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同人和珅 作者:石头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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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同人]还珠同人和珅 作者:石头与水-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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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笑喷。
少顷,小喜子进来回禀:大公主和永格格来了。
“请大姐姐和永儿过来吧。”
善保想到永儿,忍不住扬起一抹浅笑,福康安皱眉训道,“看这没出息的德行,把嘴合拢了。”起身掸一掸袍襟,出门相迎。
“七弟,你又欺负善保了。”和敬公主声音里带着笑,雍容万端的进来,后面永儿偷偷对善保和福康安做个鬼脸。
“有大姐姐您这样厉害的丈母娘撑腰,我哪里敢欺负他。”福康安笑着请和敬公主上座。
亲弟弟住重华宫,和敬公主的地位越发超然,笑道,“我去皇玛嬷那里请安,出来时顺道过来瞧瞧你。听说你这些天都在皇阿玛身边儿听政,还担心你不在呢?”
“快过年,都是请安的折子,正经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来了。”
善保从宫女手里接过茶盘,献茶,福康安接了一盏,嘲笑道,“瞧见没,大姐姐你来善保就亲自端茶倒水,你不来,都是我倒水给他喝。”
“胡说八道。”和敬公主笑嗔。
永儿道,“额娘、小舅,我有事要跟善保哥哥说。”
“是了,听说重华宫给太后孝敬了几次吃食,极得太后喜欢,永儿想跟着学学,”和敬公主笑道,“善保,你去安排一下,着人把方子写给她,她向来喜欢这些。”
善保料想他们姐弟怕是有话要说,遂带永儿去了偏殿。
“永儿,尝尝这点心,是今天刚做的。”善保端来一小碟杏仁儿酥给永儿吃。
永儿往日最大方不过,因被指了婚,还有些小羞涩,拿了一颗慢慢吃着,善保逗她,“怎么不说话了?”
拿帕子擦了擦手,永儿小声说,“怕你不喜欢我。额娘说念书人都喜欢淑女来着。”
善保“扑哧”就给逗乐了,握了握永儿的手说,“你什么样我都喜欢,以前就挺好的,我可不喜欢那种文绉绉老夫子一样的人,你也别扭捏了,咱们早就认识,彼此都了解,以后是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就跟以前一样大大方方的,别委屈了自个儿,知道吗?”
永儿欢喜一笑,“真的?”
“真的。”善保笑了笑,“明年开春有好日子,我们先把小定礼办了。你现在还小,等过两年,你长大些,咱们再成亲。”
“哦。”永儿唇角翘起,脸上晕出淡淡的胭红,小小声问,“那你会不会提前纳个小妾啊?”见善保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永儿忙摇着手,欲盖弥彰的解释,“我,我可不是嫉妒哦,先问一下而已。”
“不会。我阿玛活着的时候也没纳过小,我叔叔也没妾室,我以后也不会纳小的。”
永儿有一半的蒙古血统,是个有话直说的率性脾气,她表达感情的方式也直接的很,等大公主要离开的时候,永儿已是满面喜悦。
和敬公主携女儿上车,笑问,“善保跟你说什么了,这么开心?”
永儿把小白手伸在额娘跟前儿,中指上戴了枚镶红宝石的金戒指。
“善保送你的?”
永儿喜滋滋的点头,“善保哥哥一个,我一个,一模一样的,里面还有善保哥哥和我的名子呢。”
“哟,拿下来给我瞧瞧。”果然很会哄女孩子啊。
永儿大方的脱下来给额娘看,和敬公主细瞧,果然戒指里侧有几个细若蚊绳的小字,正是善保和永儿的名子,“善保的那个跟你的一样吗?”
“嗯。”永儿点头,忙又戴回指间,趴在额娘耳边儿,小声说,“善保哥哥还说他不会纳小呢。”
“你问人家了?”和敬公主是想过这个问题,大家子弟,到善保这个年纪,差不多都要有屋里人了。女儿年纪又小,暂时还不能出嫁,和敬公主还想调教两个老实的宫女送给善保,省的什么不正经的女孩儿把女婿勾搭坏了。
永儿嘟了嘟嘴巴,“额娘不是跟林嬷嬷商量过吗?我问一问,又没事,看善保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善保哥哥说他家里人都不纳小的,以后善保哥哥也不会有小老婆,叫我放心呢。”永儿美滋滋地,“他还说叫我不必学那些扭捏的格格们,让我愿意怎么着就怎么着。”
和敬公主哭笑不得,捏女儿的面颊,“真不害羞。”
“有什么好害羞的,反正以后我会嫁给善保哥哥。”永儿腻在额娘的肩上,得意的说,“像你们猜来猜去的,还要送丫头给善保哥哥,幸亏没送,善保哥哥这样的正经人,说不得会惹他生气呢。”
丈母娘自然希望女婿只对女儿情有独钟,和敬公主心里安泰,笑道,“你真是歪打正着,傻人有傻福。”
“是郭罗玛法对我好,把我指给善保哥哥。”永儿的心都要飞到云端去了,“我明天做些小点心,带到宫里来给郭罗玛法吃。”
“善保给你写食点方子了?”
“嗯,写了好几个,叫我试着做。”
“善保这样知礼,你也得努力才是。厨艺女红有下人做,略通也就是了,管家理事可不能马虎,等嫁过去,你得帮着善保打理内宅。他额娘早就过逝了,有个婶婶毕竟不是亲娘,内宅的事自然要你料理,他是做大事的人,难道你还要他操心家事不成?”
永儿不停的点头,“知道知道,我不是一直在学吗?都学好几年了。”
“精益求精,做事永远不嫌好的。”和敬公主柔声道,“善保是长子,下头还有同胞弟弟,堂弟堂妹的,你是做嫂子的,要稳重些。”
“哦,哦。”
…………………………
善保承诺不纳妾这回事,得到了岳家众人的青睐,大额驸几回遇到善保都笑眯眯的,比看自家儿子都热切三分。
后来不知从哪儿听了一耳朵,有刺客跟踪女婿的事儿,吓去半条命。
虽然善保极力不欲人声张,大额驸仍送了几个侍卫给善保,连连叮咛,“这临年,京里事多人杂,多带几个人总是好的,你就别跟我客气了。”
善保笑,“多谢岳父关怀。”
“不算什么。”大额驸欢喜的拍拍善保单薄的脊背,爽气道,“你还是要多吃饭,总这么瘦可不行。”
“善保?”董鄂丹渝驱马上前,笑道,“真是巧。”眼睛落在大额驸色布腾巴勒珠尔身上,色布腾巴勒珠尔身着御赐紫貂端罩,对着董鄂丹渝微颌首。
善保笑着引荐道,“岳父,这是我表哥,董鄂承渝。”
董鄂丹渝已明此人身份,忙请安见礼,大额驸憨厚一笑,“不必多礼。善保,我还要进宫去,你先回吧。晚上我就打发人过去。”
“是,岳父慢行。”
目送大额驸离去,善保笑道,“表哥,是落衙了吗?”
董鄂丹渝点头,“我正说去给姑母、姑丈请安,”勒缰与善保并行,打趣道,“你嘴倒是甜,还没大婚呢,岳父叫的俐落。”
“早晚都一样的。”善保笑道,“岳父很照顾我。叔叔对表哥也是一样的。”
董鄂丹渝忙笑道,“自然。”
“表弟身边又添了人?”瞧见几张生面孔,难免问一问。
“嗯。”善保略带了一句,岔开话题,笑问,“听说表舅明年就要去直隶赴任了,直隶是个好地方,天子脚下,离京都也近。”
“说的是,阿玛年纪大了,我如今也在当差,不能亲随在身边儿伺候,离得近些,我也放心。”董鄂丹渝笑,“承运司三个月,成绩喜人。善保你功不可没。”
“上有万岁圣德,中有七阿哥贤明,下有众人齐心,成绩好,也是理所当然。”成绩已经出来,这事是福康安打头儿,如今福康安又有这样的身份,身后跟着福康安派给他的侍卫,善保自然将功劳按在福康安头上,“表哥,已经都核算出来了吗?银帐对得上吗?”
“嗯,到十一月月底,银帐两清,银两都入了户部。”董鄂丹渝有些不解问道,“表弟,承运司为何不放在户部衙门呢?”
善保笑着解释,“承运司就是挂在户部名下的,不过是没在户部衙门办差罢了。最早户部并没有承运司,再者谁也不是知道承运司能做到什么程度。户部各司职位分明,一时间也难以抽调出人手。如果大张旗鼓的成立承运司,一个司署,郎中、员外郎、主事俱不可少,这不是小事,朝中少不了一番口角辩论。成绩未出来之前,谁也不敢承运司能做到什么程度,所以在外头租了房子,并不扰乱户部运作,只当是暂且一试,也省的朝中御史多事。”
冬日风寒,董鄂承渝紧了紧外头的裘衣,半眯了眼问,“如今承运司动作良好,会不会搬回户部去?”
“表哥希望承运司搬回户部么?”善保反问。
董鄂承渝哑了口,少顷笑道,“我不大懂这些,只觉得既然挂名儿在户部,如今承运司收入极好,就是搬回户部当差也没什么。”
善保笑了笑,只道,“很快就有人提这件事了,以待圣裁吧。”



81、做婊子还想立牌坊

不出善保所料,福康安将承运司三个月盈利的折子上表,马上有人盯上了这块儿肥肉。
虽然都知这块肉在福康安手里,不过福康安如今身份尊贵,总不可能亲自插手管理承运司。承运司三个月就盈利六十万两白银,一年最少也有两百万的收入,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承运司既然单独划出一司,那该备的郎中、员外郎、主事,都要备起来,这里头更牵扯了人事调动、权利纠纷。
乾隆先问福康安,“承运司是你的差使,你觉着如何?要不要将承运司调归户部?”
福康安谦道,“儿臣学政务时日尚短,还得请诸位大人教我。”上位者不必着急表态,先听臣下意见。
乾隆满意的点头。
傅恒是个极沉稳的人,温声道,“如今承运司不过成立三个月,成绩虽好,奴才以为还是再观察一段时日为妥。待满一年,观其成效,挪入户部不迟。”
阿里衮亦道,“奴才以为,现在说这个也有些早。这刚刚开始,怕还有调整的地方,待承运司把船务打理妥当,再议为妥。”
刘统勋道,“臣也认为,现在议此事尚早。不过承运司三个月收入就有六十万两,一年收入可观,如今只靠几个笔帖式支应怕有草率之嫌。臣启万岁,当派几个老资历的主事过去主持承运司的帐务审核。”
承运司由福康安一手建立,里面的人都是福康安亲选的,福康安如今的地位,虽然已有储君之势,不过朝中大臣并不希望承运司成为七阿哥的钱袋子。
不论是私心、还是公义,承运司必要进监察之人。
尹继善、刘纶也偏向于刘统勋的意思。
所以,内阁的意见是:承运司要不要迁回户部,这事儿不重要,但您得允许往承运司派几个监察审核的主事。
福康安很痛快的应了,并非他狂妄自大,如果他不能继位,唯有一死而已。如果他能继位,整个国家就是他的,又何必贪图这些小钱儿?你愿派人就派,老子现在真不缺钱。
快过年了,福康安在重华宫置酒,请了善保、丰升额、王杰、布彥达赉一道吃酒。
“都是熟人,不必多礼。”福康安摆摆手,示意诸人起身,于上首位坐下,扫一眼席间山珍海味,“坐吧,别拘束。”
王杰面上似有些担忧,福康安已道,“我已经跟皇阿玛请示过了,这几个月承运司的事,我没空理会,都是你们在忙,年前,请你们吃顿酒而已,皇阿玛已经允了。”
丰升额温声道,“很该如此。承运司,奴才们不过做些琐事,还是七阿哥开拓新司,敢于任事,方有今日。”
福康安笑,“我不过是空谈,若非丰升额、伟人尽心筹划、布彥不分昼夜训练船上兵士,哪有今日成效?我心里明白,咱们就别客气了。”举杯,“谢不谢的话就不说了,来,咱们先喝一杯。”
能开创一部新司署,不论功绩,只论成就感就不是一般差使能比的。王杰素来严谨内敛,此时也面露微笑,“七阿哥怎么忘了善保,承运司能有今日,善保功不可没,就是如今咱们承运司用的院子也是善保去租的。”
福康安笑看善保,打趣道,“这小子以后是我外甥女婿,我这是替外甥女立规矩呢,省得他骄矜自大。”
“您赶紧喝酒吧,端的手都酸了。”善保笑。明白福康安的意思,自己人,不必言谢。
福康安这人其实收买人心很有一套,首先,为主不贪功;其次,不贪财;其三,不摆臭架子。
所以即便王杰,也觉着福康安虽有些随意,不过人品端正,做事干练,有英主之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丰升额道,“这些天,我跟伟人兄商量,这船,既然能运货物,那能不能单独譬如几条船,用来运人。”
触类旁通。

这人当真聪明。
王杰肌肤白晳细腻,如今已年过不惑之年,仍是面容俊雅,真正的美大叔。闻言眉目舒展,笑道,“只是有一样,男女有别,若是开譬舱室,一船拢共送不了几人,倒叫人为难了。”
善保捏着银匙,搅着碗里的甜汤,笑道,“无妨,可以一部分舱室摆床,另外一部分摆椅子,有钱的躺着,没钱的坐着,分不同票价就行了。”
丰升额笑,“倒可以先改装两条船试试。”
福康安点头,“你们商量个条陈出来,预算出要用多少银子,我跟皇阿玛说,看是截留还是拨银子。”
“还有一事,户部会派一位主事到承运司,”福康安眼睛扫过三人的脸孔,只有布彥达赉微微惊愕,丰升额、王杰皆是恬淡无波,布彥达赉也未多话,福康安道,“主事一职应设二人,底下几个笔帖式,哪个做事精干些,报给我,提为主事。”
一时,丰升额和善保都有些沉默,当初进承运司的笔帖式,有善保的表哥,自然也有丰升额的亲戚,这也是常例,大家彼此心知肚明。
善保率先退了一步,笑道,“自殿下迁居重华宫,奴才去承运司的时间就少了,具体哪个好,还是丰大哥、伟人兄更清楚。”
丰升额也非跋扈的性子,你避一尺,我让一丈,“那奴才和伟人兄拟出名单来,殿下钦定才好。”
王杰温温和和坐着,脊背笔直,不偏不倚。
最终丰升额卖了个人情予善保,将董鄂丹渝的名子置在首位,福康安随手一圈,董鄂丹渝直升正六品主事。
董鄂丹渝心喜颜开,待同僚们来道喜,撑着架子谦虚一二,再笑允何时何地请酒。至落衙时辰,诸人彼此打过招呼,各归各家。
董鄂丹渝唇角微向上抿着,回家与父母说了升官的事儿。
纳喇氏双眼放光,握住儿子的胳膊一迭声问,“真的?怎么这么快就升了主事?”
董鄂岚也自欣慰,虽尚不明内情,也猜与善保有关,温声问,“你有没有先去你姑妈家跟善保道谢?”
董鄂承渝满心喜悦的火焰仿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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