉堂瞬间恼羞成怒,“就留你一个在这儿,万一来了一帮妖精,爷到时候是不是要一个个开膛破肚来搜你一具七零八落的猫尸!”

“白耗子!”展昭握紧剑柄,咬牙,“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我不跟你打!”

“懒得跟你打……猫儿,不对,外面有动静!”白玉堂忽然跳了起来,手指按在剑柄之上,随时准备拔剑!

展昭的猫耳朵早就竖了起来,巨阙在手,两人背靠着背,肃立防备:“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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