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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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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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桌面上,一个风牌都没有,都是箭牌的多,虽然也有万子,但都没用。
金苍昌知道在他扣留对方需要的牌同时,对方也在扣他需要的牌。于是小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几下,很让人意外的打了个南风。
洪老爷子一愣,“改变策略了?”
在一旁观战的段飞也微微皱了眉。
金苍昌则傻笑着搓搓鼻子。
“不管你耍什么花样,碰你奶子再说。”洪老爷子碰金苍昌的南风后,打三万。
金苍昌用一二万吃三万,后又打一个南风。
“哟,拆一对奶子打,看来你有别的对牌做将了。”洪老爷子摸个牌回来,打七万。
金苍昌有些傻头傻脑的点头,摸回个九万打东风。
洪老爷子碰东风,打八万,金苍昌的七九万吃,再打西风。
洪老爷子碰西风后,东南西北风就剩下北风还没碰了,明显的大四喜的牌面,“难道北风就是你的将?”说完打五万。
就在段飞也以为他会继续扣留北风时,金苍昌摸回一个二万,拆北风打了。
洪老爷子也有些愣了,“都听牌了还拆?”
金苍昌还是傻笑。
而段飞则已经非常的确定了,对洪律悄悄的说了句话。
洪律看了金苍昌一眼,看得金苍昌汗毛直竖,可什么都没说就出去了。
段飞走到他们桌子边坐下,“你们继续。”
洪老爷子碰北风,打七万,金苍昌用五六万吃七万,再打北风。
“玩清一色是吧。”洪老爷子细看桌上打出的牌。
“一万,桌上三个,你门前一个。二万,你门前一个,剩下的在哪里还真不好猜。三万,我打一个你吃了,你手里应该还有一个三万。四万,桌上没有,但你手里应该也有。五万嘛,我打一个,可既然你有三万和四万却不吃,而后来我打七万你用五六万吃,就说明你不止一个五万。六万就你门前一个。七万,我打一个,你门前一个。八万,桌上三个你吃一个,没了。九万也没了。”
洪老爷子再看看自己手里的牌,“按道理说你现在应该和我一样缺一对做将,所以你听牌二万、四万和六万的几率会很高,三万和七万为次,相对的五万就剩一个了,所以……”
洪老爷子很得意的放下刚摸回来的五万,正要得意的笑却悲剧了。
金苍昌推倒牌,“胡,清一色。”
“诶?怎么会?”洪老爷子不信。
金苍昌挠头,“二王,五王,都,能胡。”
他剩下的牌是二万、三万、四万和五万,的确是听二万和五万都能胡。
段飞鼓掌,“欲擒故纵,伺机而动。为引出你要想的牌,所以故意让老爷子连碰东南西北风,等待时机做清一色这样的大牌。这样一来下一局,老爷子就不敢轻易的胡小牌,因为就算胡了也赢不了你。”
金苍昌有些吃惊,“狗,嘴,你,懂?”
“你才懂狗嘴,你全家都懂狗嘴。”段飞激动地喷金苍昌一脸唾沫星子,然后正正色继续说:“和叶翰对决的那局,你用的是‘遇强则屈’,示弱隐藏实力大逆转。‘将强伐情,乱其方寸’,你在和三太子对决的用的正是这句。”
金苍昌很坦然的承认,“没,错。”
洪律从外面进来,扔给金苍昌一堆照片,里面都是同一个人——天蚕。
段飞指着照片上的人,“认识这人吗?”
金苍昌点头,刚想说话洪律就说了,“说你母语,我听得懂。”
金苍昌边回想着,便慢慢的叙说。
大约在三年前,金苍昌在街头遇到一个很落魄的男人,以为是乞丐就施舍点钱给他,可那个男人却将他的钱扔了。
第二次见这个男人,这个男人在街边的小赌摊帮一个老人赢回钱。
金苍昌便很有兴趣,想认识这个男人。
但这个男人的戒备心很强,而且还有点神经质的草木皆兵,他稍微感觉不对就会逃。
后来接触多了,才慢慢的接纳了金苍昌,并告诉金苍昌他叫傅天缠。
金苍昌见傅天缠可怜又懂些赌术,就让父亲安排他到华克山庄做名荷官。
傅天缠为了答谢他,就告诉他十句口诀。
一年后,金苍昌突然接到父亲的电话,说他介绍的那人手脚不干净,准备处理了。
金苍昌十分清楚赌场所谓的处理是怎么回事,在这一年多的交往里,金苍昌觉得傅天缠不是那样的人,就急忙赶去救他。
可等金苍昌赶到时,傅天缠被一个神秘人接走了,而且听说那个神秘人来头不小,连华克山庄的都不敢开罪他。
后来金苍昌就再也没有傅天缠的消息了。
“你看清那个接傅天缠走的人了吗?”段飞问到。
金苍昌很迟疑,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摇头了。
洪律又递一张洪二少的照片给他看,“是这个人吗?”
金苍昌这次是没有丝毫迟疑的摇头。
从金苍昌的叙述中,段飞可以肯定两件事。
第一,赌术口诀的确是天蚕教金苍昌的,但天蚕还是有所保留,并未将口诀的用法教给金苍昌。
可以正是这样,却令段飞对金苍昌刮目相看了,因为他竟然无师自通,并运用得宜。
第二,天蚕在被那个神秘人救之前,已经被现实的残酷磨去了棱角与雄心,安于现状了。
所以在被那个神秘人救走了之后,天蚕一定又经历了什么事,才让天蚕又有了改变。
段飞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有金苍昌这么一个能无师自通的天才,也许能解读那句“遇强则屈,借花献佛”的真正意思和用法。
顿时段飞看金苍昌的眼神都变了,就跟凹凸曼见到小怪兽了一样。
“灿灿仔,来,我们商量个事。”那调调怎么听怎么像是调戏良家妇女的味,听在金苍昌的耳朵里就成了,“小哥,来给我调戏一个。”
金苍昌吓得都快钻桌子底下去了,战战兢兢的,“我,丑。”
段飞一时还没想明白,他金苍昌美丑和他们要商量的事有神马关系,洪老爷子就替段飞接话了,“拉了灯,蒙了脸就都一样了。”
段飞:“……”
“我,爱,捋的。”金苍昌表明性取向。
洪老爷子还要说话,段飞赶紧捂住他嘴,安抚金苍昌,“就算你爱男的,也和我无关,”然后指指洪律,“老子可是有奸夫的人了。”
金苍昌:“……”
“我要和你商量的事是我们赌注,如果你赢了,你可以,要求我为你做任何事,比如让我帮你把赌牌要回来都行。可别小看我,我的枕边小风吹得可是嗖嗖的好。”
说到这,段飞无意中看到洪律向他挑挑眉,小菊花突然又痛了。
段飞紧了紧菊花,“反之如果我赢了,你也得帮我一个忙,当然绝对不是伤天害理的事。”
金苍昌想了想,“好,像,我,亏,点。”看来不笨。
“等等,”一旁被忽略的洪老爷子不高兴了,“我和他还没决出胜负呢,他赢走了我红裤衩,我要赢回来。”
“哈?”金苍昌傻了,什么时候约定用红裤衩做赌注了?
洪老爷子掏出十条大红的裤衩塞金苍昌手里,“我不是愿赌不肯输的人,这些你先拿着,待会我就赢回来。”
金苍昌拿起其中的一条,两朵大牡丹花差点没闪瞎他的钛合金狗眼,“我,有,不要,了。”他的意思是他有,不需要。
洪老爷子不高兴了,“不要。你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这裤衩不但能驱邪避凶,还能增加美女对你的回头率。”
“真,的?”金苍昌欣喜。
看来洪老爷子这话正中金灿灿童鞋的萌点了。
洪老爷子很郑重的点头,“只要出门前,把裤衩套头上,回头率绝对百分百。”
金苍昌:“……”
段飞很同情拍拍金苍昌的肩膀,“囧着囧着就习惯了。”
在洪老爷子的强烈要求下,二人麻将第二局开始。
金苍昌看着手里的大红裤衩就发憷,输是绝对不行的,可要是赢了又要多几条裤衩了,那就只能让牌局流掉了。
金苍昌发誓,他真的很努力的想让牌局流掉了,眼看着就要流局了,最后手贱来个海底捞月,很悲催的又多了两条大红裤衩。
而在接下来对段飞的赌局里,金苍昌终于遭受前所未有的打击。
从他学会运用口诀后可以说是百试不爽,可段飞就像是口诀的免疫体,对他完全没用。
在角逐赛见识过段飞的能耐,金苍昌不敢大意,便挑了他最擅长的无限注德州扑克和段飞对决。
段飞随手拿了副新牌开封并展开,“请验牌。”
金苍昌自信他能应对任何状况,便摇头示意不用验了,还催促着赶紧开始。
“有时过于自信了,就是自大了。”段飞提醒他一句。
虽然金苍昌这小子赌的天赋极高,但自持过高,以后难免会摔得很重,所以段飞决定给这小子一个教训。




40

40、赢得轻而易举 。。。 
 
 
金苍昌暗自揣摩着,这少年既然也是熟知口诀的人,那他们间真正要对决的其实是口诀,看谁更善于运用。
对付同样精通口诀的人,就该从气势上先压制他,正所谓是“未赢其财,先赢其势”。
然后绝对不能给予少年丝毫机会,那就要用到“狮子搏兔,不遗余力”。
如果段飞就只会口诀,堂堂正正的和金苍昌对决,绝对不是金苍昌的对手,可问题段飞他是老千,作弊使诈的好手,所以有些问题就不成立了。
两人约定以麻将牌为筹码,每人麻将牌五十,六局内赢得麻将牌最多的人胜出。
第一局,段飞庄,负责大盲注——麻将牌两个,金苍昌负责小盲注——麻将牌一个。
在没有荷官的牌局中,一般都是由按钮位的玩家,也就是这局的庄负责发牌。
段飞给两人发底牌。
金苍昌很自负的连底牌都没看,就丢出十个麻将牌。
段飞也没动手翻看自己的底牌,只是都瞥了眼两人桌上的牌,很干脆的就弃牌。
金苍昌便有些暗自得意了,思索着应该是自己的“未赢其财,先赢其势”成功了。
接下来一定要步步紧逼,而且要尽量的高姿态。金苍昌暗中再度拟定计划。
第二局大小盲注不变,金苍昌庄,并负责押大盲注。
金苍昌发牌后,段飞还是没看底牌,扔出了两个麻将牌,最低限额押注。
这次金苍昌看底牌了,是A一对。
牌面很大,但“狮子搏兔不遗余力”,所以他不会给对手任何机会,这次他丢出二十个麻将牌。
段飞看看桌上的麻将牌,再度弃牌。
这样一来金苍昌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赢了两局。
第三局,庄轮回到段飞的手中。
底牌到手,金苍昌翻开看,是5和8,牌面很小,按理来说应该谨慎些了。
可金苍昌认为而经过前两局的强势,已经在气势和信心上占上风了,段飞被他压制得很好,不足为惧了。
所以他依然很高调的加注,一加又是最低注额的十倍。
段飞瞄了眼金苍昌的底牌,表情让人看不明白。
金苍昌一时摸不透段飞的心理,便用韩语说话了,洪律同声翻译。
“你干脆一路弃牌吧,到第六局再出手。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因为稍微比你多几个牌而不和你在第六局决胜负的。”
段飞也没接他的话茬,可就在金苍昌以为挑衅失败时,段飞丢出了二十个麻将牌,跟进了。
金苍昌很诧异,但觉得段飞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在段飞烧牌一张后发出三张公共牌,分别是J、2、7。
金苍昌再次将注码加到十个麻将牌,他要将段飞再度逼弃牌。
面对金苍昌的咄咄逼人,段飞也只是莞尔,继续跟,但不加注。
段飞的跟进,让金苍昌突然觉得有些骑虎难下了,在发第四张公共牌时他紧张了起来。
所以当第四张公共牌出现5时,金苍昌稍微的松了口气,“我怕你又弃牌不玩,我Check。”虚张声势。
“既然这样,我怎么能辜负你的期望。”段飞发起攻势了,一把推光手边的麻将牌,“All in。”
金苍昌惊异的看着段飞。
连底牌都没看就敢全押?!这少年到底想做什么?
段飞的突然之举,让金苍昌本计划的步调乱,一时间无法做出冷静的判断了。
段飞也不催促金苍昌,笑看着他。
虽然金苍昌真的很好奇段飞的底牌到底是什么,竟然敢这样冒险,可理智还是战胜了好奇心,他弃牌了,因为他的底牌实在是太小了。
段飞很诧异,但向金苍昌竖起了大拇指,“如果是我,我就会跟。因为对手连自己的底牌都没看就全押了,这可是让对手再难翻身的好机会。”
“可是相对的,我也可能再没翻身的机会了,所以我得为自己留条后路。”金苍昌虽然不甘,但他还是挺清醒的。
段飞再次竖起大拇指,“我越来越欣赏你了。”
很久没有过的失败感,让金苍昌有些郁卒。
看着平静的得难以找出一丝情绪波动的段飞,金苍昌倏然间惊觉,就在自己以为压制住段飞的时候,其实他也已不知觉中被段飞主导在手里。
迟来的明白让金苍昌有些心慌了。
自从他弄懂那些口诀后,牌局总是由他来主导的,几曾何时被人这样的反操控过了?
越想那积压在胸口的郁卒越积聚,慢慢的化作了一堵气撑在胸口,急需发泄。
金苍昌一拳重重的打在桌面上。
正在洗牌的段飞抬头看他,“你确定你还能继续下去吗?”
“能。”金苍昌那不服输的倔强,让他明知道能扳回的机会希望很渺茫了,但他还要继续。
第四局,金苍昌做庄,底牌刚发好,段飞又是没看底牌,就丢出两个麻将牌。
金苍昌竭尽所能地平复自己的心慌,深吸了几口气后翻看底牌,是K和10。
金苍昌丢出两个麻将牌跟注,再发出三张公共牌,是红心K、黑桃K和10。
就在金苍昌暗喜着怎么计划反击时,段飞果断弃牌了,像是看穿了金苍昌的底牌一样。
“你……”金苍昌顿时有吐血的冲动。
段飞指指洪律,“‘将强伐情,乱其方寸’,你在赌船上怎么打击他的,我就怎么以牙还牙的打击你而已。”
已经入夜了,段飞的病房里除了一小灯照亮麻将桌,其他的地方一片阴暗,让洪律手中烟火的泯灭不定是那么的醒目。
在段飞说这话时,那点火光被长长的燃亮后,一阵烟雾喷涌,袅袅升腾。
接下来的第五第六局,金苍昌就似被段飞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孙猴子,怎么折腾都折腾不出段飞的指掌,再也找不回一丝自信。
最后输得一子不剩,金苍昌彻底认输,“我输了。”
看着沮丧的金苍昌,段飞告诫他,“其实你很不错,只是太过于依赖那些口诀了只要口诀不起作用,你会六神无主,不知所措,这就让你的强项变成你的弱点了。”
“我从没遇到过你这样,像是对口诀免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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