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教主的血泪进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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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教主的血泪进化史-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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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君天遥想要开口喊人进来,张嘴的一瞬间,闻到了浓浓的充满了情|欲的味道,方才的大方自在,在真正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变成了脸颊上的一抹浅浅的红晕,从来觉得男欢女爱大大方方的人,忽然间:“算了,反正我不到半个时辰就可以解开穴道,让他受到些教训也好!”

还省的他再吩咐下去,嘴硬心软偏偏还傲娇成性,不愿意承认自己担心的男人,下意识地加快了冲击穴道的行动。

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躺在床上的男子身上,便响起了一阵刺啦刺啦的声音。仿佛是水遇到火,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参见少主!”

君天遥脸上挂着舒缓的笑,经过守在院外的侍卫身边,心底却是暗叹,看来他的防护要加强了,以前自信于自己的能力,再加上源于前世的背叛,不喜欢在自己目力耳力所能达到的地方,留有任何一个不值得全心信任的人。

只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像阿弃那样,雷声大雨点小,明明将人制住了,却以那样的方式收尾。

快要傍晚了,抬眸望去,夕阳红艳,为目之所及的建筑,披上了一层红纱,不见艳丽,单见肃杀。

君天遥不再耽误,下意识运起轻功,向着天玑所在的刑堂掠去,树影烁烁,脸颊被凉风刺得有些痛,他却觉得还是有些慢,方才的不在意,无所谓,像是被这艳色的夕阳所激发,成了他控制不住的迫不及待。

“参见少主!”

皱眉看着忽然出现的贪狼,君天遥心底有一瞬间的不自在,看着面前人笑意妍妍的桃花眸,浅浅而勾的唇,莫名的熟悉刺眼,在暗卫之中,最是看好的这个人,他的狡猾多智,乃至自知之明,这些理智的理由,刹不住感情的冲撞。

君天遥刹住了奔行的脚步,悠然负手,仿若在欣赏落花繁枝:“何事!”

贪狼没有发现君天遥的不自在,起码他的神情很是自然,他是来禀报事情的,君天遥不得不重视,因为,派去协助拓跋云烈的人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拓跋云烈的诚意。

定了定神,告诉自己,大事重要,连君天遥自己都分不清,是因为真的大事重要,不能怠慢客人,还是眼前的人,成了一根浅浅的刺,扎在他和那个男人之间。

若是到现在为止,还是认为阿弃和贪狼只是同门之谊的话,他也太过愚蠢,更何况,像阿弃所说的不欺骗一样,他们从来没有刻意掩埋。

所谓的客人,是个琦年玉貌的美丽女子,君天遥觉得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姑娘名叫云若,名字很是优美雅致,却是个爽朗大胆的性子,看到君天遥的时候,很是赞叹了一番他的气质容貌。

脸颊泛着红晕的样子,倒是颇为风姿动人,于英气勃勃中,别有一番清丽味道。

君天遥心底计较着云若与云烈二字,强自按捺了别的心思,笑容温润,语声柔和,询问了两句拓跋云烈的近况,得知姑娘果然复姓拓跋。

君天遥拿出主人的风度,请姑娘落座品茶,谈论一些趣事,还有一些旅途见闻,引导着拓跋云若将拓跋云烈的意思全盘托出。

可惜,拓跋云若被君天遥的妙语如珠逗得咯咯轻笑,眼神越发地亲近,却还是些无营养的废话,比如自小钦慕中原的才子雅士,比如说,自来向往中原的明山大川,还比如说,很是想要见识中原那些明秀贵女,究竟是如何的动人,最后,将自己想要一个人陪伴的意思,悄然强调。

喋喋不休,虽然声音如黄莺出谷,却着实让他觉得难耐,双眸无意识地扫过静静站立一旁的贪狼,君天遥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从他浅浅轻笑的唇角,隐约察觉了一丝丝的幸灾乐祸。

“拓跋姑娘气质容貌不凡,丝毫不逊于中原那些名门贵女,恐怕多的是人想要抢夺这个护花使者的名额吧……”

君天遥笑的意味深长,在拓跋云若开口前,正视着贪狼:“在下倒是有一个好人选推荐,保证英俊潇洒,谈吐风趣,见闻广博……”

见闻广博四个字,刻意地加重,只要想到阿弃说的,被贪狼带到南风馆去见识一番,最后带回了一身的香气,他便越发觉得面前的这个以前看着很是顺眼的属下,变得有些面目可憎了起来。

“贪狼,拓跋姑娘是我们重要的客人,这几日我有要事,无暇分身,你要好好照顾拓跋姑娘的饮食起居,务必让拓跋兄了解我们双方彼此的诚意!”

一语双关,最后一眼,除了贪狼苦下来的面色之外,君天遥与一直站在拓跋云若身后,任由她缠着自己的中年男人对视了一眼,眼中,意味深长。

拓跋云烈,你想要用如此小的代价,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多出来的妹妹便想要套牢烈焰教的势力,想要将这次的人情抹平,世上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那条漏网的鱼,不要逼得太紧,只要能够随时掌握他的行踪便可以了,还有,拖住拓跋云烈的人!”

君天遥对着空无一人的暗处冷声吩咐,妩媚的凤眼中,流转着一片杀机。

抬头,树影婆娑,月色迷蒙,此时,已经是夜了。

——冰冷森寒的石室之中,是一汪漆黑污浊的池水,注满了整个石室,唯一的亮光,便是距离头顶一人高的位置,那一尺见方的小小铁窗。

黑色的发,紧紧地贴附在冰凉的脸颊上,惨白的脸色,被衬的越发的没有一丝活人的气息。

青色的唇紧紧地抿着,闭着双眸的男子,头颅无力地低垂,被自头顶探出的两条儿臂粗的锁链,将他的双手吊在了头顶上方,绷得紧紧的肌肉,承托了全身的重量,让池水已经淹没到胸腹的人没有全然地掉落。

若不是胸膛之上,微微起伏的狰狞伤痕,也许,这便是一具死尸,僵冷青白,透着死气。

君天遥在石室上方的石壁打开后,看到这样的男人,蓦然捂住胸口,后退了一步。

“少主?”

天玑木然的声音里含着疑惑,却在与君天遥杀机凛然的目光一对时,忍不住惊惧,手无意识地按在了腰间。

那一瞬间,他以为他要杀了自己,只是为了底下受刑的人,心底忍不住懊悔,若不是某人假传旨意,他也想不到这种事情要作假,至于下这么大的本钱折腾人吗?

悄悄地,再后退一步,与君天遥拉开一点点距离:“七杀对少主不敬,冒犯主上,最重要的是伤及少主,所以便对他用了烙刑和水刑,现在若是得到少主宽仁的话,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应该便没有问题了,毕竟他的根基很……”

天玑自说自话到一半,眼前已经没了人影,眼角下方,瞥到一抹白,他也视而不见,出去,带走守着的人,下令不得让人前来打扰,现在,他只有一个心思,幸亏看在同僚的份上,没有下死手,以后,这种有可能涉及上面人感情纠纷的事情,万万不能轻易插手了。

天玑隐约看到自己身边过去的人,似乎是贪狼,那行色匆匆的样子,像是天要塌了一般,他无趣地撇了撇嘴,看来,找到了这回矛盾的焦点,有好东西和那些人分享了。

淡定的表情下,是一丝掩藏的极深的恶趣味。

——“醒了?”

阿弃蹙紧了眉头,艰难地睁开眼的时候,便是君天遥冷笑着的脸,那双美丽的眸子中,流转着危险的光。

而那个人的指尖,则是在旋转着一根银针,灵活的手指,挽出了朵朵亮丽的花朵。

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自己被包扎的很好的胸口,还有身下舒适华丽的榻,对自己目前的处境,越发看不明白。

“我已经去领了罚了,若是少主觉得不够,属下可以再去……”

按照自己的心思,阿弃摒弃了感情,恭恭敬敬地想要从床上下地。



第七十一章 嘴硬心软



“啪!”的一声脆响,阿弃捂着自己刺痛的脸颊,惊愕地睁大了眼。

君天遥眼底危险的暗涌,终于变成了狂躁的波涛:“你很好,真自觉,我还没有吩咐下去,你便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应该领怎样的刑罚,你说,这样自觉的手下,我是不是应该很骄傲,很荣幸?”

凌厉的眉眼,丝毫不见骄傲,即使还是不明所以,阿弃也知道,君天遥现在很愤怒,很生气,他这样的道歉方式,不止是没有得到他的谅解,反而让他更加不喜他。

“那么,少主觉得何种方式是对我最好的惩罚?”

惨然一笑,阿弃忽然觉得心灰意冷,付出了能够付出的所有之后,仍然得不到面前人一个真实的笑脸,那么,他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他所坚持的,还有什么支撑?

“是截脉还是断骨?火炙之刑和水牢我已经经过了,只要你说出,我便去!”

他的手从脸颊上放下,毫不在意自己脸上五指红印暴露,近乎一种无所谓的姿态。

这样子的男人,让君天遥隐隐生出一种不安,只是,一向居于上位,一向将男人掌握在手中的自信,让他选择了不屑的一笑:“你伺候的我那么好,怎么会以为我会惩罚你呢?也许,我会更喜欢你也说不定……”

“这样的喜欢……”我承受不起,君天遥是在阿弃本来便伤痕累累的心间,再刻一刀,他的退让,他的情意,他去领罚,不是因为后悔将君天遥制住,那是他心底隐秘的愿望,他只是,只是什么呢?

苦笑一声,低垂的眉眼,敛去了眼底情感的波动,只是害怕面对君天遥,害怕那个时候的君天遥,因为愤怒或者不屑,将他的心,踩到泥底,所以,他先去面对可怕的刑罚。

他只是想要这个人将自己放进心里一点点,只要一点点就好了,他相信,他可以任凭岁月的流逝,将这一点点,加深成很多很多的在意。

“我承受不起!”

一字一顿,如同雷声震耳,君天遥无所谓的笑意一滞,一时间,怔住了。

一眼看去,便好像是对阿弃的话无动于衷,痛苦地闭上了眼,阿弃不顾全身上下的剧痛,从床上跌到地上,满是伤痕的手指努力地撑着地面,一下又一下,留下点点血痕,终于蹒跚着站起来,便要离开这里,他现在,不想要见到君天遥,他想要沉淀一下自己的心情,他害怕,若是一直这样下去,再多的爱,成了恨。

君天遥的眼扫过地上鲜明的血迹,本来便只是一瞬的不安与犹豫,一扫而空,他现在,只看到了阿弃的不知悔改,不知保护自己,死命的和他倔!

只要一想到这个人刚才水牢里出来的时候,那口半上不下的气,想到自己耗费功力,好容易将这个混蛋从昏迷中救醒,得到的,便是这个,一口郁气,堵闷在胸前。

“我说让你走了吗?”

冷笑一声,几步上前,将蹒跚而行的男人,强制地拽到了床上,伸手一推,男人胸口的绷带沁出了血迹,好看的眉眼,拧成了一个痛苦的弧度。

“唔……”

阿弃深呼吸一口气,才稍微平缓胸口灼灼痛楚,抬眼瞪着君天遥,他撑起身子,在对方嘲弄的眼神中,平静了容颜:“你究竟想怎么样?”

他在心里鄙夷自己,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舍不得离开他,抚摸着胸口灼伤的位置,那里,连着心脏,他中了一种蛊毒,无法拔除,明明知道,却只能看着他溃烂流脓,想着,也许到心脏停止跳动的那一天,他才可以将面前这个可恶的人杀死,陪着他去下一个轮回。

“唔……我究竟想怎么样?说实话……”

“我也不知道耶!”

调皮地笑着,他的纤纤玉指,重重地按在了阿弃心脏的位置。

“这里痛吗?被火烙烧灼心脏的位置,亏那些人能想的出来……”

眼底似有怜惜,然后,一下下地拍打着,很是轻柔舒缓的力道,却比之一下重击,更让人难耐,阿弃的脸色,惨白的仿佛鬼魅。

君天遥的力道下意识地放的更轻,却不愿意停止折磨面前凄惨的男人,他隐秘的心底深处,有一个不敢承认的结,能够在男人心上留下痕迹的人,只能是自己,每每想到他蜜色的肌肤上,心脏附着的表皮之上,烙印着一个碍眼的痕迹,他便觉得郁躁难耐。

“不痛!”

他与他直视,冷硬苍白的脸,扯出一抹虚弱的笑,直接刺激了君天遥。别人给的再多的肉体上的痛苦,又怎么及得上面前的人每一句话,直刺心脏的锥心之痛?

“那我便让你知道真正的痛!”

手指一顿,纤细的指,捏住了绷带的一角,猛地一拽,白色与红色交织的血**案,映红了眼帘,君天遥粗暴地撕扯开了阿弃胸前包裹伤口的绷带,还未曾愈合的,与绷带黏在一起的皮肉,连带着被撕了下来。

这个时候,阿弃反而一声不吭,只是死死地看着君天遥,看着他的每一个举动,不反抗,不咒骂,不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男人身上一贯冰冷的气息,化为了暗沉的寂冷。

君天遥将手中的绷带扔到地上,手腕一抖,便将床上的男人绑的结实,细细的丝线,紧紧地勒住男人劲瘦修长的躯体,只要对方轻轻挣动,便会刻画出可怕而繁密的伤痕。

这样不信任的表现,阿弃的五指,攥成了拳。

“你知道,什么样的刺青,保留的最久吗?”

君天遥将阿弃牢牢地绑住之后,彻底放松下来,他不能否认,因为一时大意被男人制住,已经让他有了戒心。

阿弃眸子中的色彩变幻,越来越深,君天遥的指尖,扣入了一点血肉之中,他的心脏,每一下跳动,都仿佛可以感受到面前人指尖的温度,他斜眼看着那只好看的手上,把玩的银针,神色淡淡地开口:“刻在骨头上的!那样的刺青,死后也不掉!或者说刺在心上,享受活着的时候,每一下刺心之痛!”

他说出的办法,仿佛不知道是为了对付自己的,他太淡定,态度太过无谓。

在男人胸口滑动的银针停顿,也许是意外阿弃的残忍回答,手中一个没有控制,针尖刺入了一寸,只要再深一点,男人的心脏,也许会停止跳动,君天遥一时间,都不敢看阿弃的脸色,慌忙伸手点穴拔针,自怀中掏出绷带伤药,敷药包扎,这一系列动作,快的不可思议。

叮的一声,那根没有完成自己使命的银针落到了地上,被君天遥随脚踢开,看着阿弃不明所以的眼神,君天遥有些不自在地站了起来,任由男人以着粽子的形态被绑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环抱住了胸口,下巴撅的高高的,嘟囔了起来:“我从来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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