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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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都爱本教主 作者:沦陷-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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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说:“要不要本座背你下山。”就见他把握在手中的物件丢到了草丛中,我定睛一看,是我当初送给他的那个玉镯子。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人干事?
教主有智商的时候,情商很捉急,教主有情商的时候,智商就很捉急,作者这么写只是想让你们知道,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你们情商和智商都是中等水平就是上帝的恩赐了,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教主和小林子的问题其实一句话就能解决,小林子操他屁股就成了,一句话的事情,教主居然折腾了好几年都没折腾出个所以然。
所以作者一怒,他总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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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 
 
 
李玉林道:“这人好奇怪;好端端的镯子为何要丢掉。”

我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林郁文回身望向我;道:“属下恭送教主。”

我道:“你不下山了?”

他道:“属下已经力竭;无力下山。”

我道:“本座背你。”

他道:“不劳烦教主;小陆子见属下许久不回,一定会上山来寻。”

小陆子是他身边的药童。

我道:“这里距百草堂还有好大一段路;夜风又劲,你一人在这吹久了势必要着凉。”

他道:“不牢教主挂心。”

我好说歹说;他就是不肯挪动半步,无奈,我只好拉着李玉林赶紧下山;前去百草堂让小陆子接他回来。 

我虽然不能与他在一起,但心里也是舍不得他受一点苦的。

那夜回来,林郁文又大病了一场。

他父亲林长老前来求见,说林郁文今年已经二十有六,早过了该娶妻的年纪,让我给他许一门亲事,还说白虎堂刘长老的孙女二八年华,性格温婉,秀外慧中,是个很好的人选。

我本想要回绝,可望着林长老那疲惫的双目,只好应下了。

我之前话说得硬气,说甚么只要远远看着他就好,可只要一想起他会娶别的女人,与别的女人相携一生,心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我心烦意乱、骑虎难下,于是跟李玉林说分坛出了点急事,当晚就下了正义教。

我在外边闲晃了一个多月,找江策散了散心,好不容易下觉决心要回教做个了断,中途偏偏生了事端。

回正义教的途中,我见一个三大五粗的汉子困住了一个少年,准备意图不轨。

这些年,我对着江策英雄救美已经成了习惯,遇上这种事,本能地就要过去管一管。我骑着马上前大喊一声:“且慢!”

汉子放下手头的活,不耐烦地望了过来,道:“你小子想要活命的就快滚,别来打扰你爷爷的好事!”

少年一把扑了过来,死抓着我不放,哭道:“大侠,你救救我!我爹是云净山庄的庄主方凛,你只要救了我,我一定让我爹爹好好的报答你!”

我一惊。

方凛膝下有一子一女,女儿方玉珊艳冠群芳,是江湖第一美人,弟弟方天生也是粉雕玉琢,难得一见的精致人儿。

我上下将他打量了一番,乌漆抹黑的一张脸,似乎一个多月不曾洗脸了,瞧着实在令人糟心。我道:“你说你叫甚么名字?”

少年抽泣道:“我叫方天生。”

我道:“你把脸抹干净给我瞧瞧。”

少年听后,连忙抬起袖子抹脸,他脸上一脸的泪水,倒正好把肮脏抹得干干净净,我一瞧,还真是方天生本人!

这小公子不在家好好呆着,一个人跑到外头来做甚么?

我一见是方天生本人,二话不说就帮他解决了那个汉子。

之后,我问起他为何独自出现在这荒郊野外,方天生就哭哭啼啼地将自己离家出走的事说了,无非是生在福中不知福,认定家中小瞧了自己,出来找点存在感罢了。谁知存在感没找着,还险些失身。我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他回云净山庄。

你说本座堂堂一个魔教教主,整天为正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这叫个甚么事?

我与他两人一骑上了路,为了表示正直,我让他坐在马后,这方天生也是个人物,居然能在半道上睡着了,待我发现时他已经落下了马……

我无奈地跃下马儿英雄救美,抱着他在草地里滚了十多圈,额头磕在石头上,光荣负伤了。

在此之前,我时常听人提起主角的智商会跟着剧情需要而上下浮动一说,深深不以为然,可惜经过这么一遭,我奉为圭臬!不光是主角的智商会跟着剧情需要而上下浮动,武力亦是呐!

本座神功盖世,举世无双,居然为了救一个小公子落马而闹得头破血流,实在是毕生之耻。

我顶着一头的伤把小公子送回云净山庄,再三允诺一定会回去找他后,圆润地滚回了正义教。

子夜时分,我一脚踢开林郁文的房门。

他道:“谁?”

我道:“本座!”

须臾,屋内的灯亮了起来,他披着一件青衫立于桌前,波澜不惊地道:“教主深夜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我道:“没事就不能找你?”

他抬头望了我一眼,皱了皱眉,道:“教主受伤了?”

我颔首,心里忽然舒坦了许多。

他进内屋取了药箱,手法熟稔地帮我清理伤口,道:“教主怎么会受伤?”

我道:“还不是为了云净山庄的那个小公子~”

他道:“云净山庄的小公子?”

我神情泰然:“是啊。”

他道:“教主甚么时候又和云净山庄的小公子勾搭上了?”

他的语气很淡,可我还是从话中听出一丝嘲讽。

勾搭?这是甚么话,本座要临幸哪家公子,难不成还得经过你的同意?我佯装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道:“勾搭倒是没有,本座要是勾搭上了,还能让他伤成这样?”

他道:“如此说来,教主头上的伤是拜他所赐了?”

我哼哼一笑,道:“那小蹄子还真是辣,欲拒还迎的手段玩得实在高,居然还敢拿花瓶砸本座,下回本座一定要干得他哭爹喊娘。”

他道:“属下不知教主何时喜欢使强了。”

我道:“你虽然与本座一块长大,但也非日日在一起,不知道的事还多了去了。”

“确实。”他点点头,“教主头上的伤口明明是尖石所致,偏说是花瓶所伤,教主的意图属下实在不知。”

我叹息一声,装不下去,道:“你生来聪慧,应该明白本座的意思。”

他道:“属下不明白。”

我道:“前段时间林长老跟本座提起你的婚事,说你二十有六,早过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让本座给你赐一门亲事。本座苦思半响,刘长老的孙女二八年华,性格温婉,秀外慧中,是个不二人选,你以为如何?”

他的手一顿,过了好半响才挤出一句:“不牢教主费心。”

我道:“本座也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才下了这个决定,你好歹考虑你的父亲,他一大把年纪了,盼的不就是你子孙满堂,承欢膝下,你忍心让他失望?”

他还是那句话:“不牢教主费心。”

我不禁动了怒,道:“本座今天不是在询问你的意思,而是在告诉你这个既定的事实!”

他道:“那就劳烦教主操办属下的白事!”

“你!”我大怒,用手指着他。

他面无表情地望着我,我在他的这种目光下溃不成军。

我道:“下月十五,就是你与刘长老孙女的大婚之日!倘若有半点差池,本座就唯你爹是问。”说罢,不再多言,朝着门口走去。

人刚走到门口,忽然身后响起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不同于花瓶碎裂的刺耳声响,闷闷的一个声响。我心中一沉,猛地回身,见他面色惨白的人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神色十分痛楚。

“郁文!”

我当下甚么都顾不得了,冲过去把他从地上抱起来,在他身上一通乱摸,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药丸丢入自己嘴里猛嚼,俯身对着他的嘴渡了进去。

我用手轻轻地顺着他的胸口,道:“好些了么?”

他的气息渐渐平静下来,半响,睁开眼道:“对你而言,我究竟算甚么?”

我睁着眼说瞎话:“好兄弟。”

他讥讽道:“有人会对自己的兄弟做出那种事?你可真令我大开眼界。”

他一言道破了这场我们玩了八年的无声角逐。

我让他问得哑口无言。

既然我与他根本不会有结果,又何苦再这样纠缠下去。

我道:“当年我年纪尚小,根本不懂甚么是情爱。你我日日朝夕相对,我难免将兄弟之情混淆成了男女之爱,对你犯下那种事情,已是不该。我错了一回,不想再错第二回,今日我站在这里,你要杀要剐随你处置,可是出了这个门,我希望你能忘了当年的事。从今往后,你我仍是好兄弟,也只能是好兄弟!”

他道:“有你这句话就够了,我死也能死个明白。”他撑起身子,道:“教主有伤在身,属下为您包扎。”

我瞧着他这幅恩断义绝的样子,明明应该松了一口气,心却是纠结得更厉害了。

他取了纱布静静地帮我包扎,包扎完毕后,他从床头的一个柜中取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褐色的药丸,道:“教主失血过多,还请服下这颗药丸补养气血。”

我不疑有他,一口吞了下去。

服药之后,我忽然觉得头有些昏昏沉沉,就连他的面孔都有些模糊:“你给本座服了甚么?”

“滋补气血的药丸。”他扶住了我,道:“教主身子虚弱,属下送教主回屋。”

我颔首,迷迷糊糊地让他搀扶着回了自己的院落,便再也撑不住睡了过去,隐约中似乎听见他在耳边呢喃了一句:“阿定,我总是顺着你的。既然你喜欢玩,我就陪你玩一场……”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没话要说〒_〒
不作就不会死,这句话其实是在说作者你自己吧!这下看你怎么收场!
写完这几章再看看从前,忽然有一种这文从头到尾都是虐文的错觉,哈哈哈小白文作者发现自己除了搞笑又开发了新技能get!
小林子有话要说:作者,多大仇!!!(╰_╯)#
教主身体力行,鉴证了不作就不会死这一万古不变的真理,而小林子妇唱夫随,将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的宗旨发扬光大。
在此,作者将为你们授予本文最大牺牲奖,望今后你俩守望相助,将变态发扬光大。


69

69、 。。。 
 

我服下那颗药丸之后;整个人就失忆了;之后犯下许许多多的荒唐事。如今想来;真是后悔不迭。

林郁文道:“其实那晚在白莲峰;我就已对你死心,可你不愿放过我。你逼我娶刘长老的孙女;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跟别人在一起,不必再对我怀有愧疚。你闯入我的生命;中途退出,又妄想主宰我余下的生命。阿定,你要我如何甘心?”

我道:“你要是真恨我;就应该在我把祛毒珠给了江策时袖手旁观,而不是以身过毒。”

他颔首,道:“你当时对江策那样情深意重,我真恨不得成全了你。可我仔细想想,倘若你死了,我活着也没甚么乐趣了,我心里就是再恨你,也全没了意义。倘若我为你死了,那结果就大大不同了,你一旦想起过去,就会懊悔痛苦,后悔莫及,活人你不放在心里,死人却能永远留在你心里,就如同萧远一样。”

我忍不住道:“可大哥他并没有死!”

他颔首,笑容中带着一抹怜悯,道:“所以他也不能留在你心中。”

我哀求道:“我求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这一次我一定会抓住你的手不放!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迟了。”他取下手腕上的玉镯,道:“我捡回这只镯子的时候,就是给你的最后机会。”

我道:“它现在还在这!”

林郁文淡笑道:“它方才是在这,不过现在不在了。”他将玉镯摆在桌上,取过砚台“呯”地一声砸向它。我猝不及防,根本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玉镯碎成几节。

我道:“为甚么……我明明任何人都希望你过得好,为甚么我们之间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他道:“是你一步步把我逼上了绝路。”

我哭道:“我以为你可以忘了我的,我以为你没有我会过的更好!我做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你死心,为甚么到头来错的还是我!”

他道:“你并没有错,只是你身边充斥着太多人,你的早就被瓜分了许多块,多一个少一个也不过是取走一块,你理所当然的认为,我有你没有都是一样的。但在我二十六年的生命中,你已经占据了所有,你若是离开,就是剐走了我整颗心。所以我才会一而再的要你确定,你是否真的喜欢我,真的要与我过一辈子。”

我道:“我确定自己真的喜欢你,我确定自己要跟你过一辈子,你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他笑着摇摇头道:“我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性命,如今已是筋疲力尽,无力再跟你纠缠下去了。你若是还念及旧情,就不要再来找我了,让我安静地度过余生。”说罢,起身望向窗外,不再看我。

我望着他决绝的背影,在地上坐了半响,浑浑噩噩地向门口走去,在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我停下脚步,道:“你说我的心被瓜分了许多块,其中在我心中,从头到尾都只有你一个。我越是看中你,就越是害怕失去你,明知道应该放手,却还要死拽住不放。倘若能够重来一次,我还是会放手,只是香山老人要带你走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再留住你。”

他轻叹一声,道:“你还是不懂。”

我望向他,他望着窗外,不愿回头。

我出了农舍,站在渺无人烟的小道上,终于遏制不住瘫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不明白,我明明那样喜欢他,明明比任何人都希望他过得好,为何偏偏会逼他走上绝路?如今他只剩下三个月的寿命,三个月后,他就会离开人世,与我诀别。从今往后,阴阳相隔,再也无法相见。我做了这么多,不就是希望他活着?我不明白,喜欢一个人,想要跟他在一起,为何就这么难呢!

我一个人坐在路边失声痛哭,形象全无,泪眼模糊间面前忽然出现一双绿色的鞋子,一个兴高采烈的声音窜入耳中:“喲,这是哪家的小子,怎么在这哭成这样,鼻涕眼泪的糊了一脸,老头看了都快笑死了。”

我一怔,抬头往上瞧,腰间挂着一只麒麟包,头上戴着一顶虎头帽,一脸小人得逞的模样。除了林郁文的师父香山老人还能有谁?

我立马跪下了,扯着他的裤腿哭道:“师父,你救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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