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教主的血泪进化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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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教主的血泪进化史-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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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相信我?”

慕容弃有些紧张,他虽然觉得君天遥欺骗他没什么好处,也应该不会用这一招,但是,因为在乎,便总是不安,即使,君天遥的神态动作语言,都已经与他所知道的离魂症相吻合,他还是害怕。

“不是!”

慕容弃的声音有些冷,君天遥对危险的直觉很准,大声地坚定不移地斩钉截铁地回了一句,让面色有些不虞的男人放下了戒备,有些忍俊不禁。

“那便现在叫声哥哥来听!”

炸毛小动物似的君天遥,慕容弃忍不住逗弄,却也暗含着期待,眼睛亮亮的。

“……”

声音在嘴里嘟囔了半天,还是发布出来,君天遥歪了歪头,哥哥?直觉地有些不对,想要将这点不对想明白,空白一片的脑海中翻滚着迷蒙的线条,脑袋有些一抽一抽的痛。

君天遥虚虚地握着拳,难受地想要握紧,却没有使力,因为他的手,被男人宝贝之极的握住,他不想在男人面前露出自己虚弱难受的样子,不知道什么原因,便是不想。

却不自知,优美的眉形拢成了忧郁的形状,脸色因为头痛而苍白,这些小小的细节,已经出卖了他的状况,慕容弃时时关注着他的表情神态,一个皱眉,一个转眼,便都放在心上:“好了好了,别为难自己了,这些以后再说,既然回家了,我们们有的是时间!”

伸手抚平了男子微蹙的眉心,也跟着触及到了比被自己握在掌心中的男子的手还要寒凉的眉宇,慕容弃暗自责怪自己方才只顾得和他说话,却忘记了气候,现在的君天遥,便像是一只无辜的可怜的小动物一般,让他所有的怜惜,都汹涌澎湃而出。

双臂使力,便要将男子拦腰抱起,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情,只是,君天遥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在察觉到他想要干什么的时候,脸色一黑下意识地身子一闪,躲了开去:“我现在是男人,你怎么可以那样抱我!”

不满地呲了呲牙,什么心思都流于表面,慕容弃有些遗憾,君天遥的下一句话,让他心情变差:“要抱也是我抱着你,才不让你抱,太丢人了!”

慕容弃的身子有些发冷,君天遥现在不知道伪装,他说的应该都是实话,那么,是不是曾经的那个男子,也是这样看待主动躺在身下的他的。对君天遥来说,曾经的阿弃,是不是,便是那种自甘下|贱的人?

放在身子一侧的手,悄悄地攥紧了拳。

“我们们真的住在这里呀?”

君天遥反手拉住慕容弃,拖着男人向前走,随口问着,显然,他已经忘记了自己方才惹得祸。

慕容弃低头看了看被君天遥主动拉住的手,有些阴沉的脸色,慢慢地平缓,低声地嗯了一下。

无所谓了,管他君天遥曾经是怎样想他的,那确实是他心甘情愿的,不论他们谁为主导,谁不甘心,现在,都是他唯一的机会了,现在,总是双手交握,走在同一条路上的。

君天遥四处逡巡着,放眼望去,一片荒凉,歪歪扭扭的枝干,断断续续的溪流,咯人脚底的石子,阴森森暗色的山壁,也许,唯一的点缀,也只是那皑皑的白雪,却带来寒冷,有些不满,他以前真的住在这种地方吗?

以往喜爱享受的意识占了上风,君天遥觉得好地方肯定藏在别的地方,脚下便随着自己的心意,没有了个方向,也忘记了自己牵着的男人的手。

“屋子在那边!”

慕容弃跟着君天遥走了不少的弯路,察觉到掌心中男子的指尖越加冰凉,决定不再任由他乱走,即使他很享受君天遥握着他的手静静地行走在这片静逸的天地之间的感觉。

慕容弃扳住了他的肩膀,让君天遥的眼睛,看到了那座伫立着的小小木屋。

“这里……”

撇了撇唇,君天遥的鼻子微微皱起,觉得那座小木屋,和自己想象中的大房子,很是有些差别,他醒来之后,便是跟着贪狼四处转,虽然于恢复记忆没有什么用处,却也知道了些常识,有了自己的一点小心思,他很羡慕那些在冬日寒凉的天气里,一家子暖暖和和,温温馨馨地聚在一座大房子里的人,他记忆里没有家人,却因为那份羡慕,渴望家人。

想要拉住慕容弃的手抱怨几句,要有大房子,要热热闹闹的。

“怎么了?”

慕容弃转头,他正用掌力将门前的积雪扫清,帮君天遥拍打着衣摆上沾染的雪渍残泥。

君天遥张了张嘴,他看到慕容弃满怀期待,连凉薄的唇,都含了笑意的神情的时候,将本来在心底徘徊的话咽了下去,有些不自在地转变了心意,说了一句:“算了,这里也不错了!”

这么冷的天,有一个关心自己的家人,有片瓦遮头,很不错了。

慕容弃没有察觉君天遥这些小心思,他在听到男子的回答时,便真的以为他是说真的,再看看男子现在的一身狼狈凄惨,反而心疼起了君天遥,定然是得了离魂症之后,便没有过一天的好日子,若是没有自己照顾他,他还要被外人欺负成什么样子?

“你这些日子受苦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想到君天遥是如何掉落下来的,想到那根藤蔓顶部整齐光滑的切口,慕容弃眼底暗色一闪而过,心底暗自藏了一份杀机。

“当然要你照顾我了,你是我的家人,便要让我吃好的,穿好的,玩好的,嗯,还有……”

此时的君天遥,是不会明白慕容弃的纠结心意的,他只听自己喜欢听的,失忆唯一的好处,便是心思简单了许多,快乐的方式,也容易了许多:“好好好!”

事有轻重缓急,于慕容弃而言,报仇什么的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最重要的是面前的男子。

慕容弃不觉得在这样简陋的地方,还诸多无理要求的君天遥烦人,他眉眼间,带了许多的悦色:“放心,我会给你最好的!”

曾经将极致的繁华双手捧到了君天遥的面前,男子不屑一顾的离去,现在,他向着他要求,他要靠着他,才可以吃好,穿好,睡好,从见到君天遥,从确定对方得了离魂症,从下定决心将男人不择手段地困在身边开始,有些虚幻的,空落落的心,落在了实处。

安抚着格外娇气的人,将他按在木屋中唯一的一张床上,给他将那唯一一床被子盖上,还是觉得不够,从包裹角落处找到了一些皮子,在君天遥因为太过厚重而不愿意的时候,好一番讨价还价,签订了不少割地条款,才让那些皮子密密实实,安安稳稳地地掩在君天遥的身上。

便是这样,慕容弃还是看君天遥雪白的脸色觉得忧心,想了一下,又将房中唯一的衣服柜子清理出里面的东西,用腰间的宝剑刷刷几下,在君天遥有些崇拜的目光中,劈成了大小一致,厚薄适中的木块,然后,在靠近床的位置,噼里啪啦地烧了起来。

热气驱散了阴冷凄凉,慕容弃的脸被火光映的泛着红,为那过于苍白的容色,增添了一抹艳色,君天遥呆呆地看着,心脏砰砰地剧liè跳动了两下,在慕容弃回头叮嘱他好好在屋里呆着的时候,双手攥住被子一角,将自己的脑袋藏了起来。

隐隐约约间,慕容弃听到男子在被子毛皮的掩盖下,嘟囔了一声什么。

有些什么,在两个人不知不觉间,悄然地改变。 

第一百三十八章 是杀非救

慕容弃手中提着一只带血的兔子,肩膀上背着一捆干柴,冷峻的脸上,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欢欣,在看到那座孤零零伫立在荒凉雪地间的木屋时,眼睛微微亮了起来。

正要推开门,想到自己身上的冷气深重,内力悄然运转一圈,将身体周围的一圈雪渍蒸腾:“我回来了!”

屋内那一堆木片还在噼里啪啦地烧着,屋外的寒气像是根本便无法入侵这里一般,暖融融的,床上凌乱地堆着一堆的皮毛棉袍,似乎还可以从那上面感觉到一丝主人未曾散净的气息。

小小的木屋,一目了然,只是一眼,便可以看到其中除了他以外,根本便不曾有第二个人,恍然间,方才的欣喜,方才的满足,方才的那个人,都只是他做的一场美梦而矣。

“呵呵……”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空白,慕容弃的薄唇紧紧地抿在一起,然后,轻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

没有冲动忙乱地寻找,慕容弃平静的将肩膀上的柴火堆到墙角,将染血的兔子扒皮放血,皮毛找了根绳子串起,放到窗口通风的位置,而那一盆兔子血还有兔肉,则是找了个陶罐封了起来。

洗净了手,铺床,整被,隐约间,冰凉的手指与床上残留的一缕暖意相互交融,慕容弃脸色动作不变,利落地将床上的凌乱收拾了个干净,整整齐齐,看着便让人舒适,有种马上便躺上去高床软枕,温暖满身的错觉。

看了木屋一眼,该拾掇的都拾掇好了,慕容弃才一手提着除去了剑鞘,锋芒毕露,上面还染着一丝血腥的长剑出去。

万丈悬崖的底部何其之大,若是将每一寸土地都走过踏过一边,估计没有个两三日是不行的,更何况,找人这种事情,耽误的一会儿的工夫,便是永远的错开,慕容弃脸上却丝毫不见急切,他没有不着目的的寻觅,而是向着一个方向,坚定不移地向那里而去。

那个熟悉到了心坎里的人影,只是远远的,他便确定了是他,唇边的笑意有些冷,君天遥蹲在他坠落的地方不知在找些什么,双手扒拉着,他的周围还堆积着一堆错落的绿色藤蔓,在皑皑白雪间,增添了一抹绿意。

慕容弃一声不吭,静静地走到男子的身后,君天遥的身子有些怕冷地蜷着身子,有些可怜兮兮的味道,他却再也不敢相信这种错觉了,离魂症什么的,果然只是书中记载的一个故事,世间,nǎ里真的有这样巧合的事情?。

“……”君天遥的嘴里小声地嘀咕着什么,肩膀微微耸动,聚精会神,显然,他面前的东比身后悄然而来的男人有吸引力多了,劲瘦有力的身体,将他面前的东西挡了个严实。

慕容弃也不想再问些什么了,方才在木屋中,他已经下定了决心,或者说,在玉潇湘主动求死的那一日,他便已经下定了决心。

手中的长剑,慢慢的,却也坚定地举起,到了一个角度之后,便再也不动,那个位置,对着的是一段细腻白皙透着脆弱的颈项,他曾经虔诚地吻着那里,他曾经凶狠地啃噬那里,他曾经,与那一段美好的颈项交颈缠绵,一夜好眠,等一会儿,那美好动人的颈项,便要像是折翼的天鹅垂下高贵的头颅,便要像是破败的珍宝,染上血腥,想到那个场景,慕容弃握着剑的五指,更加的紧了,剑柄上的宝石,带着些许未曾磨尽的尖利的菱角,刺入掌心,圆润可爱的血珠,顺着剑柄向着剑刃滑落。

冬日的阳光虽然没有多少温度,却极其刺眼,一缕金芒照射在剑刃之上,点点金色星子坠入黑黯眼中,慕容弃的眼睛微微眯起。

“唔,终于找到了……”

离得近在咫尺,君天遥嘟囔的声音听清楚了,找到什么,找到怎么离开这里的方法吗?唇边的冷笑,连自己都不曾知道,变得有多么的苦涩,眼中干干的,没有湿润,没有酸涩,白色的雪光,金色的阳光手,银色的剑光,艳色的血光一齐映入眼底,五颜六色,眼前一片晕眩,方才刻意保持的无声无息,不知不觉地泄露了一点气息,而那举在手中,宛若千钧的长剑,也再无法支撑,臂猛地向下一挥,不留丝毫余地。

咔擦一声,剑刃重重地砍在了实体之上,宝剑的锋利加上全身齐聚的深厚内力,血肉横飞,眼睛变得一片通红,挥下这一剑,慕容弃便再也没有了站立的力气:“混蛋,你做什么!”

耳边似乎有声音在响,慕容弃充耳不闻,他只是愣愣地盯着自己手中沾满血迹皮肉的长剑,有些作呕,方才的坚定,方才的坚强,全都化为了脆弱,身上有些软,他的眼睛,闭了上来,长剑哐当一声坠落在地上,整个人便向着旁边倒去。

“喂,你,你怎么了?”

君天遥傻傻地看着地上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一顿变成了肉泥的蛇羹,又看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慕容弃,脱口而出的指责,还没有全部说完,便看到男人推金山倒玉柱一样,向着冰冷的雪地里倒去。

动作快过了思想,完全是潜意识行为,君天遥接住了慕容弃,对方的眼睛紧闭,像是陷入了昏迷一般。

君天遥心里有些急,半抱半托着慕容弃,团团转,不知所措,眼看着男人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近乎惨白:“喂,醒醒,快醒醒!”

他的手拍打着慕容弃的脸颊,那种比冰雪还寒凉的触感,让他的手下意识地瑟缩:“哥哥,你不会那么没用吧?你不是说要照顾我吗?笨蛋,傻瓜,你……”

咬了咬唇,脸上的表情迷茫中透着害怕,食指轻轻的,慢慢地伸到男人的鼻端。

“呼~”

喘了口气,虽然微弱,却有一点暖意痒意在指尖徘徊:“我还没有找你算这顿蛇肉大餐的帐,你倒好,先被自己吓到了,真没用,杀了条蛇而矣,就晕倒了,真怀疑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不过,你放心吧,以后有我在,我会好好锻炼你的,哼哼!”

确定慕容弃不是有生命危险,应该只是晕了之后,君天遥方才的不安迷茫全部消散了个一干二净,哥哥也不叫了,再次喂喂了起来,红艳的唇喋喋不休地开阖着,越说越兴奋,手舞足蹈,忘了自己还扶着个人,手一松,差点儿让昏迷的男人头朝下栽在雪坑里。

君天遥脸上带着点暗红,有些不好意思地瞅了瞅周围,除了他们两个人,连个螳螂都没有,放心地呼了口气,他那么丢人的时候,幸亏没有人看到。

只是,手揽在男人的胸口骨头上,咯手的感觉,让他微微蹙眉,他没有想到,这个看似高大坚毅的男人,竟然是这么瘦,他的手,几乎可以摸清男人胸口肋骨的形状。

一丝淡淡的心疼在心间徘徊,君天遥捂着胸口,不明白那种莫名的情绪:“算了算了,看你这么弱,我以后养活你好了!”

慕容弃是被一股奇异的香气给扰醒的,那股鲜香的味道,在他的鼻端不断地徘徊扑扇,让他想躲都躲不开,他的头很痛,眼睛也不想睁开,头脑中空荡荡的,什么都不想要理会,可惜,有人不想要看他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

两根带着温热的手指,捏在慕容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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