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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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在化妆gl-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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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去做什么?”她看了一眼嬷嬷怀里的床单,被人拿着自己的私有物品她的心里着实有些别扭。

“这是换洗的,干净的已经换上。”嬷嬷的眼里都是愁容,公主未有落红,不管什么原因,怕会在夫家眼里落了鄙视,再加上公主喜欢收集美男,指不定王爷会怎么想。嬷嬷想到此,偷偷的看了一眼柴可江,见她气色如常,但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只疑她城府很深。

柴可江抢过来道:“我自己洗。”她才不要人碰她的东西。

“王爷怎么能干这种粗活,还是交给奴婢的好。”嬷嬷试着去抢,却被柴可江抢先退了几步,愣是没有被她抓到一个角,她心里着急,若是被王爷发现床单上没有落红,那公主这一生可就完了,刚成亲就要被一纸休书,日后谁还愿意娶公主……

嬷嬷为了宋浣溪就算冲撞了柴可江也不管了,大不了一条老命豁出去,那是她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不能为了这点事就毁了一辈子。

“大胆,竟然跟本王抢东西。”

嬷嬷实在不顾礼仪了,柴可江有些恼怒,本来这事她就不愿意人知道,偏有人和她对着干,不免拿出王爷的款来。

“王爷恕罪。”

“哼!日后再这般,本王可不管你是不是公主的人撵了再说。”

“奴婢不敢。”

“知道不敢就好。”柴可江收起自己内心的那丝羞涩,抱着床单屁颠屁颠的去了房间拿出一个大木盆来,又搬了一张小凳子去了井边,从井里打了些水,慢慢的搓起来,从边角开始擦上胰子认真的搓着,心里被这种大红的颜色涨的满满的,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踏实。

白色的□沾在大红的床单上显得格外的入眼,看得柴可江脸红了好一阵子,都是她干的好事,昨晚与宋浣溪那般情不知何处的折腾了几遍。床单洗干净后,又过了几遍水,这才晾到竹架上。

今天的阳光不错,估计晒一下午就干了。看着大红床单随风飘舞,柴可江的心也向上飞扬了起来,随即叹了一口气,她早发现有人一直跟在她身后,用一双眼睛偷瞄着她。

“别躲了,出来。”

嬷嬷只好从树后慢慢的移开脚步,她着实不信柴可江会自己洗东西,而且她更在乎的是柴可江的态度,会不会因为床单上没有落红就小看了宋浣溪。“你一直跟着本王做什么?”其实这嬷嬷的举止也让柴可江奇怪了,难道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么?想了一回,没有呀!

“王爷!”嬷嬷竟扑通的在她面前跪下了。

“这是干什么?”

嬷嬷认认真真的跟柴可江磕头,“请您一定相信公主的为人。”

“这是怎么说?本王有说过不相信她吗?”

嬷嬷的目光似乎一直没离开过床单,柴可江是个聪明人,这一眼便联系出一些端倪,难怪嬷嬷拼了老命和她抢床单,原来是担心自己误会宋浣溪,她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几声,道:“放心吧,公主的人品本王是信得过的。”

“谢王爷,希望王爷一直记住您今天说过的话。”

“本王会记得。”

老嬷嬷这又深深的磕了几个响头,“谢谢王爷的信任,奴婢代公主多谢王爷。”

“起来吧,嬷嬷一大把年纪了,又是在柴府,不必讲究那么多规矩。”

“是。”

嬷嬷心里这才安稳些,得了柴可江的话,算是吃了一颗安心丸,这才有心打量起眼前的王爷,淡眉细眼,眼角微微的向上勾起,一张小脸倒是挺白的,唇粉鼻挺,在当世确也是难得的极品了,难怪公主向皇上千求万求的嫁过来,竟不知这王爷还有这样的面孔。

一张炭黑的脸,一张俊俏的脸,竟是一人,嬷嬷倒是有些糊涂了,不过她也管不着,只要公主喜欢,她就喜欢。她是嬷嬷,自当守规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清楚的很。

柴可江与嬷嬷发生的一点小事早传到了宋浣溪的耳里,她起先也只当个笑话在听。

临湘道:“公主,奴婢跟您讲个趣事?”

“卖什么关子,直接说来。”宋浣溪因为昨晚折腾的太厉害,又是第一次进行房事,难免把握不住火候,今日反觉得腰酸背痛,全身乏力,所以一点都不想动,只赖在房里,人趴在桌上,听临湘说府里的新闻。


、第三十九章

柴府并不大;几点破皮小事都能让丫头小厮蘑菇上半天说道说道。临湘也是无意间听闻;就把这事告诉了宋浣溪。

“刚有人见着王爷和嬷嬷在说话,您猜怎么着?”临湘问这话,显然是想调起宋浣溪的胃口。

“什么?”她问道。

“有人看见王爷和嬷嬷在抢床单。”

宋浣溪没来由的红了脸;将脸微微的埋到手臂里,只露出眼睛道:“这是做什么?”

“那些人也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只是王爷抢了床单就去洗了。”

宋浣溪好奇,“这府又不是没下人;他抢着洗做什么?”

临湘笑道:“这个奴婢就不知道了。”但她的眼睛亮亮的,笑意里似别有深意;一直看着宋浣溪;宋浣溪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就呸了她一句。

“臭临湘;这么看着本宫做什么?”

其实,她也猜到了柴可江的意思,床单到底是贴身的物件,而且昨晚在上面滚过留下不少让人脸红的东西,确实不该被人看了去。

她感动于柴可江的这份心细,忽想起一件事来。“临湘,本宫问你一件事。”

“公主您说。”

真让她说,又有些支支吾吾的。

临湘先是笑了,道:“有什么您就问吧,临湘不是到处嘴碎的人。”

“这个自然,本宫才不怕你说出去。”

“奴婢是公主的人,什么都是公主的,有什么可说呢?”

见临湘下了保证,宋浣溪才把心里的狐疑说出来,“昨晚本宫和王爷……那啥了,可是本宫常听宫人说,头次是很痛的,之前那会子嬷嬷也问起来,说是床单上没了红,怕王爷误会本宫不是处子……”

临湘不说只笑,公主往常不是自喻‘第一情人’,没有她不懂的事,如今真个儿到自己头上怎么变的迟钝了?说出去谁信,府里都养了那么多男宠,到来了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见临湘不说,宋浣溪有点急了,“你说本宫到底是不是……”那两个字她总不好意思说出口。

“公主是不是王爷清楚的很,公主问王爷去呀。”

“本宫怎么好意思问这种话。”

既然不敢问,那就不问。

门口,柴可江轻轻的敲了门,跨步进来道:“在说什么?”

宋浣溪和临湘立马闭了嘴,宋浣溪道:“王爷到哪里去打发时间去了?”口气里倒有些幽怨,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拉着临湘闲聊,说些家长里短的话。

“刚洗东西去了,洗好就过来了。”

临湘见柴可江进来,找了借口说:“公主,奴婢跟柴灵约好有事,这会子怕她等急了,奴婢先去找她,您若有什么事就大声喊奴婢。”

“去吧。”

临湘快速的走了,一边在心里偷笑。

房间里,剩下宋浣溪和柴可江两个好不尴尬。见宋浣溪身体不适的样子,柴可江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看起来懒懒的。”

“没有。”就是有点腰酸背痛,这事宋浣溪不好启齿。

“要不要我帮你按会儿?”

“啊?”宋浣溪立马红了耳根,道:“你都知道了?”

柴可江用手指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要不要?”

“麻烦——”你了,还没说完,就被柴可江拦腰抱起。宋浣溪身子腾空,不免轻声的‘啊’了下,又觉得自己大惊小怪了。

柴可江的身上总是会传出那种淡淡的胰子的味道,她总也闻不够,忍不住将脸贴在她怀里,狠狠的嗅了几嗅,竟连神思都有些打飘。

温暖的家的味道,是她宋浣溪最留恋的。

柴可江在床单上又铺了被子,再让她卧在被子上,“待会儿疼可不许叫。”

宋浣溪笑说:“才不会。”

可下一刻就被吓的魂都飞了,她可从来没见过这么腾空的按摩方法,宋浣溪的身子在柴可江的手里就像一个球一样翻来翻去,看起来一点都不觉吃力,反倒是宋浣溪被忽上忽下的手法吓的不轻,只听得骨头咯咯的作响,还有她口里的惊呼。

“啊——”她的骨头都要揉断了,“可江,柴可江,啊——”

折腾了半刻钟,宋浣溪的惊魂才定。她侧首看着站在床沿的柴可江,脸上倒是出了不少汗,自己起身才发现,腰一点都不疼了,反而全身还有用不完精力的样子,滑下床转了几个圈,还扭了扭腰,就跟没事人一样。

“可江。”她惊奇着,柴可江那套按摩手法还真是奇特,就是自己被像肉一样抛在空中,有点儿难堪。宋浣溪上前拉住柴可江的手说:“你真厉害,我一点都不疼了,累了是不是,要不要我陪你休息会儿?”

“不碍事,我坐会儿就好。”柴可江不自在的转过身去,从宋浣溪手里抽出自己的手,不能再乱发展下去,这样公主会受伤的,昨晚只是逼不得已,今天已没有能够亲近的理由。

柴可江坐到凳子上,从茶壶里倒了水喝,眼睛里都是迷茫的光。

宋浣溪拽紧了自己的手,温暖从手心里溜走了,溜的心空空的,她从不知寂寞是何物,可是这一刻竟懵懂的发现,她好像知道了这种感受。她母后的那种落寞的感受,她好像懂了。竟是这般的酸,这般的凉,吸了吸鼻子,勉强挤出笑容,到底是皇家女儿不可被人轻看了去。

夜晚。

柴家几位坐在一张桌上吃晚饭,柴可江问道:“母妃呢?”王妃的丫头惠儿来回说王妃胃口不好,恐是受了凉,让大家自己用饭。

柴可江心里明白母亲是生她的气,故意不理她,招呼大家道:“公主、大姐、二姐、三姐开饭吧!”

几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子在一块儿总是有话聊,柴可爱是柴家三个女儿里最小的一个,性格很活泼开朗,见宋浣溪是那般一等一的美人,心生出许多羡慕,“公主,您住这里还习惯吗?”

“回三姐的话,浣溪都还习惯。”宋浣溪在外人面前说话是极为雅致的,不比在柴可江面前老是拿公主的架子压人,动辄说出拉出去午门砍脑袋的血腥话来。

“可江有没有欺负你?要是他敢,你就告诉我,我替你欺负回来。”柴可爱很仗义的说道,惹的宋浣溪很尴尬,那件事算不算欺负呢?不算吧!

她回说:“如果王爷欺负本宫,本宫自然要让三姐替本宫讨回公道。”

“那是当然,可江你可都听见了,不许欺负人家。”

柴可江笑道:“知道了,可江全听三姐的。”

“听话就好,乖,吃青菜。”柴可爱给可江夹了一筷子青菜。

一桌子人吃着饭,时不时爆出几句笑话,让宋浣溪很羡慕这样的家庭,心里竟有几分侥幸。

吃过饭,柴可江先去王妃那看了看,屋里灯还亮着。柴可江站在窗外,手放在嘴里沾了唾沫在窗户纸上点开一个小洞,觑着小洞往里面看了看,王妃正收拾她的大箱子。

柴可江走了几步,敲了敲门,“母妃。”

屋里传出王妃冷冷的声音,“我不在。”

这分明在撒谎,柴可江也不放在心里,知道母亲在生她气,只好自己推开门进去。“母妃可都吃过了?”

“有你在,我吃不下。”

“母妃此话何出?难道可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如果有尽管指出来就好,指出来可江必定改正。”

柴王妃狠狠的盯着柴可江,“你当真会改?那你就离公主远一点,你做的到吗?”柴可江心软,做母亲的哪里不知道,怕宋浣溪说两句可怜话,那个就忙着赔小心了,这一赔可就是一家大小的性命。

“母妃又这样说,我跟她又没什么。”

“现在是没什么,将来呢?你若听娘的话,你还是娘的好孩子,若不听,那你也别管娘的死活了,就让我饿死算了。”

柴可江为难了,“娘何苦逼我,你知道的我怎么舍得让娘饿着。”

“那就听娘一句话,离公主远一点,现在就这样公主和娘你二选一吧。”柴王妃狠狠心说,她知道可江会选择什么,会知道怎么做,就怕她于心不忍,反而害了宋浣溪和她自己,做娘的就做一个坏人吧。

“娘!”柴可江眼眶竟红了,她说:“好,可江听娘的。”离公主远一点就离远一点,娘说什么就是什么,可是她心里难受,说不出为什么,眼泪就不争气的在眼眶里冒泡泡了。第一次有一个跟自己一样大的人说说话,突然又没了,这种心情任谁都不好受。柴可江一闭眼睛泪就流了下来,她到底只是个小女儿家,总是忍不住儿女情长。哽咽着说:“母妃,可江回去了,您歇着。”

“好。”柴王妃坐在椅子上,手里绞着帕子,心情复杂。现在可江还跟宋浣溪没什么,若两人相处久了,难免生出个事来,这公主不知道可江的身份,若是爱上,岂不是害了两个人?

一边希望这孩子多快乐一些,有个人陪她说说话,一边又希望不要多生事端,做娘的心,总是如湖面难平,一阵小风也能起一层涟漪。

“可江,娘对不起你呀!”

让你女扮男装去领王爵,去领薪银去支撑整个王府,要你经常改头换面的在外面打工给三个姐姐赚嫁妆,娘太自私了,也太没用,可江不要怪娘。

柴王妃轻微的扬起头,把涌出的眼泪倒回去。


、第四十章

柴可江去自己的屋里收拾了一下被铺;望着床上叠放的四四平平的百子千孙的大红床单,目光停滞了一下;走过去将它抱在怀里;久久的发怔。

她和宋浣溪的夜晚,从今天开始结束了。从今以后就按宋浣溪之前说的,同居一室;她打地铺,她们本来就是应该这样的;只不过途中出了一点意外,现在她就回到她们原本的位置。

新房里的宋浣溪正坐在梳妆台前让临湘将她头上的钗环卸下;就听门口有脚步声,“可江;你来了?”她一转过头笑容一闪而逝;见柴可江抱着被铺进来,这是说今晚她们要分床睡?

“临湘,剩下的本宫自己来,你先去吧。”

临湘半曲了膝盖道:“是。”从柴可江身边过去,不免用余光看了下她手里的被铺,自己则加快脚步匆匆而去,出去时将门带上。

见临湘走了,宋浣溪才站起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脸上冷的都快结一层厚霜了,白日里柴可江对她的亲昵和冷淡她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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