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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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在化妆gl-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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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浣溪上前,第一件事就是把柴可江脸上的面具揭开。她可不想再对着黑脸吐一回,“这样不是很好么,干啥要戴面具,你要不要这么无聊?”

捏了捏柴可江的鼻子,发现这家伙鼻子也挺可爱,傲然的样子,不过她听人说过鼻口宽的人都是好脾气,柴可江明着就是好脾气,之前怎么会对她说那么冲的话?“以后再敢当着本宫的面说坏话看本宫怎么对你,竟然怀疑本宫跟家里的美男们亲亲我我,你是嫉妒了,还是吃醋了,说!真当本宫是没有节操的女人了?”宋浣溪双手插腰,对着躺在床上的柴可江一顿数落。

听得柴可江想要发笑,她是喝多了点,头还晕着,还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这公主竟然偷偷跑过来数落她,看来精神不错嘛!不过自己确实有些吃醋,如今宋浣溪这一阵自言自语倒真的解开了她的心结,她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吃醋,自己好好想了一回,可能是公主是她名义上的老婆,心里难免也有点占有欲,如此一推算,心里放下不少。

宋浣溪捏着柴可江的手,这才发现柴可江的手指很细,她拿着柴可江的手跟自己的一比,心里奇怪男人的手怎么跟女人一样细?可能是柴可江长的比较瘦,想想也有可能。把她的袖子撸上去,就见手腕上还有淡淡的齿痕。宋浣溪想起来了,半个多月前,可不是跟某个女人狗咬狗了一回,那姑娘是柴可江?

宋浣溪盯着柴可江的胸看了好一会儿——平的。她又偷偷的摸了一把,吓的柴可江赶紧翻了个身,又故意去摸被子,再胡乱的说了几句。她心里也不起疑,心说:“看来化妆术还真是厉害,男可以变女,不过柴可江竟然敢咬我,这件事我不会轻饶的,竟然在本公主的雪臂上……”


、第三十四章

 “啊——”装死的柴可江断没有料到宋浣溪会突然咬她;疼的她意外的叫出来;正对上宋浣溪目光的时候;继续装死。

“咬疼你了?”她还没使力呢;赫然可见柴可江的手臂上又多了一圈牙印;“以后就是本宫的人了;多少要留点记号。”伸出舌尖在伤口上转了一圈;舔的柴可江心里痒痒的,心说:“拜托了公主;我没睡着,你就不要老是对我下招好不好?”

见齿印不冒血了,宋浣溪这才放心,心笑着柴可江要是醒过来见到这圈牙印该是什么心情。做了恶作剧,宋浣溪的心情大好,这不,玩的累了,就把柴可江往床里推推,道:“过去。”也不管柴可江是否真的会听话,硬是挤在她背后,单手搂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背休息了会儿。

没过多久,宋浣溪睡着了。可柴可江却酒醒了,她怜惜的看着自己的手臂,又多了一圈牙印,真想在宋浣溪的手臂上咬一口报复回来,这死丫头难道有咬人的习惯,怎么见到她两回,就咬两回,这手臂也跟宋浣溪结下梁子了?那可真是流年不利。

感受到背部的紧贴,柴可江倒有些不自在,一个人住房间习惯了,冷不丁多添了一个人还真是不习惯。这个人还要对她动手动脚,搞不好兴致来了,还要动嘴,为什么嫁给她的公主不是羞涩的姑娘,为什么就不能稍微矜持一点?

柴可江听得门外有脚步声,若是她记忆的不错,该是临湘的。

临湘正端着做好的午膳找宋浣溪,可一回房人就不见了,心想着会不会待在柴可江的房里,眼睛往屋里一扫,果见公主大人真躺在床上,对着柴王爷揩油,为了不妨碍公主大人的好事,她决定悄悄的退出去,却偏偏被柴可江喊住。

“临湘,是你吗?”

临湘刚退到门口,听到声儿却是不能动了,她回说:“回王爷,是奴婢。”

“有事儿?”

“给公主送吃的。”

“那就进来喊她起来吃东西。”她可不想宋浣溪像八爪鱼一样粘着她。

“不用了,公主睡着了,最厌恶别人吵醒她,奴婢还是待会儿来就好,待会儿来。”走到外头,还把门给带上,一个人兴致蔫蔫的,容久和临远都去了公主府打点,为何她要留在这里?

房里,柴可江扒开宋浣溪搂住自己的手,刚轻轻的拿下去,就见那条手臂又圈了上来,再拿,再圈。柴可江算是明白了,“你没睡着?”

宋浣溪开口道:“我只是没醒着。”

“你不饿?”

秀色可餐。这话,宋浣溪可没直接说出来,怕柴可江心里赌气,又想到别的上去。

见她不想动,柴可江只好自己起来,跨过宋浣溪的身体,正打算出去,却被玉足一勾,柴可江硬是摔了下来,摔在宋浣溪身上。

“你想干什么?”宋浣溪目光一睁,顿觉满室生艳。

柴可江道:“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干嘛绊我?”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宫绊了?”

柴可江想说她两只眼睛都看见了,但是她敢么?只是这姿势实在不太好,可别又被人发现,又以为她在做什么坏事。撑着手臂,想要翻身下去,却被宋浣溪的两条腿缠住,“欺负了本宫就想走?”

她何时欺负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这不正欺负着么,压在我身上很舒服吧?”宋浣溪笑着说道。

舒服吗?这个问题柴可江还真没想过,不过公主胸前软软的,她压着是挺有弹性,动了几下,就见宋浣溪的脸都红了。突然觉得挺有趣,笑道:“舒服极了。”伸手去抓了抓宋浣溪的胸,本是无意,却不料两人都僵在那。

宋浣溪看着那两只手正覆在自己的柔软上,下一刻就踢飞了柴可江,忙捂住胸道:“色狼。”她只是言语调戏一下,可没有动手动脚的,没想到柴可江是这种人,以前真是高看她了。

柴可江捂着自己的痛处,“我是无心的。”

“那你根本就是有意为之。”

“好吧,我是故意的。”看来,在公主面前,首先要学会低头,那她认输好了。

“算了,本宫也不是计较的人你也别缩在角落里,好像本宫欺负了你似的。”

什么意思,难道你刚才没欺负人么?

柴可江躲的远远的,她可不要再正好压在宋浣溪身上,结果再被人家反咬一口。

见柴可江对自己躲闪,宋浣溪心里又凉了,她抽出帕子,似有大哭一场的意思,先是小声的抽泣,嘴里还要发出几句抱怨,“咱这才成亲,你就对本宫有看法,若是日后,还不嫌弃本宫人老珠黄……”

但柴可江是谁,见多了王妃的假哭,她现在对这招绝对免疫,“公主要不要试试上吊?”

“啥?你个黑心肝竟然让本宫去死,怎么那么的心狠,真是良心被狗吃了……”

柴可江明白了,她敢情是横竖都不对。“那公主想怎么样?”

“给本宫敲背赔礼。”

“好。”柴可江爬到宋浣溪身后,轻轻的给她敲了会儿,问道:“好了没有?”

“再多敲会儿否则不原谅你。”

“哦。”又没有犯错,为什么就被支使了,什么三纲五常,夫唱妇随,这都是狗屁。

“今晚你睡那儿?”

柴可江以为公主是怕跟自己挤被窝,心里正好称心如意,“我睡这就好。”

肚子被公主用手肘给顶了。

柴可江心说:“又来?”

“你这是嫌弃本宫不够漂亮,还是怎么?难不成在外头有了相好,怕本宫知道?”

宋浣溪是越靠越近,暖暖的气息喷在柴可江脸上,她忙躲开,千万别再被公主吃豆腐,再来个一亲芳泽。

“看着本宫,然后老实的告诉本宫,那个人姓甚名谁?”

柴可江大呼冤枉,“我哪里来的相好,我这不是怕公主嫌和我睡在一块儿挤的慌。”

“是吗?”宋浣溪在她耳边吐气如兰,轻轻的吹着柴可江的耳朵,“都是真的,没骗我?”

“没。”

“那今晚要不要妾身服侍服侍王爷?”

宋浣溪抛着媚眼,又用着软糯的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说道:“王爷会热火朝天的对人家的啊?”

“呵呵……”柴可江只敢傻笑的望屋顶,她什么都不知道,这公主又在演戏了。

宋浣溪见自己模仿的柔媚之术对柴可江一点都不起作用,心里反而烦了,以前见宫里的女人无不是对皇上用这招,可柴可江怎么没给点反应?难道洞房花烛夜还要她独守空房?这话传出去她还有脸吗?

“今晚必须睡在一个房里,要是不愿意,你打地铺,我睡床。”

“好。”见柴可江答的痛快,宋浣溪的面子挂不住了,难道他就真的不愿意和自己同床?越想宋浣溪越气,恨不得立马推倒柴可江,可恶的男人,竟然要自己主动,这种事她能主动的了吗?

想起上次小皇妹回门,走路一瘸一拐的,她还以为是哪里摔到了,可是人家脸红着告诉她,是驸马太热情,她当时那个尴尬……

就算柴可江不愿意也没关系,她自有让她背黑锅的本事,没有其事还不能装?

主意打到这里,肚子不争气咕咕的叫起来,冲着门口喊道:“临湘。”

“有有有有……”

柴可江不知临湘是怎么杀出来了,手里还端着几个菜,放在桌上,看了屋里的两人一眼又退了出去。

宋浣溪起床吃了点东西,这才觉得肚子满满的,看什么都有一种真实感。让临湘收拾了饭碗,在柴府里溜达了几圈,这晚上该怎么过……枉费她公主徒有好色之虚名,竟然连柴可江都嫌弃她。

宋浣溪站在花丛里,心里那个郁闷,手里采着花,撕的一瓣一瓣的扔在地上。宫里随行的嬷嬷这几日也在,正好瞧见宋浣溪百无聊赖,似乎有什么烦心事,忙走上前给宋浣溪请安,“公主。”

宋浣溪转身笑道:“嬷嬷怎么来了?”

“见公主在奴婢就过来看看,公主可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跟嬷嬷讲。”

“没有啦。”就算有也不好当面讲,这也太难为情了。可是不问,总想不出个法子来。

嬷嬷道:“公主不想讲,奴婢也不敢问,但凡有用得着奴婢的地方,公主说声就是。”

说起这个,宋浣溪轻声问道:“嬷嬷有没有什么方法男人见到女人就像老虎见到小白兔?”

嬷嬷一时回味不过宋浣溪的话,细细一想,倒是有些明白了,她的公主哟,竟说些弯弯道道的话来绕她,于是拢着手在宋浣溪耳边低语了一回。

“行吗?他要是发现了怎么办?”

“不会的,把药下在酒里,就算冰雪做的人也像热火似的。”

“他要是不喝呢?”

“不可能,这洞房花烛夜哪有不喝交杯酒的?公主只管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事奴婢去办,公主想办法拖住王爷,千万别去新房,等事成了,再回房不迟。”

宋浣溪思量了一番,道:“那就有劳嬷嬷了,就这样办。”宋浣溪慢慢的握紧拳头,柴可江今晚你可逃不了本宫的手掌心!


、第三十五章

新房门吱呀的开了一条小缝;屋里的人隔着缝隙瞄了一下外面;然后快速的出来。柴可江掸了掸自己的外衫;抬起腿打算到别地转转。

她心中嘿嘿的笑了几声;酒水里已被她下了迷魂药;今晚洞房那关是不要担心了;就等着公主睡的像死猪一样;她再把她从床上搬下来;让公主睡地铺;自己睡床上;这是多么绝妙的主意。

柴可江傻笑一会儿就碰到宋浣溪,“公主好。”

“好。”

见柴可江满面春风的样子,她也勉强挤出几个笑容;今晚——真是让人纠结!宋浣溪在犹豫着要不要真的那么做,向酒水里下药这种事,她这么高贵的公主怎么好意思做的出来。“哎!”

宋浣溪一叹气,柴可江忙问道:“公主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些伤感罢了。”

伤感?你伤什么感。这话,柴可江自然不好说出口,也只敢在肚子里腹诽两句。“公主初嫁柴府,确实有所不适,不如可江陪你走走?”

“好。”宋浣溪顺利的骗过柴可江,让她带着自己在柴府到处转转,柴府面积虽大,可是越走到后面越是苍凉,破砖破瓦不在话下,“这府里怎么没有好好修葺?断墙断瓦成何体统?”

“回禀公主,臣,很穷。”

“本宫也穷啊。”想起那如山的债务,她多想说,要是谁能帮她填了,她就嫁给谁。“可江,你会算账吗?”

柴可江心说:“怎么突然说这个?”意识到宋浣溪不会无缘无故的来这么一句,心里的警惕性就上来了。“不会。”

“哎!你也不会,本宫实话跟你说了,若是本宫半年之内没有解决公主府的经济问题,父皇他——呜呜。”想起美男将要如云般的散去,她的心都要碎了,她自东莱国收集的珍品从此就要落入其他女人的手里了,要她便宜别的女人,还不如拿刀杀了她痛快。

见宋浣溪面露伤心,柴可江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安慰道:“没事的,你还有我。”

宋浣溪从帕子里偷偷看了柴可江一眼,继续嚎啕大哭,就柴可江一个顶什么用,看的时间久了也会乏味的,更何况这个人似乎不怎么待见自己,公主大人继续伤心垂泪,当然也是为了给嬷嬷争取时间。

过了会儿,就见嬷嬷故意走过来请安,宋浣溪知道事情已成了,忙收了泪道:“本宫糊涂了,这是成亲日,不宜堕泪,不吉利。”

忙甩着帕子回屋了,听得柴可江歪着脑袋,她真的不知道公主在想什么。

夜晚。

宋浣溪让下人弄了几个小菜放在新房里,等柴可江过来,一等二等三等,等的有点烦躁了,就派临湘去找。临湘回来说:“王爷已和王妃一起用了,让公主自行随便。”

“自行随便,他什么意思?”自己这般花费心思的讨好他,竟然丢她一个人在屋里吃饭,这可是新婚哪,要是到了往常还不知道怎么不待见她。宋浣溪气的说:“若是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了。”想她一个堂堂东莱国的公主,还要看一个穷酸王爷的脸色,登时觉得心里不舒服,对着临湘大声道:“我们吃饭!”

临湘也不敢回嘴,先服侍了宋浣溪再说。

大厅。

柴王妃推了蹭饭的柴可江好几次,“可江,临湘都来过了,你别吃了,去屋里看看公主,她若真生气了,你小心柴家就剩个破院子。”

“母妃,连你也威胁我。”

“我哪是威胁你,我是在劝告你不要在老虎头上拔毛。”

“行了,我吃过就去。”

柴可江随意的扒了几口饭,心里甚是不安,这越到晚上她就越是心慌,和公主同桌而食什么的,实在不自在,可又觉得母亲说的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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