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千王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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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千王之王-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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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刀疤,加注了,“六十。”
“得,省下十块了。”洪老爷子已经做好弃牌的手势了。
破解分手姑娘的面牌虽然不大的,但也不是没希望的,而且现在才发了两张牌而已,机会还是有的,但姑娘也弃牌了。
洪老爷子不用说,段飞和淳老打了个呵欠也弃牌了。
刀疤又只赢了几十块。
刀疤边摆弄着手里的泥码,边来回的看着这几人,眼中满是疑问。
围观的人也都有着相同的疑问,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难道放弃了吗?
第四局,刀疤再度拥有先下注权,“五十。”
洪老爷子刚要张嘴,破解手姑娘就把他想说的话说了,“又省下十块。”说完弃牌。
余下人都不用说,又留下刀疤自己玩。
此时离比赛结束还剩下十七局了。
可段飞等人貌似一点都不紧张,在累高塔的累高塔,神游的继续神游。
就连破解手姑娘都找事做了,只见她不知道在人群里找什么,不时的点头又摇头。
“你在找什么?在找你的姐妹吗?”洪老爷子无聊不知道做什么,干脆和姑娘聊天了。
姑娘摇头,“不是。我刚研读过一本推理小说,正试着从这里面看看能不能推理出一对奸*夫*淫*妇来。”
洪老爷子囧,“什么书?难道是《善于发现奸*情的眼睛》?”
段飞终于创造了他的高塔新高后,随便说了句,“奸*夫*淫*妇这种东西不是在床上抓才有的吗?”
姑娘同情的看着他,“……你的经验之谈?”
段飞:“……”
“他们在干嘛?”
“到底还赌不赌了?不赌了就干脆认输得了,真耽误时间。”
见段飞他们一路弃牌,现在又聊起这么无聊的话题,外观都不耐烦了,开始了低声的声讨。
但段飞依然我行我素,刀疤一加注仍继续弃牌。
“小飞他们到底在干嘛?怎么突然变成奸*夫*淫*妇座谈会了?”萧伯安也急了,“难道他们已经放弃了吗?”
健老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刀疤锐气正盛,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是在挫对方的锐气。可是这样一来……也太冒险了点吧。”回头去看人墙外鹤立鸡群的桀骜男人。
男人眼眸中少年的身影清晰,信任的光芒轻轻将少年的身影笼罩。
“怎么了?”靳少听健老这么说,也不由得急问。
“他们似乎准备在只用两把牌定胜负。”健老再度拎起他的发套,挠挠光头。
“可能吗?”萧伯安大叫了起来,“那也太冒险了。”
淳老也不太确定的说:“如果只玩两把牌,那就只能打凤凰牌了。”
“什么叫凤凰牌?”萧伯安和靳少同问。
“俗语有言‘凤凰不落无宝之地’,而凤凰牌也正是无宝不出手,出手必大牌。可就算拿到凤凰牌了,刀疤也不是傻瓜,会那么轻易出手吗?”
健老的猜测对了大部分。
段飞这招正是口诀中的第三句——以逸待劳,后发制人。
段飞也的确是准备用两把牌来逼刀疤出手,可他所计划的两把牌,比健老预料的还要凶险。
而猜到段飞的打算的人,除了健老外,还有刀疤也猜到了。
第六局,由于很多人觉得无趣,围观的人潮已经散去了不少。
这次刀疤不知道是不是摸到他们的规律了,这次并没加注,随他们的大流就下十块。
然后惊喜的发现段飞他们真的不弃牌,而更惊喜的是洪老爷子他终于赢一把了,本金首次突破一百。
“孺子可教也,孺子可教也。”洪老爷子乐呵呵的表扬刀疤,“继续发扬。”
刀疤就像是陪他们玩一样的一直跟段飞他们玩到了第十九局。
也许是场外看的人替他们急了,段飞他们完全不着急。
破解手姑娘似乎也要按捺不住了,频频的看向段飞和淳老。
就在大伙着急上火之时,洪老爷子终于有动静了。
“我全梭。”洪老爷子一把推光他面前的少得可怜的泥码。
“来了。”等得不耐烦的人都兴奋雀跃了,那种热血即将沸腾的感觉又升腾而起了。
看他们五人桌上的牌,洪老爷子面牌梅花A,段飞的是黑桃10,淳老的是方块K,刀疤的是红心K,破解手姑娘的是黑桃K。
“老爷子这么做,是不是说明凤凰牌落老爷子手里了?”萧伯安高兴的大叫着。
可回头看见健老和靳少不佳的脸色,“怎么了?”
“就算老爷子全梭,也无法赢光所有人的钱,”靳少不容乐观的提醒他,“你别忘了,老爷子的本金只有八百五。”
“老爷子要出局了。”健老突然蹦出一句,再度拨乱了萧伯安他们的呼吸。
而此时段飞和淳老再度出人意料的弃牌了。
顿时场内外都起了骚动与唏嘘。
萧伯安更是两眼泛白,一副快晕过去了的神情。
刀疤那被扭曲的眉头也不由得紧起。
“难道……”健老习惯佯装起的高人风范也被惊愕所取代,“难道他们从一开始就打算只在第二十和二十一局决胜负?太冒险,太胡闹了。”
此时场内,刀疤也出人意料的弃牌了。
只剩下破解手姑娘和洪老爷子。
由于洪老爷子全梭,第五张牌发下也意味着进入摊牌阶段。
洪老爷子首先开牌,牌面是全方块,可底牌却是梅花A。
破解手姑娘则是K一对。
第九局的结果正如健老所预料的那样,洪老爷子出局。
洪老爷子一出来就被大伙给团团围住了。
“小飞他到底是怎么计划的?”萧伯安他问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
洪老爷子摸摸亮晶晶的脑门,“小崽子只说被那姑娘的割耳朵后会看不见的理论给囧到了,说神经病的思维频道果然和我们不是一个波段的,唯恐姑娘在第二十局前就被刀疤赢光钱了,只让我尽量在第二十局前别出局,只要有我在,他们的下注数目就绝对不会高,现在我的任务完成了。”
“那接下来呢?”众人急问。
洪老爷子耸耸肩,“不知道。”
“开始了。”不知道谁突然喊了声。
所有人再度将目光聚集到场内,只见淳老手拿一张黑牌切入荷官手中的扑克中。
“现在才切牌?什么道理?”人堆里有人问到,可没人能回答。
而不知道为什么,在看清了淳老切牌的位置后,刀疤的脸上那两道疤痕微微颤抖了下,“我也要切牌。”
破解手姑娘来回的看着淳老和刀疤。
荷官将扑克弧形展开,刀疤将黑牌两指一弹,黑牌镶嵌入扑克中。
见刀疤展示出的飞牌技能,段飞只是微微的垂眼。
淳老则看看段飞再看看刀疤。
“我要烧牌四张。”破解手姑娘也说话。
荷官由上而下的抽掉四张扑克,丢入废牌箱。
至此,所有人终于都感觉到了一份紧张感。
其他三人都做了要求,就剩段飞没说话了,便都看向了他。
段飞摇头示意没要求,荷官这才开始发牌。
第一张是面牌,由于上一局是破解手姑娘赢,牌从她开始发。
荷官白色手套翻转并将牌送到姑娘面前,是方块J。
再到段飞,是黑桃A,接着是淳老梅花10,最后是刀疤梅花K。
第二张牌是底牌,全部面朝下。
四人接过底牌,唯段飞并没急着看自己的底牌,而是看别人的表情了。
淳老和刀疤都是老手了,不会轻易露出表情示人,破解手姑娘则习惯了不苟言笑的严肃,也不可能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来。
段飞微微揭开底牌的一角,是张梅花5,但他的牌面大他可以先下注。
段飞若有所思的看向破解手姑娘,推出泥码两万八。
观众中顿时响起哗然。
但萧伯安也担心不已,“小飞这是在逼那姑娘出手,我知道,可那姑娘会那么轻易就全梭吗?”
“会的。”健老很肯定的告诉他,“姑娘也知道,如果这把不出手一搏,下一把她就算出手也都没用了。这就是天门小子为什么要冒险等到第二十局再出手的原因。”




62

62、真被看透了吗 。。。 
 
 
“出手,这次是真的出手了。”
“好戏要上场了。”
“可现在才出手会不会有点晚?”
外围的观众交头接耳的轻声议论开了。
“你懂什么,”一个看似很老成持重的人说话了,“那个脸上有疤的人并非稳赢了。这局其他三人绝对全梭了博一把,因为这把不出手,最后一局就算没出局,也是陪太子读书了的角色了。”
“没错。”旁有人附和,“这样一来如果这三人中任何一人赢了,就有资本和那脸上带疤的人做最后的生死斗。”
有人又嗤之以鼻,“这么浅显的意图,只要稍作思考就都能明白的。既然我们都明白,那带疤的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是说,那带疤的会在这一局就和他们三个决胜负?”
那人又哼笑一下,“我怎么知道?也就剩下两局了,不是在这局就是在下一局了,反正没差。”
听了旁边人的议论后,萧伯安回头望健老,“真是这样吗?”
健老在心里盘算了一番后,“刀疤这局出手也不奇怪。他们三人中不论是谁胜出,都将拥有十四万零五百八,险胜刀疤十块。”
“十块?!”萧伯安愕然,“就输十块……的确输得让人很不甘心。”
就在众人皆在臆测刀疤将会怎么应对时,轮到下注的淳老已经思考了很久,却仍迟迟没做决定。
淳老的犹豫不决,令刀疤倍感意外。
“内讧?”刀疤微微开合,嗫嚅着。
当淳老慢慢将面牌盖起弃牌时,刀疤与所有人一样,将惊诧流露于表。
“诶?怎么会这样?”
“这老头在干嘛?难道他以为下一局还有机会吗?”
“还是其实……这老头和那带疤的是一伙的?”
这样的轻声惊问在外围此起彼伏。
刀疤将疑惑目光投向了段飞。
段飞玩着手里的泥码,见淳老弃牌也未做多大反应。
说段飞淡定,还不如说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中一样。
不知道刀疤突然觉察了什么,投向段飞的目光染上了森冷。
段飞也并未闪避,坦然无畏的和刀疤做着眼神的较量。
就在众人以为段飞和刀疤这么惺惺相惜对望,会演变成唐伯虎与对穿肠的情不自禁时,刀疤突然双手撑在桌面站了起来,“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好个‘虚虚实实’。”
段飞莞尔一笑,“那不知道我哪里虚之,哪又实之了?”
刀疤坐了下来,慢慢的向椅背靠去,翘起二郎腿,双手交握放在腿上,就这么目不转睛的看着段飞,“你腕上的线是故意让秦少秋看见的。”
“没错。”段飞承认得很干脆。
刀疤继续说:“你这么做的就是为了让我觉得你是在故意示弱,必有后手。而你从一开始就决定在第二十和第二十一局才会出手,令我从开局便疲于防备你。”
“又猜对了。”段飞为他鼓掌。
刀疤指着淳老,“而且你很有自知之明。”
段飞挑挑眉,“怎么讲?”
“十大口诀你运用得很不错,成功的让我陷入了你虚虚实实真假难辨的心理陷阱。”刀疤说到这蓦然笑了,令那张残破的脸微微的扭曲了,瞥了淳老一眼,“这老头弃牌真正的用意是到最后一局来帮你的吧,因为你知道,以你目前的实力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所以你就不惜冒险借助鬼手搬运术,以二对我这一。”
外围的观众没多少人听懂刀疤在说什么,特别是说到鬼手搬运术时。
外行是没听明白,但裁判团和赌场顾问们却听懂。虽然他们也没见识过鬼手搬运术,但他们知道,这绝对是千术。
于是对段飞和淳老的关注度便越发了。
“就算……”刀疤一手摊开竖起慢慢的将桌上的一堆泥码推出,“你机关算尽,没料到这老头会坐我上家。胜负迫在眉睫,他却做出这么出人意表的举动,我想不猜忌都难。”
段飞耸耸肩,“那又怎么样?”
刀疤浅笑轻微,“既然是这样,我怎么还能给你进入第二十一局的机会,让你们联手对付我呢?”
“哗啦”泥码倒入桌子中央。
“你的败笔之处,就是让这老头过早的弃牌了。”刀疤笑得有些不可一世。
虽然段飞的一直都显得很淡定,但淳老的白眉在刀疤叙说的过程中便拧成了一线,可见刀疤所说的都是真的。
段飞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起左手,在刀疤再度凝上疑惑的注视中,慢慢的将腕上的细线解下来,递给身后的赌场顾问。
一旁的破解手姑娘已经观察了段飞和刀疤好一会了,最后对段飞说:“我妹妹告诉我,在第三轮牌赛时,她揪出了一个出千的,但不过是初学者,她说真正的好手其实是你们两个。”
低头看看桌上的泥码,姑娘继续说:“我到不介意成为你们夺冠的基石。”将泥码全部推到中央。
荷官发第三张牌。
段飞的是黑桃K,刀疤的是红心Q,破解手姑娘的是红心10。
牌面依然段飞的最大,“既然你不会给我进入第二十一局的机会了,那这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我的最后一局,我没退路了。”说着将剩余的泥码全部推进桌子中央。
“就算是这样,天门小子也太过着急了,才第三张牌而已,”健老急得一拳打在了掌心,“他这是自己不给自己退路,难道他忘了,这牌局的注码是无上限的?”
“什么意思?”萧伯安不明白。
“无上限注码,就是说可以中途加入新的注码。”说着,健老望向洪律,可洪律除了眸光变得极幽极冷,似乎也没打算做些什么。
而刀疤则很满意段飞的举动,但手正准备推出泥码时,却捕捉到了淳老一丝笑。
那笑就像是终于看到猎物落陷阱的得意,顷刻间,刀疤动作僵硬而迟疑了。
再看向段飞,他向他淡淡的一挑眉,做邀请状。
刀疤突然有种感觉,段飞他们不是在故弄玄虚,他跟了才真正的落入了他们圈套。
因为……




63

63、刀疤没胜算吗 。。。 
 
 
“那带疤的怎么了?”萧伯安的疑问,也正是很多人心中的不解,“刚才不是还信心满满的拆穿了小飞的意图了吗?怎么突然有蔫了?而且好像很慌张的样子。”
可半天没人回答他,只引来了洪律的微微侧目。
洪律的双眸透着深邃与幽暗,萧伯安的直觉告诉他,洪律这一眼看的不是他。
萧伯安偷偷觑向身边的人,健老的表情很怪异,脸颊似是承受了莫大的痛苦而抽搐着,可那嘴角却高高的扬起,在不住的念叨着什么,“果然脑子弯子多。”
洪老爷子则像是不倒翁一样的一摇三晃,貌似睡着了,囧。
相比之下靳少就显得正常多了,紧盯着赛场的双眼谨慎而警惕,便再无多余的心绪流露于表。
许是发现了萧伯安的偷看,靳少蓦然扭头看他。
萧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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