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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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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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羞愧,说不出话来。

李玉林道:“萧定,你记不记得那日我要下山,你对我说过甚么话?你说从前的事你不记得了,可你现在在林郁文与我之间选择了我!你今天是要告诉我,你那天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么?”

我道:“我心里是认定你的,可我也不能丢下他不管。”

李玉林盯了我一会,怒极反笑,道:“萧定,你真是好得很。”

我垂着头不发一言。

我确实是在乎林郁文,才会担心他的死活,倘若我不担心他不在意他,就算他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多瞧一眼。说到底,还是我心太软,心太软,把所有问题都自己扛~

李玉林沉默了好一会儿,咬牙切齿道:“林郁文料定了我心胸狭隘,不肯与人分享,我就偏不如他的意!他不想让我好过,我又岂能让他逍遥!我倒是要看看,我们俩个到底谁笑到最后?”

呃……这是甚么情况?

我上次不小心抱了林郁文一下,李玉林就闹得要下山离去。如今我公然跟林郁文搞在了一起,他反倒不走了?莫非真的应了那句老话,人与人斗,其乐无穷?那本座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究竟是为了甚么呐!

翌日,我正钻在被窝里会周公,宋玉忽然来敲门,说林郁文一早不肯喝药非要见到我不可。

我暴躁地抓了抓头,认命地穿起衣服往他院子里跑,这林郁文是吃准了我对他颇多怜惜,才会有恃无恐。

我跑到他面前道:“好端端的怎么又不喝药了?”

林郁文抓着我的手道:“阿定,我日日躺在这里好无聊,等我病好了,你带我去后山玩,好么?”

我道,“如今你身子虚弱,还是等你病好了再说罢。”

林郁文淡淡一笑,道:“好。”

我将他扶起身,端了药一口口的喂他,他十分乖顺,我说甚么就是甚么。这药喂了一半,药童忽然来报,说是李玉林来了。

我心中一急,连忙起身出去,李玉林就站在门外。我道:“你怎么过来了?”

李玉林道:“他不是病了么,我来瞧瞧他。”

我十分了解他的性子,道:“他有痛心病,你不要刺激她,万一他痛心病发了可如何是好!”

他道:“你放心,我知道分寸。”说罢,推开我进了屋。

林郁文见他进来,视若无睹,我回到床前,重新端起药碗给他喂药。李玉林在桌边坐下,道:“听说你病了,我过来瞧瞧。”

林郁文淡声道:“不劳挂心。”

李玉林道:“既然萧定收了你,那我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与萧定虽然一起长大,但到底是我先入的门,叫我一声哥哥不算委屈了你,你说是么?二弟。”

林郁文淡淡一笑,默不作声。

李玉林丝毫不怒,和颜悦色道:“你躺了这么几日,一定是无聊了,我前几日看了一本小人书,觉得故事虽然简单,但其中的意味却是深长,不如讲给你听听?”

林郁文道:“你如此费心,我不听倒是枉费你一番心意了。”

李玉林道:“有一户大户人家,户主与夫人伉俪情深,十分恩爱。有一日,从外头来了一个自称户主远方表妹的,说甚么青梅竹马,指腹为婚。户主爱夫人至深,是坚决不肯纳妾的,那远房表妹就以死威胁,户主无奈,只能娶她回来做妾。成亲后,这小妾见户主宠爱夫人,心中嫉妒,便时常以自刎威胁户主,户主一开始还十分紧张,到后头她威胁得次数多了,户主就不理她了。后来,这名小妾一个人凄凉的病死在了屋中。”

李玉林道:“李公子可有从中悟到甚么。”

李玉林说的故事太直白,连我都听明白了,他分明是叫林郁文不要总拿自刎说事,就差指名道姓了。

林郁文笑而不答,李玉林道:“凡事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林郁文终于开口说话了:“我倒是悟出了些不同来。”

李玉林道:“哦?愿闻其详。”

林郁文道:“李公子说的故事寥寥数语,我不能得悉全部因果。不过那远房表妹说他与户主是青梅竹马,指腹为婚,想必骗不了人。言必信,行必果,既然立了婚约,那户主如何又娶了别的女子?分明是失信在先,怎又作出一副情深不寿的模样。若是那户主还念及半点旧情,就不会让那表妹病死屋中。”

O__O〃…他这是变着法子的说本座变心,猪狗不如?

李玉林道:“二弟真是好利的一张嘴。”

林郁文道:“不遑多让。”

李玉林听了也不怒,转而朝我笑道:“萧定,我有些饿了。”

我道:“饿了?那我立马让人给你准备早点。”

我见李玉林坐着也没走的意思,就让人准备了早点送上来。林郁文早上起来这才喝了一碗药,早膳上来后我认命地端了一碗粥行至床前喂他。

李玉林忽然坐在桌前向我招手:“萧定,你快来尝尝这银耳羹,味道十分好。”

“是么?”我肚子也有点饿了,就窜了过去,李玉林毫不避讳地用自己刚喝过的勺子往我嘴里送了一勺。

我尝了尝,道:“确实不错。”

“好吃你就多吃点。”说着,又往我嘴里塞了几口。我吃了小半碗,想起林郁文那晾了许久,正要回去,李玉林忽然笑着扭过我的脸,笑道:“你看你,都吃到嘴边去了。”

我纳闷道:“哪里?”用袖子随便擦了擦。

李玉林淡淡一笑,用指尖在我嘴角抹了抹,分外亲昵地道:“你这只大馋猫。”随后在我嘴上亲了一下。

这货绝对是故意的!

本座让他调戏了,悲愤地跑回床前继续喂粥。林郁文神色平静,一口口地喝下我喂的粥,似乎并未瞧见方才那一幕。

我心中暗道,这林郁文的心思藏得可真深,我与李玉林亲热他居然一点不悦都没有。他的心思如此之深,那他的那句十八岁那年就已经是我的人了,究竟是说了实话,还是在骗我?

从这日之后,他们算是正式掐上了。他们一个深藏不露,一个十面埋伏,本座夹在中间挨了无数箭。

这日,我正在院子里拨葡萄吃,季清之忽然从院外跑来道:“教主,不好了,出大事了!”

我皱了皱了,训道:“何事如此慌张,你作为正义教左使,应当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概!惊慌失措的成何体统!”

季清之深吸一口气,佯装淡定地道:“教主,不好啦~白莲峰下聚集了五万朝廷大军~说要我们交出太子~否则就要攻上山来灭了正义教~”

甚么!哪里冒出来的太子!

我吼道:“太子不应该在他们皇宫,跑到我们正义教来要甚么太子!”

季清之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星子,道:“属下也不知,可是他们言之凿凿地说我们绑架了太子,还让我们立刻把太子给交出去。”

我道:“正义教哪里来的太子!你说,是不是你们出去强抢民女的时候不小心把太子给抓了回来!快点把人家放回去啊!”

季清之道:“疾电堂堂主前几日是抓了几个男子上山做苦役,朝廷一放话,我们立马就放下去了!可他们说这里边没有一个是太子,还说我们愚弄他们感情!让我们一个时辰内交出太子,不然就要攻上正义教杀个片甲不留!”

我怒道:“五万大军到了山下你们才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季清之哭道:“皇帝病危,我们以为王猛这次带兵回京是要见皇帝最后一面!谁知他们一路过正义教的地界就把正义教围起来了,还逼我们交出太子!”

我心道,正义教与朝廷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我们好端端怎么会去绑架太子。

莫非……他们是想借个由头,灭了正义教?


作者有话要说:众:教主,您从失忆到现在,除了搞基有干过一件正事么!
教主:有啊!
众:你说,甚么正事!
教主:本座为了恢复功力拍过桌子,还准备修炼《莲花宝典》,可惜难度太高,本座想了想,还是搞基比较开心!




16

16、第十六章 祸从天降 。。。 
 

我心急如焚,道:“正义教□有多少教众?”

季清之道:“共有五万一千二百三十六名教众!”

我抚了抚胸口,还好,还好,倘若奋力一搏,仍有一丝胜算。谁知季清之又补了一句,“五万教众分布各地,如今在正义教中的教众只有五千人!”

五千?五千对五万?这也忒凶残了!倘若我们求饶,会不会死得好看一些?

我道:“立刻传本座口谕,召集所有长老与堂主到议事堂共商对策!”

“属下遵命!”

一盏茶后,我坐在议事堂内,神情肃穆道:“朝廷派兵围攻正义教,让我们交出太子,这事你们怎么看?”

一名脸上满是褶子的长老道:“正义教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向来不得罪朝廷,朝廷也不来找我们的麻烦。如今皇帝病危,他们自顾不暇,更不会无缘无故来找正义教的麻烦。恐怕太子失踪,真的与我教又关。”

另一位堂主道:“桑长老此话说的在理,可太子要是真在正义教中,我们怎么会不知晓?”

季清之道:“莫非是太子无故失踪,有人故意栽赃正义教,朝廷信以为真,命人前来攻打?”

此言一出,众人附议。

我道:“就算真有人故意栽赃正义教,如今他们咄咄逼人的要我们交出太子,半点解释也不听,我们上哪弄这么一个太子还给他?”

众人闻言,纷纷一筹莫展。

林郁文忽然开口道:“属下倒有一个法子,或许能挽回一线生机。”

我心中一喜,道:“快快说来。”

林郁文道:“既然朝廷一口咬定太子在正义教,而各位长老与堂主也认为此事与我教有所瓜葛,不如我们就问他们要一张画像,瞧瞧这太子到底生得甚么模样,指不定太子就身在正义教中,而我们却不知晓。”

我一听,觉得十分在理,立马令人前去山下讨要一张画像。

正静候回音时,李玉林从外头推门进来了,奇道:“怎么这么多人在这,出了甚么事?”

我道:“你怎么过来了?”虽然李玉林与我关系匪浅,但我们到底是在议事堂内商讨教务,他并非正义教中人,贸然前来,怕是落人话柄。

他道:“我一个人闲在屋里无聊,就过来瞧瞧。”

我道:“朝廷诽谤我们绑架了太子,还限我们一个时辰内交回去,不然就要派兵攻打正义教。我们就问他们讨了一张画像,想瞧瞧这太子到底长得甚么模样。”

李玉林笑道:“瞧了又有甚么用,难道你们能在一个时辰内找出太子么?”

我道:“如今别无他法,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李玉林闻言,命人搬了一张椅子在我身边坐下了。我见他整天一个人呆在后院,怕是无聊了,就没让他下去。

这回朝廷的人倒是好说话,约莫过了半个多时辰,他们送来了画,教众匆匆地送了上来。

一群人围在我身边,想要一睹这太子的庐山真面目,李玉林也兴致勃勃,围着我团团转。我将画放在桌上一点点的展开,眼前就要露出太子真颜,正是激动人心的时候,李玉林一个不淡定,端着茶杯的手一抖,一杯茶水兜头浇在了画上,好死不死浇在了太子脸上。

“啊!对不住!”李玉林立马丢了杯子用袖口去擦。

“你怎么搞的!”我心一急,连忙凑上去一起擦,待到画上的茶水干了,太子的脸不见了。

我:“……〒_〒”

李玉林一脸无辜:“你……也有份。”

我死命瞪着眼前的这张画,恨不得上头开朵花出来。这朝廷请的画师是怎么回事!本座要太子的画像你们就不会画张脸出来嘛!你们画悬赏告示,捉拿通缉犯时不是画得挺行么!怎么到了太子这,又画花儿又画流水的,太子的脸就这么茶壶大小,你们存心跟本座过不去是罢!

季清之道:“这下可糟了!倘若让他们再送上一张,他们必定以为我们存心戏弄!”

林郁文道:“朝廷派来攻打正义教的人是谁?”

季清之道:“是从边关回来的振威将军王猛。”

林郁文道:“皇家的事向来由羽林军负责,太子不见了,皇上不派遣羽林军,直接叫王猛带兵过来,恐怕他们确定太子就身在正义教。既然画像坏了,那我们就召集所有的在教弟子在白莲峰顶聚集,请振威将军一一辨认。”

李玉林嗤笑一声,道:“你以为他们是傻子?正义教是我们的地盘,王猛贸然上正义教,万一我们来一招擒贼先擒王,那岂不是自投罗网?”

林郁文淡淡一笑,道:“王猛若真要攻打正义教,就凭正义教中区区五千人,根本不足以抵挡。既然如此,让他们带兵上山又如何?”

李玉林道:“那正义教岂非大失颜面?”

林郁文道:“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连性命都快没了,还管他甚么颜面?”

李玉林正欲再争,林郁文就望向了我,道:“教主以为如何?”

我沉吟一会,道:“就照林堂主所言,请王猛将军上山,召集在教所有弟子,前去白莲峰顶报道!”

半个时辰后,正义教内所有弟子都在白莲峰顶汇聚,王猛带兵上山。

这王猛约莫四十,目光如炬,皮肤黝黑,身材高大健硕,一看就是戎马生涯之人。

我上前道:“本座教教主萧定,见过王将军。”

王猛一见我,脸上全没好脸色:“你也不必装模作样,识相的就交出太子,否则别怪本将血洗正义教。”

倘若我此刻有神功在手,一定一巴掌往这王猛脑袋上盖,让你用这种狂拽炫酷吊炸天的语气跟本座说话!

奈何苍天不佑,本座如今连张椅子都拍不碎,不得不低头道:“皇上圣恩泽世,正义教岂敢有丝毫冒犯太子。王将军给的那张画像想必是匆忙画制,样貌不及太子万一,正义教中无人识得。故请王将军上山亲自辨认,如今正义教在教弟子皆在峰顶,王将军请一一过目。”说罢,命人搬了一张椅子请王猛坐下,正义教中弟子二十人一组,一一从他面前走过。

王猛不知我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又认为太子在我们手中,不敢贸然行事,只得坐在椅子上一一辨认。

时辰一点点的过去,眼见大半弟子已经过去,王猛一点喊停的意思也没有,我心急如焚,险些往自己脸上贴一张面皮,告诉他本座就是太子!可惜直到正义教所有弟子从王猛面前走过,也未见着太子的半个影子。

王猛愤怒极了,起身一巴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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