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在化妆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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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在化妆gl-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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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手指却不断的收紧,柴可江对宋浣溪的好,她是看在眼里的。她又开始羡慕起来,心里嘀咕道:“要是有人肯这么待本宫,本宫也舍不得跟别人分享。”

在宫里见过的最多的凄凉,莫过于荣华富贵终成烟云,谁也说不准哪时失去圣上的恩宠,什么时候人老珠黄被人嫌弃,一份挚爱是多少人渴望而不可及的。

宋清溪倒是生出了嫉妒之情,从小就跟宋浣溪抢东西,每次宋浣溪都输,可是这次,为什么她却有了自己不但从未赢过的感觉,而且还觉得自己输的精光。拂走内心的彷徨,宋清溪甩着袖子出了朝阳殿。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与王爷感情继续升温中。。。


、第八十九章

宋清溪刚走到宫门口;就碰上了容久;容久手里端着药;正好奇宋清溪为何会前来;可脸上却毕恭毕敬的低着头道:“奴婢给公主请安。”宋清溪未答礼,径直的走了,容久看了一眼;耸耸肩膀;将手里的药端进屋。

容久一进门就见到这几天见惯的场景;柴可江维持着一个特有的姿势,坐在床沿上看着宋浣溪。她的心里也跟着甜甜的,端上药道:“王爷;药好了。”

“放着吧!”

“是。”

将药放下,容久依依不舍的退了出去。王爷和公主各种恩爱的场景真的不容错过,只是在公主没好之前,她还是到一边凉快去吧!

柴可江将宋浣溪扶了起来,道:“公主吃药了。”

宋浣溪睁开朦胧的双眼,双眼无神的看着柴可江,最近困的好厉害,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柴可江端过药,示意她张口,“来,喝点。”

才喝了一口,宋浣溪就皱紧了眉头,她最怕的就是吃药,苦成这样怎么喝的下去?

“快,张嘴,乖,喝下去就会好了。”

“太苦了。”

“那喝完之后,咱们吃姜糖好不好?”

宋浣溪点点头,毫不犹豫的喝了下去,苦的直吐舌头。

柴可江摸出淡黄色的姜糖递给她,“快含着。”

宋浣溪含了,嘴里有一丝甜意慢慢的滚进了心里。柴可江这几日一直在照顾她,连休息时间都很少。她伸了伸手——

“怎么了?”

“可江的头发就像杂草一样。”

柴可江刷的涨红了脸,面具挡着,宋浣溪倒没发现。她不要脸的说道:“最近流行这样的。”

宋浣溪虚弱的笑出来,“呵呵……”心道:“可江果然连笑话都说的这么冷!”但是,心里却很甜,柴可江几日的照顾尽心尽力,连眼圈都红了,一定是没有休息好。“可江好臭,快去洗洗。”

“知道了,等公主睡下,我就去洗。”

宋浣溪立马滑到床上,放平自己,两手抓住被子道:“本宫已经睡下,你快去洗洗,换身干净衣服。”

“遵命。”

柴可江十分郑重的抱拳,惹的宋浣溪咯咯的笑起来。见公主心情不错,她才放心的离开皇宫,先去公主府洗浴。一进府就被坐在门口的玉娘嘲笑了一番,“王妃,这是谁呀,我怎么认不出来了,你认得不?”玉娘悠闲的嗑瓜子,瓜子在她嘴里溜了一圈,‘呸’的吐出瓜子壳,那小小的两片被风那么一吹,竟还飘出一些凌乱美来。

柴王妃亦是如此,笑答道:“看身形倒像是咱家的可江,不过我家可江绝对不会这么邋遢,一副坐了几百年牢的样子,呵呵。”

两人旁若无人的一问一答,惹的柴可江抽了嘴角,不管她们,直接让临湘给她备洗澡水,先泡个热水澡再说。

临湘爽快的答应了一声,“是!”小丫头脸上笑嘻嘻的,笑容一直没断过,柴可江心里纳罕,思忖着:“公主身体有恙,这丫头怎么笑的出来?”但她却不知这临湘心里却有另一个心思,这几日与容久飞鸽传书得知柴可江与宋浣溪宫里发生的种种,对柴可江的崇拜立马上升到某个高度,为了公主就连性命都抛之脑后这种脱俗的恋爱,再加上临湘正好是幻想恋爱的年纪,于是脑中不自觉的神展开着……对着柴可江羞涩一笑,便甩着头发跑开了,弄的柴可江倒有些不好意思,半天摸不着头脑,心说:“难道是头发太乱,认不出来了?”

临湘打来水后,柴可江还是会习惯性的将门从屋里反锁。脱去身上的便服,放到鼻尖闻闻都有些酸味儿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着,会不会临湘刚才也闻到这股味儿,嘴里不好说。

脱掉所有的衣衫,用纤手拨了拨水,水温还算合适,便自个儿全数的泡进去。

柴可江嘴里发出怯意的‘嗯’声,这几日照顾宋浣溪,确实太忽略了自己,女人都是水做的,遇上水无异于遇上知己良朋,倒没有矜持和羞涩,反而全身被热水熏过,毛孔张开,自然的放松下来。这几日的疲惫让她在水中沉沉的睡去……

皇宫,清修殿。

在凤椅之上坐着位身穿黑色凤袍的女人,面容姣好,看上去很年轻,可是她的威仪却不容人怀疑。宋明俊正在她下首坐着,对着她道:“母后,你真的要让清溪嫁给柴可江,这可是要让浣溪和清溪两个人痛苦,朕希望您能再想一想,为了您两个孙女的幸福,是不是……”

太后板着一张面孔,仿佛一座古老的雕像,不管宋明俊说什么她都不为所动。在她看来,姐妹两个嫁给同一个人也没什么不妥之处。“皇上,你是不是也太偏袒浣溪了,是皇后让你来说动哀家的吗?”

“不是,是儿子的意思。母后您是没有看到柴可江与浣溪的感情,如果您看到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坚持!”

“哀家不需要看到,只要清溪开心,哀家做什么都值了。”

恰巧,宋清溪从门口进来。笑道:“清溪给皇祖母请安!”

太后死板的脸上终于有了一点生气,笑道:“清溪来了。”

“是。”她又对宋明俊福了福,“儿臣见过父皇。”

“免礼吧!”

宋清溪的出现,不得不让宋明俊打住话头。他可不能在保护一个女儿的时候,又伤害了另一个。宋清溪上前,让人搬了一张小几子过来,给太后轻轻的捏着腿,“皇祖母这几日腿还酸么?”

太后笑道:“谢清儿惦记着,歇了几日,路上带来的乏也少了,这几日小腿都不酸不涨的。”

宋清溪轻轻的给她捏住,提点身边的丫头注意着,太后年纪大了,要多留神才是,一席话说的太后是笑不拢嘴,问道:“清儿跟柴可江可见过面了?”

“倒是斜斜的见过一面,再不想见了。”宋清溪故意嘟嘴说道。

太后一看,问道:“怎么了孩子,他不好吗?”

宋清溪道:“丑死了,什么少年郎君都是骗人的,清儿要找就要找父皇这般英俊潇洒,文采飞扬的,若是柴可江这样的,清儿宁愿终身一个人,也不愿嫁了。”

“这么糟糕?”

宋清溪点头,“不但如此,他还没礼貌,完全不把我放在眼里,这种目中无人之辈,哪里值得皇祖母的怜爱,不若放了他算了,清儿再找更好的便是,免得外头的人说清儿把皇姐逼的生了病,活生生的拆散了一对鸳鸯,倒说的清儿是个不体恤人似的,这样下去就算在一起了,又有什么意思,清儿可不愿意让人说是个横刀夺爱的,皇祖母您说是不是?”

听宋清溪这番话,宋明俊明了宋清溪这是不乐意了,亦在旁边敲着边鼓道:“清儿说的极是,自是找更好的好!母后以为呢?”

太后前后思量了一番,道:“哀家难道做错什么了么?哀家可是为了清儿好,清儿不是说要嫁给柴可江的么,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老太太哪里是好忽悠的,宋清溪不免说出实话。“回皇祖母的话,清儿原只是和皇姐赌气,只是没想到事情会闹的这么严重,现在皇姐躺在床上,清儿心里也不是滋味,看到柴王爷为皇姐忙来忙去,清儿是又感动,又震撼。想着若是有人也能这么为清儿,疼爱清儿,我是皇姐也断然不肯将驸马让给别人,清儿将心比心,说到底我的小女子尊严在作祟,还请皇祖母成全清儿的骄傲才好。”

“那这样——”太后倒有些郁闷,“这事就这么算了?”

宋清溪道:“怎么能这么算了?至少也该罚他们百年好合才是,若是那两个不好,清儿可是头个要争取的,皇祖母您说是不是?”

太后笑道:“你这鬼丫头,就依你!”

宋清溪忙站起来,福了福身子,道:“谢皇祖母!”

宋明俊的心里也舒出一口气,幸好清儿想开了,若这样固执下去,岂不是三个孩子都要受伤。

太后道:“皇上。”

宋明俊起身,作揖道:“皇儿在。”

“去把圣旨收回来吧!就事就这么算了。”

“是。”

“只是有一件事你得放在心上。”

宋明俊道:“母后请讲。”

“替清儿也找个可人的人家,浣溪、清溪都是一样的孩子,可不许偏颇了。”

宋明俊道:“皇儿明白。”心中一块巨石总算轻轻的放下。宋明俊从清修殿出来的时候,正听宋清溪正哄着太后,念了一首诗,“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皇祖母您觉得这首诗怎样……”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宋明俊回味了这两句,他笑着想道:“这大概是清儿的所闻所见吧!”迈上大步,要去清和殿,下令收回原来的旨意……

作者有话要说:解铃还须系铃人,清溪最终选择了放手


、第九十章

 王公公一手带着拂尘;领着一群人小碎步的往朝阳殿而来。“皇上口谕;王爷接旨!”

柴可江正坐在床沿陪着宋浣溪;几副药下去;宋浣溪有了精神,正坐着听柴可江说话,一听到王公公的声音陡然紧张的了起来;拉着柴可江的袖子不让她走。

柴可江轻轻的拍了拍宋浣溪的手背,“无碍的。”宋浣溪才慢慢的放开了拉着柴可江袖子的手;眼神里更多的盼望。柴可江又重复了一下,“没事。”

留下宋浣溪一人高卧床榻。

柴可江跪下道:“儿臣接旨。”

王公公道:“皇上口谕,清溪公主下嫁柴王爷之事作罢!”

柴可江心里高兴;但不喜形于色,磕头道:“谢皇上成全。”

王公公道:“王爷快起来吧。”

“谢公公。”

“不用谢咱家;要谢就谢你自己,是你的所作所为感动了清溪公主,她才求太后撤了圣旨。”

柴可江道:“可江送公公。”

王公公道:“免了,王爷还是好生照顾公主,给东莱多添几个小郡王小郡主才是。”翘着兰花指,哦呵呵的走了。他真的太佩服自己了,竟然说的出这么有才的话。

众小太监看着他们的大总管笑的满脸的褶子跟开放的矢车菊一样,不由得心里好笑,被王公公回过头训了一顿,“做奴才要谨守本分,公主还病着,你们还好意思笑,罚你们回去洗马桶。”

众人用如狼的目光狂盯王公公的背,暗暗诅咒:“走路被摔,喝水打嗝,吃饭被噎……”

就听王公公在平地颇带个性的‘哦’了一下,哗的一下跌了个狗吃屎……

朝阳殿。

柴可江满脸通红,她一边欢喜着,皇上终于改变主意,一边惊讶着最后解铃的还是那个系铃人宋清溪,一边羞涩着,什么给东莱添小郡主小郡王什么的,真是太羞涩了,王公公果然是年纪大了,扯远了哈!

调整了一下情绪,保证自己说话没有颤音,这才慢慢的走回了屋里。宋浣溪翘首以盼着,见她进来,忙问道:“怎么了?”看柴可江情绪低落,难道是父皇那边在催婚事了么?她心中顿觉寒冷无比。

柴可江走到床沿,慢吞吞的说道:“公主,刚才王公公来——”就见宋浣溪不断的吸气,不过她依旧平淡的说道:“他说——”

宋浣溪已等不及了,她急问道:“他说什么?”

不要再停下来,慢吞吞的说好不好,这样她的心脏承受不了!

“他说,皇上取消我和清溪公主的婚事了。”

这话说完,屋里安静了数秒。就听宋浣溪‘啊’的叫了起来,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来,抓住柴可江就是一顿捶,“可江,你真是太坏了,竟然戏弄本宫,该打该打……”不要让她又惊又喜好不好,她那颗小心脏怎受得了。

柴可江假装被打的很痛,嗷嗷的叫着。

“不许叫,谁叫你吓本宫的,活该!”宋浣溪往柴可江身上一跳,双手勾住她的脖子说:“抱本宫!”

柴可江愣了一下,紧紧抱住她的腰。“这下开心了是不是?”

“是。”

“还想更开心吗?”

“想。”

宋浣溪此刻快乐的像只鸟儿,和之前一比,简直判若两人,一直使她郁闷的事儿解决了,心轻的都快飞起来。

柴可江呵呵一笑道:“那可得抓紧了。”

抱起她转着圈儿,宋浣溪看着旋转的屋顶松开手,自由的向两侧伸展,催促道:“再快点,再快点……”转的头晕了,两人忙便停下来。

宋浣溪站着,高兴的脸红扑扑的,心脏经过这一茬也跳的很快,眼睛里带着笑看着柴可江,两人四目相对,又慢慢的移开。

柴可江松开她,尴尬道:“我们好像开心过头了。”

“是呢。”宋浣溪小小的扭着衣角,自己刚才似乎有些疯狂,她的淑女形象全毁光了,像是个疯丫头,柴可江不会小看她吧?

“公主身体还没全好,还是回床上躺着的好。”

“是呢。”

宋浣溪回到床上,将被子拉好。但是却怎么也管不住自己打飘的目光,扭着被子说:“刚才你和王公公说了这么长时间,都说什么了?”

“啊?”柴可江只觉得浑身的热气又沸腾上来了,连连否认道:“没有,没有,只是在问公主什么时候可以回府,府里的人都很想念公主。”

宋浣溪道:“本宫也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下午回去?”

“好。”

其实她在这里也颇不自在,随时担心会被人发现身份,洗澡换衣都要跑来跑去,还是回去的好。

下午向皇上、皇后辞行。

柳兰溪拉住宋浣溪的手道:“怎么才好就要回去了?”

宋浣溪礼貌的回道:“儿臣到底是嫁出去的女儿,长住宫中不好,更何况公主府还要打理,在这里迁延数日也是没办法的事,是儿臣不好,这段日子让母后担心了。”

柳兰溪阻止她道:“千万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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