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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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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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雅歪着头,觉得太残酷了。所以她决定难得的宽容了一下。
她用难以想象那是她那只纤细的胳膊的力气抓住库丘林的手,借着力量往弓兵身上砸,又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未来的士郎哥哥的白发,用令人赞叹的准头砸上了库丘林的。
一声令人牙疼的响声过后,凛尖叫一声,兴奋的捂住脸,却张开手指,正好留出一对眼睛的空隙。
双唇以对的红蓝两个英灵此时恨不得昏过去。
嘴唇上除了刺痛之外,还带着柔软而湿润的触感。
谁都知道这是什么。
戴雅点头:“好了,给了你们一个甜蜜的休息时间,现在给我拿起武器,先干掉对面那个老变态,再把我爸爸捞出来,明白?”
她少有的利落而带一点粗鲁的命令没有打醒库丘林。
红色的弓兵一把推开不知为何面红耳赤的蓝发枪兵,已经无力吐槽了。
求求你了,祖宗,王女殿下,您闭嘴吧。
“原来如此,相爱相杀吗?”
美杜莎显然没辜负戴雅带给她作为消遣的小说,只见她出现在空气之中,摸着下巴喃喃自语,不住的点头。
红色的弓兵一脸的绝望。
这是怎么回事!?看看上半章节明明还算是正常符合了作者那变态的心理,怎么到这里就变成命运开始玩我们了?
看看在那边站在一副‘我很体贴’的小女孩吧!
作者你OOC了!
“我想,你们应该是在战斗。”
言峰绮礼踏进这间房间的门槛,就看到自己的师妹和女儿站在一起,库丘林发傻中,美杜莎喃喃自语,红色的弓兵倒是一身的杀气。
“爸爸!”
戴雅眼前一亮,小跑过去,提着裙子行个礼,假笑着的样子很有她父王的架势,大概是被言峰绮礼找死的行为刺激到了,她之前的面无表情和学术派的样子一扫而空,现在她正微眯着那双妩媚的血瞳,嘴角翘起微妙的弧度,向自己的爸爸吐着话语:“爸爸,原来你还活着啊。啊,也是,爸爸如果死了的话,爷爷的血液就只能我一个人享用了吧。父王才不稀罕爷爷的血呢。”
言峰绮礼一只手伸出来讨要东西,一只手掐住女儿的脸往旁边拉,面不改色:
“交出来。”
“·····”
——————————小番外————————————————————————————
某一天,英雄王抓来一个从外国来的小男孩。
琥珀色的发丝,茶色的瞳孔,一副很乖的样子,系着大大的围巾。
据说他可以排名出任何的东西,不论是有形的还是无形的。
戴雅很感兴趣的凑过去看看小男孩,后者因为头一次被同龄美女这样盯着看红了脸。
“你好,我是言峰戴雅。请帮我做一个排名可以吗?”
“可,可以,当然没问题!”
英雄王盯着可疑的红着脸的小男孩,不快的挑眉。
“谢谢你,那么排名的东西是,言峰绮礼十年前最重要的人。”
戴雅笑笑,漂亮的像一个天使,阳光犹如在她身上洒下金砂,让她无比的耀眼,烁烁生辉。
要是十年前父王已经出现了居然还是紫阳花夫人····卡莲·奥黛尔西亚就可以死了。
“恩····等等哦··”
男孩冥想中,周围的物品因为失重而飘起。
戴雅奇异的看着这种没有任何魔术波动而反常的现象。
英雄王好奇的飘在空中。
“啊,已经做出来了,名叫言峰绮礼的人十年前最重要的人——”男孩清清嗓子,戴雅眨眨眼做好了准备。
“是——名叫卫宫切嗣的人!”
“咔。”
英雄王捏碎了酒杯。
最重要的人定义····其实还是很模糊的啊。
某种意义上来说,男孩的排名也没错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开个番外,以后这位排名君还会出场的,排名小王女心中的前三名前十名什么的——啊啊,好开心,虽然分开了,但是并没有说再见,就是因为,其实我们从未分开过。抱歉,文艺了,这是今天和两位死党聊了的结果。就算是分开了,总有一天会相见的。哎,肉不肉呢?我还真怕被和谐啊,我写H还没到蓝大那种不被和谐的境界啊·····


、吃的和被吃的

漂亮的金质雕花瓶子,在视线昏暗的屋子里发着金光闪闪的光芒。
打开那盖子,□出来的是暗色的鲜血,散发着的是铁锈般的味道,还隐隐有着奇异的香气。
那是属于毒药所特有的香气。
言峰绮礼表情不变的拿起瓶子,阴影在他脸上投下一片的黑影。让他的脸变得难以言喻的可怕。
他将瓶子举起,又向着女儿伸出手。
戴雅的脸有一瞬间的诡异。
然后她的手僵硬的伸向自己另一只手上,父王所赐予的可以装无限物品的手镯。
只见她注入了魔力,魔力也相应的回应了她,然后大家看到她手上出现了——等等,一盘白嫩的豆腐?
凛捂住了脸,手抖得不行。
先不管那血是谁的,那盘豆腐是怎么回事?
言峰绮礼将血倒在了豆腐上,用勺子(戴雅拿出来的)搅动着,很快雪白的豆腐上染上了鲜红的颜色,那一盘子红中透白的东西像极了血海里露出几根白骨,给人一种森森的寒意。
言峰绮礼带着再恐怖不过的笑容,用勺子迅速的舀起豆腐与一大勺的血,用极其迅速的动作送入嘴中。
(出现了,麻婆神父!)
凛和士郎还有Archer全部一副遭雷劈的样子看着言峰绮礼那久违的消灭豆腐的样子。
尽管不是麻婆豆腐,但是好像没什么差别,言峰绮礼依旧带着一副陶醉的样子吃着豆腐。
凛有点同情的摸摸戴雅的小脑袋,自己的父王赠与自己的东西被这样使用,想来不仅仅是那只镯子会哭,这孩子也不好受吧?
戴雅也安抚的对姐姐笑笑,同时对着自己的爸爸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容。
凛听见小女孩小声的说着:
“在血里可是有着几乎致命的慢性毒药的,他要是在下半生熬日子一般的痛苦而死的话就全部吃完吧·····”
所有人都一脸囧囧有神的样子看着黑衣神父依旧狼吞虎咽的吃相。
他们哪里知道言峰绮礼正是无比享受这毒血?
言峰绮礼,正深深的愉悦着。
那带着仿佛是远古矿井所传来的铁锈味道,与独属于血液的腥味,结合的是如此的完美;那血红的带着刺激性毒香的血液,配着清淡无味的豆腐,美味的胜过任何一次他吃过的麻婆豆腐,那毒血所带来的微微的麻痹感,给了他一种近乎幸福的感觉。
不····不仅仅是因为这豆腐。
还因为····这是自己父亲的血液。
啊哈哈哈····早就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其实生出了一个畜生不如的东西,因为那被他叫做儿子的人,叫言峰绮礼的人,是那么的渴望亲生杀死自己的父亲!
啊,虽然这愿望被女儿悄悄的破坏掉了,但是尝着自己父亲的血液,他也会忍不住的兴奋起来。
原来,人的血液,是如此美妙的东西。
原来,被我认为是至亲之人的,被我认为是我爱着的人的血,是如此的美味。
他看向自己的女儿,那女孩正翘起嘴角笑着,颇有几分她父王的味道,那双继承自她父王的异常美丽的红色双瞳,在昏暗的房间中微微发亮,那不同于常人的竖瞳给人一种特别冰冷而危险的感觉。
就像是她那喜欢玩弄人心,诱惑凡人堕落地狱的父王。
他用异常柔和的声音像是叙说着故事一般谈论着你的人生,他用轻柔的语气来评判你,他用带着微妙笑意的双眼来诱惑你,最后他只用轻轻一拉,你就会堕落地狱。
但是,你沦落到地狱里挣扎的时候,他只会用那双妖娆的双眼冷冷的,看着戏剧一般的看着你。
你无论多么的着迷于他,他只乐于看着你挣扎于自己心时的丑陋之色。
但是言峰绮礼还想起了别的东西。
在那混乱而淫。靡的夜晚,多少个这样的夜晚,那位高傲无比只会俯视着凡人的英雄王,被他压在身下,混乱的呼吸间,他看着那双因为欲望而意乱情迷的,异常动人的双眼,他抚摸着那张妖娆的完美的有着一贯的高傲表情的现在却脆弱无比的面孔,他听着那诱惑人的声音发出破碎的呻。吟·····
啊,那也是难得的美景,他的英雄王,也有这么软弱的表情,还被动的沉迷于欲望的时候。
啊,想必英雄王的血液···也是非常的令人沉醉的美酒吧?

“碰!”
一声并不大的响声,士郎怀抱着慎二,从密道里掉了下来,重重的摔了下来。
他们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楚,只是觉得背部被冲击的有点点不适感而已,更何况慎二可是好好的被保护在士郎的怀里,大少爷估计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掉——士郎完全是抱着牺牲自己保全大少爷的想法来保护着慎二的。
之所以没有太大苦楚,是因为——他们摔在了一张床上。
真的是很大很软的一张床,士郎估计这张大床肯定价值不菲,更何况床上猩红色的锦绣床单和金色灿烂无比的流苏装饰?看看床头上那虽然因为光线暗淡而不起眼的白色雕塑——那是象牙雕刻的!
看着天花板(已经关闭密道)上垂下来猩红的惊心动魄的幕帘,和已经放松的睡在床上在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的慎二,士郎无语以对。
这是···干嘛呢?
间桐慎二真的是松了一口气,他重新有了精神,用一种无所谓的语气说:“啊,这里是我们家的密室来着,要不是这张床我还真的忘记了有这个密室的存在。记得小时候樱每一次接受父亲和爷爷的调。教后都要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我倒不是常来这里,因为这里闷死了。啊,果然,这里还有我的衣服。”慎二说着,在急忙转过头的士郎面前若无其事的将衣袍脱了下来,换上常穿的紫色紧身衣和紧身的黑色长裤,露出了修长白皙的手臂与漂亮的脖子,那形状姣好的锁骨看上去让人想咬一口。
士郎看着这间密室墙壁上摇曳的烛火;耸耸鼻子,发现房间里弥漫着隐隐的熏香气息。
这真的是一间装饰的富丽堂皇,奢华无比的密室。
“OUCH!”慎二突然一声痛骂。
士郎转过头,看见他原本戴着耳钉的那只耳钉溢出了一点鲜红。他凑过去看慎二的耳朵,只见那只形状漂亮的耳朵上,鎏金耳钉上的祖母绿坠子已经被摔碎了,奇怪的是一些绿色的液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出来并蒸发。
随即,一股更奇怪的,有些甜蜜的香气就弥漫在了空气中,士郎甚至觉得这有一点像是人的体香。
“哈?这是谁给本少爷找的耳环,怎么质量这么差?”慎二厌恶的丢掉那只应该是耳钉被他叫做耳环的东西,又抚摸着自己刺痛的耳朵,“切,这是什么啊?”
此时他懒洋洋的靠在宽大柔软的靠垫上,紫色的紧身衣毫无保留的展示出他那修长紧致而有着优美线条的身躯,性感露出的腰那一块皮肤白皙而被打上了暧昧的光影,有着漂亮的腹肌却没有一丝赘肉,一双腿毫不在意的翘起,不是女人的丰满而是有着属于少年匀称风韵。
本想转过头就这么插科打诨的士郎嗓子非常的····干。
其实不仅是他,连慎二的脸色都怪异了起来。
他刚开始只是面色红了点,并没有什么不适感,谁想到突然地他俯下身子,痛苦的蜷缩成一团,阴柔秀美的五官上是难以掩饰的痛楚。
“啊····啊···”
他发出猫儿一般轻柔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
他的身体突然的就那样爆发出了极大的疼痛感,有什么东西要挣扎着被劈开一样,但同时又有一种渴望什么的感觉从身体内部升腾了起来。
慎二现在只觉得全身热的冒火,疼痛与难耐的麻痒在他的身体里蹿腾着,他不笨,他现在明白了,那个药肯定有问题!
看看他对面那个傻货,也是一脸的红晕,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而且不用说自家那个老头子肯定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
太可怕了,爷爷难道给自己弄了什么毒药么?
慎二咬牙切齿的忍着疼痛,一张脸却是满面的红晕,眼角的泪水让他那张本就阴柔的脸孔现在更是充满了妩。媚的风情。
士郎现在也是满身的火没处发,他自然知道一些所谓常识,那么那药是干什么的他也清楚···
只是为什么是慎二?!
士郎突然悟了,终于知道为什么被沦放到这个密室了!熏香迷药密室和大床!想也知道是想要里面的人发生什么事情!
唉···现在的老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慎二?慎二!你怎么了?”
士郎看着已经咬破嘴唇的慎二,连忙过去想要看看好友的状况,谁知被慎二一手拍开。
“别···别碰我···”
士郎突然想,这还真是经典的台词啊,貌似很多时候小说中的人中了X药第一句话都是这个?
其实慎二是真的忍得很辛苦,他们家老爷子下的药是魔药中的x药。
至于被屏蔽的字眼,你们懂的。
他并不是单纯为了拉拢Saber的主人才这么做的,他是想借此打开慎二遗传下来的已经封闭了的魔术回路。
所以慎二才会觉得身体内部被劈开一样疼痛,而他现在正是极度渴求魔力的时候,士郎正好被当做了献祭的羔羊。
小心啊卫宫士郎,小心被诱惑之后做的太过火搞的精。尽。人亡的结局哦,你可要HOLD住了。
(其实,想也知道,拥有后宫的男人,是无论如何也HOLD不住的。)
“恩····啊····”明明在抗拒着士郎的接近,慎二的身体却本能的动了,他如同在绝望的边缘之际挣扎的动物一般伸出求救的手,一把抓住了士郎的脖颈。
“····慎二,你这是在,需要补充魔力?”
稍微被凛和戴雅弄得有了点专业知识的士郎突然想起来间桐家所专长的魔术和樱的待遇。
他看着好友的脸颊,总觉得怀里的慎二分外的让人把持不住。
虽说是因为药的关系,但是·····
真的有种想要狠狠的占有他的感觉。
让这个小混账也尝尝痛苦的滋味,想看到他露出更美妙的表情····
想到这里士郎不再犹豫,一把吻住了慎二那总是在骂人的双唇,比想象中更美妙的甘甜流入了嘴中。
被灌输了少量魔力的慎二只感觉魔力就像一滴水打在干旱的地上。
不够,不够!
他拉着士郎的脖颈一把倒在床上,既是因为药物也是因为内心扭曲的欲望,他开始诱惑他的羔羊。
咬着他的唇,用舌头细细舔着他的耳朵后,用牙齿啃咬着散发着有着独属于男人味道的躯体,慎二甚至玩火的舔咬着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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