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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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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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眉道:“那些全是季清之胡诌?”

我见江策有兴趣听,连忙给自己洗刷冤屈:“我不过是找了一些人到自己房间练功,他说我跟他们有一腿,我问问你,你觉得我会对着一个五岁的毛头小子硬的起来么?”

江策道:“那位李公子呢?难道他不是你的相好?你不都说要对他负责了么,怎么忽然又不负责了?还有那位林堂主,人家十八岁就已经是你的人了,你难道要始乱终弃不成?”

我道:“林郁文说他十八岁就是我的人了,我也不知道是该信还是不信,我这一次醒来,身边的人看似忠诚,实则各个都骗我,如今我是谁的话都不敢信了。还有玉林,他确实是我从前的相好,我是想对他负责的,可谁知他是皇宫里的太子,如今他抛下我,回到皇宫去了!”

江策默了一会,道:“那你如今身边不是一个人也没了?”

我叹了一声,道:“谁说不是呢……”

江策嘴角扯出一个弧度,道:“节哀。”

我见他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忽然想起一桩事,“对了,上次我受伤了你来正义教,你说是我传信给你,你才过来的,是这样么?”

他颔首。

我道:“不对了,我受了伤当然是赶紧回去治伤了,哪里有功夫给你写信,而我治好伤后就昏迷了三日,更不可能写信给你了,这封信到底是哪里来的?”

江策听我这一说,道:“那日我正在宜州处理一些事宜,你飞鸽传书来说受了些伤,我心里担忧就日夜兼程赶了过去。我花了两日赶到正义教,那只信鸽应当花了一日才将你的书信送到我手中,一前一后就花了三日,这封信应当是你受伤后立刻写的。你说那封信不可能是你写的,我瞧着确实是你的笔迹,倘若不是,那书写这封信的人一定对你了解至深,连你的笔迹亦能模仿。”

我与林郁文青梅竹马,要是说他能模仿我的字迹,似乎也说得过去。

江策见我不语,道:“你心里是否已经有怀疑的人了?”

我道:“有是有了,只是不能肯定。”

江策道:“这个人处心积虑地引我前去正义教,恐怕就是为了上演一出好戏,叫你身边的人都离开你,我心中也有一个怀疑的人,恐怕跟你心里想的是同一个。”

我道:“你是怀疑林郁文。”

他但笑不语。

我叹息一声,道:“玉林也是这么说的,他是太子的身份正义教无人知晓,可朝廷的人偏偏一口咬定太子就在正义教,想来是教里出了内鬼。”

江策劝道:“若真是那个林郁文做的,那他的心思可不一般,你还是离他远些为好,省得让他算计了还蒙在鼓里。”

我叹道:“我晓得了。”

江策道:“你这次救了我一次,我怀里的那块玉佩你拿回去,算是我又欠了你一条命。”

我道:“你就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再说坠下崖的时候也是你护着我不受伤的,我们一来一去早就抵清了,哪有欠不欠这一说。”

江策不悦道:“我让你拿回去你就拿回去,哪来这么多话。”

本座这些老情人待本座真是不如狗呐。~~~┭┮﹏┭┮

我在他怀里掏了掏,将那块前几日方还给他的玉佩又给收回来挂在了腰间。

我适才出去摘果子时,发现这崖底乃是一片林海,树木旺盛,郁郁苍苍,一眼根本望不到头,要走出这一片林海,怕是要费上不少时日。如今江策身受重伤,一时半会动弹不得,我们肯定是要在这洞里住上不少时候的。

吃过果子,我又出去拾了一些柴火,抓了几只癞蛤蟆,准备洗净后了烤来吃。可昨日下过暴雨,这些柴火沾了水,十分难点着。

江策道:“你把衣服脱下来。”

我立马捂紧衣裳,瞪大了眼望他:“你想做甚么!”

江策一脸的鄙夷:“你脑子里在胡思乱想甚么?”

我明白自己这是误会了,面上一臊,连忙将外衫脱下来丢给他。江策一把将我的外衫丢在火堆上,道:“点火。”

我指着他道:“你也忒奢侈了!”为了几只癞蛤蟆就烧了我的衣裳,本座穿甚么去吶!话虽然此,我嘴里实在是淡得慌,想要开点荤腥,于是心一横,将火折移了过去,这一把熊熊大火终于烧了起来!

正烤着蛤蟆,忽然想起季清之当日给了我几个烟火令,如今我身在崖底,不找他来救命还要等到何时?

我当即取出一个烟火令朝天空放了出去,回洞之后,江策问我:“你适才在洞外放了甚么?”

我道:“烟火令,我想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救我们了。”

江策默了一会,道:“你可知烟火令放出来是甚么模样么?”

我道:“自然,跟烟花一样漂亮。”前几日我在江宁客栈时曾给裴逍发过一个烟火令,自然晓得这烟火令是甚么模样。

江策再问:“你白天看得到烟花么?”

我默了许久:“〒_〒……看不到。”

江策问:“你如今还有几个烟火令?”

我道:“一个!”

江策道:“很好。”

我松了一口气,幸好季清之给了我三个,到晚上我再去放一放。

吃过蛤蟆,我满足地睡了过去,到傍晚时分,我又出去找了一些吃食填饱肚子,待天色彻底暗下来后,准备出去放烟火令求援助。

我摸了摸内衫,摸了摸裤子,再翻了翻山洞,本座的烟火令不见了!

我问江策:“你看到我的烟火令了么?”

江策道:“你不是收在怀里了么?”

我道:“是啊!可是他不见了!”

江策十分淡定道:“你连暴雨梨花针都能丢,再丢个烟火令也不足为奇了。”

本座十分羞愧,跑出去一阵乱找,将今日走过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可惜还是不见烟火令的踪影,我回去苦着脸道:“我的烟火令找不到了。”

江策道:“既然找不到,那就随遇而安罢。”

我心里十分忧伤,虽然江策在这慢慢疗伤十分安全,但我的寒毒两日后就要发作了!江策伤得如此重,根本无力助我度过难关,难不成我注定要命丧于此?本座连坠落悬崖都死不了,难不成要死在这小小的寒毒下!

入夜后的山间十分寒冷,我中午将外衫烧了烤蛤蟆吃,如今点了一个火堆还是觉得冷飕飕的。

江策见我还翻来覆去,道:“你怎么还不睡?”

我道:“有些冷。”

江策道:“我也觉得有些冷,你过来我们一起睡。”

我心中一想,觉得十分有道理,便凑过去跟他一块睡了。两人搂在一块的确暖和了许多,过不了多时我便睡了过去,梦中我让一只吊睛白额大虫袭击了,他用四只大爪抓住本座,对着本座的脸一通乱舔,随后就擒住本座的嘴不放了。

早晨醒来时,本座吓出一身冷汗!

所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虽然我心里万般不敢,但寒毒发作的日子还是如期而至,我握着江策的手,抓紧时间留遗言。

“倘若我这次熬不过去,你也不必伤心,养好伤就离开这里,往后好好保重自己,找个好姑娘就娶了,不要在我身上死磕。”

江策望着我,一言不发。

我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心寒,心说就算你愿意用《采莲心经》挨过寒毒我也是不肯的,可你连提都不提,连虚与委蛇都不愿作上一番,实在太令我心寒!

我以德报怨地出去帮他摘了好多果子,还有备了好几日的饮水,这才悄悄地走了,不带走一片风雨。

当晚,明月高挂,圆如月盘,我坐在离山洞十分远的一块空地上等死。大约从亥时起,寒毒开始发作,从心口往四肢百骸蔓延,来势汹汹,过不了多时就遍走周身,恍若坠入西北苦寒之地,冰冷寒极。

我倒在地上痛不堪言,面前忽然出现一双黑色的靴子,我抬头一瞧,江策站在我面前一动不动地望着我。

我想对他说句话,奈何完全开不了口。

江策忽然蹲下身用单臂将我从地上扶起,一股纯阳之力就如同热流一般徐徐送入我体内。

江策身负重伤,内力受损,靠着一股些微的内力想要逐走我体内的寒毒,根本如同蚍蜉撼树、螳臂挡车!

我身受寒冰折磨,心中又十分不忍,强提起一口气道:“阿策,你快走……你不要管我……”

江策不管不顾,一个劲地往我体内灌入内力。

我见他一副跟我死磕到底的架势,便也作罢,倘若我们今日不能挨过这劫,亦是命中注定,既然不能同生,同死也是了不得的!

随着时间推移,输入我体内的内力越来越弱,最后几乎湮灭不见,江策倒在了我身上,一双黯然的眼撞入我眼底,他筋疲力尽地伸出手搂着我叫道:“阿萧……”

我费劲地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他的手,罢了,此生能得这样一个生死相随之人,我已死而无憾!

我的神智开始模糊,恍惚中嘴里流入一股腥热的血流,将这股凶险恶毒的寒毒压制了下去,迷迷糊糊中便昏睡了过去。

 


25

25、第二十五章 抓奸在床 。。。 
 
 
我再醒来时,已是翌日天明。

我躺在山洞中,瞪着眼前这个根本不会出现的人裴逍。

我道:“你为何会在这?”

裴逍道:“属下收到教主的烟火令就赶来了。”

如此说来,昨日在关键时刻助我度过寒毒的就是他了,我稍稍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枕在他腿上,身上还盖着他的衣裳。

想起昨日的情形,我连忙起身寻找江策,发现他正躺在山洞另一头,这才松了一口气。我跑过去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没死!我道:“他怎样了?”

裴逍道:“属下不知。”

我心说你救本座的时候难道就不知道帮他看一看嘛?真是难为你还记得把他拖回来了!(╰_╯)#

裴逍道:“教主身子虚弱,还请尽快上崖调养。”

我道:“一切等江盟主醒了再说。”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江策这才醒了,我欣喜地望着他道:“你感觉如何?”

江策扯了扯嘴角道:“还好,你呢?”说罢,伸出手握住了我。

我怔了一下,总觉得我俩之中颇有种劫后余生,生死相许的味道。正是含情脉脉中,谁知江策一见着裴逍,登时就变了脸色,责问道:“他为何会在这?”

我冷汗津津道:“我放了烟火令,他就赶来了。”

江策道:“你的烟火令不是昨日放的?难不成他天赋异灵,能在白天看到你的烟火令?”

我道:“其实我前几日就放过一次了,你为了救我内力受损,我怎么能再忍心你助我度过寒毒?”

我的原意是:“你瞧本座多心疼你,舍不得你受一点苦,本座不是为了《采莲心经》接近你的,你明不明白明不明白!”

不知为何,听到江策耳朵就变了味。

他道:“萧教主令旨英明,算无遗策,江某自愧不如,既然江某对萧教主已经毫无价值了,那还请萧教主赶紧随着你这位裴右使回去,省得跟着江某受苦。”

呃……这是闹别扭了!

一边是对本座痴心不悔的裴逍,一边是对本座舍命相救的江策,这可真叫本座难办!

虽然裴逍对我情深不悔,可我总觉得他性子太闷,我若是跟他在一起,早晚要闷死。至于江策……他数次的舍命相救,令我铭感五内,恨不得以身相许,这个老情人的可持续发展性还是可以有的!

我一把握住江策的手道:“你这是说甚么胡话!我们数次生死共度你都忘了?你跟我说甚么既不能同生,那就同死这话难道是唬我的不成?你一离开危险就准备不理我了?”

“你……”他望了我一会,叹道:“我如今身受重伤,你跟着我也是受苦,你若是想回去,就赶紧跟你这位裴右使走。若是要留下来,我也不会赶你。”

我道:“我自然是要留下来了,你身子尚未复原,我们在这多住几日是桩好事。”

我金口一开,季清之就开始从山上丢被褥、衣裳、食物等下来,我们将山洞重新收拾一番,条件自然就不一样了。

裴逍身手了得,我也不用辛辛苦苦地逮蛤蟆吃了,想吃烤鸡就是烤鸡,烤兔子就是烤兔子,简直就是饭来张口,衣来张手。

夜里,我跟江策一人卷着一条铺盖睡觉,裴逍坐在洞口守夜。不知为何到了第二日,我的铺盖飞了,居然跟江策卷到一块去了。

我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江盟主从中捣鬼的!因为本座的睡相不曾那么差过!

我窃声问裴逍:“你昨夜可有瞧见对本座不轨?”

裴逍默了一会,道:“教主多虑……”

不对,一定是你看走眼了!本座前几夜就觉得江盟主趁着本座睡着对本座不轨了!本座一定会找到证据的!

江策的伤在洞里修养了五日,刚有些好转便坐不住了,说甚么福州杜家的事不能再拖。我见这黑玉断续膏的药效不错,短短几日就将他手上的伤给治愈了,便也不再阻拦。

我们三人让季清之从崖底给拉了上去,季清之一见我就痛哭流涕道:“教主,属下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呸呸呸,季左使!你在说甚么胡话!”我一脸不悦地望着他。

季清之连忙改口道:“属下口不择言,还请教主恕罪!”

江策道:“我要赶去福州杜家,你是要跟他们一起回正义教,还是跟我一道去?”

我道:“自然是要跟你一道去。”

江策闻言,淡淡一笑。

我让他这一笑,笑得是心花怒放!江策的相貌虽不及李玉林,但其人清光奕奕、英华隐隐、实在是天赐的君子,他这一笑就如同千树万树梨花开,我整个人都沉浸在本座老情人终于对本座笑了的喜悦中。

我想起他身受重伤,连忙换上一副谄媚的脸向季清之道:“清之呐,你上回往本座兜里塞的东西委实是好东西,救了本座与江盟主的性命,你还有没有其他宝贝也一同给本座。”

季清之立马掏出一个大包裹道:“属下早给教主备下了。”说罢,往我怀里一通塞。

我乐了:“多塞点多塞点!”

临行时,我还不忘拉着裴逍悄悄叮嘱了一句:“此行生死未卜,你藏在暗处保护本座与江盟主。”

裴逍道:“属下遵命。”

之后,我与江策两人一骑朝福州而去,他的手才复原,我不忍他的动手,于是一直由我驾马。

江策调侃道:“你这回可别走错路了。”

我道:“〒_〒……我保证这次不会!”

我与江策日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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