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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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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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樱一样吗?”
“恩……樱和他一样的努力。”拍拍女孩的头,兰斯洛特水潭般的眼里多了点什么,却又逝去了,“但是他的父亲始终没多看他一眼,于是他日日盯着父亲,最终碰见了一个和他一样的人。”
“一样的……人?”
“是的,于是他们就一起生活,再一起关注着父亲们的生活起居,而他们的父亲因为是上下属的关系,走的也相当近。”
“那很好啊。”
“但是第一个人始终想要得到承认,而且他深深爱着父亲,不愿意远行去旅行,而第二个人为了父亲的愿望踏上了旅程。最后为了父亲的愿望,那个人笑着死去。得到消息的第一个人沉默了许久,最终去向父亲坦白自己的身份,却被父亲拒绝承认。”
“为什么呢?”
“樱想问哪一个?”
“为什么……不承认呢?”
“因为那人的父亲是王,王有必须舍弃,必须承担的东西,他不是不想承认他的子嗣,而是承认了会有不可收拾的后果,于是不给那人一点希望的拒绝了承认。”
“后来呢?”樱蹭蹭柔软的枕头,脸上的表情空洞又茫然,这个故事对她而言太过古怪,她的疑惑如同一叶小舟在大海上飘扬没有着陆的地方。
“那人离开了父亲之后,表面上默默的做着骑士的本职,却私底下发起了叛乱,比起他那不懂人心的父亲,他更加圆滑而懂得人要的是什么,但是他的寿命容不得他慢慢来,于是他迅速的击溃了父亲的军队,最终凛然来到父亲的面前,最后问了他为何不让他继承王的位子——这是一种承认——那王却义正言辞的否定了他。他无法在父亲手下得以生还他是知道的,却依旧决然的上了战场,最终死去。”
“……他是傻瓜吗?”
樱忍不住轻轻的呼出声。
“因为他知道,没有了一直以来的信念作为支撑,唯一和他站在一起的人也死去了,与其绝望的活着,不如了却最后的不甘,走向死亡。”
结束了这个故事,兰斯洛特似乎是摆脱了什么负担一般的松了一口气,拍拍樱,“樱比较幸福吧,雁夜和我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恩。”
于是灯暗了,小女孩带着无尽的思绪入睡,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又什么都没明白。
她做了个梦,醒来时意识到那是梦的时候梦的内容已经飘忽不定,她只记得一个金发的身影在黑暗的房间里嘶声力竭的哭喊,手里攥着一条蓝色的发带。
和兰斯的那条很像,不过是颜色浅了一点短了一点而已啊。
樱这么想着,又翻了个身继续睡。

有体术基底的异能初中少年和有先天优势的幼女魔术师。
没有特别的技巧,没有哪一方有独属自己的特别武器,也没有奶妈在后方加血疗伤。
那么剩下的就是硬碰硬,力量对力量。
白正有着世界赋予的可以改变些许因果的精神力,以及抑制力级别的大剑,这是他的最后底牌,而戴雅有着圣杯给予的魔术回路,以及白正暂时无法比上的战斗招数。
然而白正与生俱来的直觉帮了他不少忙,因果的更改虽然无法达到逆天,却依旧无法忽略它起到的作用。
将枪的方向做偏转,将自己的落脚点改变,将子弹的轨迹变更····层出不穷的小技巧令戴雅有点恼怒。
她不论是哪一种武器,几乎都是百发百中,因为从可以拿起武器开始,她的父王就会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猛地发起攻击,不论场合不论原由,任性妄为却练就了今日武器经验相当丰富的她。
如果不是时常用各种武器抵挡攻击,她早就因血亲的妄为而死了!
持枪而立的幼女身高和枪一般长,但是她持着枪,自己和枪都是利器,因为她以冰凉的眼神看着敌人时,仿佛自己也成为了一件武器。
“咳咳,可真是不可靠啊,连我都无法快速秒杀的人,还想代替我成为那个死孩子的神吗?”简单的处理自己的伤口,白正冷笑声声,每一声都像是铁锤,狠狠的砸在戴雅的怒火上,砸出更大的火花。
戴雅觉得自己真心没见过如此讨人厌的人,简直讨厌到没说一句话就可以轻易挑起他人的厌恶与愤怒!
“你到底是在坚持什么呢?!”戴雅回以冷笑,直接点出重点,“你不爱我的艾米尔莎吧?你也不是她的家人,是什么让你不惜和我战斗也要把她带回去?”
白正的笑容收敛了起来,转而是一副面无表情的脸,但是他一点也没有被这么问的窘迫感或者其他感情,说出的话反而有一种淡漠的意味。
“也没什么,”他后退几步,给枪上膛,眼睛锐利的在镜片后向前看,试图找到女孩的弱点,“我并不爱她,也不准备让她成为我的未婚妻——真不知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不论是恋爱还是势力联姻我都没想过——只是那孩子是我先发现的,而她不该在这里,我只是遵从世界的法则,仅此而已。况且你知道我找了她多少次吗?”
他幽幽的双眼泛着青光,看不出疲惫和厌倦却有着一点麻木。
“三百六十七次,我尽我的全部力量扭转了三百六十七次因果,却发现你把她抢过来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无论是守着她还是怎么样她总是会莫名其妙的穿越,所以我已经厌倦了被动或者所谓把苗条掐死,干脆的来找她。”
戴雅对此既不惊讶也不激动,而是嗤笑了一声。
如果因果是那么容易扭转的就好了。
如果仅仅是时间更换就可以改变结果就好了。
“真是愚蠢的做法,是我的就是我的,没有人可以抢走。”对于白正血淋淋听起来触目惊心颇为感伤的行动,戴雅一丝动摇也没有,手里的红枪在空中抡了几下,划出优美而危险的弧线,夜色已经没有一丝光,她的双眼却如同太阳般几乎成为黑暗里的光源般,一旦对视就仿佛要烧起来般的灼热。
夜风几乎无法熄灭这两人之间的对峙碰撞出的烈火,因为有的人和有的人注定生来就不对付,对上的话最好的结果也许只有相爱相杀。
很可惜这里的情况很明显爱不起来。
而且在这两颗快要燃烧起来的棋子间,插。进了第三颗棋子。
突然地,一只脚出现在了白正身后,在他猝不及防的时候,迅速的不能在迅速的踢在了——他的屁股上,而且是狠狠的一脚。
白正迅速的护着脸以面朝地了,发出令人于心不忍的一声响。
“晚上好。”
少女从容的,灿烂的笑着,这么打了个招呼。
只是好像有哪里看上去不太对的样子。
“还好个头啊!!!!!!”
白正低声怒吼着,艾米尔莎脸一黑,又准备踹一脚,被白正持剑挡住,他冷笑,“你以为同样的招数可以用两次么?”
戴雅:“亲爱的,干的不错,赶快杀了这个混账我们回去吃夜宵。”
白正:“你当我死了是不是?”
艾米尔莎:“请殿下不要插手,这是属于我和这个混蛋的战斗。”
刚才灿烂如夏花般的少女说完这句话突然的就收起了笑容,严肃了起来,她正色看着两人,眼神再也不迷茫,而是——
——一种动人心魄的坚决,亮的让人无法拒绝。

“哟,绮礼,看到了没有,果然很有趣啊。”
金发的男人乘着自己的飞舟盘旋在上空,借由身边神父的魔术,隐隐约约听到了下面所发生的事情。
“只是好像有什么不对啊,他们所讨论的事情,我几乎听不懂。”
“那有什么关系,还有什么比这种戏码更适合欣赏的吗?”
英雄王丝毫不在意下面的人是谁,他勾过神父的头,轻轻的舔舐了一下,引起神父的皱眉,当事人却毫不在乎,对于言峰绮礼这位新的同盟,他抱有极大的兴趣,仿佛是买到了新玩具一样不停的要把玩。
“呵,背道而驰的两个人吗……”
(注:尼玛作者终于把省略号改过来了,但是我得说真是麻烦啊我可是懒人……)
言峰绮礼幽深的双目看似没有任何神采,事实上很多时候这双被称赞为诚挚的双眼只是眼神死而已,或者说,没有高光。
而现在,那里的恶意和期待几乎要溢出来了。
他真心期待着这件事情的走向。
然而天不遂人愿,他面前的魔术制造的监视屏幕本来就不清晰的画面突然在一声类似于玻璃破碎的声音下变成了雪花。
在一人一英灵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一个懒洋洋而带着笑意的少女声音在上空盘旋。
“对不起,您所要求的节目不在服务区,或者说,对不起,您的权限不够观看这场午夜戏剧,所以,拜拜了您那。”
然后少女像是恶狠狠的挂上了和男友的电话一样啪叽一声关闭了屏幕。
………………
“真是胆大妄为的杂种!”
英雄王肺都要气炸了,这声音他熟悉的很,就是之前奇怪的小丫头,难不成这丫头的恭敬都是装出来的不成?!
更奇妙的事情是,在飞舟要接近下空的时候,仿佛是早就预料到的一般,一股强力的空气如同即将凝结成块的水泥一般阻挡了飞舟的接近。
言峰绮礼疑惑的伸手,作势敲了敲空中。
并没有实体的声音。
可是确实有一股力量如同一个大型的结界一样阻止了他们的前进,或者说,任何人的窥探。
“不是魔力。”
他皱眉判断道。
所以不论是他还是英雄王,或者任何魔术师——都无法打破这个结界。
不是力量的强度问题,不同体系的力量是无法进行沟通的,这是根源不对的问题。
这意味着……
“呵,吉尔伽美什,看来看不了啊,这场秘密的戏剧。”
“啧。”
神父装的男人笑了。
“不过可以感受到啊……肯定是很有趣的结果。”
“不是你死我活吗?”
“吉尔伽美什……他们谁也不是愚蠢的人。”神父拿起胸前的十字架,虔诚的吻了一下,“然而错就错在,他们没有一个人是愚蠢的。太过于稳定的三角架,想要打破的话,只能落得各自孤独的下场。”

挽弓满弦如霹雳。
正如那开启的咒语或者说那句歌词一般,少女的弓被她拉开,如同月一般的有着完美的弧度。
金色的弓是再简单不过的样式,只是通体灿金,闪烁的几乎可以照亮夜空,凝结出来的箭,每一箭都带着旋转着的紫金色火焰,轻易的射中目标。
可是无法下杀手的艾米尔莎,打不赢永远将自己处于不败之地的白正,不管是学习或是战斗。
艾米尔莎比不上白正,比不上戴雅,美杜莎和库丘林,甚至肯尼斯,要真打起架来,说不定她一个也打不过,也就会利用自身外挂抗一会,真动起手脚,必输无疑。
可是她知道——
“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啊!”狠狠的将弓作为长剑般的抵上白正手里的大剑,她的目光几乎要迸出火花,眉目几乎凝滞,似乎对自己的好友带着恨意,但是身子却在微微发颤。
“愚蠢。”白正对上她的脸,有着从未有过的淡漠,双眼仿佛化为冰雪或是水银,光亮而冰凉,“你知道你打不过我。”
“……”
“明明今天不该和你打架,因为你好像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
惊雷一般的话语被他淡淡的说出来,仿佛一件毫不在意的小事。
然而这个少年明明记得的,这个日子。
惊得艾米尔莎几乎拿不住武器,白正的话刚刚出口她就忍不住的鼻子一酸,眼里的惊异和感伤让她的泪水几乎马上就要不争气的往下淌。
她终于知道为何耳朵上会多了一枚鸽血红的耳钉。
那是唯一一个记得她生日的人送给她的礼物啊……在这个连她自己都快要忘掉的日子里。
如果不是眼前的局面太过于重要,心里还是当年被白正牵着走的小少女几乎下一秒就要哭起来。
十几年前,她出生了。
可如今记得这个日子的,只有白正了。
只有他了。
戴雅在一旁看着,心里不住的冰凉。
白正真不愧是可以拐带(?)她臣下的人。
明明看上去对什么都不在意,偏偏其实什么都在意,关心和认真如同温水细流般慢慢的侵蚀人心,比一锤子打开别人的心更容易也更稳固。
她……却从没有问过艾米尔莎的生日,不止如此,瑟坦达和美杜莎,她也没有问过。
是啊,王者怎会计较这些小事?
她捏紧了自己的裙摆。
可是心里……怎么那么的想要悲叹呢?
心里像是被生生的拿走了什么一般的空虚,寂寞与难以言喻的愤怒感情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又苦又涩,比咖啡更难得品味,如同海水的涨潮,明明知道终会退去,依旧又是不甘被淹没也知道反抗是无效的。
戴雅不是愚蠢的人,相反,她思虑的比同龄人多更多。
她能怎么样?怒斥艾米尔莎的不坚定吗?
可是那孩子最终还是拿起武器为她对上了那少年,即使心里再怎么撕心裂肺,她也是尽了自己最大的心意的。
戴雅血色的眼莫名遥望天空,可是现在云雾在艾米尔莎之前的操控下配合结界挡住了天空,她什么也看不到。
艾米尔莎和白正的战局速度并不紧凑,身为连架都很少打的人群,艾米尔莎可以不在第一时刻被白正打趴下算是本能敏感的类型,戴雅很容易便看清了他们的动作。
白正在放水,这是很自然的,几年的时光他们在一起度过了,现在为了和他交战的这个少女,他丢下了自己的学业,家庭,一遍一遍的寻找,只为了将她带回去,好继续过那些他们已经度过了的相似的岁月。
但是艾米尔莎在颤抖的同时节奏也在加强,戴雅发现随着白正的攻击节奏提高,她的艾米尔会更迅速的成长。
幼苗在以极其迅速的速度成长,抽枝,含苞待放。
戴雅笑了,明媚如夏花。
她站在一边可不是看热闹的,也不是为了遵守旁观守则。
她说了,白正必须死,谁也保不住他!!!

Saber一直不理解白正——也不想理解。
在她被卫宫切嗣召唤的那天,和爱丽斯菲尔相遇的那天,白正几乎算得上从天而降,而且为人处事毫不客气,为了和他们结盟,在出现的第一秒,就拿爱丽斯菲尔威胁人。
“我看你们是准备永远见不了面拿不了圣杯还是准备结盟。”
悠悠的翘着二郎腿,眼镜少年神情得瑟而昂扬,一旁的爱丽斯菲尔被他关在了结界之内,使用了所有可以使用的方法突破,无果。
抗不过世界的外挂,卫宫切嗣一派只得处处隐忍。
骑士王很不喜欢白正。
一,这个仅仅十几岁的少年,厌世情绪极高不说,对日本人就没给过好脸,礼仪周全,言语里却明嘲暗讽,卫宫切嗣此等杀父灭师将来杀妻就差亲自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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